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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张作霖的诗句

1.后人言论张作霖不抵抗关东军的诗句

貌似没有,只有称赞他有骨气的。

张作霖对付日本人的办法也别具一格,一次出席日本人的酒会,酒过三巡,一位来自日本的名流力请大帅赏字,他知道张作霖出身绿林,识字有限,想当众出他的丑。但张作霖抓过笔就写了个虎字,然后题款,在叫好声中,掷笔回席。那个东洋名流瞅着“张作霖手黑”几个字笑出声来。随从连忙凑近大帅耳边提醒,“大帅写的‘手墨’的‘墨’字,下面少了个‘土’成了‘黑’了。”哪知张作霖一瞪眼睛骂道:“妈那个巴子的!我还不知道‘墨’字怎样写?对付日本人,手不黑行吗?这叫‘寸土不让!’”在场的中国人恍然大悟会心而笑,日本人则目瞪口呆。这个“寸土不让”的故事也一直流传到现在,正是因为这些生动活泼听来过瘾的故事让张作霖的名字在东北的黑土地上家喻户晓。

民国十四年,1925年冬,日本关东军参谋长借郭松龄起兵反奉之际主动接近张作霖,提出可以出兵阻止郭军前进。张作霖宁肯逃亡也不依靠日本人,于是说:“如果郭军逼近省城,我打算赴旅顺或大连暂避,届时当请帮忙。”斋藤乘机将事先打好的五项要求拿出来,让张作霖签了字。五项要求的主要内容是允许日本人在东三省和东蒙地区同中国人完全一样,享有自由居住与经商的权利,并将间岛地区的行政权移让日本人。

张作霖知道以后破口大骂:“日本人心肠黑,全是下圈设套骗人。”并对部下说:“绝对不能同意日本人提出的要求,免得东三省父老骂我是卖国贼。”大元帅府的电报处处长周大文回忆说:“1928年5月17日,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求见张作霖,张将芳泽晾在客厅,自己在另一间屋里大声嚷着说:“日本人不讲交情,来乘机要挟,我豁出这个臭皮囊不要了,也不能出卖国家的权利,让人家骂我是卖国,叫后辈儿孙也都跟着挨骂,那办不到!”

日本驻奉天总领事吉田茂为中日交涉,曾向张盛气凌人地说道:“你要真不接受的话,日方当另有办法。”张乃反唇相讥地答道:“怎么说?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尽管拿出来,难道又要出兵吗?我姓张的等着你好了。” 说完话,起身送客,不留情面,弄得吉田茂很难堪,只得辞职离开沈阳。日本人小看了张作霖。他们本以为这个没多少文化的土匪出身的军阀没有政治头脑,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但是,等他们眼见这个难缠的东北统治者成为大元帅后,才明白他们遇到了个中高手,一个决不低头的血性男人。这时的日本人只想着解脱眼前困境,他们早就已经为张作霖挖好了死亡的陷阱……

当年的那位鲍威尔先生作为西方在华的报纸《密勒氏评论报》的主编,曾经采访过张作霖,当时张作霖就表示他的兴趣是为了中国的统一。这位美国人回国之后,在其所写的回忆录中,也表达了对这位出身卑贱的元帅的敬意。尽管东北长期处在日本军阀的铁蹄下,张作霖常常不得奉命行事,但盖棺定论,他无愧一个爱国的中国人。

2.张作霖写给玉美人的诗的内容

玉美人的来信:

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两地相思痛苦难当

落款:勿忘我

张作霖的回信

第一次措辞:

两个不应该相爱的人,就应该打消杂念,

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第二次措辞:

错误的爱情错误的爱。

万里情丝一刀两断。

最后定稿:

一日相思一日深,好比孤雁宿寒林。

两地相思何日了,但愿玉人明我心。

落款:孤独者

3.介绍张作霖用人之道

《领导文萃》2004年第8期 党 政-领导艺术 我的父亲陶尚铭曾任张作霖的秘书和日文翻译12年,又任张学良的高级幕僚三年多。

父亲生前与朋友们聊天,谈过张氏父子的许多秘闻逸事。 父亲向朋友们谈论张作霖的用人特点时,是从任毓麟谈起的。

任毓麟,清朝举人,清末曾任职直隶总督署。张锡銮任奉天督军后,聘任毓麟为督军署文案,后将其提升为政务厅长。

张作霖继任督军,任毓麟已离开督军衙门。张作霖将他请回,聘为督军署秘书长。

1918年,张作霖升任东三省巡阅使,任毓麟也升为巡阅使署秘书长。 1924年,张作霖入京后,参与决定北京政府内阁的人选。

张作霖的很多部下认为,任毓麟这回能当内务总长或教育总长。然而,张作霖在京执政三年多,内阁改组过8次,任毓麟从未得到过提名。

一天,几个幕僚在张作霖面前说,任毓麟跟随大帅十多年,忠心耿耿,办事认真,文笔也不错,为什么不提拔? 张作霖说:“任毓麟是个好人,他跟我差不多天天见面,却没有和我抬过一次杠。难道我就一点过错都没有吗?” 父亲在讲述这段故事时,总要将张作霖与段祺瑞、吴佩孚作比较。

