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哪些描写同**情的诗词昔闻周小史,今歌月下人。 玉尘手不别,羊车市若空。谁愁两雄并,金貂应让侬。 ——南乡子 《寄月明》信马暗随车。琼阁瑶台何处家?帘下横波初一顾,轻纱,小玉呼来恨与遮。 公子太狂些。第一多情许自夸。 惯作春风沉醉客,爬爬,今为卿卿不看花。——贺新郎《云郎合卺为赋此词》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国风·郑风·狡童》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阮籍《龙阳君与安陵君》董生惟巧笑,子都信美目。百万市一言,千金买相逐,不道参差菜,谁论窈窕淑?愿君奉绣被,来就越人宿。 ——吴均《咏少年》。 2.写同性恋的古诗其一:《菊郎》 桃夭杏败梅亦憔 粉菊独占满堂娇 莫笑蕊丝多妩媚 纨绔英豪尽折腰 其二《甜受》 粉腰堪怜杨柳 娇容更胜桃花 蝶衣流转若朝霞 翩翩仙人来下 柳畔龙泉作伴 花边杜康迎香 蜂萦蝶缠且由他 我自嫣然待嫁 其三《爱侣》 寒侵秋道,霜打林葩,泪洒菱花. 忧撼山骤雨,风烛危危,拍天鲸浸,孤舟岌岌. 卮酒方歇,长亭应别,披襟当风两相偕. 同一笑,叹悠悠我心,惟君可解. 江山万里同游.今鸳鸳并骑何所求. 但经天纬地,语惊四座,马踏连营,威震匈奴. 长铗未休,铁甲不卸,莫效妇人泣冢丘. 功筵上,终比肩执手,恍然若梦. 3.有哪些关于同性恋的诗词古文《越人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知),心悦君兮君不知。 看刘向《说苑》中的记载和春秋战国社会情况,很有可能。阮籍《咏怀诗》其十二∶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 流盻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夙昔同衾裳。 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 有人说是借讴歌他们对同**情的忠贞讽刺司马氏集团作为曹魏臣子的不忠,但和同性恋有关确定无疑。 4.有没有关于赞扬同性恋的艺术或者诗词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越人歌》是中国文学史上最早的明确歌颂同性恋情的诗歌 《越人歌》有记载的出处,是汉刘向《说苑》,卷十一,善说篇,第十三段 故事讲的是楚国襄成君册封受爵那天,身着华服伫立河边。楚大夫庄辛经过,见了他心中欢喜,于是上前行礼,想要握他的手。襄成君忿其越礼之举,不予理睬。于是庄辛洗了手,给襄成君讲述了楚国鄂君的故事: 鄂君子皙是楚王的弟弟,坐船出游,有爱慕他的越人船夫抱着船桨对他唱歌。歌声悠扬缠绵,委婉动听,打动了鄂君,当即让人翻译成楚语,这便有了《越人歌》之词。鄂君明白歌意后,非但没有生气,还走过去拥抱船夫,给他盖上绣花被,愿与之同床共寝。 庄辛进而问襄成君:鄂君身份高贵仍可以与越人船夫**尽意,我为何不可以握你的手呢?襄成君当真答应了他的请求,将手递给了他。 5.李白和李清照到底是不是同性恋首先,李煜不属于唐朝,也不属于宋朝。在那个男人占主导地位的封建时代,李清照当然不会位列“唐宋八大家”。至于李白、杜甫、白居易、陆游、辛弃疾等人,那么就要谈到“唐宋八大家”的性质了,“唐宋八大家”乃主持唐宋古文运动的中心人物,他们提倡散文,反对骈文,给予当时和后世的文坛以深远的影响。而李白、杜甫、白居易、陆游、辛弃疾则是作为唐诗、宋词的代表人物,在文章方面则没有耀眼的才华。 —————————————————————————————————————————— 以下是他们的代表作: 韩愈:旧时被列为“唐宋八大家”之首,尊儒反佛为题材的代表作有《原道》《论佛骨表》《原性》《师说》等,嘲讽社会现状为题材的杂文有《杂说》《获麟解》以及著名的《祭十二郎文》。 