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傅斯年的性命观这个是我的论文题目,我的大致结构是想在第一部门大傅斯年论性命 作者:jimengchenghan 性命古训 性命问题是儒学的核心,对这一问题的历史情况,傅斯年有详细的考辨。 他说,他是在30年代始悟令与命、生与性的关系的,因为令、命、生、性在古代思想史上极为重要。傅斯年认为,阮元的《性命古训》是研究方法的范本,又是探讨儒家道德论的原始见解的专题论文,最能表显清代学者反对宋、明之学的立场。 傅斯年谈到,阮元与戴震不同,戴震主要是发挥自己的学说与思想,而阮元的研究,则是建立在统计的基础之上的。这种训诂学的方法,足为后人治思想史者所仪型。 亦即,以语言学的观点解决思想史中的问题。 但是傅斯年又认为,阮元的具体观点多不能成立。 一个,那时候的学问长项是古训、古音,但是分析观念反而不如朱子时代。 而且材料有限,远不如20世纪考古大发现以后的丰富。 另外就是时代偶像之蔽——那时候的人,敢说孟子的不是吗?他可是孔子的正宗继承人啊!阮元之书,正坐此病。第三,汉、宋门户之见甚深,而无暇细究真正的历史人文中的佛教、道教之事实真相,没有现在实证人文的态度和方法。 有此三端,问题能不重提吗? 实际上,傅斯年做《性命古训》的研究,并不是简单的就事论事、因人论人,而是将此题目作为一道例题,对自己平生所信奉、坚持的科学研究方法作一总结和宣传,而具备起了案例法的意义。傅斯年一定是认为,无论什么研究,都脱不出该论文中所用到的态度和手法。 其实,傅斯年所认同的方法,在法、德多见之,即以语言学的观点解释一个思想史的问题。19世纪中叶以来,这种手法被频频用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文本的解读。 傅斯年认为,哲学乃语言之副产品。他说,世界上最哲学的民族有三个——古希腊、德意志、亚利安人。 其共同点是,当其文化很高时,而语言却未脱蠢笨的形质。 语言与思想是分不开的,文化、思想提高了,而语言的原形还在,于是玄学的滋长就不免了,这是语言与思想不合拍的结果。 有人以为亚利安人开辟了印度文明,希腊人开辟了地中海北岸文明,这个大错而特错。亚利安人到印度时,文化比土著低得多,它是在土著文明的基础上升级的;希腊人也一样。 “野蛮人一旦进于文化,思想扩张了,而语言犹昔,于是乎,凭藉他们语言的特别形质而出之思想,当做妙道玄理了。”(《性命古训辨证》) 我们说,20世纪的中国学人,他们是听话者、而不是对话者,他们缺乏对话的能力,而只有听话的本能。 像傅斯年这样,还算是追问性比较强的。 他举例说,汉译佛经,莫名其妙,可是直接看梵文,便很简单、清楚明了,这就是语言与思想不对应的例证。 傅斯年是学过梵文的,说话当然比历代不通印度语言、而附会以己意的学者、权威们可靠。陈寅恪也说过同样的问题,他对历史上的很多高僧十分不屑。 我们说,这里其实涉及到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古人用文言文翻译佛经,增加了很多不必要的阅读困难。 尽管现在有很多佛经白话翻译,但是历史夹生局面已经造成,很难扭转。 由此,如果是另起炉灶、一切从头开始,亦即,组织人力把西藏大藏经全部翻译成现代汉语,就独立翻译,不要管汉语大藏经,免得干扰,那么,佛学真正的局面可能就打开了,阅读问题一朝解决,汉语大藏经可能从此便完全式微。 而这件事,作为中国文化史的重头部分,早晚是要做的。 毕竟藏文大藏经义理更胜、较汉语大藏经为宏深,这属于基础建设工作。 希腊语言支配哲学,也是不用赘言的。 比如亚里士多德之十范畴,其实都是希腊语法上的问题;离开希腊语谈范畴,便不知所云了。康德哲学,也有严重的语言问题,以至于德国人说不可译。 傅斯年认为,真正的思想应该是像算学一样通行、不待翻译的,应是不局促于某一种语言的。我们说,这是一条重要法则,中文、或者说汉语,正是最不存在翻译问题的、最可译的,因而也应该是最通行。 