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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词谓

1.古代诗词中谓阳一词有什么来历

典出《诗经•秦风• 渭阳》我送舅氏,日至渭阳何以 赠之,路东乘黄。

我送舅氏,悠悠我思,何以赠之,琼块玉佩。”据《渭 阳•序》载,《渭阳》这首诗歌寄托了康公怀念母亲的情思。

康公的母亲 是晋献公的女儿,嫁给了秦穆公。晋公子重耳遭丽姬之难出逃,在齐、楚、宋等国寄居多年,最后来到秦国。

穆公接纳了他。未及返国康公母死去了。

后来秦穆公派兵护送重 耳回国,立为晋君,即晋文公。康公 时为太子,送重耳于渭之阳(渭水北)想到母亲已不在世,看见舅氏, 就好像母亲还活着一样。

《渭阳》这首送舅思母之作,后来成为咏甥舅 情谊的典故。唐•杜甫《奉送卿二翁统节度镇军还江陵》:“寒空巫峡曙, 落日渭阳情。”

2.谓滨一词在古代诗词中有何说法

姜太公垂钓于 渭水之滨事。

据《史记》卷三十二《齐 太公世家》、卷七十九《范雎列传》及汉•韩婴《韩诗外传》载,吕尚曾身 为渔父,一生穷困,八十岁(一说七十岁)高龄时,一次在渭水北岸钓 鱼,恰巧周文王打猎至此,遇而见知,遂被任为宰相。后因以地代人, 用作咏宰相的典故。

吕尚亦被称为渭滨叟、渭滨渔父。唐储光羲《寄 舒大夫颂德诗超超渭滨器,落落山西名。”

晋•刘琨《重赠庐湛》:“握 中有玄璧,本自荆山璆。惟彼太公望,昔在渭滨叟。”

唐•刘驾《钓台怀 古孤坐九层石,远笑清渭滨。”唐•李白《上之回》:“岂向渭川老,宁邀 襄野童。”

宋•苏轼《皤溪石“安知 渭上叟,跪石留双肝。”。

3.十首简单的宋词.

十首简单的宋词【江城子·密州出猎】苏轼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浣溪沙】晏殊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渔家傲】范仲淹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如梦令】李清照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一剪梅】李清照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采桑子】辛弃疾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辛弃疾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清平乐·村居》辛弃疾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卜算子·咏梅】陆游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诉衷情】陆游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4.诗词中的主谓结构的词可与主动宾结构的词相对吗

我不明白你说的“主动宾结构”,是指主语+动宾结构的谓语吗?那就不是词或词组(短语),是一个句子了。

不管如何,诗词对仗的工与不工,首先取决于构词方式要完全相同,至于词性,还可以宽一点。

举例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大漠||孤烟直 主谓结构;

主语“大漠”,偏正词组,形容词定语+中心词;

谓语:“孤烟直”,孤烟||直,主谓结构;

谓语部分的主语:“孤烟”,偏正词组,形容词定语+中心词;

谓语部分的谓语:直,形容词谓语。

按照这样的分析方法,用于“长河落日圆”,你会发现两句的结构一模一样。

诗词对仗是很考验诗人的文化功底的。无论如何,先必须将结构对整齐。

5.诗词中的主谓结构的词可与主动宾结构的词相对吗

我不明白你说的“主动宾结构”,是指主语+动宾结构的谓语吗?那就不是词或词组(短语),是一个句子了。

不管如何,诗词对仗的工与不工,首先取决于构词方式要完全相同,至于词性,还可以宽一点。举例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大漠||孤烟直 主谓结构;主语“大漠”,偏正词组,形容词定语+中心词;谓语:“孤烟直”,孤烟||直,主谓结构;谓语部分的主语:“孤烟”,偏正词组,形容词定语+中心词;谓语部分的谓语:直,形容词谓语。按照这样的分析方法,用于“长河落日圆”,你会发现两句的结构一模一样。

