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赠刘景文和秋意两首古诗有那些相同之处赠刘景文 / 冬景 朝代:宋代 作者:苏轼 原文: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最是 一作:正是) 译文 荷花凋谢连那擎雨的荷叶也枯萎了,只有那开败了菊花的花枝还傲寒斗霜。 一年中最好的景致你一定要记住,那就是在橙子金黄、橘子青绿的秋末冬初的时节啊。 注释 ⑴刘景文:刘季孙,字景文,工,时任两浙兵马都监,驻杭州。苏轼视他为国士,曾上表推荐,并以诗歌唱酬往来。 ⑵荷尽:荷花枯萎,残败凋谢。擎:举,向上托。雨盖:旧称雨伞,诗中比喻荷叶舒展的样子。 ⑶菊残:菊花凋谢。犹:仍然。傲霜:不怕霜动寒冷,坚强不屈。 ⑷君:原指古代君王,后泛指对男子的敬称,您。须记:一定要记住。 ⑸正是:一作“最是”。橙黄橘绿时:指橙子发黄、橘子将黄犹绿的时候,指农历秋末冬初。 2.元白诗派与韩孟诗派的差别元白诗派的特点: (1) 贞元中期到元和年间的中唐诗坛,有以白居易、元稹为代表的元、白诗派,他们率领一批新的诗人写新乐府,作诗务实、尚俗和务尽。 (2) 元白等人的新乐府诗创作,是承杜甫的新题乐府而来。他们借用古题或另拟新题来创作新体乐府诗,在诗里谈社会问题、政治问题,讽刺执政,代民伸冤。 (3) 元、白在元和年间所写的 “ 次韵相酬 ” 、“ 小碎篇章 ” ,加上他们的艳体诗在内,统称为 “ 元和体 ” 。元、白的这些诗,从内容到形式都突破了诗歌的传统规范和模式,打破了诗歌创作的神秘性和典雅的贵族气,使其世俗化为社会普遍接受和欣赏的浅近文体。 险怪诗派 : 又叫韩孟诗派 , 是中唐时期与 新乐府运动同时崛起的一个影响较大的诗派。其代表人物是韩愈、孟郊,此外还包括贾岛、卢仝、刘叉等人。由于受韩愈古文运动 “ 陈言务去 ” 的影响 , 这个诗派创作的特点是通过抒写个人的不幸遭遇来揭示社会的弊病,追求深险怪僻,刻意推敲。注重苦吟和锤炼功夫,诗风奇雄而失之险怪。 ( 深险怪僻 , 避熟求生 ) 3.比较韩孟诗派与元白诗派这个前人已经有比较,语出《瓯北诗话》卷四:“中唐诗以韩、孟、元、白为最。韩、孟尚奇警,务言人所不敢言;元、白尚坦易,务言人所共欲言。” 其实举几个例子就很好说明了,元白诗派是追求通俗,据传白居易写诗,诗成后要念给老太太听,听不懂就改,听懂了就不改了。再者元白的诗多倾向于生活纪实,所以他们的口号是:“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而韩孟诗派他们就有点不走寻常路了,韩愈跟孟郊的推敲故事广为流传,可为他们诗派的一个典范,这个诗派有个特点就是反复推敲,用词新颖,陈腔滥调他们不喜欢,认为不雅,所以他们的口号是:力求“陈言之务去”。 他们都生活在同一个王朝,唐朝。却都不走老路子,是的,走别人走过的路没意思嘛。他们都要搞创新,但是理念又不同,观察,切入点也不同,所以造成了分歧。韩孟诗派喜欢挑战,简单的他们不来,标新立异是也。元白诗派呢,因为生活的时代已经比较混乱,所以更加关注社会生活,人民疾苦,则比较务实,不作无病之呻吟。相同的都是创新。 下面是这两个诗派的简介: “韩孟诗派”是中唐的一个诗歌创作流派,以韩愈为领袖,包括孟郊、李贺、卢仝、马异、刘叉。他们主张“不平则鸣”,苦吟以抒愤,并互相切磋酬唱他们具有变态的审美趣味,“以丑为美”,以震荡光怪为美,以瘁索枯槁为美,以五彩斑斓为美。表现出重主观心理、尚奇险怪异的创作倾向。诗歌形成一种奇崛硬险的风格。他们在艺术上力求避熟就生,标新立异,力矫大历诗风的平弱纤巧。这种诗歌的新的追求与新的变化,积极推动了盛唐以后诗歌艺术境界的开拓。 元白诗派是指韩孟诗派同时稍后中唐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诗歌流派,他们重写实,尚通俗。他们发起新乐府运动,强调诗歌的惩恶扬善,补察时政的功能,语言方面则力求通俗易解。 4.宋词好还是唐诗好各有千秋 要看比什么 唐诗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唐代的古体诗,基本上有五言和七言两种。近体诗也有两种,一种叫做绝句,一种叫做律诗。绝句和律诗又各有五言和七言之不同。所以唐诗的基本形式基本上有这样六种:五言古体诗,七言古体诗,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言律诗,七言律诗。古体诗对音韵格律的要求比较宽:一首之中,句数可多可少,篇章可长可短,韵脚可以转换。近体诗对音韵格律的要求比较严:一首诗的句数有限定,即绝句四句,律诗八句,每句诗中用字的平仄声,有一定的规律,韵脚不能转换;律诗还要求中间四句成为对仗。古体诗的风格是前代流传下来的,所以又叫古风。近体诗有严整的格律,所以有人又称它为格律诗。 词的初期极尽艳丽浮华,流行于市井酒肆之间,是一种通俗的艺术形式,五代时期的《花间集》就很明显地展露了词美丽绚烂的文采,但是这期间的词题材还仅限于描写闺情花柳、笙歌饮宴等方面,可以说还显得很“小气”。虽然艺术成就上已经达到了相当的水准,但是在思想内涵上层次还不够。宋代初期的词一开始也是沿袭这种词风,追求华丽词藻和对细腻情感的描写。像曾因写过“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而得罪了仁宗皇帝的柳永,郁郁不得志,一生就流连于歌坊青楼之间,给歌妓们写写词。所谓“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当时的词被认为是一种粗俗的民间艺术,不登大雅之堂,以至于宋朝的晏殊在当上宰相之后,对于他以前所做的词都不承认是自己写的。宋朝的艳妓之多,水平之高为其它朝代所罕有,她们和宋朝的才子们一起共同推动了词这一新兴艺术形式在民间的广泛流传。 但是,随着词在宋代的文学中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词的内涵也在不断地充实和提高。“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奠定了边塞词在宋词中的地位,使只闻歌筵酒席、宫廷豪门、都市风情、脂粉相思之类的世人一新耳目。到苏轼词首开豪放词风,宋词已经不仅限于文人士大夫寄情娱乐和表达儿女之情的玩物,更寄托了当时的士大夫对时代、对人生乃至对社会政治等各方面的感悟和思考。宋词彻底跳出了歌舞艳情的巢窠,升华为一种代表了时代精神的文化形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