柳宗元:寓言故事《三戒》,《黔之驴》《永某氏之鼠》《临江之麋》,哲学论著有《非国语》《贞符》《时令论》《断刑论》《天说》《天对》《永州八记》。其中包括《小石潭记》《始得西山宴游记袁家渴记》《石渠记》《小石城山记》等。 欧阳修:《醉翁亭记》,《鸣蝉赋》《秋声赋》《与高司谏(jiàn)书》《朋党论》《伶官传序》《卖油翁》 苏洵:《六国论》《衡论》《辨奸论》《管仲论》《权书》等。 苏轼:《水调歌头》,《浣溪沙》,《江城子》《蝶恋花》等;散文有《前赤壁赋》,《后赤壁赋》《平王论》《留侯论》《石钟山记》勋鹿记,等。 苏辙:《栾(luán)城集》84卷,《栾城应诏集》13卷。 曾巩:《上欧阳舍人书》《上蔡学士书》《赠黎安二生序》《王平甫文集序》。 王安石:《游褒禅山记》《伤仲永》《答司马谏议书》 —————————————————————————————————————————— “唐宋八大家”的称谓究竟起于何时?据调查,明初朱右选韩、柳等人文为《八先生文集》,遂起用八大家之名,实始于此。明中叶唐顺之所纂的《文编》中,唐宋文也仅取八家。明末茅坤承二人之说 ,选辑了《唐宋八大家文钞》共160卷,此书在旧时流传甚广,“唐宋八大家”之名也随之流行开来。自明人标举唐宋八家之后,治古文者皆以八家为宗 。通行《唐宋八大家文钞》164卷,有明万历刻本及清代书坊刻本。清代魏源有《纂评唐宋八大家文读本》8卷。 6.同性恋有好多古语如余桃,断袖之癖,龙阳 但这些出自那些古文同性恋的现象和人类的历史是同样的悠久,中国历史大概也不成一个例外。 因此,古文很多,下面介绍一些主要的,你可根据索引详细阅读。 清代的文人纪昀(1724-1805)号称博古,他在《阅微草堂笔记》(卷十二)里说“杂说称娈童始黄帝”,下有注说,“钱詹事辛楣如此说,辛楣能举其书名,今忘之矣。” 纪氏称“杂说”,好像也引着一种记载,又说同时人钱大昕(1728-1804)能举其书名,又像别有所本。无论如何,他以娈童始黄帝之说 “殆出依托”。 每一件事物,每一种现象,都要替它找一个最初的来历,找一个原始,原是富有历史意义的中国人的一个长处,但一定要把一件事物的起始确定一个年代,和传统的历史联系起来,那我们以为就有几分迂阔了。实际上,像同性恋一类的现象,既可以在人类以外的高等动物中发见,就根本无法追溯出一个最早的起点来,娈童始黄帝,也许是后世好事者的一个依托,好比许多别的事物我们大都追溯到黄帝一样。 当代史家既怀疑到黄帝的存在,即黄帝本身亦未始不出依托,则纪氏的怀疑自更见得有其力量。不过,就事实论,无论黄帝有无其人,同性恋的存在必犹在黄帝或黄帝所代表的时代之前。 《商书·伊训》说到“三风十愆”,说“卿士有一于身,家必丧,邦君有一于身,国必亡,臣下不匡,其刑墨”。三风之一叫“乱风”,乱风包括四愆,其一是“比顽童”。 假如“顽童”所指的就是后世所称的“男风”,或“南风” ,这无疑的是关于同性恋的最早的记载了。历史的注疏家当然不用这种眼光来看,例如传统的孔安国传就说“耆年有德疏远之,童稚顽嚣亲比之”,不过一般的看法大都承认顽童就是娈童,纪昀就是这样承认,他所怀疑的是这一部分的《尚书》既出梅赜伪古文,所以也许不足为据,好比娈童出黄帝之说不足为据一样。 [注:“三风十愆”为:曰敢有恒舞于宫,酣歌于室,时谓巫风。敢有殉于货色,恒于游畋,时谓淫风。 敢有侮圣言,逆忠直,远耆德,比顽童,时谓乱风。]《战国策·秦策》,田莘之为陈轸说秦惠王,所引荀息的一段话和我们的题目也有关系。 晋献公(676-651 B.C.在位)“欲伐虞,而惮宫之奇存。荀息曰,《周书》有言,美男破老。 乃遗之美男,教之恶宫之奇,宫之奇以谏而不听,遂亡。因而伐虞,遂取之。” 这《周书》是所谓《逸周书》,或汲冢《周书》,全文是“美男破老,美女破舌,武之毁也。”宋代所辑《太平御览》引《逸周书》,又作“美男破产,美女破居。” 无论如何,这里所说的美男,既与美女相提并论,是一个同性恋的对象无疑。 “比顽童”成为乱风的一种,以致伊尹(c.1500 B.C.)