张作霖认为,段祺瑞和吴佩孚都是居功自傲、目空一切的人,希望部下奉承自己,听不进不同意见。于是,徐树铮受到段祺瑞的重用,白坚武受到吴佩孚的重用。

徐树铮和白坚武得势后,做了很多坏事,人为地制造摩擦,客观上拆了段祺瑞和吴佩孚的台。 张作霖却有自知之明,看到了段祺瑞和吴佩孚用人不当,因此希望任毓麟能够直言敢谏。

任毓麟却做不到,张作霖很失望。 张作霖用人的第二个特点是宽容。

我父亲陶尚铭认为,段祺瑞和吴佩孚都是心胸狭隘、派系成见很深的人。例如,在1918年的护法战争中,北军获胜,占领湖南省大部地区。

湖南督军一职本应授予立了大功的吴佩孚,段祺瑞却授予皖系张敬尧,引发了后来的直皖战争。 吴佩孚得势后,在直系内部划分洛阳派和保定派,分亲疏论等级。

冯玉祥部被认为是杂牌军,备受歧视。冯部官兵的军饷常被拖欠,土兵饥一顿饱—顿。

冯玉祥对吴佩孚积怨多年,终于爆发了倒戈叛吴事件。 张作霖在用人方面可圈可点,不管原来是皖系、直系,还是南方各派系,凡是来投的,一律收容,有的还委以重任。

张作霖曾对溥仪和顾维钧说,如果感到天津或北京不安全,可以到奉天来住。 由于张作霖的宽容大度,当时,知名人士北上投身奉系的甚多。

曾在北京政府任过总长,后来投奔的,就有林长民、汤尔和等十多人。来自广东、广西、云南、四川等省的军人和政客,则有数百人之多。

奉军内部也有派系,但张作霖注意保持各派之间的平衡。一方面,他重用富有革新精神的少壮派人士,如日本士官派的姜登选、杨宇霆,保定军校派的李景林,北京陆大派的郭松龄等。

另—方面,对一些老部下,如最早参加聚义的绿林好汉张景惠、汤玉麟等,一直给以高位,以防他们心怀怨恨而图谋不轨。 因此,在张作霖得势的十多年内,奉军内部未出现因待遇不公而引发的内战。

至于后来郭松龄倒戈叛张,那是受五四新思潮影响,不属于派系争权性质。 张作霖用人的第三个特点是“用人不疑”。

以张宗昌为例,张宗昌年轻时,由山东到黑龙江,当过民工和匪首。辛亥革命后,率部南下,被沪军都督陈其美任命为团长。

陈其美死后,张宗昌改投江苏督军冯国璋,任侍卫长。冯国璋死后,张宗昌又走直鲁豫巡阅使曹锟的门路。

曹锟有意让张宗昌当师长,因吴佩孚反对而作罢。 此时,张宗昌向曹锟行贿的十多万元,全部泡汤,一气之下,出关投奔张作霖,不久,被任命为旅长。

由于受到张氏父子赏识,张宗昌在奉军中晋升很快。第二次直奉战争前,张宗昌已是第二军副军长。

张宗昌喜欢嫖妓,在奉军中是出名的。很多人建议采取措施,逐渐削弱其兵权,最后踢开张宗昌。

张作霖不为所动,认为用一名武将,要看他能不能打胜仗。离开这一条去要求别的,那不是治军之道。

张宗昌后来没有辜负张作霖的重用,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表现出色。战争初起,奉军失利。

张宗昌部坚守阵地,奉军转入反攻时,张宗昌部动作快速,一举俘获直军主力彭寿莘部数万人。 从用人方面看,张作霖在袁世凯死后北洋群雄角逐中,成为最后胜利者,决不是偶然的。

4.少帅张作霖说了一句关于狗

张作霖与狗,只有这么个故事了,你看看是不是张作霖相狗作者:叶雪松 张作霖没发迹前是个街头混混,耍钱、当兽医、当货郎、卖包子,什么都干过。

这世上听说有相马的没听说过相狗的,这事儿张作霖就干过。 张作霖在家混不下去了,就流落到了台安县的黄家塘,给一个绰号叫“孙鬼子”的财主放马。

一天,土匪“钻天燕”将“孙鬼子”的一匹大青马盗走了,“孙鬼子”认为是张作霖与外人勾结,将他毒打了一顿。张作霖恼羞成怒,脸上生了个独门疔,不久上了一股急火,整个嘴巴开始肿起来,人也起不了炕了。

张作霖嘴肿着张不开,几天滴水不进,“孙鬼子”断定他活不了多久,让伙计在夜间把他扔到了村外的一条沟里。 张作霖奄奄一息,再加上天寒地冻,被扔到沟里后,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作霖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棉被,躺在暖烘烘的炕上。张作霖知道,自己被救了。