就连最高之名——道,也是那样的简单直白(就是路的意思),其他的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所以,汉语根本就不存在不可翻的问题,故我们说,我们只说可说的,至于不可说、不可译的,则任其自生自灭,只能如此。 傅斯年说,然而现实情况总是适得其反,完全不能翻译,则哲学受语言的支配,对此还有什么可说呢?所以我们说,哲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或者语言现象,哲学产生于语言,语言有多特殊,哲学就有多特殊,所以哲学注定了是一种地方性事物,它没有普遍性。 但是为了普世,它却具有了侵略性。 哲学不能翻译,它的本质全都在这里面,傅斯年没有说错。 所以,不可译使其无意义,不可译注定了只能无意义、无从有意义。但是中文不同,中文可以像数字一样直接转换成一切语言。 中文的高度简易性和简短性,在笔记本写作时代得到了充分说明,毫无笨重之感,除了20世纪以降、受西语影响的部分之外。 傅斯年举了很多在哲学上作祟的词,比如,Ding an sich、sein、werden等等,我们这里不能一一重复。 所以傅斯年坚持,算学思想,虽以中、欧语言之大异,而能涣然转译;哲学思想,以英、德语仅方言之差,而不能翻译,足见哲学为语言之副产物矣。 而哲学分析,就是从语言的严重麻烦中产生的,。 2.历史上有哪些出自《诗经》且有寓意《诗经》作为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内容丰富多彩,佳句妙语层出不穷。不仅如此,古往今来,许多名人的名字也是撷取了某些诗句而得的。 古代 最名副其实的当属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诸葛亮了。诸葛亮字孔明,而这个“孔明”二字恰恰出自《小雅·信南山》中的“祀事孔明”。孔明,就是完备周详的意思。人如其名,诸葛亮虽然智慧过人,但一生谨慎小心,处事周到,“孔明”二字正是其为人处事的性格特征的体现。 蔡邕字伯喈(后汉大文人) 出处:《大雅·卷阿》“菶菶萋萋,雝雝喈喈。”后句是说凤凰叫声。这名字多好! 孔稚珪字德璋(南朝文人) 出处:《大雅·卷阿》“令闻令望,如圭如璋。”君子以玉比德。相似的还有词学家唐圭璋。 杜如晦(唐相) 出处:《郑风·风雨》“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高行周(五代名将)、高怀德(行周子) 出处(只是猜测):《小雅·都人士》:“行归于周,万民所望。”《大雅·板》:“怀德维宁,宗子维城。” 周邦彦(北宋大词人) 出处:《郑风·羔裘》“彼其之子,邦之彦矣。”国家的俊杰! 杨维桢(元代诗人) 出处:《大雅·文王》“王国克生,维周之桢。”栋梁之才。相似的有晚清词人邓廷桢字维周。 揭傒斯字曼硕(元代诗人) 出处:《鲁颂·閟宫》“新庙奕奕,奚斯所作。孔曼且硕,万民是若。”是说鲁国公子奚斯作新庙,特别的雄伟壮观。当然这几句诗的意思清代人有新解释。 吴敬梓(明文人,写《儒林外史》那位) 出处:《小雅·小弁》“维桑与梓,必恭敬止。”桑梓代表父母。 方苞(清桐城文家) 出处:《大雅·生民》“实方实苞。”这句是形容谷物幼苗生长。此君和下面江永都要姓名相连看才是出自《诗》,应该不是巧合~ 江永(清代学者) 出处:《周南·汉广》“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王引之(清朴学大家) 出处:《小雅·楚茨》:“子子孙孙,勿替引之。”就是说希望后代能继承好门风。结果王引之果然接过父亲的大旗,成就了“高邮二王”的学术地位。 朱骏声(清文字学家) 出处:《大雅·文王有声》:“文王有声,遹骏有声。”是说文王有美好的声望。 近现代、当代 程长庚(京剧泰斗)(据《中》文) 出处:《小雅·小东》“东有启明,西有长庚。” 王国维(不解释) 《小雅·节南山》“秉国之均,四方是维。” (不过好像也挺接近《管子》的“礼义廉耻国之四维”) 袁克定(袁世凯子) 出处:《周颂·桓》“桓桓武王,保有厥土,于以四方,克定厥家。” 寄托了多么好的寓意啊……同理还有著名诗人臧克家。 