对太甲的训诫里不得不特别提出;降至周代,“美男破老”或“美男破产”居然成为一种谚语,可见在商周两代,同性恋的现象不但存在,并且相当地流行,说不定在有的地方和有的时期里还成为一种社会的趋势。 这在周代,我们还可以找一些佐证。就春秋的一个段落说,一部《国风》里说不定有好几首诗是歌咏着同性恋的,特别是在《郑风》里;“郑声淫”是一向有名的。 清代某人笔记说程廷祚(绵庄)注《郑风·子矜》一章,谓是两男子相悦之词。程氏有《青溪诗说》一种,不知是否即为此注所从出。 《子矜》一诗是这样的: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矜:衣领;嗣:给予)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挑兮达兮:跳跃;城阙:城门两边的高台) 据《诗序》说,这是一首刺学校废坏的诗,何以见得是刺学校废坏,我们固然看不清楚,但何以见得是指二男子相悦,我们也看不明白,不知程氏还有什么别的依据没有。如果没有,而只是就辞气推论,那末,《郑风》中这一类的作品实际上还不止一篇,例如《山有扶苏》、《狡童》、《褰裳》、《扬之水》。 前三诗再三提到狂且、狡童、狂童,而《褰裳》一诗的序里更有“狂童恣行”的话;《扬之水》一诗则有“终鲜兄弟,维予与女”、“终鲜兄弟,维予二人”等句,只从辞气推论,又何尝不可以说有好几分同性恋的嫌疑呢?《郑风·子矜》,信如程绵庄所说,是一首两男相悦之词,孔子(551-479 B.C.)删诗也没有把它挑剔出来,扔在字纸篓里。 [注:《山有扶苏》: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桥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扶苏:小树;隰:低湿之地)《狡童》: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褰裳》: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褰:用手提起)《扬之水》:扬之水,不流束楚。 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人之言,人实迋女。 扬之水,不流束薪。终鲜兄弟,维予二人。 无信人之言,人实不信。(女:汝;迋:诳,欺骗)《郑风》里还有一些诗写到人们的相思之情:《风雨》: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夷:怡,喜悦)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瘳:乐)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 7.古代男女的性伴侣数量有多少稍有历史常识的朋友都知道,古代男女的性伴侣数量之所以悬殊大,是因为当时的婚姻方式,设置了一个萝卜一个大坑外加数个小坑(一妻与众妾共事一夫)的模式,男人的性伴侣数量远超女人,遂成为一种从理论到实际上的必然。 但是,大家也不能忽视一个客观事实,那就是,理论上的东西总会存在折扣,实际显示的数据也未必没有水分。譬如在今天的一夫一妻婚姻中,哪个丈夫敢拍胸脯说自己没有除妻子之外的性伴侣?而相对处于弱势的妻子一方,红杏出墙的几率未必就少于丈夫。 同样的道理放在古代也是成立的,起码在特定历史时期和特殊人群里,女人的性伴侣数量高于男人,这不是没有可能。就说古代青楼里的妓女吧,她们一生中的性伴侣数量,就显然会让男人产生“高山仰止”之叹;南北朝时期的那个山阴公主,一次曾将三十多个年青少年收入囊中;你让北魏着名的胡太后跟她老公宣武帝较量谁的性伴侣多,想必也是滑稽的。 也就是说,无论在古代还是今天,男女之间各自的性伴侣数量,从来就没有对上号过,也无法断定谁多谁少,如果再算上同性恋啥的,就更是一笔糊涂账了。