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 中瞻彼淇奥,绿竹猗猗卫武公为周平王卿相,年过九十,深自儆惕,有文章,能纳人规谏。卫人颂其德,作此诗。 1,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翻译:看那淇水弯弯岸,碧绿竹林片片连。高雅先生是君子,学问切磋更精湛,品德琢磨更良善。神态庄重胸怀广,地位显赫很威严。高雅先生真君子,一见难忘记心田。 淇:淇水。奥(yu):水边弯曲的地方。 绿竹:这里说的是绿竹的品质,用绿竹的品质比喻君子。 猗猗(e):长而美貌。 匪:通斐,"文采斐然“的斐,有文采。 切、磋、琢、磨:治骨曰切,象曰磋,玉曰琢,石曰磨。均指文采好,有修养。能听规劝而修己身。 瑟:庄严貌。 僩(xian):宽大貌。 赫:威严貌。 咺(音xuan):有威仪貌。 谖(xuan):忘。 2,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翻译:看那淇水弯弯岸,绿竹袅娜连一片。高雅先生真君子,美丽良玉垂耳边,宝石镶帽如星闪。神态庄重胸怀广,地位显赫更威严。高雅先生真君子,一见难忘记心田。 看那淇水弯弯岸,绿竹葱茏连一片。高雅先生真君子,青铜器般见精坚,玉礼器般见庄严。宽宏大量真旷达,倚靠车耳驰向前,谈吐幽默真风趣,开个玩笑人不怨。 后面这两段讲的是风度和心胸了。 2.诗经中风雅颂简介诗经根据乐调的不同分为风、雅、颂三类。 风。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 《风》诗是从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共160篇。 大部分是民歌。 雅。 是周王朝直辖地区的音乐,即所谓正声雅乐。《雅》诗是宫廷宴享或朝会时的乐歌,按音乐的不同又分为《大雅》31篇,《小雅》74篇,共105篇。 除《小雅》中有少量民歌外,大部分是贵族文人的作品。 颂。 是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辞,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颂》诗又分为《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40篇。 全部是贵族文人的作品。从时间上看,《周颂》和《大雅》的大部分当产生在西周初期;《大雅》的小部分和《小雅》的大部分当产生在西周后期至东迁时;《国风》的大部分和《鲁颂》、《商颂》当产生于春秋时期。 从思想性和艺术价值上看,三颂不如二雅,二雅不如十五国风。 赋比兴 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 它是根据《诗 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 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 曰雅,曰颂。” 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 “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 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 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赋、比、兴是《诗》之 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 事,是故同称为义。” 今人普遍认为“风、雅、颂”是 关于《诗经》内容的分类;“赋、比、兴”则是指它的 表现方法。 “赋、比、兴”之说提出后,从汉代开始两千多年 来,历代都有许多学者进行研究和论述,但在具体的认 识和解说上,一直存在着各种分歧意见,众说不一。 汉代对赋、比、兴的解释 汉代解释“赋、比、兴” 最具有代表性,对后世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是郑众和郑玄 两家。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毛诗正义》引)他把“比兴”的手法和外在世界的 物象联系起来,认为“比”是修辞学中以此物比彼物的 比喻手法,“兴”是“起也”,即托诸“草木鸟兽以见 意”的一种手法。论述虽较简单,但总的说,是抓住了 “比兴”这一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的。 郑玄的解 释则不同,他认为:“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 兴,见今之 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毛诗正义》引)这 里,除了讲“赋”的特点是表现手法上的铺陈其事,比较 符合实际外,其他的解释则都跟政治、教化、美刺联系 起来,这就把一定的表现手法看成了某一特定文体的特 征,不免牵强附会。 《毛传》、《郑笺》中对于《诗经》 的解释,常常在径情直遂的诗歌中,离开艺术形象去寻求 有关君臣父子的“微言大义”,例如把爱情诗《关雎》 说成表现“后妃说乐君子之德”等,和这种对于“赋、比、兴”的穿凿曲解,是有直接关系的。所以后来孔颖 达就不同意郑玄把“比兴”分属“美刺”的说法,指出: “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 (《毛诗正义》不过,郑 玄把“比兴”提到美刺讽谕的高度来看待,对唐代陈子 昂、白居易等所标举的“美刺比兴”说,是有启迪作用 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述 魏晋南北朝时期,论述“赋、比、兴”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挚虞、刘勰和钟嵘。 挚虞继 承了郑众的观点,认为:“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 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艺文类聚》卷五 十六)他并且对汉赋的不“以情义为主”而“以事形为 本”、极尽闳奢巨丽之能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赋” 的表现手法在汉赋的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和发 展,以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体,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 面,也造成了相当一部分汉赋专门去铺采□文地描摹宫 室之美、田猎之盛等,以致缺乏深刻的、有意义的思想内 容。