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无成,乌骓不逝,屈作小廊檐马。 碎珮琮琤,丛铃戛(王+吉),依稀客窗闲话。 更乌鹊时相触,霜欺兼雨打。 几悲诧,多少战场猛气,矜蹴踏万马一时都哑。 流落到而今,踠霜蹄寄人篱下。 潦倒余生,侭闲身蛛丝同挂。 又西风唤起,仍旧酸嘶中夜。 |
这首词看似咏物,实则抒怀。借写昔日名震疆场的赤兔、乌骓,今日竟沦落为小廊檐下的马,表达了作者空有满腔抱负,而不得重用,壮志难酬的悲愤之情,同时,也流露出对国家前途的忧虑。 上片写马,实写自己。前两句写今日之马,后两句写昔日之马。“屈作”二字,道出了作者心中的不平。“碎珮”三句,用声色写马,马之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客人在窗下闲话一样,这表现出了马的闲适生活,但同时也反映了作者的无聊和寂寞。接着,“更乌鹊”三句,进一步描绘了马的悲惨处境,它被乌鹊触惊,受到霜和雨的欺凌,这引发了作者的悲诧之情,他想起了战场上那些勇猛的气势,但现在却都哑然无声了。 下片写自己的境遇,抒发了作者的悲愤之情。“流落到而今”一句,承上启下,既总结了上片的内容,也引出了下片的主题。“踠霜蹄寄人篱下”一句,用“寄人篱下”来形容自己的处境,表达了作者的无奈和苦闷。“潦倒余生”三句,进一步描绘了自己的困境,生活潦倒,身世飘零,像蜘蛛一样被挂在闲置的地方。最后,“又西风唤起”三句,以西风唤起马的酸嘶声结束全词,既呼应了开头的“赤兔无成,乌骓不逝”,也表达了作者的痛苦和悲愤之情。 整首词以马为媒介,寄托了作者的悲愤和忧虑之情,同时也展现了他对国家前途的关注和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