诗词对仗是很考验诗人的文化功底的。无论如何,先必须将结构对整齐。

6.宋词有哪些别称

词的诸多名称,或因其音乐特征或因其独特形式而获得,诸如曲子词、乐府、长短句、诗余等等。

词的每一种“芳名”的讨论,都是对词的性质与特征的各个侧面的体认过程。 曲子词:曲子,是词的最早名称,与今时所说的“词”、“歌词”意义相同。

但在唐五代却很少使用“词”这一称谓。例如在敦煌藏经洞里发现最早的民间词集,其名称是《云谣集杂曲子》(共30首),一些单篇则称之为曲子《浣溪沙》、曲子《捣练字》、曲子《感皇恩》等。

“曲子”,即指倚谱所填之歌词而言。王重民在《敦煌曲子词集·叙录》中说:“是今所谓词,古原称曲子。

按曲子原出乐府,郭茂倩曲子所由脱变之乐府为‘杂曲歌辞’,或‘近代曲辞’。……是五七言乐府原称词(即辞字),或称曲,而长短句则称曲子也。

特曲子既成为文士摛藻之一体,久而久之,遂称自所造作为词,目俗制为曲子,于是词高而曲子卑矣。”唐五代之所以把这种配乐歌词称之为“曲子”,任半塘认为:“其含义的主导部分是音乐性、艺术性、民间性、历史性,都较词所有为强。”

(《关于唐曲子问题商榷》,《文学遗产》1980年第2期)直至宋代,人们还习惯于称词为“曲子”。如张舜民《画墁录》所载:柳永进见晏殊。

“晏公曰:‘贤俊作曲子么?’三变曰:‘只如相公亦作曲子。’”宋神宗熙宁间杨绘编了一册被视之为“最古之词话”的书籍,书名是《时贤本事曲子集》。

南宋王灼论词之起源时说:“盖隋以来,今之所谓‘曲子’者渐兴,至唐稍盛。”(《碧鸡漫志》卷一)朱熹在《朱子语类》中也说过“长短句今曲子便是”之类的话。

可见“曲子”之称,影响深远。称“曲子”为“词”,是文人词出现以后的事。

五代欧阳炯在《花间集叙》中最先提出“曲子词”这一名称:“因集近来诗客曲子词五百首,分为十卷。”与欧阳炯同时的孙光宪在《北梦琐言》中说:“晋相和凝,少年时好为曲子词。”

至宋,“词”才逐渐取“曲子”而代之。顾随说:“词之一名,至宋代而始确立。

其在有唐,只曰‘曲子’。……‘子’者,小义,如今言‘儿’。

故曰:曲子者,所以别于大曲也。奚以别乎?曰:大小之分而已。

又,‘曲’者,‘谱’义,指声,‘词’、‘辞’通,指文字。是故,曲子词者,谓依某一乐章之谱所制之辞。”

(《释曲子词寄玉言》)在现存二百五十余种宋词之别集中,以“词”名集者约有一百六十五家(包括词作甚少近人广为搜集命名在内)。其著名者如潘阆《逍遥词》、晏殊《珠玉词》、张先《张子野词》、晏几道《小山词》、毛滂《东堂词》、陈与义《无住词》、李清照《漱玉词》、张元干《芦川词》、张孝祥《于湖词》、陈亮《龙川词》、史达祖《梅溪词》、刘过《龙洲词》、吴文英《梦窗词》、朱淑真《断肠词》、卢祖皋《浦江词》、戴复古《石屏词》、张炎《山中白云词》、刘辰翁《须溪词》、汪元量《水云词》、蒋捷《竹山词》等等。

如果剔除“词高曲子卑”的偏见与“词领导曲子”的误解,按约定俗成的惯例把“敦煌曲子”称为“敦煌曲子词”、“敦煌民间词”、“敦煌词”都是可以的。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才把这部书称之为《北宋词史》。

