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中“桑”的意象在中国古代"桑"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因而在文学作品中桑意象频频出现。作为中国文学史的开端,《诗经》中所写的桑不仅是自然意义上的植物,更是一种原型性的审美象征意象。这一意象的产生与先民对桑的生殖崇拜观念、古代社会的祭祀习俗及风俗习惯等有关,蕴涵着极为丰富的文化意蕴。 内容简介: 《诗经》就整体而言,是周王朝由盛而衰五百年间中国社会生活面貌的形象反映,其中有先祖创业的颂歌,祭祀神鬼的乐章;也有贵族之间的宴饮交往,劳逸不均的怨愤;更有反映劳动、打猎、以及大量恋爱、婚姻、社会习俗方面的动人篇章。 《诗经》现存305篇(此外有目无诗的6篇,共311篇),分《风》、《雅》、《颂》三部分。 《风》出自各地的民歌,是《诗经》中的精华部分有对爱情、劳动等美好事物的吟唱,也有怀故土、思征人及反压迫、反欺凌的怨叹与愤怒,常用复沓的手法来反复咏叹,一首诗中的各章往往只有几个字不同,表现了民歌的特色。 《雅》分《大雅》、《小雅》,多为贵族祭祀之诗歌,祈丰年、颂祖德。《大雅》的作者是贵族文人,但对现实政治有所不满,除了宴会乐歌、祭祀乐歌和史诗而外,也写出了一些反映人民愿望的讽刺诗。《小雅》中也有部分民歌。 《颂》则为宗庙祭祀之诗歌。《雅》、《颂》中的诗歌对于考察早期历史、宗教与社会有很大价值。以上三部分,《颂》有40篇,《雅》有105篇(《小雅》中有6篇有目无诗,不计算在内),《风》的数量最多,共160篇,合起来是305篇。古人取其整数,常说“诗三百”。 《诗经》出自周朝·尹吉甫编撰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周代的祖居之地周原宜于农业,“大雅”中的《生民》、《公刘》、《绵绵瓜瓞》等诗篇都表明周是依靠农业而兴盛,农业的发展促进了社会的进步。周族在武王伐纣之后成为天下共主,家族宗法制度、土地、奴隶私有与贵族领主的统治成为这一历史时期的社会政治特征。 西周取代殷商,除了商纣暴虐无道,主要与其实行奴隶制经济制度有关。西周建立以后,为缓和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尖锐矛盾,缓和阶级斗争,变奴隶制为农奴制。 正如王国维在《殷商制度论》中所言:“中国政治与文化之变革,莫剧于殷周之际……殷周间的三大变革,自其表而言之,不过一家一姓之兴亡,与都邑之转移。自其里言之,则旧制度废而新制度兴,旧文化废而新文化兴……” 西周较之殷商,由于经济制度的巨大变革,促使社会在精神文明方面产生飞跃性的进步,作为文学代表的《诗经》出现是时代进步的必然产物,而它反过来又促进了社会的文明进步。 作者简介: 尹吉甫(前852—前775),春秋时期庸国人,黄帝之后伯儵族裔,尹国的国君,字吉父,一作吉甫,兮氏,名甲,金文作兮甲、兮伯吉甫。尹吉甫本姓姞,因被封为尹,所以又称尹吉甫,尹吉甫仕于西周,征战于山西平遥、河北沧州南皮等地。 尹吉甫不仅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的采风者、编纂者,也是尹姓族、吉姓族人共同的太始祖,尹吉甫是周宣王时的太师,西周时期著名的贤相,辅助周宣王中兴周朝,因为是流传后世的《诗经》的总编篡者,所以又被尊称为中华诗祖。 尹吉甫奉周宣王命与南仲出征猃狁,获大胜,反击到太原(今山西太原西南)附近。后又发兵南征,对南淮夷征取贡物,深受周王室的倚重。遗物有“兮甲盘”,曾有子伯奇、尹伯封。尹吉甫晚年任周幽王佐命之臣,最终因岁数过高,无疾而终。 2.分析诗经蒹葭意象的空灵《蒹葭》是诗经中最优秀的篇章之一。它的主要特点,集中体现在事实虚化、意象空灵、整体象征这紧密相关的三个方面。 一、事实的虚化 一般说来,抒情诗的创作是导发于对具体事物的感触,因而在它的意境中,总可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人事场景。然而(蒙蒙)的作者却似乎故意把其中应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虚化了。追寻者是 什么人?他为什么而追寻?我们不知道;被追寻的“伊人”是什么 身份?为什么他那么难以得到?我们也不知道;以至于连他们是 男是女也无从确认。特别是“伊人”,音容体貌均无,一会儿在河的上游,一会儿在河的下游,一忽儿在水中央,一忽儿在水边草地,飘忽不定,来去渺茫,简直令人怀疑他是否真有实体存在。无疑,由于追寻者、特别是被追寻者的虚化,使整个追寻人物、追寻事件、追寻内容都变得虚幻愿陇起来;然而也正是由于这事实的虚化、膜犹,诗的意境才显得那么空灵而富有象征意味。 【二、意象的空灵】 实际上,诗中所描述的景象,并非目之所存的现实人事,而是一种心家。这种心象,也不是对曾经阅历过的某件真事的回忆,而是由许多类似事件、类似感受所综合、凝聚、虚化成的一种典型化的心理情境。这种心理情境的最大特点,是不粘不滞、空灵多蕴。“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就是这种空灵的心理情境的艺术显现。在这里,由于追寻者和被追寻者的虚化,那看来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险阻,乃至逆流、顺流的追寻路线,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诸种地点,也都成了虚拟的象征性意象。对它们均不可作何时何地、河山何水的深究,否则,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连两个人何以都不渡过河去也成了问题。