阎锡山(民国军阀) 出处:《大雅·江汉》“锡山土田。”“锡”就是“赐”。《诗》《书》等表示“赏赐”的句子特多。类似的名字还有皮锡瑞(晚清经学家)、裘锡圭(当代文字学家)等。 梁思成(不解释) 出处:《商颂·那》“绥我思成。”《商颂·烈祖》“赉我思成。”解释起来,“思成”可以理解为对祖先的怀念。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 出处:《召南·甘棠》“蔽芾甘棠。” 邵洵美(现代诗人) 出处:《邶风·静女》“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傅斯年(不用解释了) 出处:《大雅·下武》“於万斯年,受天之祜。”永远保佑你 唐圭璋(词学家) 相同的有南朝文人孔稚珪(最有名《北山移文》)字德璋。 方壮猷(历史学家) 出处:《小雅·采芑》:“方叔元老,克壮其猷。”是说将帅方叔虽年高,依然能深谋远虑。姓方的叫这名儿,不可谓不巧。 3.诗经中对于爱情诗的分析理解(另类)《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代表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的诗歌创作,其中描写爱情的篇幅占了很大比重。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之一,《诗经》中的爱情诗,热烈而浪漫,清纯而自然,是心与心的交流,情与情的碰撞。后世的很多爱情诗,浮艳而做作,在文学价值上远远不及《诗经》。 《诗经》中描述的事情跨越时间很大,达五百多年,因此我们分析时也要看到在不同时间,不同地域,其爱情诗所具有的不同特点。整体来说,周代婚姻恋爱的习俗是一个由开放到保守的过程。 周初,礼教初设,古风犹存,青年男女恋爱尚少禁忌,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自由的。 《郑风 溱洧》便是极具代表性的一篇。 诗写的是郑国阴历三月上旬己日男女聚会之事。阳春三月,大地回暖,艳阳高照,鲜花遍地,众多男女齐集溱水、洧水岸边临水祓禊,祈求美满婚姻。 一对情侣手持香草,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春天的气息,享受着爱情的甜蜜。他们边走边相互调笑,并互赠芍药以定情。 这首诗如一首欢畅流动的乐曲,天真纯朴,烂漫自由。按封建卫道士的观点,《溱洧》通篇“皆为惑男之语”,实乃“淫声”,然以今天的眼光客观地看,这种未经礼教桎梏的、道学家口中的所谓“淫”,恰恰是自然的人性,是一种活泼生命的体现,是真正意义上的对天地精神的遵从。 它标志着和谐、自由、平等,散发着愉快与天真的气息。 《周南 关雎》这首诗作者热情地表达了自己对一位窈窕美丽、贤淑敦厚的采荇女子的热恋和追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表达了对与她相伴相随的仰慕与渴望,感情单纯而真挚,悠悠的欣喜,淡淡的哀伤,展现了男女之情的率真与灵动。 《卫风 木瓜》,“投我予木瓜,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表达了远古时候青年男女自由相会,集体相会、自由恋爱的美好,女子把香美的瓜果投给集会上的意中人,男子则解下自己身上的佩玉等作为定情物回赠给心中的姑娘。这首诗带有明显的男女欢会色彩,一是互赠定情物,表示相互爱慕,一是邀歌对唱,借以表白心迹。 《召南 有梅》是少女在采梅子时的动情歌唱,吐露出珍惜青春、渴求爱情的热切心声; 《卫风 淇奥》这首诗以一位女子的口吻,赞美了一个男子的容貌、才情、胸襟以及诙谐风趣,进而表达了对该男子的绵绵爱慕与不尽幽怀。 《邶风 静女》描写男女幽会: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一个男子在城之一隅等待情人,心情竟至急躁而搔首徘徊。 