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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诗》

古史散左右,诗书置后前。岂殊蠹书虫,生死文字间。
古道自愚蠢,古言自包缠。当今固殊古,谁与为欣欢。
独携无言子,共升昆仑颠。长风飘襟裾,遂起飞高圆。
下视禹九州,一尘集豪端。遨嬉未云几,下已亿万年。
向者夸夺子,万坟厌其巅。惜哉抱所见,白黑未及分。
慷慨为悲咤,泪如九河翻。指摘相告语,虽还今谁亲。
翩然下大荒,被发骑骐驎。
作品赏析
这是一首抒发怀古之情的诗作,主要描绘作者在读古史书时的感悟与感慨。下面是对这首诗的赏析: 首联“古史散左右,诗书置后前”,诗句直白,但却意味深长。它概括了读书时“古史”与“诗书”相互对照交织的场景和作者对于“古史”与“诗书”关系的理解。“古史散左右”,展示出书的左页为历史事件,右页为历史人物,“诗书置后前”,指诗歌和历史同时被放在书的前后,既包括内容,也涵盖了作者的思想情感。“古史”和“诗书”在这里既是实指,又可引申为古典文化和现代文化的双重象征。在作者看来,历史虽长,但人生短暂,书页翻动不过顷刻间事,时间流逝之快令人惊悸。于是引出下两句:“岂殊蠹书虫,生死文字间?”用“蠹书虫”象征那些热衷功名利禄的士人学子们。这里对士人学子的讥讽、规劝是明显的。但是诗人并不恶感,他依然希望他们能够脱俗超凡,不要沉溺于功名利禄的旋涡中,要积极入世,造福于民。 颔联两句:“岂殊蠹书虫,生死文字间”,把古史与古书融为一体,表现了作者对古典文化的独特感悟。“岂殊蠹书虫”是全诗的关键句,也是全篇的启承句。上句流露的是对历史文化的蔑视和对世俗人生的贬抑,下句则流露出对人生短暂、时光飞逝的感慨与无奈之情。作者用拟人化的手法,将古书比作虫子,说它甘愿为“文字间”的“蠹虫”而累年累月地“钻营”、拼搏,“蠹虫”不死,“生死文字间”。在“钻营”、“拼搏”中表现了生命不息、追求不止的精神状态。尽管它也像“蠹虫”一样有“蛀蚀”作用,但它的本质是积极的、向上的,它追求的是一种精神文化境界。 颈联两句:“古道自愚蠢,古言自包缠”,对古典文化进行了否定。这两句承上而来,与尾联“白黑未及分”一句前后照应。它表达的是作者对古典文化中陈腐、陈旧、迂腐的思想观念和意识形态的否定和摒弃。“古道自愚蠢”,是对古代封建社会中的等级制度、宗法制度、愚民政策以及与之相适应的道德观念的否定和批判。“愚蠢”二字是本联的关键句,也是全诗的启承句。作者认为古代的典章制度、道德规范等都是束缚人的枷锁,它们压抑着人的本性、个性和聪明才智的发展,使人的精神受到极大的压抑和摧残。正因为如此,“古言自包缠”,就难以发扬光大、经世致用。因此说:“当今固殊古,谁与为欣欢。”对古典文化中不合理的成分予以彻底的否定。但本联并未完全摆脱旧的文化观的窠臼,带有一定的局限性。 尾联两句:“独携无言子,共升昆仑颠。长风飘襟裾,遂起飞高圆。”是全诗的点睛之笔。“无言子”指那些不慕名利、超凡脱俗的人。“携无言子”是作者与那些不追名逐利的人一起登上昆仑山顶远眺。“长风飘襟裾”,表现了作者飘逸潇洒的神态和豪迈奔放的情感。“遂起飞高圆”,则表现了作者举目宇宙、壮心不已的豪情壮志。“遨嬉未云几,下已亿万年。”这两句化用曹植《洛神赋》“将翱将翔”、“逍遥自若”、“婉若游龙”等语,意谓自己遨游无边无际的天宇下,转眼之间已是亿万年之后了。这种意境把时光的流逝与人生的渺小对比起来写,有力地抒发了作者的豪情壮志。 这首诗运用了象征、拟人、对比、夸张等手法来表达主题思想。诗人通过对古典文化的感悟和体验,表达了自己对人生的理解和对未来的追求。同时,这首诗也表达了诗人对世俗人生的贬抑和对精神文化境界的追求。在艺术表现上,这首诗语言直白质朴、自然流畅,情感真挚深沉、起伏跌宕;在思想内容上,这首诗思想积极向上、鞭挞时弊、富于哲理;在风格上,这首诗雄健豪放、气势磅礴。总之,《题诗卷后》是一首具有深刻的思想性、
创作背景
**《杂诗》是唐朝诗人韩愈创作的一组诗,其创作背景是安史之乱后,韩愈隐居在孟津。**在那个时期,他创作了许多诗歌,其中《杂诗》是在隐居生活中所写的,表达了他的心境和生活哲理。具体的创作背景,可以查阅诗词鉴赏书籍或咨询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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