乐府:原指汉武帝所设置的音乐机构,其所搜集创制合乐歌唱的诗称之为“乐府歌辞”,或称“曲辞”。后世则简称“乐府”。

因乐府机构的主要任务是创制乐谱、训练乐工、采集歌辞、受命演出,所以自汉及唐,凡郊祀、燕射、鼓吹、清商、舞曲、琴曲等均在乐府机关管辖范围之内。因之,汉魏六朝可以入乐的歌诗,包括后来袭用乐府旧题或摹仿乐府体裁而创作的新题乐府一般均称之为“乐府”。

而词被称之为“乐府”则与上述情况有所不同,它主要是用“乐府”这一名称表述其可以入乐歌唱这一特点,是填词以配乐的抒情诗。所以不少词人的别集用“乐府”来命名。

如苏轼的《东坡乐府》、周紫芝的《竹坡居士乐府》、徐伸《青山乐府》、赵长卿《惜香乐府》、康与之《顺庵乐府》、曹勋《松隐乐府》、姚宽《西溪居士乐府》、杨万里《诚斋乐府》、赵以夫《虚斋乐府》等等。有的词集为了强调并突出其音乐与作品的时代性,还另创“近体乐府”、“寓声乐府”之称。

如周必大《平园近体乐府》、贺铸《东山寓声乐府》等。 长短句:本指诗歌之杂言,与词之长短句有别,但前人则有用以代指词的创作。

汪森在《词综序》中说:“自有诗而长短句即寓焉,《南风》之操,《五子》之歌是已。周之《颂》三十一篇,长短句居十八;汉《郊祀歌》十九篇,长短句居其五;至《短箫铙歌》十八篇,皆长短句,谓非词之源乎?”汪森只从词的字句长短错落这一方面与古代诗歌相类比,并由此而探词之本源,自然会流于形式表面而失其根本。

故王昶在《国朝词综序》中对此作了补充:“汪氏晋贤叙竹垞太史《词综》,谓长短句本于‘三百篇’并汉之乐府,其见卓矣,而犹未尽也。盖词实继古诗而作,而诗本乎乐,乐本乎音,音有清浊、高下、轻重、抑扬之别,乃为五音十二律以著之,非句有长短,无以宣其气而达其音。”

从音乐乐谱的旋律高下抑扬变化来看词之句式长短,就科学得多了。因为它从是否合乐这一本质上。

7.宋词的别称是什么

樵歌 “诗余” 词的诸多名称,或因其音乐特征或因其独特形式而获得,诸如曲子词、乐府、长短句、诗余等等。

词的每一种“芳名”的讨论,都是对词的性质与特征的各个侧面的体认过程。 曲子词:曲子,是词的最早名称,与今时所说的“词”、“歌词”意义相同。

但在唐五代却很少使用“词”这一称谓。例如在敦煌藏经洞里发现最早的民间词集,其名称是《云谣集杂曲子》(共30首),一些单篇则称之为曲子《浣溪沙》、曲子《捣练字》、曲子《感皇恩》等。

“曲子”,即指倚谱所填之歌词而言。王重民在《敦煌曲子词集·叙录》中说:“是今所谓词,古原称曲子。

按曲子原出乐府,郭茂倩曲子所由脱变之乐府为‘杂曲歌辞’,或‘近代曲辞’。……是五七言乐府原称词(即辞字),或称曲,而长短句则称曲子也。

特曲子既成为文士摛藻之一体,久而久之,遂称自所造作为词,目俗制为曲子,于是词高而曲子卑矣。”唐五代之所以把这种配乐歌词称之为“曲子”,任半塘认为:“其含义的主导部分是音乐性、艺术性、民间性、历史性,都较词所有为强。”

(《关于唐曲子问题商榷》,《文学遗产》1980年第2期)直至宋代,人们还习惯于称词为“曲子”。如张舜民《画墁录》所载:柳永进见晏殊。

“晏公曰:‘贤俊作曲子么?’三变曰:‘只如相公亦作曲子。’”宋神宗熙宁间杨绘编了一册被视之为“最古之词话”的书籍,书名是《时贤本事曲子集》。

南宋王灼论词之起源时说:“盖隋以来,今之所谓‘曲子’者渐兴,至唐稍盛。”(《碧鸡漫志》卷一)朱熹在《朱子语类》中也说过“长短句今曲子便是”之类的话。

可见“曲子”之称,影响深远。称“曲子”为“词”,是文人词出现以后的事。

五代欧阳炯在《花间集叙》中最先提出“曲子词”这一名称:“因集近来诗客曲子词五百首,分为十卷。”与欧阳炯同时的孙光宪在《北梦琐言》中说:“晋相和凝,少年时好为曲子词。”

