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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诗人惟在兴趣

1.【严羽有一段论诗名言:“盛唐诗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禅宗语.比喻不涉理路、不落言筌的“妙语”.如《景德传灯录》卷十六载义存禅师示众语谓:“我若东道西道,汝则寻言逐句;我若羚羊挂角,你向什么处扪摸?”又如卷十七载道膺禅师示众语谓:“如好猎狗,只解寻得有踪迹底.忽遇羚羊挂角,莫道迹,气亦不识.”关于羚羊挂角的出典,《埤雅·释兽》说:羚羊夜眠以角悬树,足不着地,不留痕迹,以防敌患.宋·严宇《沧浪诗话·诗辨》说:“诗者,吟咏情性也.盛唐诸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透彻玲珑,不可凑泊.”他还用“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像”来形容这种“言有尽而意无穷”的空灵玄远的诗境.。

2.提出“兴趣说”和“妙语说”的著作是

A沧浪诗话 兴趣说

兴趣说是南宋严羽倡导的美学思想。兴趣指审美主体为审美对象所激发的情兴意味。用在诗论史上严羽首先以“兴趣”论诗。 古代诗论的一种诗歌创作观点。实质是对有感而发、兴会神到的要求。“兴趣”一语在宋以前的诗文中虽然出现过,但作为创作问题首先提出的,是严羽的<;沧浪诗话>;。在<;沧浪诗话·诗辨>;中,严羽把“兴趣”作为“诗之法有五”之一提出;又说:“诗者,吟咏情性也。盛唐诗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兴”指“诗兴”,即作家在和外物接触中所引起的情思和创作冲动,即<;文心雕龙·物色>;篇所说的“情往似赠,兴来如答”之“兴”。“趣”则指诗歌的韵味,与钟嵘<;诗品>;所说的“滋味”、司空图所说的“味外之旨”(《与李生论诗书》)相通。“兴趣”则是诗歌创作要有感而发:即事名篇,兴会神到,诉诸艺术直觉,不假名理思考,表现上则要求自然天成,不事雕镂。这是针对宋诗中以抽象说理为诗、以堆垛典故为诗而发,无疑具有积极的补偏救失的意义。对一部分抒情短制来说,这样的要求也完全是合理的。诗自然应该有感而发,不能无病呻吟,但一时兴会神到,不假名理思考的诗,固然可以成为名篇,也未必篇篇都是佳构,同样,思出沈郁,有为而作之诗,也未必都不是好诗。针对诗歌创作的无病呻吟,堆垛陈腐,提倡兴趣,是无可非议的。却不能作为诗歌创作的普遍原则。直抒胸臆、叙事流畅、议论慷慨之作,在李白、杜甫以至唐诗中,都不乏这样的名篇。所以“盛唐诗人惟在兴趣”之说,其概括具有片面性。这一原则后来为“神韵派”的王士禛所继承,用以反对明代七子的拟古主义,同样有积极的意义,但他片面强调兴会神到,“伫兴而作”,以至“色相俱空”(《带经堂诗话·分甘余话》)等,更加发展了“兴趣说”的片面性,成为排斥艺术思想性的口实。

3.求严羽《沧浪诗话》译文

严羽《沧浪诗话》中的部分译文

夫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而古人未尝不读书,不穷理。所谓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诗者,吟咏情性也。盛唐诗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羚,无迹可求,故其妙处莹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义无穷。近代诸公作奇特解会,遂以文字为诗,以议论为诗,以才学为诗。以是为诗,夫岂不工,终非古人之诗也。盖于一唱三叹之音,有所歉焉。且其作多务使事,不问兴致;用字必有来历,押韵必有出处,读之终篇,不知着到何在。其末流甚者,叫噪怒张,殊乖忠厚之风,殆以骂詈为诗。诗而至此,可谓一厄也,可谓不幸也。

译:诗要另有一种特殊的才能,这和多读书有学问没有什么关系;诗要另有一种意趣,它是抽象说理所达不到的。可是古人没有不多读书做学问,不多通晓人情物理的。所谓不运用逻辑推理,不把话说尽而有言外之意,才是上等的。诗,是吟咏内心情志的

4.张说《送梁六》内容解译

送梁六自洞庭山作 作者:【张说】 年代:【唐】 体裁:【七绝】 巴陵一望洞庭秋,日见孤峰水上浮。

闻道神仙不可接,心随湖水共悠悠。 严羽有一段论诗名言:“盛唐诗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故其妙处莹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 ”(《沧浪诗话》)离了具体作品,这话似玄乎其玄;一当联系实际,便觉精辟深至。