可为什么历史常识总喋喋不休地告诉我们,古代女人小日子不好过,男权社会如何对女人不公平,男人把女人当商品和生育机器,男人的性伴侣在绝对数上远超女人,等等。 这是为什么呢?下面的几个原因,或许能为我们找到答案。 人口比例失调时,性伴侣数量也会失调。 这是一个常态化的社会命题,研究者甚多,比如今天的剩男剩女问题,婚外性问题,年轻人早恋问题,等等,大致都是男女比例失调造成的,固然不排除社会的开放程度、传统文化伦理禁锢力量的趋弱等因素,但前者的巨大冲击致使红尘男女产生亟待释放的焦虑感,恐怕是最主要的原因。 古代战乱时期,男少女多的现象常常出现,男人成为宝贝疙瘩,即便没有一个萝卜多个坑的操蛋婚姻制度,不采取强势掠夺的霸王手段,性伴侣数量也会高于女人,这似乎是常识。 相反,由于战乱不休,贵族女性沦为战俘者并不罕见,中低阶层家庭不堪统治者的盘剥而纷纷破产,妇孺得不到起码的社会安全保障,沦为女奴、贱妾、娼妓者不计其数,这些女人在被动情况下无奈接受的性伴侣,恐怕也不会少于男人。 举两个例子说明。 西汉末年,混入农民起义军的刘玄,刚进入长安称帝,就把王莽的一百二十名侍妾和众多宫女全部据为己有。三年后,刘玄垮台,他的女人们又被刘秀重新分配给了赤眉军将士。 春秋时候的夏姬,史料记载的性伴侣不下十个,有没有被史料遗漏的呢?说不准。 大家不妨简略做个猜想,夏姬也好,刘玄、王莽也罢,看似性伴侣很多,但谁能说他(她)们的性伴侣在战乱状态下出现的次生性伴侣会少于他(她)们?乱世中的男人和女人,命运是一样的,一如浮萍,今天是颐指气使的王侯贵妇,明儿个说不定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撇开主观上的拥有和客观上的被拥有不谈,单从性伴侣的绝对数来说,男人女人难分高下,所谓的常识亦失调了。 男女比例相对均衡时,性伴侣数量会模糊化。 古代社会一旦进入正常发展轨道,政治强势、经济繁荣、文化昌明,纲常的力量就会得到增强,这种现象,大家可以从儒学的两次复兴过程中找到答案。男人在社会纲常的支持下,性伴侣数量高于女人的证据很多,如社会中坚力量的自豪感、家庭顶梁柱的荣耀感导致下的强烈占有欲,等等,都决定了他们必须对性资源进行“合理”分配,他们必须“拿大头”。 但是,女人是好欺负的吗?汉唐北宋都曾出现过相对和平发展的强盛时期,这三个朝代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牛。汉代前期,女权足以抗衡男权,唐代武周至玄宗即位前的数十年间,女强人还少吗?宋代着名的河东狮子吼,市井女性的跋扈与张扬,史书上都是有记载的。 毋庸置疑的是,和平时期的男人存在性伴侣数量的夸大,以显示自己占有绝对的领袖地位。譬如唐宋男人喜欢逛窑子,恐怕在心理上不仅仅是泄欲吧,也有增大性伴侣数量的动因。 相反,女人在害羞心理和纲常的支配下,对性伴侣数量加以隐瞒,也不是没有可能。首先,她们有较多的机会参与社会活动;其次,文化的昌明,唐诗宋词的流播,也对女性性心理产生足够大的诱因;第三,男女比例均衡下的男人,不再是宝贝疙瘩了,女人的选择面更广更宽。 女人征服男人的惟一地点是在床上,古今同理。两性角力的历史,其实比我们想象中要从容得多,再牛逼的男人,到了女人的床上也会心肝宝贝的乱叫,再柔弱的女人,到了床上也会过一把女王的瘾。 均衡的比例,心理的差异,不变的床上状态,使得男女性伴侣数量发生模糊,大概就有了从理论到证据上的支撑了。这跟暴力的制度、冷暴力的家族宗法无关。 娼妓业扰乱了性伴侣数量的数据研究。 所谓性伴侣,定义上即是指发生了性生活的实质,妻妾是男人显性的性伴侣,这个好统计,但隐性的性伴侣呢?难以统计。 从春秋齐国设置官办妓院至今,娼妓业始终在坚挺着,每个妓女的性伴侣个数比普通女性要高很多很多,男人在逛窑子增加性伴侣数量的同时,也无意中为妓女们增加了性伴侣数量,这恐怕是不可一世的男人们所始料未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