至宋,“词”才逐渐取“曲子”而代之。顾随说:“词之一名,至宋代而始确立。

其在有唐,只曰‘曲子’。……‘子’者,小义,如今言‘儿’。

故曰:曲子者,所以别于大曲也。奚以别乎?曰:大小之分而已。

又,‘曲’者,‘谱’义,指声,‘词’、‘辞’通,指文字。是故,曲子词者,谓依某一乐章之谱所制之辞。”

(《释曲子词寄玉言》)在现存二百五十余种宋词之别集中,以“词”名集者约有一百六十五家(包括词作甚少近人广为搜集命名在内)。其著名者如潘阆《逍遥词》、晏殊《珠玉词》、张先《张子野词》、晏几道《小山词》、毛滂《东堂词》、陈与义《无住词》、李清照《漱玉词》、张元干《芦川词》、张孝祥《于湖词》、陈亮《龙川词》、史达祖《梅溪词》、刘过《龙洲词》、吴文英《梦窗词》、朱淑真《断肠词》、卢祖皋《浦江词》、戴复古《石屏词》、张炎《山中白云词》、刘辰翁《须溪词》、汪元量《水云词》、蒋捷《竹山词》等等。

如果剔除“词高曲子卑”的偏见与“词领导曲子”的误解,按约定俗成的惯例把“敦煌曲子”称为“敦煌曲子词”、“敦煌民间词”、“敦煌词”都是可以的。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才把这部书称之为《北宋词史》。

乐府:原指汉武帝所设置的音乐机构,其所搜集创制合乐歌唱的诗称之为“乐府歌辞”,或称“曲辞”。后世则简称“乐府”。

因乐府机构的主要任务是创制乐谱、训练乐工、采集歌辞、受命演出,所以自汉及唐,凡郊祀、燕射、鼓吹、清商、舞曲、琴曲等均在乐府机关管辖范围之内。因之,汉魏六朝可以入乐的歌诗,包括后来袭用乐府旧题或摹仿乐府体裁而创作的新题乐府一般均称之为“乐府”。

而词被称之为“乐府”则与上述情况有所不同,它主要是用“乐府”这一名称表述其可以入乐歌唱这一特点,是填词以配乐的抒情诗。所以不少词人的别集用“乐府”来命名。

如苏轼的《东坡乐府》、周紫芝的《竹坡居士乐府》、徐伸《青山乐府》、赵长卿《惜香乐府》、康与之《顺庵乐府》、曹勋《松隐乐府》、姚宽《西溪居士乐府》、杨万里《诚斋乐府》、赵以夫《虚斋乐府》等等。有的词集为了强调并突出其音乐与作品的时代性,还另创“近体乐府”、“寓声乐府”之称。

如周必大《平园近体乐府》、贺铸《东山寓声乐府》等。 长短句:本指诗歌之杂言,与词之长短句有别,但前人则有用以代指词的创作。

汪森在《词综序》中说:“自有诗而长短句即寓焉,《南风》之操,《五子》之歌是已。周之《颂》三十一篇,长短句居十八;汉《郊祀歌》十九篇,长短句居其五;至《短箫铙歌》十八篇,皆长短句,谓非词之源乎?”汪森只从词的字句长短错落这一方面与古代诗歌相类比,并由此而探词之本源,自然会流于形式表面而失其根本。

故王昶在《国朝词综序》中对此作了补充:“汪氏晋贤叙竹垞太史《词综》,谓长短句本于‘三百篇’并汉之乐府,其见卓矣,而犹未尽也。盖词实继古诗而作,而诗本乎乐,乐本乎音,音有清浊、高下、轻重、抑扬之别,乃为五音十二律以著之,非句有长短,无以宣其气而达其音。”