《蒹葭》的成功,就在于诗人准确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创造出似花非花、空灵蕴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诗的意境呈现为整体性象征。 三、意境的整体象征 诗的象征,不是某词某句用了象征辞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体象征。“在水一方”,可望难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徊从之,道阻且长”的困境和“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们可能经常受到从追求的兴奋。到受阻的烦恼、再到失落的惆怅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礼,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奋战多痛苦或顺流而下空欢喜的情感冲击;读者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爱情的境遇和唤起爱情的体验,也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理想、事业、前途诸多方面的境遇和唤起诸多方面的人生体验。意境的整体象征,使嫌夜)真正具有了难以穷尽的人生哲理意味。王国维曾将这首诗与晏殊的〔蝶恋花〕“昨夜西风调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相提并论,认为它二“最得风人情致”,这显然是着眼于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征意蕴。 事实的虚化、意象的空灵和意境的整体象征,是一个问题的三个层面。从事实虚化到意象空灵,再到整体象征,这大致上就是象征性诗歌意境的建构过程。 3.李商隐的《银河吹笙》中“不须浪作缑山意,湘瑟秦箫自有情”要怎么不须浪作缑山意,湘瑟秦箫自有情——这两句是说:我不需要像王子晋那样 冒失地成为仙人,要知道湘瑟秦箫中还有难以名状的深情和无限的美好啊。 浪: 孟浪,粗鲁,冒失。缑 山:传说王子乔成仙的地方。 刘向《列仙传•王 子乔》:“王子乔者,周灵王太子晋也。好吹笙作凤凰鸣。 游伊洛间,道士浮丘 公接上嵩高山。三十馀年后,求之于山上,见柏良曰:‘告我家:七月七日待我 于缑氏山巅。 ’至时,果乘鹤驻山头,望之不可到。举手谢时人,数日而去。” 缑氏:地名,在今河南偃师东南,因缑山得名。湘瑟:用湘灵鼓瑟的典故。 屈原 《远游》:“使湘灵鼓瑟兮,令海若舞冯夷。”湘灵即湘夫人,相传是舜的妃子 女英。 舜死后,女英自投湘江。秦箫:用萧史、弄玉典故。 萧史善于吹箫,能引 得孔雀、白鹤前来。秦穆公的女儿弄玉听后非常爱慕,嫁与萧史为妻。 后来,弄 玉乘凤、萧史乘龙升天而去。 4.有哪个名人的名字是出自《诗经》江采苹,唐玄宗的梅妃。 采苹 于以采苹?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锜及釜。 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北宋词人周邦彦,其名源自《诗经·郑风·羔裘》:“彼其之子,邦之彦矣。”“邦彦”意为“国家的人才”。 清朝考据家王引之,其名源自《诗经·小雅·楚茨》:“子子孙孙,勿替引之。”诗句意为“子孙后代当不废而引长也。” 诗学专家唐圭璋,其名源自《诗经·大雅·卷阿》:“如圭如璋。”“圭璋”是珍贵的玉器,比喻人品高尚,为世所重。 外国文学专家杨周翰,其名源自《诗经·大雅·崧高》:“维申及甫,维周之翰。”“周翰”指周朝首都的垣墙,比喻国家栋梁之才。 哲学家邢贲思,其名源自《诗经·小雅·白驹》:“皎皎白驹,贲然之思。”“贲思”意为“疾驰而来”。 还有现当代一些政治家,其名都源于《诗经》,例如:秦邦宪——“文武吉甫,万邦为宪。”(《小雅·六月》)/张闻天——“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小雅·鹤鸣》)/陈丕显——“丕显成康,上帝是皇。” 5.《诗经》全集诗经全集 国风·周南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葛覃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薄污 私, 薄浣 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卷耳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 怀人,置彼周行。 陟彼崔嵬, 马虺隤。 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 马玄黄。 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 马瘏矣, 仆痡矣,云何吁矣。 樛木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螽斯 螽斯羽,诜诜兮。 宜尔子孙,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 宜尔子孙。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兔罝 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 肃肃免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芣苡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撷之。 