且以这首标志七绝进入盛唐的力作来解剖一下吧。 这是作者谪居岳州(即巴陵,今岳阳)的送别之作。

梁六为作者友人潭州(今湖南长沙)刺史梁知微,时途经岳州入朝。洞庭山(君山)靠巴陵很近,所以题云“自洞庭山”相送。

诗中送别之意,若不从兴象风神求之,那真是“无迹可求”的。 谪居送客,看征帆远去,该是何等凄婉的怀抱(《唐才子传》谓张说“晚谪岳阳,诗益凄婉”)?“天涯一望断人肠”(孟浩然),首句似乎正要这么说。

但只说到“巴陵一望”,后三字忽然咽了下去,成了“洞庭秋”,纯乎是即目所见之景了。 这写景不渲染、不著色,只是简淡。

然而它能令人联想到“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楚辞·湘夫人》)的情景,如见湖上秋色,从而体味到“巴陵一望”中“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怀。这不是景中具意么,只是“不可凑泊”,难以寻绎罢了。

气蒸云梦、波撼岳阳的洞庭湖上,有座美丽的君山,日日与它见面,感觉也许不那么新鲜。 但在送人的今天看来,是异样的。

说穿来就是愈觉其“孤”。否则何以不说“日见‘青山’水上浮”呢。

若要说这“孤峰”就是诗人在自譬,倒未见得。其实何须用意,只要带了“有色眼镜”观物,物必著我之色彩。

因此,由峰之孤足见送人者心情之孤。“诗有天机,待时而发,触物而成,虽幽寻苦索,不易得也”(《四溟诗话》),却于有意无意得之。

关于君山传说很多,一说它是湘君姊妹游息之所(“疑是水仙梳洗处”),一说“其下有金堂数百间,玉女居之”(《拾遗记》),这些神仙荒忽之说,使本来实在的君山变得有几分缥缈。“水上浮”的“浮”字,除了表现湖水动荡给人的实感,也微妙传达这样一种迷离扑朔之感。

诗人目睹君山,心接传说,不禁神驰。三句遂由实写转虚写,由写景转抒情。

从字面上似离送别题意益远,然而,“闻道神仙──不可接”所流露的一种难以追攀的莫名惆怅,不与别情有微妙的关系么?作者同时送同一人作的《岳州别梁六入朝》云:“梦见长安陌,朝宗实盛哉!”不也有同一种钦羡莫及之情么?送人入朝原不免触动谪宦之感,而去九重帝居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也算“登仙”。 说“梦见长安陌”是实写,说“神仙不可接”则颇涉曲幻。

羡仙乎?恋阙乎?“诗以神行,使人得其意于言之外,若远若近,若无若有”(屈绍隆《粤游杂咏》),这也就是所谓盛唐兴象风神的表现。 神仙之说是那样虚无缥缈,洞庭湖水是如此广远无际,诗人不禁心事浩茫,与湖波俱远。

岂止“神仙不可接”而已,眼前,友人的征帆已“随湖水”而去,变得“不可接”了,自己的心潮怎能不随湖水一样悠悠不息呢?“心随湖水共悠悠”,这个“言有尽而意无穷”的结尾,令人联想到“惟见长江天际流”(李白),而用意更为隐然;叫人联想到“惟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归”(王维),比义却不那么明显。 浓厚的别情浑融在诗境中,“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死扣不着,妙悟得出。

借叶梦得的话来说,此诗之妙“正在无所用意,猝然与景相遇,借以成章,不假绳削,故非常情能到”(《石林诗话》)。 故应麟说:“唐初五言绝,子安(王勃)诸作已入妙镜。

七言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至张说《巴陵》之什(按即此诗),王翰《出塞》之吟,句格成就,渐入盛唐矣。”(《诗薮》)他对此诗所作的评价是公允的。

七绝的“初唐标格”结句“多为对偶所累,成半律诗”(《升庵诗话》),此诗则通体散行,风致天然,“惟在兴趣”,全是盛唐气象了。 作者张说不仅是开元名相,也是促成文风转变的关键人物。

其律诗“变沈宋典整前则,开高岑后矫清规”,亦继往而开来。而此诗则又是七绝由初入盛里程碑式的作品。

5.洞庭波浪帆开晚 云梦蒹葭鸟去迟的妙处

送梁六自洞庭山 作者:张说 【原文】 巴陵一望洞庭秋,日见孤峰水上浮。

闻道神仙不可接,心随湖水共悠悠。 【赏析】 严羽有一段论诗名言:“盛唐诗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故其妙处莹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沧浪诗话》)离了具体作品,这话似玄乎其玄;一当联系实际,便觉精辟深至。

