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把诗经邶风击鼓写成小故事1、只能为你奉上原文的翻译,请你参考: 击起战鼓咚咚响,士兵踊跃练武忙。 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 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只怕你我此分离,没有缘分相会和。只怕你我此分离,无法坚定守信约。 2、补充解释: 《国风·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全诗共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 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2.诗经 国风中的周南和召南到底是什么意思1.《诗经》“二南”释义 周代诗歌总集《诗经》,有关荆楚、巴蜀之风(民歌),几乎是个空白。 清人廖元度编辑的《楚风补.旧序》曾曰:“楚何以无风?楚之风——‘江永汉广’,《周南》已载之。”“然则楚何以无风?‘江汉游女’、‘错薪翘然’,楚风之洋洋盈耳,沨沨乎入人深者,自古在昔,而匪今斯今矣!”(署名:时康熙戊辰、山阴何天宠昭侯氏题,下同)这恰好说明楚与巴蜀诗歌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鲜明的地区色彩。 不过,这是从诗歌本身寻求的某些缘故,即选诗的二重标准,但还有其深刻的政治原因。 西周末,周王朝早已衰落,而南方的蜀国、楚国却先后兴盛起来,成为扩张拓疆的大国,而楚文化(风)的传播又是以军事扩张为先导的,这就不能不引起周王朝统治者的恐惧心理。 加之中原华夏民族历来把南方的诸侯当作“蛮夷”——这种社会心理,自然就不可能在《诗经》中给楚、巴、蜀与北方诸侯同等的位置了。然而,统治者总是怀有一种矛盾心理,虽然无法用军事手段来制服南方诸侯,便在恐惧之余,又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 正是统治者的这种矛盾心理,才有了“二南”,并把它们冠于《诗经》首位,成为中央王朝对诸侯教化的楷模,却回避了“楚风、巴风、蜀风”这样的称谓。因此《吕氏春秋·音初》发挥道:“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 涂山之女乃令其妾侍禹于涂山之阳,女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作为南音。周公及召公取风焉,以为《周南》、《召南》。” 这不过是一种猜测。 关于《风》诗,历来有多种解释。 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太子长琴,始作乐风。”注:“风,曲也。” 从一般的概念说,《风》就是乐曲之意。宋代朱熹在《诗集传》中对“国风”的概念及来源作了经典性解说:“国者,诸侯所封之域,而风者,民俗歌谣之诗也。 谓之风者,以其被上之化以有言,而其言又足以感人,如物因风之动以有声,而其声又足以动物也。是以诸侯采之以贡于天子,天子受之而列于乐官,于以考其俗尚之美恶,而知其政治之得失焉。 旧说二南为正风,所以用之闺门乡党邦国而化天下也。”朱熹的解释,上承《毛诗序》,影响后世至今。 《诗经》问世后,对“南”也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宋人程大昌在《诗论一》中指出:“盖《南》、《雅》、《颂》,乐名也,若今乐曲之在某宫者也。《南》有‘周’、‘召’;《颂》有‘周’、‘鲁’、‘商’。 本其所从得,而还以系其国土也。”他又在《诗论二》中说:“其在当时亲见古乐者,凡举《雅》、《颂》率参以《南》。 其后《文王世子》又有所谓‘胥鼓南’者,则《南》为乐古矣。”清人崔述在所著《读风偶识》中云:“《南》者诗之一体,盖其体本起于南方,而北人效之,故名曰《南》”。 他们大体上指出了《南》是《诗》中独立的一种乐歌。归纳起来,对《南》共有六种观点:一、《南》为南化说:《毛诗·关雎序》曰:“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 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二、《南》为南乐说;三、《南》为南土说;四、《南》为南面说;五、《南》为诗体说;六、《南》为乐器说,《南》本是乐器(铃)之名,后孽乳为汝、汉、沱、江一带的南方乐调之名,是南国之风。 不妨视为《风》诗之一体。这六说以“南化说”为主构成了“南”的六要素,缺一不可。 2.《诗经》“二南”的地域 《楚风补·旧序》曰:“夫陕以东,周公主之;陕以西,召公主之。陕之东,自东而南也;陕之西,自西而南也;故曰‘二南’。 系之以‘周南’,则是隐括乎东之南、西之南也”。这里已明确地指出了“二南”的地域,“周南”即周公采邑之南,包括楚国和巴国部分疆域;“召南”即召公采邑之南,包括蜀国和巴国大部分地域。 朱熹在《诗集传》中称:“周国本在禹贡雍州境内岐山之阳,后稷十三世孙古公亶甫始居其地,传子王季历,至孙文王昌,辟国浸广。于是徙都于丰,而分岐周故地以为周公旦召公奭之采邑,且使周公为政于国中,而召公宣布于诸侯。 于是德化大成于内,而南方诸侯之国,江沱汝汉之间,莫不从化。”他接着推测说:“盖其得之国中者,杂以南国之诗,而谓之周南。 言自天子之国而被于诸侯,不但国中而已也。其得之南国者,则直谓之召南。 言自方伯之国被于南方,而不敢系于天子也”。朱熹既指出了“二南”的大致地域,同时也再次说明了“二南”的来源。 这样,我们就可以大体上断定:《周南》就代表楚风;《召南》便能表征巴蜀民歌。 西周时代,巴、濮两族尚居在长江以北的江汉区域。 《左传》昭公九年载周景王使詹桓伯对晋人曰:“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西周时代巴、濮、楚、邓并为南服的四国。 其中巴国为周王朝敕予姬姓的封国,其它三国却是殷亡后臣服于周。濮是国名,后来濮族分散称为百濮。 西周之时,南方最强大的国家是濮国,而楚国却是在东西周之际,濮国衰落之时,强大了起来的。《史记·楚世家》称楚为鬻熊后,其子孙即以熊为氏。 战国时代秦《诅楚文》也称楚怀王为楚王熊相(《史记》作槐),但春秋战国时代楚王自铸铜器,则称楚王酓章(惠王)、楚王酓悍(。 3.含有子、喻二字的诗经含有“子”、“喻”二字的《诗经》诗句有 《关雎》的 君子好逑 《汉广》的 之子于归 《缁衣》的 适子之馆兮 《将仲子》的 将仲子兮 《素冠》聊与子同归兮 含有“子”、“喻”二字的《诗经》诗句唯美诗句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首诗描写了抒情主人公对一位少女邂逅、追求、相思并同她完婚的全过程。 《汉广》 南有乔木,不可休息。