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阮籍的咏怀诗关于这两句,明人许学夷《诗源辨体》卷四以为系指阮诗托旨遥深,也就是说,是指阮诗多用比兴手法而含意深远的特点而言。 恐亦不然。钟嵘的意思,是说阮籍的《咏怀》诗虽然也抒写所见所闻,陈说人间之事,但诗人之情感、理想,乃在于天地之外,高远超迈。 钟嵘说阮籍诗“可以陶性灵,发幽思”,又说使得读者“忘其鄙近,自致远大”,亦指其超然脱俗而言。阮籍生当乱世,内心痛苦,遂于幻想中超凡脱俗,追求自由解脱。 如《咏怀》四十五:“竟知忧无益,岂若归太清。”又七十四:“道真信可娱,清洁存精神。” 皆是其例。王夫之《古诗评选》卷四云阮诗“或以自安,或以自悼,或标物外之旨,或寄疾邪之思”。 阮籍的诗寄托深远,而其志气狂放、纵逸,幽微、深隐,蕴藉深厚,在痛苦无人可诉的时候,把零乱、悲苦的内心感情用诗文表现出来。 2.关于阮籍的咏怀诗关于这两句,明人许学夷《诗源辨体》卷四以为系指阮诗托旨遥深,也就是说,是指阮诗多用比兴手法而含意深远的特点而言。 恐亦不然。钟嵘的意思,是说阮籍的《咏怀》诗虽然也抒写所见所闻,陈说人间之事,但诗人之情感、理想,乃在于天地之外,高远超迈。 钟嵘说阮籍诗“可以陶性灵,发幽思”,又说使得读者“忘其鄙近,自致远大”,亦指其超然脱俗而言。阮籍生当乱世,内心痛苦,遂于幻想中超凡脱俗,追求自由解脱。 如《咏怀》四十五:“竟知忧无益,岂若归太清。”又七十四:“道真信可娱,清洁存精神。” 皆是其例。王夫之《古诗评选》卷四云阮诗“或以自安,或以自悼,或标物外之旨,或寄疾邪之思”。 阮籍的诗寄托深远,而其志气狂放、纵逸,幽微、深隐,蕴藉深厚,在痛苦无人可诉的时候,把零乱、悲苦的内心感情用诗文表现出来。 3.有没有评价嵇康或描写他弹奏广陵散,或评价阮籍的诗句或古文《中国名胜词典》载:“嵇康墓在安徽省涡阳县城东北30公里的嵇山南麓。 嵇康(774--763),字叔夜,三国曹魏时人。著名的文学家、音乐家,官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 其与当世名士阮咸、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为友,常驻聚会于竹林之下,时称“竹林七贤”。因政治上拥护曹魏,反对司马氏集团篡权,为司马昭所杀。 临刑前,他拒绝了二千太学生的营救,索赔琴弹了一曲已成绝响的《广陵散》。后葬于此。 嵇康墓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又称嵇中散墓,位于涡阳县石弓镇嵇山南麓(原属濉溪之临涣)。 涡阳建县前属宿州。清嘉庆10年(1805),宿州知州李清玉《重修嵇康墓》碑文中说:“宿州西百二十里有中散大夫嵇叔夜(字康)墓载在州乘”。 其墓依山凿石而建,巨石封门,上覆山土,墓在山腹中,外表与山一体。现墓洞已被发现,但墓内被盗一空,只有空墓尚存。 从嵇康性格看待嵇康之死 嵇康是一个很具有性格的人,从他的诗歌里你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嵇康的形象。嵇康作为一个个人,但是他始终都不曾稍稍改变一下的性格,我认真地看了一下嵇康的作品,从他的言语中我看到他不羁的性格。 我认为嵇康的死正是因为他的性格所至的。 嵇康的死直接原因是他的性格。 嵇康诗的风格,《文心雕龙》评为:“嵇志清峻。”而《明诗》又说:“叔夜峻侠,故兴高而采烈。” 我们注意到尽管这两者评价不尽相同,但是又应该发现惊人的相似:就是嵇康有一个的诗在《文心雕龙》和《明诗》的作者的眼中都有一个“峻”的特点,由此可以看到嵇康性格中不能容人而又不能容于人的一面。在《后汉书·朱浮传》中有这么一句话“以峻文诋之。” 这句话中的“峻”是“严酷,严厉”的意思,文如其人,由此我们可以揣度出嵇康的性格中一定有很难被人接受的地方,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揣测罢了。但是我认为这种揣测幷不是没道理的。 在嵇康的《与山巨源头绝交书》中表达出他自己有九不堪的地方,其中有“不喜吊丧,而人道以此为重,己未见恕者所怨,至欲见中伤者;虽瞿然自责,然性不可化,欲降心顺俗,则诡故不情,亦终不能获无咎无誉”和“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而发,此甚不可二也。