这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汉走过来说:“大侄子,你可醒了。来,把这药喝下去。”

老汉侍候张作霖喝下药,张作霖这才精神了许多。老汉告诉他,他早上捡粪,发现他冻晕过去了,就把他背到家里来了。

张作霖挣扎着起来跪谢,被老汉拦下了。老汉说:“大侄子,先不要谢我,我发现你不假,可真正救下你的人是安遇吾安东家呀!” 老汉说,他正愁无钱为张作霖看病,安遇吾路过,二话没说,送给老汉几两银子,让他赶快给张作霖抓药。

老汉正说着,打外边走进一个三十上下穿绸裹缎的汉子。老汉告诉他,这就是恩公安遇吾。

张作霖来台安时,早就闻听安遇吾的大名,知道他是个仗义疏财、骑快马打快枪、黑白两道都混得开的人。他虽然没当把子,但是个比土匪更厉害的人物,土匪们都推崇他,只要他一句话,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在台安一带,唯他独尊。

张作霖何等精明,他知道想在台安立住脚跟,这个人就是罩着自己的大树呀!再说通过安遇吾,肯定能从“钻天燕”那儿讨回大青马,给自己洗去冤屈,于是,张作霖不顾体虚头晕,给安遇吾和老汉叩头。 就这样,张作霖和安遇吾结识了。

因为张作霖会给牲畜看病,所以,安遇吾便让他给他们家的牲口看病。张作霖还真不含糊,到安家后,就把几匹马的病看好了。

安遇吾越发喜欢头脑机灵的张作霖,张作霖一看,为自己讨回清白的机会到了,于是就求安遇吾派人到“钻天燕”那儿讨回大青马。安遇吾答应了,派人去了“钻天燕”地。

这天,安遇吾刚过门的三姨太想回娘家,因为安遇吾脱不开身,只得让两个得力的伙计护送她回去。走到半路,就被土匪“钻天燕”给绑了票。

安遇吾的心就像被剜掉了一般,三姨太是他最钟爱的女人,如今竟被“钻天燕”绑了票!在台安乃至整个辽西地界,谁不给他安遇吾一点薄面?偏偏在他派人去讨要大青马的时候,“钻天燕”竟绑了三姨太的票,这不是成心和他过不去吗?安遇吾请求县里派保安队征剿,怎奈“钻天燕”的驻地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保安队的头头们明知面前摆着白花花的银子,却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安遇吾的脑袋愁成了大疙瘩。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张作霖走了进来,“大哥,我去将嫂子救回来。”安遇吾心说,你身单力薄的,有什么本事能担当此任呢?于是就摇头说,匪穴如何凶险,“钻天燕”如何阴毒,他正在思谋别的办法。

张作霖说:“我求您去他那儿讨要大青马,他就绑了嫂子,分明是不给大哥面子。这事因我引起,我岂能视而不见?”安遇吾再三阻拦,但张作霖还是悄悄去了“钻天燕”的驻地“一撮茅”。

“一撮茅”在苇荡深处,易守难攻,历朝历代的官兵们望而生畏,“钻天燕”就是此处的逍遥自在王。他早就听说安遇吾新娶的三姨太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

就在他挖空心思想把她搞到手的时候,安遇吾竟然派人到他这儿讨要“孙鬼子”的大青马来了,这可真是个好机会!“钻天燕”一边假意许诺亲自将大青马送到府上,一边将来人灌醉,套出了三姨太回娘家的日子,在路上将三姨太抢了去。三姨太果然千娇百媚,可任凭他软硬兼施,这女人就是不着他的道。

这天中午,“钻天燕”正在苦思得到美人心的良策,张作霖来了。“钻天燕”一见张作霖身材矮小,外表文弱,长着两只狐狸眼,心里就三分瞧不起,问他干什么来了。

张作霖说明来意,“钻天燕”哈哈大笑,“兄弟,你听说过肥肉掉到老虎嘴里还能再吐出来的吗?你要是识相的话,趁我心情好就赶快走,要是迟了,我外边那两条狼狗可正缺荤腥呢!” “钻天燕”说到这儿,打了个口哨,打外边冲进两条大狼狗来。其中的一条骨瘦如柴,毛都快掉光了。

张作霖打量了一下这条癞狗,灵机一动,“恭喜大当家的,您这条狗可是福星呀!” “钻天燕”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忙问张作霖这条狗贵在何处,张作霖绕着狗走了两圈说:“我平生擅长相狗,这条狗能救您性命。如果我说对了,您可要让我把三姨太领回去。”

“钻天燕”问:“这条狗能救我性命?”张作霖点了点头,“您不但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不过,您的病只有这条狗才能救!”“如果你相错了呢?”张作霖不假思索地说:“如果我相错了,凭您处置!”“钻天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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