汉广 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 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汝坟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 未见君子,惄如调饥。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 既见君子,不 遐弃。 鲂鱼赪尾,王室如毁。 虽则如毁,父母孔迩。 麟之趾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国风·召南 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采蘩 于以采蘩?于沼于沚。于以用之?公侯之事。 于以采蘩?于涧之中。于以用之?公侯之宫。 被之僮僮,夙夜在公。被之祁祁,薄言还归。 草虫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心则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 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 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心则夷。 采苹 于以采苹?南涧之滨。 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 于以湘之?维锜及釜。 于以奠之?宗室牖下。 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甘棠 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茏。 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 蔽芾甘棠,勿剪勿拜,召伯所说。 行露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 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 狱?虽速 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 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 讼?虽速 讼,亦不女从! 羔羊 羔羊之皮,素丝五紽。 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羔羊之革,素丝五緎。 委蛇委蛇,自公退食。 羔羊之缝,素丝五总。 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殷其雷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 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诗经》概述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另有六篇“笙诗”,有目无辞,不计在内),所以又称《诗三百》。 最初称《诗》,被汉代儒者奉为经典,乃称《诗经》,也称《诗三百》。他开创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现实主义的优秀传统。 《诗经》里的内容,就其原来性质而言,是歌曲的歌词。《墨子·公孟》说:“颂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 意谓《诗》三百余篇,均可诵咏、用乐器演奏、歌唱、伴舞。《史记·孔子世家》又说:“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 这些说法虽或尚可探究,但《诗经》在古代与音乐和舞蹈关系密切,是无疑的。《诗经》“六义” 《诗经》“六义”指的是 风、雅、颂、赋、比、兴,前三个说的是内容,后三个说的是手法。 《风》、《雅》、《颂》三部分的划分,是依据音乐的不同。“风”的意义就是声调。 它是相对于“王畿”——周王朝直接统治地区——而言的。它是带有地方色彩的音乐古人所谓《秦风》、《魏风》、《郑风》,就如现在我们说陕西调、山西调、河南调。 国风·周南 国风·召南 国风·邶风 国风·鄘风 国风·卫风 国风·王风 国风·郑风 国风·魏风 国风·唐风 国风·齐风 国风·秦风 国风·陈风 国风·桧风 国风·曹风 国风·豳风 “雅”是“王畿”之乐,这个地区周人称之为“夏”,“雅”和“夏”古代通用。雅又有“正”的意思,当时把王畿之乐看作是正声——典范的音乐。 周代人把正声叫做雅乐,犹如清代人。 6.论述题 : 请举例分析《诗经》的"赋比兴”具体指什么赋,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 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 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 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一)景观物象的铺排。 即通过多侧面地描绘景观物象,以渲染环境、气氛、情调。