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 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 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缁衣》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4.励志从头再来的诗经1、唐代李白《将进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译文: 人生得意时要尽情享受欢乐,不要让金杯空对皎洁的明月。 天造就了我成材必定会有用,即使散尽黄金也还会再得到。 2、唐代李白《行路难》 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译文: 人生的道路何等艰难,何等艰难,歧路纷杂,真正的大道究竟在哪边? 坚信乘风破浪的时机定会到来,到那时,将扬起征帆远渡碧海青天。 3、唐代王昌龄《从军行七首》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译文: 青海湖上乌云密布,连绵雪山一片黯淡。边塞古城,玉门雄关,远隔千里,遥遥相望。 守边将士,身经百战,铠甲磨穿,壮志不灭,不打败进犯之敌,誓不返回家乡。 4、《竹石》清·郑燮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译文:紧紧咬定青山不放松,原本深深扎根石缝中。千磨万击身骨仍坚劲,任凭你刮东西南北风。 5、《滕王阁序》唐·王勃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译文:年纪虽然老了,但志气应当更加旺盛,怎能在白头时改变心情?境遇虽然困苦,但节操应当更加坚定,决不能抛弃自己的凌云壮志。 5.诗经,小鹿,鹿鸣全文鹿 鸣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 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 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 我有旨酒 以燕乐嘉宾之心。 解释:一群鹿儿呦呦叫,在那原野吃苹草。我有一批好宾客,弹琴吹笙奏乐调。一吹笙管振簧片,捧筐献礼礼周到。人们待我真友善,指示大道乐遵照。一群鹿儿呦呦叫,在那原野吃蒿草。我有一批好宾客,品德高尚又显耀。示人榜样不轻浮,君子贤人纷纷来仿效。我有美酒香而醇,宴请佳宾嬉娱任逍遥。一群鹿儿呦呦叫,在那原野吃芩草。我有一批好宾客,弹瑟弹琴奏乐调。弹瑟弹琴奏乐调,快活尽兴同欢笑。我有美酒香而醇,宴请佳宾心中乐陶陶 6.求,诗经,古文,以及易经八卦~易 经 《易经》第一卦 乾 乾为天 乾上乾下 乾:元,亨,利,贞。 初九:潜龙,勿用。 九二:见龙再田,利见大人。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上九:亢龙有悔。 用九:见群龙无首,吉。 彖曰: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 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始终, 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 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大和,乃 利贞。首出庶物,万国咸宁。 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潜龙勿用,阳在下也。 见龙再田,德施普也。 终日乾乾,反复道 也。 或跃在渊,进无咎也。飞龙在天,大人造也。 亢龙有悔,盈 不可久也。 用九,天德不可为首也。 文言曰:「元者,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和也,贞者, 事之干也。 君子体仁,足以长人;嘉会,足以合礼;利物,足以 和义;贞固,足以干事。 君子行此四者,故曰:乾:元亨利贞。」 初九曰:「潜龙勿用。 」 何谓也? 子曰: 「龙德而隐者也。不易乎世,不成乎名;□①世而无闷,不见是而 无闷;乐则行之,忧则违之;确乎其不可拔,乾龙也。 」 九二曰:「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何谓也? 子曰: 「龙德而正中者也。 庸言之信,庸行之谨,闲邪存其诚,善世而 不伐,德博而化。 易曰:「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 君德也。」 九三曰:「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 何谓也? 子曰: 「君子进德修业,忠信,所以进德也。修辞立其诚,所以居业也。 知至至之,可与几也。 知终终之,可与存义也。 是故,居上位而 不骄,在下位而不忧。故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而无咎矣。 」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何谓也? 子曰: 「上下无常,非为邪也。 进退无恒,非离群也。 君子进德修业, 欲及时也,故无咎。 」 九五曰:「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何谓也? 子曰: 「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 圣 人作,而万物□②,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则各从其类也。 上九曰:「亢龙有悔。 」 何谓也? 子曰: 「贵而无位,高而无民,贤人在下而无辅,是以动而有悔也。」 乾龙勿用,下也。 见龙在田,时舍也。 终日乾乾,行事也。 或跃在渊,自试也。飞龙在天,上治也。 亢龙有悔,穷之灾也。 乾元用九,天下治也。 乾龙勿用,阳气潜藏。见龙在田,天下文明。 终日乾乾,与时 偕行。 或跃在渊,乾道乃革。 飞龙在天,乃位乎天德。亢龙有悔, 与时偕极。 乾元用九,乃见天则。 乾元者,始而亨者也。 利贞者,性情也。 乾始能以美利利天 下,不言所利。 大矣哉!大哉乾乎?刚健中正,纯粹精也。 六爻 发挥,旁通情也。 时乘六龙,以御天也。 云行雨施,天下平也。 君子以成德为行,日可见之行也。潜之为言也,隐而未见,行 而未成,是以君子弗用也。 君子学以聚之,问以辩之,宽以居之,仁以行之。易曰:「见 龙在田,利见大人。 」 君德也。 九三, 重刚而不中,上不在天,下不在田。 故乾乾,因其时 而惕,虽危无咎矣。 九四, 重刚而不中,上不在天, 下不在田,中不在人,故或 之。 或之者,疑之也,故无咎。 