情人既来,并以彤管、茅荑相赠,他珍惜玩摩,爱不释手,并不是这礼物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美人所赠,主人公的感情表现得细腻真挚。虽然都是通过男子表现对于爱情的甜蜜与酸涩,但是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当时女子对于爱情同样是有着美好期盼的。 自由恋爱渐渐受到家庭等各方面的束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迫使许多人不能与心上人结为爱侣,其中失落与心酸,谁能道尽说完! 《郑风 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呢?几多愁苦,几多矛盾,少女的心事又怎能说清呢? 《鄘风 柏舟》,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这个女子如此顽强地追求婚姻爱情自由,宁肯以死殉情,呼母喊天的激烈情感,表现出她在爱情受到阻挠时的极端痛苦和要求自主婚姻的强烈愿望。从中也可以看出当时女性追求恋爱自由、自由婚姻的迫切愿望。 又很多诗细腻地描写出思念情人的忧郁苦闷心理。如《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诗中女子怀念远方的爱人,在采卷耳时心里想的都是他,以致采了许久那个箩筐都没填满。 又如《郑风 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这里面就含有对情人的埋怨与不满。还有《狡童》,“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情人不理会她,使她寝食难安。 《郑风 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写的则是见到情人时的欣喜心情,可见思念之深之切! 《秦风 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中写的是单相思,对于所爱的人,可望而不可即,几多愁苦,几多思念! 思念妻子或丈夫的诗也是情深意切,于朴实的语言中透露出那种深厚缠绵的感情。 《邶风 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位出征在外的男子对自己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他们花前月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起如今生离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泪眼朦胧、肝肠寸断?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 4.蒹葭主题"明志说"来源你好, 考察先秦以降《蒹葭》的主题及其接受史,主要有这样一些代表性的观点:(一)“刺襄公”说。《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二)“招贤”说。姚际恒的《诗经通论》:“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方玉润的《诗经原始》:“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三)“情爱”说。余冠英说:“似是情诗,男或女词。”(《诗经选》);林庚、冯沅君说:“这是寻访意中人而无所遇的诗。”(《中国历代诗歌选》)而傅斯年则认为:“此亦相爱之词。辛稼轩《元夕词》云:‘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与此诗情景同。”(《诗经讲义稿》,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68页。)