如汉代乐府诗《江南》(一题作《江甫弄》):“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这可能是一首武帝时所采的《吴楚南歌诗》,是江南水乡渔家儿女与劳动相结合的情歌。 诗中以“莲”谐“怜”(怜爱,爱恋),又以“鱼”谐“女”(女郎、渔家姑娘)。后面四个铺排句,仅仅换动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词,却富有情韵地反映了男女青年在采莲劳动中互相娘戏追逐的情态。 (二)事态现象的铺排。在叙事诗中常以排比的句式铺陈其事。 如北朝民歌《木兰诗》中就有好几处着意铺排渲染.这位古代巾帼英雄代父从军的典型事迹。诗中铺写她在出征前“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出征中“朝辞爷娘去,喜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鸡溅溅。 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一作‘黑水’)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瞅瞅”;归来时“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 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 开我东阀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 着我旧时装。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通过这些铺排抒叙,有力地突现了花木兰保家卫国、居功不傲的劳动妇女的质朴本色。读之,使人感到畅酣达意、痛快淋漓。 (三)人物形象、性格行为的铺排。叙事诗中还有对人物一服饰装扮、年龄、言谈举止、个性气质的铺排抒叙,有助于多角度地塑造完整的人物形象。 1.销写人物的服饰装扮。借此以显示人物的身分和外表。 如汉代《陌上桑》中描写秦罗敷的装束:“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湘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意在突现罗敷的端庄和美貌。 2.铺写人物的年龄教养。 借此以显示人物的成长过程。如《焦仲卿妻》中的刘兰芝:“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 以突现兰芝的知书达理、聪明能干。 3.铺写人物的性格、行为。 以此突出人物的鲜明个性特征,这在塑造人物形象中是至关重要的。如关汉卿作自我画像的[ 南吕] 《一枝花·不伏老》(节录):“「黄钟尾」我是一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 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圈套)。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牡丹,借指出众的女色),扳的是章台柳(妓女的代称)。 我也会吟诗,会篆榴(写古体字);会弹丝(弦乐),会品竹(管乐);我也会唱鸣鹤(《鸣鹤天》等曲调)、舞垂手(舞蹈名);会打围(围猎)、会激鞠(踢球);会围棋治双陆(类似下棋的博戏)。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口、痴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儿般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 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阴间)。天啊,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指勾栏妓院)走。” 这段曲子以铺排的手法突显作者玩世不恭、放浪形骸的反常举止,寄寓着坚强不屈的反抗精神和执着于文艺事业的决心。 由此可见,铺排与含蓄恰好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两种艺术手法。 铺排的主要美学特征乃是淋漓尽致,畅酣达意。 比 赋比兴是我国三种传统的手法,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如李白的《宣州谢肌楼钱别校书叔云》:“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以抽刀断水喻举杯销愁,真是贴切精当,妙语惊人。 又如蒋捷的《梅花引·荆溪阻雪》:“都道无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状愁情之冷清孤独犹如夜雪家海.耐人品味。 如苏轼的《水调歌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将人生在世悲欢离合的事理同自然界的自然现象及其规律相比,发人深省,给人启迪,使人旷达。 例如汉代无名氏的《古绝句四首》其三:“菟丝从长风,根茎无断绝。 无情尚不离,有情安可脱?”(其意调:菟丝本是无情的草木,其根茎尚能相依不离;而人是有情的,怎能轻别离呢?!)诗中先对无情的菟丝(一种蔓生的植物)作肯定,从而对本应有情的人却轻别离作否定。尽管人非草木,而今人却还不如草木!激愤之情以反喻出之,更见入木三分。 例如李煜的“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乌夜啼〉)即以两种状态与动作,博喻愁绪纷乱、难以排遣。 