以促中小心之性,统此九患,不有外难,当有内病,宁可久处人间邪?”可见嵇康性格中有一种不为世所累的性格,在嵇康的眼中尘世中有太多琐事的烦扰了,而嵇康的本性中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烦扰的。 而他向往的生活是忘掉世间的烦忧。嵇康《养生论》云:“萱草忘忧”。 萱草一名紫萱,又名忘忧草。吴中书生谓之疗愁。 可见嵇康性情中是无法接受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他渴望的是超脱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正如他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表达出来的那样“统此九患,不有外难,当有内病,宁可久处人间邪?” 其实他表达的意思是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时代,因为在人间就有送来迎往的忧扰的,这是不可避免的。 嵇康喜欢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所以他要过的生活是“游山泽,观鱼鸟”,幷且“心甚乐之。”他要过的这种生活完全是秉其本性行事的,不愿意稍稍地改变一下。 因为是人就有生老病死的事情,在当时社会人们把送葬看成一件大事,但是嵇康却不愿意顺从世俗,可见其倔强不羁的一面了。既然不能顺从世俗,当然嵇康就希望能超脱他的那个世界——那个不能被他性情接受的世界。 他渴望超脱他的那个世界,因此他“闻道士遗言,饵术、黄精,令人久寿,意甚信之”。在嵇康的眼中他是对的,他的追求秉其本性而行的信仰也是对的,即使和他的那个时代的人完全不相同,但是他只是“循性而动,不为物移”。 我不由想到嵇康的观念其实和屈原是很相似的,屈原的观念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举世皆醉我独醒”。但是嵇康还是比屈原锋芒收敛许多的,《晋书·列传第十九》中有这样的描写“(康)性慎言行”。 或许是他不屑和世俗交往吧。 嵇康的行为在外人看来,真的是有点怪诞的,也是不能想象的,据晋书列传第十九中记载“(康)性绝巧而好锻。 宅中有一柳树甚茂,乃击水围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锻”。了解他的人对他的这种性情也就接受了,但是对于不了解他的人会是怎么看待他呢?其实嵇康还是很有才气的一个人,所以山涛就推荐他出来做官,但是按照嵇康的性情他是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按照嵇康他自己的说法“自惟至熟,有必不堪者七,甚不可者二”。 就因为山涛推荐他出来做官嵇康就要和山涛绝交,其实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到嵇康的性格是很矛盾的,因为嵇康当初说“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河内山涛,豫其流者河内向秀,……”。自己认为最好的朋友,就因为这样就结束了来往,也可以看到嵇康是把他自己的本性看得极其重要的,不容人去干涉他追求自然,即使是自己认为最亲密的朋友。 从其一生来看嵇康也算得上一个言行一致的人,他说过“君子之行贤,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任心无邪,不议于善而后正也;不论于是而后为也。”嵇康的行为不是因为按照什么现成的规矩去行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本性。 所有的这些都是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的体现。 正因为崇尚自然本性,所以他不愿意为世俗忧扰,而只愿意平平静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