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汉宫春会稽蓬莱阁观雨》表达了作者怎样复杂的思想感情《汉宫春·会稽蓬莱阁观雨》表达了作者复杂的思想感情: 作者从怀念范蠡到怀念王、谢,感情上是一个很大的转折。怀念范蠡抒发了报国雪耻的积极思想;怀念王、谢不仅流露出对现实的不满,而且明显地表现出消极悲观的情绪。作者面对自然的晴雨变化和历史的巨变,所激起的不仅是要效法古人、及时立功的慷慨壮怀,同时也有人世匆匆的暮年伤感。辛弃疾此时已经是六十四岁了。当作者想到那些曾经威震一方、显赫一时的风流人物无不成为历史陈迹的时候,内心充满了人生短暂、功名如浮云流水的悲叹。 附原词: 《汉宫春·会稽蓬莱阁观雨》 南宋 辛弃疾 秦望山头,看乱云急雨,倒立江湖。不知云者为雨,雨者云乎。长空万里,被西风、变灭须臾。回首听、月明天籁,人间万窍号呼。 谁向若耶溪上,倩美人西去,麋鹿姑苏?至今故国人望,一舸归欤。岁月暮矣,问何不鼓瑟吹竽。君不见、王亭谢馆,冷烟寒树啼乌。 2.刘禹锡《忆江南》的中心思想这是刘禹锡在唐文宗开成三年(838)所作之词。词人运用拟人手法,将人情物态糅为一体,相互映衬,相得益彰,从而将抒情主人公的惜春、伤春之情巧妙的烘托出来。 “春去也,多谢洛城人”起句似有突兀,让人不易理解,及至看了下文,才恍然大悟。原来“春去也”是抒情主人公即下文那个“独坐亦含嚬”的洛城少女的慨叹之词。她一边惋惜春天的归去,一边又觉得春天对她来说也有无限依恋之情。她仿佛看到,春天在归去的当儿,还向她殷勤致意,恋恋不舍的道别。“去也”一词,感情色彩极浓,词人用拟人手法将春天人格化,写出它不忍离去又不得不离去的无奈。 “弱柳从风疑举袂,丛兰裛露似沾巾”两句,词人仍用拟人手法,描绘出了树木花草与春天的惜别之情:柔弱的柳条随风轻摇,不胜依依,恍如一位妙龄女子正挥手举袖与春天作别;碧绿的兰草沾满露珠,晶莹闪光,好似少女在款款惜别之际泪洒罗巾。“举袂”、“沾巾”都是抒情主人公的想象之辞,正因为她惋惜春归,因此才觉得周围的客观景物也好像同她一样扼惋叹惜。总之,词人不写人惜春,却写春恋人,这样将抒情主人公的惜春之情写得婉转有致,耐人寻味。 “独坐亦含嚬”,由此词人自然而然地过渡到了惜别之人——洛城少女。这时,洛城少女正独自端坐在花尽春空的庭院,嚬眉蹙额。由词中这一“亦”字可知此刻的她无论是独吟、独赋,还是独思、独坐都无法排遣内心满腹的愁绪。想必旖旎的春光曾带给她无限的欢乐或者说曾激励她憧憬美好,但是如今春阑花谢,欢乐已成为过眼烟云,理想也最终落空,因此洛城少女只能徒然地对物伤怀,黯然伤神罢了。总之,此句以人惜春收束全词,更加增添了全词的抒情色彩。 纵观全词,词人巧借抒情主人公的惜春之情,从而寄托了自己盛年难再,政治抱负无法实现的喟叹之情,由此使得全词情调哀婉,充溢着一种淡淡的哀愁,然而又不流于绮靡。 3.汉宫春会稽蓬莱阁观雨表达了作者复杂的思想感情,请结合诗歌分析会稽蓬莱阁观雨秦望山头,看乱云急雨,倒立江湖。 不知云者为雨,雨者云乎。长空万里,被西风、变灭须臾。 回首听、月明天籁,人间万窍号呼。谁向若耶溪上,倩美人西去,麋鹿姑苏?至今故国人望,一舸归欤。 岁月暮矣,问何不鼓瑟吹竽。君不见、王亭谢馆,冷烟寒树啼乌。 作品鉴赏编辑这首词的题目,原作“会稽蓬莱阁怀古”。同调另有“亭上秋风”一首,题作“会稽秋风亭观雨”。 唐圭璋先生谓,“秋风亭观雨”词中无雨中景象,而“蓬莱阁怀古”一首上片正写雨中景象,词题“观雨”与“怀古”前后颠倒,当系错简。说见《词学论丛·读词续记》。 今据以订正词题。词的上片,看似纯系写景,实则借景抒情。 它不是单纯地为写景而写景,而是景中有情,寓情于景,情景交融。词人所登的蓬莱阁在浙江绍兴(即会稽),秦望山,一名会稽山,在会稽东南四十里处。 他为何望此山?因为这里曾是秦始皇南巡时望大海、祭大禹之处。登此阁望此山,不禁会想起统一六国的秦始皇和为民除害的大禹。 这片词先以“看”领起,尽写秦望山头云雨苍茫的景象和乍雨还晴的自然变化。