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宋词中“士大夫词”和“市民词”有哪些代表人物鉴赏 这首《谢池春》用通俗浅近的语言,写离别相思之苦,其中可以看出柳永“市民词”的影响。 指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文人。齐孟尝君失势之后,门客纷纷离去,这些门客在《史记·孟尝君列传》中称为“士”,在《战国策·齐策四》记述同一事件时则称之为“士大夫”。《韩非子·诡使》载:“今士大夫不羞污泥丑辱而宦。”意思是士大夫无德行而任官。在这里,士大夫与官宦是两个含义,士大夫指文化人。可见,士大夫可以指在位的官僚,可以指不在位的知识分子,也可兼指。士大夫从此时起在中国历史上形成一个特殊的集团。他们是知识分子与官僚相结合的产物,是两者的胶着体。 士大夫词则包括晏殊、欧阳修、苏轼等名词家,表面是指官宦所作词,实际上这些作品格调更高,讲究用典,描写的也不局限于花间柳巷儿女情长,而是有了更多寄托,抒发了更多种类的情怀。 词本是歌乐艺人的专职,因此本身格调较低,多描写男欢女爱,闺阁情趣,语言也比较通俗艳丽。市民词即继承了词的这一特点,由身份较低的人创作,流传广泛的抒发个人情感的词作,代表人物当然是柳永,李清照也是。 2.我要写关于“宋词中的歌妓文化”的论文,有谁可以帮忙吗在词的黄金时代中,词乃是文人学士最喜用之文体,词乃是与文人学士相依傍的歌妓舞女的最爱唱的歌曲。 宋代的青楼妓女不仅是文人词家永不枯竭的创作源泉,而且在宋词的音律、传播上也都作出了重要的贡献。在某种情况下,可以说是妓女们催生了一个个词人的灵感、一个个文人的艺术生命。 此话或许并不为过。 宋代的青楼妓女,尤其是歌妓为颇有文化的群体,她们斡旋于词客骚人左右,常常在文人即席赋词之后演唱新词侑酒,浅吟低唱,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填词的技法,不少歌女文思敏捷,应宾客要求能立就新词,成为词苑中令人瞩目的一支新军。 词发展到宋代,出现了百花争妍、千峰竞秀的盛况,从皇帝士人到平民百姓均能写词,而宋代女性更因为词体抒情深细的特点而酷爱写词。《岁时广记》卷十载,上元节皇帝赐酒市民,一女子窃所饮金杯被发现,作《鹧鸪天》词自辩:“归来恐被儿夫怪,愿赐金杯作证明。” 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妇女都能即兴作词,可见当时妇女作词的普遍性。宋代青楼妓女,更将词作为求生的手段与士人交际的特殊语言,妓女词作更是蔚为大观。 除了以上所举例子外,比较著名的还有严蕊《鹊桥仙》《卜算子》、马琼《减字木兰花》、贺怜怜《长相思》、西湖妓《章合柳》、蜀中妓《市桥柳》、平江妓《贺新郎》、苏琼《西江月》、尹词客《玉楼春》、刘燕歌《太常引》,等等。她们的词,都曾引起文人士大夫的注意和重视。 黄升《唐宋诸贤绝妙词选》对北宋歌妓吴淑姬的词曾评价道:“淑姬,女流中慧黠者,有《阳春白雪词》五卷,佳处不减易安。”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堪称宋代女性词“第一流”的花魁。 黄升将吴淑姬的词作与李清照相提并论,可见其有很深的艺术造诣。不过,总体来看宋代青楼妓女的词,大多是为娱宾而作,或显示其锦口绣心,还不具女性意识的觉醒、自尊、自强的要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宋词和妓女 宋代城市经济的高度繁荣也拉动了娼妓业的兴盛。宋代立国之初,宋太祖曾经号召大家“多积金、市田宅以遗子孙,歌儿舞女以终天年”,结果这一政治导向正逢宋代商业大潮的勃兴,加之宋代大城市人口集中(汴梁和临安人口都超过了百万,此外,人口超过十万的城市还有46个、超过二十万的有6个)、不禁夜市、消费意识浓烈,极大地刺激了茶坊酒市——娱乐业的繁荣。 而娱乐场所则养着大量的歌妓舞女,她们的顾客很多都是宋代的士人大夫。可以说,宋代的经济大潮被称作“花潮”也不为过了。 由此可见,宋代的词人们没有未曾接触过妓女的。一方面他们平时消遣就离不开歌妓舞女,或者家里养一批,或者撮饭饮酒叫一批。 另一方面,当时的“冶游”风气也极大地促进了两种人之间的交流。 何谓“冶游”?其本意是指男女外出游乐。 “冶游”这个概念也离不开“狎妓”这一重要活动内容了。到了宋代,士人们生活上精神上压力都比较小,所以,不待朝廷招呼,词人们自己就经常外出嫖宿赋诗了。 据说宋朝初年有人看不惯,跑到宋真宗那里去打小报告,结果大内一合计:这是好事情啊!这正说明我们满眼“太平气象”么!于是“冶游”风气愈演愈烈。 有人统计过,宋代的“冶游”方式多种多样,有正式场合携妓献艺的,有挟妓游湖的,有招厨传(也就是饭馆子)歌妓佐欢的,还有干脆去“烟花巷陌”拥香作词的,当然还有在家宴上用歌妓来摆谱的。 更滑稽的是,宋代还有领着妓女拜谒高僧(事见《冷斋夜话》)的! 总之,不管怎么“冶游”,其中总少不了两类人:词人,歌妓。 妓女也有才学冠绝的,她们的雅趣也不是一般雄性文士学得来的。 且看柳永词中是如何评价她们的:“能染翰、千里寄,小诗长简”,“文谈娴雅,歌喉清丽,举措好精神”。和这样的绝世美女加才女同桌共坐齐续佳话,岂不非常浪漫而又惬意?因此,也莫怪当时众多词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的人憔悴”了! 而且,歌妓也常常能够刺激文人的诗词创作。 宋代很流行“乞词”,也就是歌妓们直接向词人们要作品。那些憋了一肚子墨水又非常好面子的文人们哪会当场拒绝?常常是在酒席上挥笔力就。 据说南宋诗人叶梦得有一天正在船上发呆,结果眼前突然出现一艘“花船”,船上漂下来几位仙女,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把他一顿神夸,说他“俊声满江表”,然后谢绝叶公的酒食款待,反倒为他歌舞一曲,然后派出个花魁当场要求叶梦得作词。此情此景刺激得这位公务在身的大学士词兴大发,当场赋了一首《贺新郎》: 睡起流莺语。 掩苍苔、房栊向晚,乱红无数。吹尽残花无人见,惟有垂杨自舞。 渐暖霭初回轻暑。宝扇重寻明月影,暗尘侵、上有乘鸾女。 惊旧恨,遽如许! 江南梦断横江渚。浪黏天、葡萄涨绿,半空烟雨。 无限楼前沧波意,谁采萍花寄取?但怅望兰舟容与。万里云帆何时到?送孤鸿、目断千山阻。 谁为我,唱金缕? 当时的歌妓们在演出的时候还经常略使手段,往往刺激得文人醋性与诗性齐发,文采共脂粉一色,争相在酒席上即兴创作出比歌妓们正在演唱的作品更优秀的词作。例子不用他求,苏东坡就干过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