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 卫风 木瓜》的原文和译文原文 木瓜(《诗经·卫风·木瓜》)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注释 1.木瓜:一种落叶灌木(或小乔木),蔷薇科,果实长椭圆形,色黄而香,蒸煮或蜜渍后供食用。 按:今粤桂闽台等地出产的木瓜,全称为番木瓜,供生食,与此处的木瓜非一物。 2.木桃:果名,即楂子,比木瓜小。 3.木李:果名,即榠楂,又名木梨。 4.琼:赤色玉;亦泛指美玉。 5.琚(jū居):玉佩。 6.匪报也:(美玉)哪能算回报。 匪,通“非”。 7.永以为好也:是求永久相好。 8.瑶:美玉;一说似玉的美石。 9.玖:浅黑色玉石。 翻译 你将木瓜投赠我, 我拿琼琚作回报。 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你将木桃投赠我, 我拿琼瑶作回报。 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你将木李投赠我, 我拿琼玖作回报。 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赏析 《诗经·大雅·抑》有“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之句,后世“投桃报李”便成了,成语,比喻相互赠答,礼尚往来。比较起来,《卫风·木瓜》这一篇虽然也有从“投之以木瓜(桃、李),报之以琼琚(瑶、玖)”生发出的成语“投木报琼”(如托名宋尤袤《全唐诗话》就有“投木报琼,义将安在”的记载),但“投木报琼”的使用频率却根本没法与“投桃报李”相提并论。 可是倘若据此便认为《抑》的传诵程度也比《木瓜》要高,那就大错而特错了,稍微作一下调查,便会知道这首《木瓜》是现今传诵最广的《诗经》名篇之一。 对于这么一首知名度很高而语句并不复杂的先秦古诗,古往今来解析其主旨的说法居然也有七种之多(据张树波《国风集说》统计),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按,成于汉代的《毛诗序》云:“《木瓜》,美齐桓公也。卫国有狄人之败,出处于漕,齐桓公救而封之,遗之车马器物焉。 卫人思之,欲厚报之,而作是诗也。”这一说法在宋代有严粲(《诗缉》)等人支持,在清代有魏源(《诗古微》)等人支持。 与毛说大致同时的三家诗,据陈乔枞《鲁诗遗说考》考证,鲁诗“以此篇为臣下思报礼而作”,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意见与之相同。从宋代朱熹起,“男女相互赠答说”开始流行,《诗集传》云:“言人有赠我以微物,我当报之以重宝,而犹未足以为报也,但欲其长以为好而不忘耳。 疑亦男女相赠答之词,如《静女》之类。”这体现了宋代《诗》学废序派的革新疑古精神。 但这一说法受到清代《诗》学独立思考派的重要代表之一姚际恒的批驳,《诗经通论》云:“以(之)为朋友相赠答亦奚不可,何必定是男女耶!”现代学者一般从朱熹之说,而且更明确指出此诗是爱情诗。平心而论,由于诗的文本语义很简单,就使得对其主题的探寻反而可以有较大的自由度,正如一个概念的内涵越小它的外延越大,因此,轻易肯定否定某一家之说是不甚可取的。 有鉴于此,笔者倾向于在较宽泛的意义上理解本诗,将其视为一首通过赠答表达深厚情意的诗作。 《木瓜》一诗,从章句结构上看,很有特色。 首先,其中没有《诗经》中最典型的句式——四字句。这不是没法用四字句(如用四字句,变成“投我木瓜(桃,李),报以琼琚(瑶、玖);匪以为报,永以为好”,一样可以),而是作者有意无意地用这种句式造成一种跌宕有致的韵味,在歌唱时易于取得声情并茂的效果。 其次,语句具有极高的重叠复沓程度。不要说每章的后两句一模一样,就是前两句也仅一字之差,并且“琼琚”、“琼瑶”、“琼玖”语虽略异义实全同,而“木瓜”、“木桃”、“木李”据李时珍《本草纲目》考证也是同一属的植物.