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宋词耿玉真菩萨蛮赏析五代耿玉真《菩萨蛮》 菩萨蛮 (五代)耿玉真 玉京人去秋萧索,画檐鹊起梧桐落。 欹枕悄无言,月和清梦圆。 背灯惟暗泣,甚处砧声急。 眉黛远山攒,芭蕉生暮寒。 释:这是一首北宋初年广为流传的一首词,笔致工巧,深婉动人,尽极抒写一位温柔多情、敏感娴静女子之念思之情,陈廷焯评赞该词:“如怨如慕,极深款之致。” 据阮阅《诗话总龟》等书记载:“南唐卢绛病痁(shān,疟疾),梦白衣美妇歌曰:‘玉京人去秋萧索’云云。”给这首词蒙上一层迷离恍惚的神秘色彩,世称为“鬼词”,可见人们对其喜爱之极。 上阙首句“玉京人去秋萧索”,点明亲人远去京师,春去秋至而音信全无。 “画檐鹊起梧桐落”,鹊起不顾,进一步暗示亲人一去杳然;庭院阒寂,怅然失望,梧桐叶坠之声亦清晰可闻,怀想之深,立见。 “欹枕悄无言”,夜不安寐,欹枕无言,用动作表现心理,形象而又委曲。 “月和清梦圆”,梦里依稀与亲人团聚。 词人把梦中团聚与中天月圆巧妙地交织一起,“圆”语双关,圆而不圆,梦境与现实、月色与人事两相反衬,思念之情愈婉愈深。 “背灯惟暗泣,甚处砧声急”,前后倒装。 “甚处砧声急”,深夜里不知什么地方响起阵阵捣衣声,把人从朦胧的睡梦中惊醒。“甚处”表明砧声从很远处传来,时断时续,并不太响,也符合乍醒恍惚情态。 这种响声亦把人惊醒,说明睡得不安稳,夜之冷清更甚,“急”未必实写砧声矣。 “背灯惟暗泣”,梦断神伤状。 眼前冷寂,梦中欢聚,两相衬照,益发伤神怅惘,岂不柔肠寸断、哀泣不止呀!一“暗”字,心中哭泣,为伤感之最。 “眉黛远山攒”,接“背灯暗泣”,给伤心之极攒蹙秀眉一特写,更将满膺思念、一腔哀怨,无法释怀而凝结于眉间黛远。 末句“芭蕉生暮寒”宕开,以景收束。“芭蕉生寒”凄冷之切,寒气直沁人心里,又不说破,辞婉情切,令人哀怨无端,为以景结情之妙笔。 此词上下两阙各用两仄韵、两平韵,平仄传递,情调亦由紧促转为低沉,与词意的转进相谐和。结构上一句景,一句情,间或情景双写。 在情与景的相映、相生、相融中,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婉曲而深切地袒露出来。 2.陈克词风清丽婉转,结合菩萨蛮词句简要分析菩萨蛮 陈克 赤阑桥尽香街直,笼街细柳娇无力。金碧上青空,花晴帘影红。 黄衫飞白马,日日青楼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 本词赞美早春风光,提醒人们要及早游春赏春,不要 负大好时光。上片写早春景物的旖 可人,下片劝友人同游同赏同醉同乐。古人之诗词,很多以情趣见长,陈克的词,这首词就在恬淡幽静有春景中,衬托出闺妇闲适自得的情趣。词的上片写景,由墙到院,再由中庭到阶,写烘帘,从外向内,俱以深幽静谧为特征。词的下片进一步刻划静谧,写燕声、簸钱声,是以动衬静;杨花飘落,绿窗轻睡,是以静写动。本词写美人春日昼眠之景,刻画细致入微,环境烘托,气氛渲染却极为成功,前六句层层推进,最后两句轻轻一笔点题终篇,结构别致,很受推赏。画面的中心是那位春睡的少女,而作者所要表现的,可以说是一种悠闲自得的情趣。本词写美人春日昼眠之景,刻画细致入微,环境烘托,气氛渲染却极为成功,前六句层层推进,最后两句轻轻一笔点题终篇,结构别致,很受推赏。写燕声、簸钱声,是以动衬静;杨花飘落,绿窗轻睡,是以静写静。画面的中心是那位春睡的少女,而作者所要表现的,可以说是一种悠闲自得的情趣。全词流露出温雅闲丽,格韵极高的风格气质。词人之讽刺藏而不露,锋芒内敛。 作者清丽婉约的词风一览无余! 3.菩萨蛮陈克这首词在抒情上有什么特色这是一首怀人词,写思妇盼望远方行人久候而不归的心情.开头两句为远景.高楼极目,平林秋山,横亘天末,凝望之际,不觉日暮.“烟如织”是说暮烟浓密,“伤心碧”是说山色转深.王建《江陵使至汝州》诗:“日暮数峰青似染,商人说是汝州山”.薛涛《题竹郎庙》诗:“竹郎庙前多古木,夕阳沉沉山更绿.”多言晚山之青,可以参看.这两句全从登楼望远的思妇眼中写出,主观色彩很重,而行人之远与伫望之深,尽在其中.“暝色”两句为近景,用一“入”字由远而近,从全景式的平林远山拉到楼头思妇的特写镜头,突出了“有人楼上愁”的人物主体,层次井然.下片玉阶伫立仰见飞鸟,与上片登楼远望俯眺平楚,所见不同,思念之情则一.“宿鸟归飞急”还意在反衬行人滞留他乡,未免恋恋不返.末句计归程以卜归期.庚信《哀江南赋》有“十里五里,长亭短亭”之语.词中着一“更”字加强了连续不断的以至无穷无尽的印象.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以与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妇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 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韩元吉《念奴娇》词云,“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可见南宋初这首《菩萨蛮》犹传唱不绝. 4.菩萨蛮陈克这首词在抒情上有什么特色这是一首怀人词,写思妇盼望远方行人久候而不归的心情.开头两句为远景.高楼极目,平林秋山,横亘天末,凝望之际,不觉日暮.“烟如织”是说暮烟浓密,“伤心碧”是说山色转深.王建《江陵使至汝州》诗:“日暮数峰青似染,商人说是汝州山”.薛涛《题竹郎庙》诗:“竹郎庙前多古木,夕阳沉沉山更绿.”多言晚山之青,可以参看.这两句全从登楼望远的思妇眼中写出,主观色彩很重,而行人之远与伫望之深,尽在其中.“暝色”两句为近景,用一“入”字由远而近,从全景式的平林远山拉到楼头思妇的特写镜头,突出了“有人楼上愁”的人物主体,层次井然.下片玉阶伫立仰见飞鸟,与上片登楼远望俯眺平楚,所见不同,思念之情则一.“宿鸟归飞急”还意在反衬行人滞留他乡,未免恋恋不返.末句计归程以卜归期.庚信《哀江南赋》有“十里五里,长亭短亭”之语.词中着一“更”字加强了连续不断的以至无穷无尽的印象.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以与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妇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 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韩元吉《念奴娇》词云,“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可见南宋初这首《菩萨蛮》犹传唱不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