从音乐乐谱的旋律高下抑扬变化来看词之句式长短,就科学得多了。因为它从是否合。

8.宋词"更漏子"的解释

更漏子

玉炉香(一作烟),红蜡(一作烛)泪,偏照(一作对)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一作来)衾枕寒。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一作心)正(一作最)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李冰若《栩庄漫记》曰:“飞卿此词,自是集中之冠。”此词在温词中确为很有分量的一个。正如唐圭璋先生所评述的那样:“此首写离情,浓淡相间,上片浓丽,下片疏淡。”(《唐宋词简释》)上阕是温词惯常写法:华堂锦室与美丽的思妇的组合。前三句写室内,炉烟袅袅着,蜡烛滴着红泪,照着秋意满堂,本来就难成眠的人儿,被这明暗不定的烛光搅得更加愁肠百结。“偏”字,突显出一种物情与人情的乖离。后三句掉转笔头写女主人公,“薄”,“残”,是主人公辗转难眠情状的具体写照,下一句的“长”“寒”正是紧扣这儿而来,这三句,以视觉、知觉、触觉等多种感觉不厌其烦地强化着主人公的难眠,针脚很是细密。

下阕一改上阕的繁言缛句,直下淋漓快笔,情语景语有机融为一体。“人烟寒(一作空)橘柚,秋色老梧桐。”(李白:《秋登宣城谢脁北楼》) “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知秋。”(清初《广群芳谱·木谱六·桐》)梧桐在华夏文学长河中带着浓厚的衰飒秋意,它紧扣着上阕的“秋思”。“不道离情正苦”,直抒情语,点明上阕后三句之因,并将“秋思”具体指向于别后的苦恋。末三句,从听觉写“三更雨”。“滴到明”,主人公听了一夜的雨声,定是整夜未成眠,可见离情之深,夜雨不像是落在梧桐叶上,倒更像是滴滴砸碎在人的心里,这比起“惊塞雁,起城乌”来,可以说是已经愁肠万断了。宋人聂胜琼“枕前泪共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鹧鸪天·别情》)便是此末三句的遗响。“叶叶”“声声”的叠用,把“长”“苦”从声音的角度具象化,作者以叠字的方式将声音拉长,从而实现雨声由夜至晓的绵延。[南朝]梁·何逊《临行与故游夜别》有这样一句诗:“夜雨滴空阶,晓灯暗离室。”正与此词境状相似,笔者私意,词人或许自觉不自觉地化用了这个诗句。

清代谭献对此词的下阕评道:“似直下语,正从‘夜长’逗出,亦书家‘无垂不缩’之法。”(《清人选评词集三种·谭评词辨(卷一)》)评得不甚明了。俞平伯先生解释为:“后半首写得很直,而一夜无眠却终未说破,依然含蓄;谭意或者如此罢。”(《唐宋词选释》)而陈廷焯却不看好下阕的直语,“不知‘梧桐树’数语,用笔较快,而意味无上二章之厚。”(《白雨斋词话》卷一)但他在早些时候的《云韶集》卷一中又有这么一句;“遣词凄艳,是飞卿本色。结三句开北宋先声。”“开北宋先声”确是很有先见的,惜其没有展开进一步的论述,没头没脑地搁置这么一句就天不管了。清人谢章铤对此词亦是很有一番见地;“温尉词当看其清真,不当看其繁缛。……‘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语弥淡,情弥苦,非奇丽为佳矣。”(《赌棋山庄词话》卷八)

白居易《长恨歌》:“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黄升《酹江月·夜凉》:“此情谁会,梧桐叶上疏雨。”李清照《声声慢》:“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梧桐夜雨意象不断出现于历代文人笔下,具有了一种文化性质。在这个文化阵容里,温庭筠这首《更漏子》将离情别绪添入其内涵当中,成为不可或缺的一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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