再如贺铸的“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7.诗经 国风中的周南和召南到底是什么意思1.《诗经》“二南”释义 周代诗歌总集《诗经》,有关荆楚、巴蜀之风(民歌),几乎是个空白。 清人廖元度编辑的《楚风补.旧序》曾曰:“楚何以无风?楚之风——‘江永汉广’,《周南》已载之。”“然则楚何以无风?‘江汉游女’、‘错薪翘然’,楚风之洋洋盈耳,沨沨乎入人深者,自古在昔,而匪今斯今矣!”(署名:时康熙戊辰、山阴何天宠昭侯氏题,下同)这恰好说明楚与巴蜀诗歌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鲜明的地区色彩。 不过,这是从诗歌本身寻求的某些缘故,即选诗的二重标准,但还有其深刻的政治原因。 西周末,周王朝早已衰落,而南方的蜀国、楚国却先后兴盛起来,成为扩张拓疆的大国,而楚文化(风)的传播又是以军事扩张为先导的,这就不能不引起周王朝统治者的恐惧心理。 加之中原华夏民族历来把南方的诸侯当作“蛮夷”——这种社会心理,自然就不可能在《诗经》中给楚、巴、蜀与北方诸侯同等的位置了。然而,统治者总是怀有一种矛盾心理,虽然无法用军事手段来制服南方诸侯,便在恐惧之余,又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 正是统治者的这种矛盾心理,才有了“二南”,并把它们冠于《诗经》首位,成为中央王朝对诸侯教化的楷模,却回避了“楚风、巴风、蜀风”这样的称谓。因此《吕氏春秋·音初》发挥道:“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 涂山之女乃令其妾侍禹于涂山之阳,女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作为南音。周公及召公取风焉,以为《周南》、《召南》。” 这不过是一种猜测。 关于《风》诗,历来有多种解释。 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太子长琴,始作乐风。”注:“风,曲也。” 从一般的概念说,《风》就是乐曲之意。宋代朱熹在《诗集传》中对“国风”的概念及来源作了经典性解说:“国者,诸侯所封之域,而风者,民俗歌谣之诗也。 谓之风者,以其被上之化以有言,而其言又足以感人,如物因风之动以有声,而其声又足以动物也。是以诸侯采之以贡于天子,天子受之而列于乐官,于以考其俗尚之美恶,而知其政治之得失焉。 旧说二南为正风,所以用之闺门乡党邦国而化天下也。”朱熹的解释,上承《毛诗序》,影响后世至今。 《诗经》问世后,对“南”也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宋人程大昌在《诗论一》中指出:“盖《南》、《雅》、《颂》,乐名也,若今乐曲之在某宫者也。《南》有‘周’、‘召’;《颂》有‘周’、‘鲁’、‘商’。 本其所从得,而还以系其国土也。”他又在《诗论二》中说:“其在当时亲见古乐者,凡举《雅》、《颂》率参以《南》。 其后《文王世子》又有所谓‘胥鼓南’者,则《南》为乐古矣。”清人崔述在所著《读风偶识》中云:“《南》者诗之一体,盖其体本起于南方,而北人效之,故名曰《南》”。 他们大体上指出了《南》是《诗》中独立的一种乐歌。归纳起来,对《南》共有六种观点:一、《南》为南化说:《毛诗·关雎序》曰:“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 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二、《南》为南乐说;三、《南》为南土说;四、《南》为南面说;五、《南》为诗体说;六、《南》为乐器说,《南》本是乐器(铃)之名,后孽乳为汝、汉、沱、江一带的南方乐调之名,是南国之风。 不妨视为《风》诗之一体。这六说以“南化说”为主构成了“南”的六要素,缺一不可。 2.《诗经》“二南”的地域 《楚风补·旧序》曰:“夫陕以东,周公主之;陕以西,召公主之。陕之东,自东而南也;陕之西,自西而南也;故曰‘二南’。 系之以‘周南’,则是隐括乎东之南、西之南也”。这里已明确地指出了“二南”的地域,“周南”即周公采邑之南,包括楚国和巴国部分疆域;“召南”即召公采邑之南,包括蜀国和巴国大部分地域。 朱熹在《诗集传》中称:“周国本在禹贡雍州境内岐山之阳,后稷十三世孙古公亶甫始居其地,传子王季历,至孙文王昌,辟国浸广。于是徙都于丰,而分岐周故地以为周公旦召公奭之采邑,且使周公为政于国中,而召公宣布于诸侯。 于是德化大成于内,而南方诸侯之国,江沱汝汉之间,莫不从化。”他接着推测说:“盖其得之国中者,杂以南国之诗,而谓之周南。 言自天子之国而被于诸侯,不但国中而已也。其得之南国者,则直谓之召南。 言自方伯之国被于南方,而不敢系于天子也”。朱熹既指出了“二南”的大致地域,同时也再次说明了“二南”的来源。 这样,我们就可以大体上断定:《周南》就代表楚风;《召南》便能表征巴蜀民歌。 西周时代,巴、濮两族尚居在长江以北的江汉区域。 《左传》昭公九年载周景王使詹桓伯对晋人曰:“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西周时代巴、濮、楚、邓并为南服的四国。 其中巴国为周王朝敕予姬姓的封国,其它三国却是殷亡后臣服于周。濮是国名,后来濮族分散称为百濮。 西周之时,南方最强大的国家是濮国,而楚国却是在东西周之际,濮国衰落之时,强大了起来的。《史记·楚世家》称楚为鬻熊后,其子孙即以熊为氏。 战国时代秦《诅楚文》也称楚怀王为楚王熊相(《史记》作槐),但春秋战国时代楚王自铸铜器,则称楚王酓章(惠王)、楚王酓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