其间的差异大致也就像橘、柑、橙之间的差异那样并不大。 这样,我们不妨说三章基本重复,而如此高的重复程度在整部《诗经》中也并不很多,格式看起来就像唐代据王维诗谱写的《阳关三叠》乐歌似的,——自然这是《诗经》的音乐与文学双重性决定的。 你赠给我果子,我回赠你美玉,与“投桃报李”不同,回报的东西价值要比受赠的东西大得多,这体现了一种人类的高尚情感(包括爱情,也包括友情)。 这种情感重的是心心相印,是精神上的契合,因而回赠的东西及其价值的高低在此实际上也只具有象征性的意义,表现的是对他人对自己的情意的珍视,所以说“匪报也”。“投我以木瓜(桃、李),报之以琼琚(瑶、玖)”,其深层语义当是:虽汝投我之物为木瓜(桃、李),而汝之情实贵逾琼琚(瑶、玖);我以琼琚(瑶、玖)相报,亦难尽我心中对汝之感激。 清牛运震《诗志》评此数语云:“惠有大于木瓜者,却以木瓜为言,是降一格衬托法;琼瑶足以报矣,却说匪报,是进一层翻剥法。”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显然将木瓜、琼瑶之类已基本抽象化的物品看得太实,其他解此诗者似也有此病。 实际上,作者胸襟之高朗开阔,已无衡量厚薄轻重之心横亘其间,他想要表达的就是:珍重、理解他人的情意便是最高尚的情意。 【相关资料】 清·曹溶。 《南浦·木瓜》:“庭下结芳心,好移栽碧瓷梧桐双井。犹记蕊初含,妆痕淡,娇学棠梨红静。 金额剪剪,抱技。 2.翻译《诗经》木瓜(只要翻译,别一大串)《诗经·卫风·木瓜》 原文: 投我以木瓜, 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 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 报之以琼玖。 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翻译: 你将木瓜投赠我, 我拿琼琚作回报。 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你将木桃投赠我, 我拿琼瑶作回报。 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你将木李投赠我, 我拿琼玖作回报。 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注释: 1.木瓜:一种落叶灌木(或小乔木),蔷薇科,果实长椭圆形,色黄而香,蒸煮或蜜渍后供食用。按:今粤桂闽台等地出产的木瓜,全称为番木瓜,供生食,与此处的木瓜非一物。 2.琼琚(jū居):美玉,下"琼玖"、"琼瑶"同。 3.匪:非。 4.木桃!果名,即楂子,比木瓜小。 5.木李:果名,即榠楂,又名木梨。 3.趣解《诗经》:一个古代怨妇是怎样炼成的(3)怨什么?还不是怨男人花心。 不管是写庄公与庄姜,还是写庄姜与州吁,道理是相通的。一个男子,冲动的时候,兴致如狂风暴雨,欣欣然来,左挑逗,右戏弄,多情风流得不得了;另有欢爱的时候,女子是左等他不来,右等他不到,好些日子都不露面,只好眼睁睁躺在床上,希望他打喷嚏,希望他知道我在想他。 如果这个男子是州吁,那么这个女子肯定是个淫妇,诗则是淫诗;如果这个男子是庄公,那么这就是怨妇诗。 尤其是现代人解《诗经》,喜欢把《诗经》的历史背景和情境洗干净了来看,这样的一首诗更成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偶然遭遇陌生男人的戏弄之后,既有些懊恼,又不能忘情,俨然一个骚货、淫妇。 然而,既然是古诗,我们多少还得替古人想想。 追求爱情是古今共有的人性。 这在孔子看来,也是无可非议的。三千年前的《诗经》时代,性观念上虽然比较开放,尤其是进入春秋之后,时当乱世,婚姻关系比较混乱,齐国那些嫁到鲁国的女子,大都有些淫行。 但这些行为的存在,并非就是合礼的。据《左传》记载,当时的君子就对此种行为颇有非议。 