但这些从古及今的确定性解读中,一直存在着对《蒹葭》一诗不确定性的解读。就像有研究指出的:“诗的本事以及‘伊人’的性别都不确定,使诗中的意象具有较为广泛的象征性,给人以广阔的想象空间。”(夏传才:《诗经讲座》,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420页。)“伊人”的不确指可以追溯到朱熹。朱熹在《诗集传》中说:“言秋水方盛之时,所谓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然不知其何所指也。”《蒹葭》主题的“不确定”说给这首诗带来更加丰富的阐释空间。如陈子展说:“《蒹葭》一诗是诗人思慕一个人而竟不得见的诗。他思慕的这个人是知周礼的故都遗老呢,还是思宗周、念故主的西周旧臣呢?是秦国的贤人隐士呢,还是诗人的一个朋友呢?或者诗人是贤人隐士一流,作诗明志呢,或者我们主观地把它简单化、庸俗化,硬指这诗是爱情诗,诗人思念他的爱人呢?《诗疑辩证》说:细玩‘所谓’二字,意中人难向人说,而‘在水一方’亦想象之词。若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迹可到,何以上下求之而不得哉?诗人之旨甚远,固执以求之又远矣。黄中松这话说得最通。”(《国风选译》)而“若一定要为‘伊人’派定身份,怕是要损掉了泰半诗思,虽然诗人之所思原是很具体的,但他既然把‘具体’化在茫茫的一片兴象中,而使它有了无限的‘可能’,则我们又何必再去追索那曾经有过的唯一呢。”(扬之水《诗经别裁》。)更进一步,钱钟书则结合东西方文学“企慕之情境”,指出:“抑世出世间法,莫不可以‘在水一方’寓慕悦之情,示向往之境。”(《管锥篇》第一册) 若帮到请采纳,谢谢 5.且以喜乐,且以永日 什么意思意思是且用它来寻欢喜,且用它来度时日,出自先秦时期《诗经·唐风》里的《山有枢》;为先秦时代晋地汉族民歌。 《山有枢》通篇口语,可以将这首诗理解为一位友人的热心劝勉,他看到自己的朋友拥有财富却不知享用,也许是斟为节俭,抑或是因为生性吝啬,又或者是因为忙于事务没有时间,无法过上悠游安闲的生活,无法真正地享受人生,因此,不禁怒从中来,言语激烈,严厉警醒,一片赤诚。 原文 山有枢,隰有榆。子有衣裳,弗曳弗娄。子有车马,弗驰弗驱。宛其死矣,他人是愉。山有栲,隰有杻。子有廷内,弗洒弗扫。子有钟鼓,弗鼓弗考。宛其死矣,他人是保。山有漆,隰有栗。子有酒食,何不日鼓瑟?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宛其死矣,他人入室。 译文 山坡上面有刺榆,洼地中间白榆长。你有上衣和下裳,不穿不戴箱里装。你有车子又有马,不驾不骑放一旁。一朝不幸离人世,别人享受心舒畅。 山上长有臭椿树,菩提树在低洼处。你有庭院和房屋,不洒水来不扫除。你家有钟又有鼓,不敲不打等于无。一朝不幸离人世,别人占有心舒服。 山坡上面有漆树,低洼地里生榛栗。你有美酒和佳肴,怎不日日奏乐器。且用它来寻欢喜,且用它来度时日。一朝不幸离人世,别人得意进你室。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春秋时期,晋昭侯不能通过修道治理国家,有财不能用到适处,有钟鼓乐器不能熏陶情趣,有庙堂朝廷却不能及时洒扫,导致国政荒废,人民离心,国家处于危亡的边缘而不知防范,国人因此作诗来讽刺他。 名家点评 现代作家、文学研究家钱钟书:“此诗亦教人及时行乐,而以身后危言恫之,视《蟋蟀》更进一解。” 近代古典文学研究专家傅斯年:“及时行乐,而多含悲痛之意。” 参考资料:搜狗百科-国风·唐风·山有枢 6.2500年前的古代老百姓跟我们现在说话有什么不一样你好! 首先,你问的问题很好,你应该是个有着深度独立思考的汉语言文学的爱好者! 可以肯定,2500前老百姓的生活语言一定和现代汉语大不相同,因为不论是词汇 语音 还是语法在这2500年内都发生了好多变化,在所有的语言要素中词汇无疑是变化最快的! 但是,我也可以肯定,2500年前老百姓的生活语言也绝对不会是像你读的诸如《战国策》《史记》等文史作品的书面语言的语言体系! 