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 鬼神合其吉凶。 先天下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 天且弗违,而 况於人乎? 况於鬼神乎? 亢之为言也,知进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丧。 其唯圣人乎? 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为圣人乎? □① = 辶 + 丶 + 豚 □② = 者 + 见 乾卦终 《易经》第二卦 坤 坤为地 坤上坤下 坤:元,亨,利牝马之贞。 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 东北丧朋。 安贞,吉。 彖曰: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 坤厚载物,德合无疆。 含弘光 大,品物咸亨。 牝马地类,行地无疆,柔顺利贞。 君子攸行,先 迷失道,后顺得常。 西南得朋,乃与类行;东北丧朋,乃终有庆。 安贞之吉,应地无疆。 象曰: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初六:履霜,坚冰至。 象曰:履霜坚冰,阴始凝也。 驯致其道,至坚冰也。 六二:直,方,大,不习无不利。 象曰:六二之动,直以方也。 不习无不利,地道光也。 六三:含章可贞。 或从王事,无成有终。 象曰:含章可贞;以时发也。 或从王事,知光大也。 六四:括囊;无咎,无誉。 象曰:括囊无咎,慎不害也。 六五:黄裳,元吉。 象曰:黄裳元吉,文在中也。 上六:战龙於野,其血玄黄。 象曰:战龙於野,其道穷也。 用六:利永贞。 象曰:用六永贞,以大终也。 文言曰:坤至柔,而动也刚,至静而德方,后得主而有常,含万物而化光。 坤其道顺乎? 承天而时行。 积善之家,必有馀庆;积不善之家,必有馀殃。 臣弑其君,子 弑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由辩之不早辩也。 易 曰:「履霜坚冰至。 」 盖言顺也。 直其正也,方其义也。 君子敬以直内,义以方外,敬义立,而 德不孤。 「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则不疑其所行也。 阴虽有美,含之;以从王事,弗敢成也。 地道也,妻道也,臣 道也。 地道无成,而代有终也。 天地变化,草木蕃; 天地闭,贤人隐。 易曰:「括囊;无咎, 无誉。」 盖言谨也。 君子黄中通理,正位居体,美。 7.诗经·邶风·击鼓 解释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提问者: 侠中侠 - 助理 二级最佳答案诗经·邶风·击鼓》赏析 《诗经·邶风·击鼓》译注 『咀华庐』整理 题解: 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怀念妻子,回忆临行与妻子诀别之词。原 文 译 文 注 释击鼓其镗1,踊跃用兵2。 土国城漕3,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4,平陈与宋5。 不我以归6,忧心有忡7。 爰居爰处8?爰丧其马?于以求之9?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10,与子成说11。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12,不我活兮13。于嗟洵兮14,不我信兮15。 敲鼓声音响镗镗,鼓舞士兵上战场。人留国内筑漕城,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要去调停陈和宋。长期不许我回家,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系马不牢走失马。叫我何处去寻找?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我曾发誓对你说。拉着你手紧紧握,“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不能实现那誓约。 1.镗(tánɡ堂):鼓声。其镗,即"镗镗"。 2.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3.土国:或役土功于国。漕:地名。 4.孙子仲:卫国大夫。5.平:和也,和二国之好。 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6.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7.有忡:忡忡。 8.爰(yuán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9.于以:于何。 10.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11.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12.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13.活:借为"佸",相会。14.洵:远。 15.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誓约有信。 【赏析】《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 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 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墉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 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 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 《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 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 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 “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 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