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我们的诗歌我想把小手 安在桃树枝上。 带着一串花苞, 牵着万缕阳光, 悠啊,悠-- 悠出声声春的歌唱。 我想把脚丫 接在柳树根上。 伸进湿软的土地, 汲取甜美的营养, 长啊,长-- 长成一座绿色的篷帐。 我想把眼睛 装在风筝上。 看白云多柔软, 瞧太阳多明亮, 望啊,望-- 蓝天是我的课堂。 我想把我自己 种在春天的土地上。 变小草,绿得生辉, 变小花,开得漂亮。 成为柳絮和蒲公英, 更是我最大的愿望。 我会飞啊,飞-- 飞到遥远的地方。 不过,飞向遥远的地方, 要和爸爸妈妈商量商量······ 2.关于我快乐,我成长的诗歌妈妈,请放开你 春天一样温暖的手, 让我独个儿在坎坷的路上, 磕磕碰碰向前走。 别担心我会跌跤, 即使摔破细嫩的皮肉, 我也不会拉着你的衣角哭泣, 在阳光或风雨里浑身发抖。 妈妈,请你相信 我不是一只胆小的狗。 在一次次摔跤之后, 肩挑泰山也走的过九十九条沟。 妈妈,亲爱的妈妈, 请松开你慈爱的手, 让我踩着坚实的土地, 与一切困难一切胜利交朋友 3.关于《我爱诗歌》的作文我爱诗歌,诗歌却不爱我!我并为因此埋怨过什么。 诗歌是一种纯粹的文学,它的空间无限美丽,美丽的让我无可企及。在诗歌面前,我通常面红耳赤,哑口无言,我是它的奴隶。为了它,我愿啃遍世间所有艰涩的文字,直到把我自己埋在纸堆中去沉思。有了它,我才会疯狂,从古代赶到当代,驾着历史的牛车却一无所获。离了它,我会失落,我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不知道风儿究竟该向哪里吹,即使我已经晕头转向了。是谁给我梦想,是谁让我疯狂,你知道,是你,别无他人。 像陈年的老酒,无论我怎样去品尝,你都是甜的,香的,而对于我这样一个喝白开水都有感觉的人来说,是你让我去“堕落”,但我并不恨你。像长睡不醒的梦,你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我的大脑,让它演绎着无数个浪漫,无数个欢颜,继而你又把我弄醒,狠命地扔向显示的深渊,让我大哭大喊。然而,我还是爱你,死了也爱。像一个无知的小孩,我光着脚丫从你的身边走过,你嘲笑我,不理我,背对着我,我总是不知趣地缠着你,自作多情地笑着,尽管面部肌肉僵硬,我还是得制作两个酒窝,象征性地安在那儿,破坏我自己的形象,同时也丢你的脸,你笑我笨,我承认,无法取悦你这样的人,我认命了,但我不会去死,因为你还活着。八年的时间,我紧跟着你,你却总要逃避,该死的,是我。 我爱诗歌,我为你哭过,我始终坚信在我泪水的浇灌下你会更美,其实没必要,从一开始,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美。我爱诗歌,我为你付出的太多太多,我把梦想与未来都依托给了陌生的你,得到的只是你偶尔的一个惨笑,让我颤栗,我心甘情愿,我喜欢这种感觉,最重要的是已经习惯了。我爱诗歌,我为你改变了许多许多,房前的树,屋后的河,都已成为雕塑的那一刻,我也同化了,我宁愿做一尊丑陋的雕塑,远远地注视你只是我的目光,静静地在天空中徜徉。我爱诗歌,所以我是疯子,我会在大夏的晚上,做在台灯下享受“烧烤”的滋味,任凭屋外的凉风呼唤,我写下一行,流泪十行,吐血千行,但我还是活着,活的心宽体胖,我该知足了。 我爱诗歌,我会扔掉手链,让你做为我的装饰。 然而,诗歌却不爱我。 八年来,你让我成千上万次地绝望,你让我从戴着红领巾的小学毕业生沧桑到了无所事事的大一浪子,你让我的每一次希望都化为泡影。你让我敢于在数学课上大声吟唱,你让我远离父母关切的目光,走向孤岛,自己去生寸,去退化,你太高贵了,我只能低头寻找踮脚的石头,我相信几万年后我会与你同高地。我未受过宠,即使有,那也只不过是众多打击后的一个抚慰,苍白而无力。那种从幽谷里飘来的声音,你让我何从寻觅?走遍了千山万水,我发我还在你的身旁,请你忍耐,忍耐我的“厚颜无耻”,忍耐地球的万有引力,忍耐妙不可言的缘分吧! 今天,我又一次被你嘲弄而倒地。榕树下的美丽,我没有资格去欣赏,即使去了,我也不懂。纷飞无言,看来我真得纷飞了,而且是无言。我想在雨中接受生命的洗礼,在雨中呼吸你的余味,在雨中留下十九年来唯一的一笑。为什么?为什么我爱诗歌,诗歌却爱我,失败至极,郁闷至极。 末了,我要为我的执著再写一首诗歌,题目叫做:everything I do ,I do it for you ! 4.给我十首短的诗歌卞之琳 记 录 现在又到了灯亮的时候, 我喝了一口街上的朦胧, 倒像清醒了,伸一个懒腰, 挣脱了怪沉重的白日梦。 从远处送来了一声“晚报!” 我吃了一惊,移乱了脚步, 丢开了一片皱折的白纸: 去吧,我这一整天的记录! 傍 晚 倚着西山的夕阳, 和呆立着的庙墙, 对望着:想要说什么呢? 怎又不说呢?驮着老汉的瘦驴 匆忙地赶回家去, 忒忒的,足蹄敲打着道儿—— 枯涩的调儿! 半空里哇的一声, 一只乌鸦从树顶 飞起来,可是没有话了, 依旧息下了。 寒 夜 一炉火。 一屋灯光。 老陈捧着个茶杯, 对面坐的是老张。 老张衔着个烟卷。 老陈喝完了热水。 他们(眼皮已半掩) 看着青烟飘荡的 消着,又(像带着醉) 看着煤块很黄的 烧着,他们是昏昏 沉沉的,像已半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