以“倒立江湖”喻暴风骤雨之貌,生动形象,大概是从苏轼《有美堂暴雨》诗“天外黑风吹海立”演化而来。 “不知云者为雨,雨者云乎”,语出于《庄子·天运》:“云者为雨乎?雨者为云乎?”“为”字读去声。云层是为了降雨吗?降雨是为了云层吗?庄子设此一问,下文自作回答,说这是自然之理,云、雨两者,谁也不为了谁,各自这样运动着罢了,也没有别的意志力量施加影响要这样做。 作者说“不知”,也的确是不知,不必多追究。“长空万里,被西风、变灭须臾。” 天色急转,词笔也急转,这是说云。苏轼《念奴娇·中秋》词:“凭高眺远,见长空万里,云无留迹。” 《维摩经》:“是身如浮云,须臾变灭。”云散了,雨当然也就收了。 “回首听,月明天籁,人间万窍号呼。”这里又用《庄子》语。 《齐物论》:“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 这就是“天籁”,自然界的音响。从暴风骤雨到云散雨收,月明风起,词人在大自然急剧的变化中似乎悟出一个哲理:事物都处在不断变化中,阴晦可以转为晴明,晴明又含着风起云涌的因素;失败可以转为胜利,胜利了又会起风波。 上片对自然景象的描写,为下片追怀以弱胜强、转败为胜、又功成身退的范蠡作了有力的烘托、铺垫。语言运用上,熔裁诸家,为己所用,这是辛词的长技。 下片怀古抒情,说古以道今,影射现实,借古人之酒杯浇自己胸中之块垒。作者首先以诘问的语气讲述了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历史故事:当年是谁到若耶溪上请西施西去吴国以此导致吴国灭亡呢?越地的人们至今还盼望着他能乘船归来呢!这当然是说范蠡,可是作者并不直说,而是引而不发,说“谁倩”。 这样写更含蓄而且具有启发性。据史书记载,春秋末年越王勾践曾被吴国打败,蒙受奇耻大辱。 谋臣范蠡苦身戮力,协助勾践进行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并将西施进献吴王,行美人计。吴王果贪于女色,荒废朝政。 吴国谋臣伍子胥曾劝谏说:“臣今见麋鹿游姑苏之台。”后来越国终于灭了吴国,报了会稽之仇。 越国胜利后,范蠡认为“勾践为人,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于是泛舟五湖而去。引人深思的是,词人面对秦望山、大禹陵和会稽古城怀念古人,占据他心灵的不是秦皇、大禹,也不是越王勾践,而竟是范蠡。 这是因为范蠡忠一不二,精忠报国,具有文韬武略,曾提出许多报仇雪耻之策,同词人的思想感情息息相通。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十八记载:辛弃疾至临安见宋宁宗,“言金国必乱必亡,愿付之元老大臣,务为仓猝可以应变之计,(韩)侂胄大喜。” 《庆元党禁》亦言“嘉泰四年春正月,辛弃疾入见,陈用兵之利,乞付之元老大臣”,另据程珌《丙子轮对札记》记辛弃疾这几年来屡次派遣谍报人员到金境侦察金兵虚实并欲在沿边界地区招募军士,可见作者这时正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力图恢复中原以雪靖康之耻,范蠡正是他仰慕和效法的榜样。表面看来,“故国人望”的是范蠡,其实,何尝不可以说也指他辛弃疾。 在他晚年,经常怀念“壮岁旌旗拥万夫”的战斗生涯,北方抗金义军也时时盼望他的归来。谢枋得在《祭辛稼轩先生墓记》中记载:“公没,西北忠义始绝望。” 这一部分用典,不是仅仅说出某事,而是铺衍为数句,叙述出主要的情节,以表达思想感情,这是其用典的一个显著特点。“岁云暮矣,问何不鼓瑟吹竽?”在词的收尾部分,作者首先以设问的语气提出问题:一年将尽了,为什么不鼓瑟吹竽欢乐一番呢?《诗经》的《小雅·鹿鸣》:“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又《唐风·山有枢》:“子有酒食,何不日鼓瑟?