因为,中国古代是“文言不一”的,这里的“文”是指书面语,“言”是口头语!也就是说,中国古代的读书人写的文章,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不能理解的。即便是有人把文章朗读出来,没受过教育的老百姓也听不懂文章的意思!所以,古代老百姓说话是不会用你读到的诗文里的书面语的! 这种几千年来的“文言不一”的现象直到1915-1917年的白话文运动才得以解除,胡适 刘半农 傅斯年 周作人 鲁迅等是这方面的先驱!尤其是胡适先生,可以说对我们“文言合一”作出了巨大贡献,他的《尝试集》是第一部白话诗集(虽然有很多瑕疵),后来鲁迅也写了第一部白话小说《狂人日记》。单从语言角度看,这些作品已经是用的我们“老百姓的语言”了。所以狂人日记出版后有位作家把文章读给他没上过学的父亲听,他父亲全听懂了,只是不能理解文章的思想内涵!而自《尝试集》过后,诗歌才出现了不同于李白杜甫的种类,就是终于不是古诗了,所以后来的徐志摩 冯至 穆旦 食指 舒婷 顾城 们的诗歌才让我们单从语言上讲是一读就懂,如果没有白话文运动,徐志摩不会说“轻轻的我走了”而会说“吾默而别也”,而当时是民国时期,老百姓们说话已经跟现在很接近了,老百姓生活中显然不会说“吾默而别也”,但如果没白话运动诗人徐志摩就会在文学作品中说“吾默而别也”,而他本人在生活中也不会这么说! 而你说的《诗经》又和普通作家文学稍有不同,它有一定民间文学的因素,所以在语言上会偶尔映射一点当时老百姓说话的用语,但这种映射应该是极有限的,因为毕竟诗经在成文时经过了“作家文学”的技术处理。也就是说,可能诗经在老百姓口中时和在纸上用文字形式出现时会有不同! 其实,古代人们生活口头用语和我们现在说的话,说不定差别并不大。如果你是南方人,搞不好现在把你送到唐朝,你可以自如的和百姓交谈(南方语音进化较慢,和古人语音更接近)!当然,这只是一个极端的猜测。然而,当年古人到底是怎么说话,由于当年没留声机,我们并无一手材料!但是从古代的语言学著作,我们也可了解一点,尤其是训诂(语音)的部分! 当然,虽然古代人平常说话和文言文里的用语很不一样,但这口头语自身肯定也有很大变化!比如,古代人们多说单音节词,而现在大多双音节词都是从单音节词变来的,比如我们现在说“蝴蝶”,古代可能就说“蝶”诸如此类的例子很多!你问题里的“萝卜”可能当时会说“卜”,而且说的语音也肯定不是普通话语音,可能和粤语相近些。口头语在语法上,应该和现在变化不大! 你要给你设计个场景,好吧—— 比如,“儿子是不是有点冷啊?是不是想吃点东西啊?”在古代口头语可能是“儿冷吧?想吃饭吧?”而在古代书面语里就是“儿寒乎?欲食乎?”(归有光《项脊轩志》里就是这样写的,而他奶奶当时肯定不是说的“儿寒乎?欲食乎?”应该更接近“儿冷吧?想吃饭吧?”,生活用语一般不会有“之”“乎”“者”“也”) 你问的问题其实是很专业的汉语言文学的问题,我尽量避讳专业用语,用很通俗的话解释的这个道理,希望我解释清楚了! 边思考边读书真的是个好习惯,祝进步! 7.急1.《诗经》婚恋诗研究 丁秀杰 中央民族大学 发表时间:2004 2.《诗经》爱情诗在中国文学史上的特殊地位和影响 吴广义 阴山学刊(社会科学版) 1995年 第02期 3. 周代婚俗下的《诗经》婚恋诗研究 黄伦峰 广西师范大学 发表时间:2007 4. 论《诗经》爱情诗表现方式的特征 刘东岳 苏国伟 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 2007年 第02期 5.《诗经》婚恋诗的文化解读 张庆霞 东北师范大学 发表时间:2007 6.《诗经》时代爱情婚姻状况研究 王亚娟 安徽师范大学 发表时间:2007 7.论《诗经》中的爱情诗 张连举 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1995年 第03期 8.《诗经》婚制婚俗探究 李雯 福建师范大学 发表时间:20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