且以这首标志七绝进入盛唐的力作来解剖一下吧。 这是作者谪居岳州(即巴陵,今岳阳)的送别之作。

梁六为作者友人潭州(今湖南长沙)刺史梁知微,时途经岳州入朝。洞庭山(君山)靠巴陵很近,所以题云“自洞庭山”相送。

诗中送别之意,若不从兴象风神求之,那真是“无迹可求”的。 谪居送客,看征帆远去,该是何等凄婉的怀抱(《唐才子传》谓张说“晚谪岳阳,诗益凄婉”)?“天涯一望断人肠”(孟浩然),首句似乎正要这么说。

但只说到“巴陵一望”,后三字忽然咽了下去,成了“洞庭秋”,纯乎是即目所见之景了。这写景不渲染、不著色,只是简淡。

然而它能令人联想到“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楚辞。湘夫人》)的情景,如见湖上秋色,从而体味到“巴陵一望”中“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怀。

这不是景中具意么,只是“不可凑泊”,难以寻绎罢了。 气蒸云梦、波撼岳阳的洞庭湖上,有座美丽的君山,日日与它见面,感觉也许不那么新鲜。

但在送人的今天看来,是异样的。说穿来就是愈觉其“孤”。

否则何以不说“日见‘青山’水上浮”呢。若要说这“孤峰”就是诗人在自譬,倒未见得。

其实何须用意,只要带了“有色眼镜”观物,物必著我之色彩。因此,由峰之孤足见送人者心情之孤。

“诗有天机,待时而发,触物而成,虽幽寻苦索,不易得也”(《四溟诗话》),却于有意无意得之。 关于君山传说很多,一说它是湘君姊妹游息之所(“疑是水仙梳洗处”),一说“其下有金堂数百间,玉女居之”(《拾遗记》),这些神仙荒忽之说,使本来实在的君山变得有几分缥缈。

“水上浮”的“浮”字,除了表现湖水动荡给人的实感,也微妙传达这样一种迷离扑朔之感。 诗人目睹君山,心接传说,不禁神驰。

三句遂由实写转虚写,由写景转抒情。从字面上似离送别题意益远,然而,“闻道神仙──不可接”所流露的一种难以追攀的莫名惆怅,不与别情有微妙的关系么?作者同时送同一人作的《岳州别梁六入朝》云:“梦见长安陌,朝宗实盛哉!”不也有同一种钦羡莫及之情么?送人入朝原不免触动谪宦之感,而去九重帝居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也算“登仙”。

说“梦见长安陌”是实写,说“神仙不可接”则颇涉曲幻。羡仙乎?恋阙乎?“诗以神行,使人得其意于言之外,若远若近,若无若有”(屈绍隆《粤游杂咏》),这也就是所谓盛唐兴象风神的表现。

神仙之说是那样虚无缥缈,洞庭湖水是如此广远无际,诗人不禁心事浩茫,与湖波俱远。岂止“神仙不可接”而已,眼前,友人的征帆已“随湖水”而去,变得“不可接”了,自己的心潮怎能不随湖水一样悠悠不息呢?“心随湖水共悠悠”,这个“言有尽而意无穷”的结尾,令人联想到“惟见长江天际流”(李白),而用意更为隐然;叫人联想到“惟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归”(王维),比义却不那么明显。

浓厚的别情浑融在诗境中,“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扣不着,妙悟得出。借叶梦得的话来说,此诗之妙“正在无所用意,猝然与景相遇,借以成章,不假绳削,故非常情能到”(《石林诗话》)。

故应麟说:“唐初五言绝,子安(王勃)诸作已入妙镜。七言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至张说《巴陵》之什(按即此诗),王翰《出塞》之吟,句格成就,渐入盛唐矣。”

(《诗薮》)他对此诗所作的评价是公允的。七绝的“初唐标格”结句“多为对偶所累,成半律诗”(《升庵诗话》),此诗则通体散行,风致天然,“惟在兴趣”,全是盛唐气象了。

作者张说不仅是开元名相,也是促成文风转变的关键人物。其律诗“变沈宋典整前则,开高岑后矫清规”,亦继往而开来。

而此诗则又是七绝由初入盛里程碑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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