且以喜乐,且以永日。” 作者引《诗》说出了岁晚当及时行乐的意思,接着又以反问的语气作了回答:“君不见、王亭谢馆,冷烟寒树啼乌。” 旧时王、谢的亭馆已经荒芜,已无可行乐之处了。东晋时的王、谢与会稽的关系也很密切,“王亭”,指王羲之修禊所在的会稽山阴之兰亭;谢安曾隐居会稽东山,有别墅。 这些旧迹,眼前是只有“冷烟寒树啼乌”点缀。 4.《少年游》的中心思想,情感表达<;少年游>> 【宋】周邦彦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简析】 这是一首描写恋情的词篇。上片,烘托室内气氛,极写对恋人温存体贴和婉言劝留。 本篇作法与周邦彦其他词略有不同,主要表现在;构思有新的角度;手法有新的变化;语言有新的特色。 在浩如烟海的唐宋词中,描写爱情的词作所在皆是。其中,而缠绵偎依之情自见。若稍涉牵裾,鄙矣。” 由于构思的角度不同,表现手法也自然要有差异。就不可能含蓄婉转地表现出旖旎风流与温柔体贴的恋情。 由于这首词主要是靠动作与对话来表现情绪的,所以,本色至此,便足。再过一分,便入山谷恶道矣。” 周邦彦(1056~1121) 中国北宋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钱塘(今浙江杭州)人。词家之冠”。有《清真居士集》,后人改名为《片玉集》。 历官太学正,国子主簿,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 5.陆游的“汉宫春”这首词如何鉴赏六十年间写诗万首的陆游最想做的并非诗人,“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才是他真正的志向。 而南郑曾让他的志向得以实现,只可惜时间太短了。但那种辉煌却定格在他此后的记忆中,永远挥 之不去,并不时闪现在他的诗句中。 这首《汉宫春》即是如此。 1172年,四川宣抚使请陆游为幕宾。 当时幕府设在南郑,即今天的汉中市,乃军事要地,正是与 金人交战的地方。陆游是三月到南郑军中的。 初到前线,陆游似乎看到了北伐的希望,对前线的一 切都满怀感情地去吟咏。“投笔书生古来有,从军乐事世间无”,词上阕集中回忆军中“乐事”。 所持 的兵器是杀伤力强大的弓箭,所展示的场面是壮阔的古垒纵猎,听到的是胡笳演奏的凄美之音,所 见到的是被大雪覆盖的毡房座座。 总之,边关前线充满着苍凉雄壮的气息,怎能不令亘古男儿沉 醉,这样的豪壮敲击着诗人的每一根神经。 诗人才思涌动,挥墨纵横,龙蛇飞舞,满纸云烟。认定这 里才是施展他男儿抱负的所在,他的才情在这里才能真正施展。 “人误许,诗情将略,一时才气超 然”句,虽有自谦之语“人误许”,但“诗情将略”概括此时的诗人多么准确,诗人心里其实也早已照单 全收,“一时才气超然”,一时也豪迈无比! 下阕“何事又作南来”,一句话,豪迈的军旅生活便切换掉了,而转到了蜀中首府成都。 同年十 月王炎设在南郑的幕府宣布解散,南宋北伐自是有始无终。 陆游被委任为成都府安抚司参议官。 成都是什么地方?富足、繁华、热闹,元宵节赏花灯,春日百花盛开时万人同乐、消闲狂欢,而置身在 这个欢乐之地的诗人却感到不快乐,常常要“闻歌感旧”、涕泪唏嘘。 对照上阕处极苦之地而能自 乐,下阕则是处极乐之地却极悲。曾经的“诗情将略”今天真的成了“人误许”,虽有一腔报负却无处 伸展。 最后悲又化成了愤,硬硬地抛出“君记取,封侯事在。功名不信由天”,充满了不服、不甘和一 个军人的骨气!此处的“封侯”“功名”应是借典故班超封侯之事。 “(超)尝缀业投笔叹曰:大丈夫 无他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得久事笔砚间乎?”班超典中的“立功异域”与 陆游立志抗金复国的大事业相合。词人抒发了时代的爱国最强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