《史记·孔子世家》也说,孔子是叔梁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所谓“野合”并不是我们现在所讲的在野外乱搞,而是指不合礼的婚姻。 孔子之父叔梁纥在生孔子之前,就已经有了九个女儿,纳妾生了个儿子叫孟皮,可是孟皮是个残废:病足。于是才向颜氏求婚。 大概是因为叔梁纥年龄太大,不符合当时的礼制。《史记正义》说,“二八十六阳道通,八八六十四阳道绝……二七十四**通,七七四十九**绝。 婚姻过此者。皆为野合……据此,婚过六十四矣。” 是时叔梁纥已经过了六十四岁。是故孔子后来也说,三十岁还没有结婚就不该再娶。 孔子三岁时,父亲就去世,其母没有送葬,也是由于礼制的原因。 由此可见,一个贵族女子的爱情婚姻都是在礼的范围之内的。 《礼记》有明确的规定:“敬慎重正则后亲之,礼之大体,而所以成男女之别,而立夫妇之义也。男女有别,而后夫妇有义。 夫妇有义,而后父子有亲。父子有亲,而后君臣有正。 故曰:昏礼者礼之本也。”《大学》也格外强调,“治国在齐其家。 《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 这一观念是符合孔子思想的,孔子选诗以教弟子,怎么可能把一首淫诗或者怨男人花心的诗拿来教育弟子呢? 如果按照现代人的理解,那么庄姜则是在和州吁通奸,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和儿子辈的通奸,还能把它写成诗歌张扬,还能被当时的贵族君子用来“弦歌之”,我们的先民都成了些什么人了啊? 庄姜不知什么缘故,自嫁了庄公后,一直没有生育。这在古代本来就是一件大事。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同样是一种家族血缘伦理。所以庄公宠幸州吁的生母和公子完的生母,都是可以理解的,不能说他是个变心的男人。 只不过,大概是州吁的生母更讨庄公欢心,因而,有意立州吁为太子。但州吁这个人,不仅庄姜“恶之”,而且大臣也极力谏阻。 庄姜喜欢的是戴妫之子公子完,也就是后来的卫桓公。桓公得立,说明在大是大非上,当时人们的眼睛都是一致的,庄公和庄姜的看法也是一致的。 庄姜知道光是美是没有用的,美而无子,更是麻烦。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不受庄公宠爱的原因何在。 她怨什么?有什么好怨的?除了命。但她懂得修德,庄姜的德在当时卫国上下都是有目可睹的。 一个修德之人是不大可能成为一个怨妇的。“德”与“怨”在当时是两个极端。 孔子就不提倡以德报怨,他认为正确的态度是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从这种思想出发,孔子显然认为庄公没有以德报德。 《终风》所唱的就是这样一个主题。 庄姜在庄公死后,回想起当年与庄公的恩爱与遭际,不免伤从心起: 他当年对我的爱就像终日的风一样,那么欢乐那么开心;左亲亲右抱抱好不温情浪漫,我的心是那样颤动美妙; 他当年对我的爱就像终日的风一样,那么多情那么仁惠;暮来暮往一个晚上要来看我好几次,惹得我的情思好长好长; 他当年对我的爱就像终日的风一样,那么沉迷那么痴心;甜言蜜语说得我晚上都睡不好觉,如今想起那些誓言就打喷嚏; 谁知一转眼天色阴沉黯然无光,雷声轰隆震天响,想起他那些话儿我就长夜难入睡,以往的誓言让我实在怀想。 此情此景,我们仿佛看到一个宋代的女子,“手把沾巾凭栏处,低头无暇弄红袖”,在吟唱一首宋词:“二月梢头,空留今夕的惆怅,小楼岂把往事留。相识燕归来,物是人非已白头。 莫道嫁与春风,今生孰舍孰求。放不下无尽守候,脉脉此情,纵然无荒地老也不会回头。 单飞怎胜过长相守?晓来霜林醉,处处离愁。放不下天长地久,山盟海誓,哪怕沧海桑田依然等候。 单飞怎胜过长相守?一生的情怀,付诸东流,尽付东流!” 做一个怨妇容易,做诗中的庄姜则难矣! (编辑 红尘)文章摘自《刘绪义《诗经》心得》更多文章进入书摘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