挚虞对汉赋的批评是切中其弊的。 由于汉赋中大量 运用了比喻性的辞藻,容易使人误认为“赋”与“比” 有较密切的联系,和“兴”似乎无关,所以刘勰在谈到汉 赋时,称其“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结果是 “比体云构”,“兴义销亡”(《文心雕龙·比兴》)。 实际上这里所说的“比”是“赋”中之“比”。 由于这 一原因,同时也由于中国古代抒情诗远比叙事诗发达,所 以人们有时略“赋”而标举“比兴”,以“比兴”概括 诗的“三义”。 刘勰对“比兴”的论述,曾受到《毛传》和《郑笺》 牵强附会说诗的影响,如他说过“《关雎》有别,故后 妃方德;‘尸鸠’(指《召南·鹊巢》贞一,故夫人象 义”(《文心雕龙·比兴》)等等。 但他同时又继承了郑 众的见解,并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比者,附也;兴 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 起情 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又认为“比”的要求 是“写物以附意,□言以切事”。 这就概括了“比兴” 作为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的特点。他还指出“诗人比兴, 触物圆览”。 即认为“比兴”的思维和手法必须建立在 对外部事物观察、感触的基础之上。这些。 3.曹植的诗经建安诗歌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一座光辉的里程碑。 这座里程碑,以“三曹七子”为代表,然“邺中诸子,陈王最高”(皎然《诗式》),后世言建安诗,也莫不首标曹植。然曹植诗歌的里程碑意义何在?他究竟对中国诗歌有何独特贡献?本文拟从四个方面略抒己见。 论文百事通 曹植诗隐括《风》、《雅》,组织《庄》、《骚》,得《汉乐府》精髓,法《十九首》意象,继往开来,初步确立中国诗歌“二源合一流”的嬗变大势。 中国诗歌发展,明显地呈现出“二源合一流”的大势走向。 “二源”即以《诗经》为代表的北方诗学体系,以《楚辞》、《庄子》为代表的南方诗学体系。建安诗歌一代繁盛,正是“得《风》、《雅》、《骚》人之气骨”,二源交汇,南北合流,儒道合一的产物。 唐代诗歌革新运动,标榜“汉魏风骨”,正是要恢复或再次确认这个大势走向。然建安诗人真正融二源于一流,远继《风》、《雅》、《庄》、《骚》,近承《汉乐府》与《十九首》,下开盛唐李白、杜甫诸人,得首推曹植。 曹操诗21首,全为乐府诗,内容上槁目时艰,肠断民瘼,艺术上古直悲凉,通脱自然,显然继承了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传统和刚健质朴的风格。曹操长于四言诗,似有《诗经》遗风,然许学夷的《诗源辨体》卷四谓其“正是乐府之体,不当于《风》、《雅》求之。” 吴乔的《围炉诗话》卷二也谓曹操四言诗“不受束於《三百篇》句法”。曹操的杂言诗,包括一些游仙诗,也似有《庄》、《骚》韵味,但主要还是源于汉乐府的杂言体和游仙诗。 所以沈德潜《古诗源》卷五称“孟德诗犹是汉音”。曹丕诗一半以上为乐府,并且“乐府酷是本色”(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二);曹丕工于言情,大量抒写游子思妇的离愁别怨,这也显然“源出于《十九首》”(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五);王粲为“七子之冠冕”,相比之下,他受汉乐府和《十九首》的影响较小一些,王粲存诗20首,乐府诗仅有5首,其诗从思想内容和艺术风格,皆与《十九首》相差较远;王粲诗更多地受到诗、骚的影响,这正如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七所说,王粲诗乃“小雅、变风之余”,刘熙载《艺概》卷二也谓“王仲宣诗出于骚”,其余“六子”存诗太少,不足论。 而曹植乃“风、雅之苗裔”(潘德舆《养一斋诗话》卷一),曹植自己也以“有应风雅”相标榜(《与杨德祖书》),读曹植《送应氏》、《泰山梁甫行》、《情诗》、《门有万里客行》等,这一点,不言而自明;同时,曹植《飞龙篇》、《远游篇》等游仙诗,“与《楚辞》同意”(郭茂倩《乐府诗集》卷64),《杂诗》六首,“原本于《离骚》”(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五),所以刘熙载《艺概》卷二也谓“曹子建诗出于骚”;并且,曹植诗也多乐府,“参其乐府,皆汉氏之韵”(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二);《南国有佳人》等游子思妇诗,“全法《十九首》意象”(同上)。因此,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五谓“子建之诗,隐括《风》、(傩》,组织屈、宋,洵为一代宗匠,高踞诸子之上。 ……然不能不推子建为极者,盖有得于诗家之正派的宗也。”将曹植作为《风》、《雅》、《楚辞》的正宗传人来推崇。 丁晏《陈思王诗钞原序》也谓“诗自《三百篇》、《十九首》以来,汉以后正轨颛门,首推子建,洵诗人之冠冕,乐府之津源也。”也将曹植作为诗家“正轨颛门”,作为上承《诗经》,下开陶潜、李白、杜甫的“诗家正宗”来标榜。 建安诗歌,正处于承上启下,“二源合一流”的历史交汇处,“三曹七子”皆为此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然真正以诗歌实绩确立这个嬗变大势者,当首推曹植。 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说得好:曹植诗,“既体现了《诗经》哀而不伤的庄雅,又蕴含着《楚辞》窈窕邃的奇谲;既继承了汉乐府反映现实的笔力,又保留了《古诗十九首》温丽悲惨远的情调。 这一切都通过他凝聚在五言诗的制作上,形成了他自己的风格,……这是一个时代的事业,却通过了曹植才获得完成。”曹植诗“骨气奇高,词采华茂”(钟嵘《诗品》卷上),初步确立中国诗歌“壮美”的美学定位和文质彬彬、情文并茂的发展道路。 所谓“骨气奇高”,是说曹植诗不仅有血有肉,而且有骨有气,充满气势和骨力,充满追求和抗争,显得慷慨刚健,悲愤沉郁,以气取胜,以骨取胜;所谓“词采华茂”,是说曹植诗风流倜傥,文采斐然,工于起调,善为警句,锻字炼句,声色和美。相比之下,曹操诗骨气高,然词采质朴;曹丕诗词采美,然“婉娈细秀”(钟惺《古诗归》卷七);王粲诗“文若春华”(曹植《王仲宣诔》),然“悲而不壮”(刘熙载《艺概》卷二),“文秀而质赢”(钟嵘《诗品》卷上)。 建安诗人唯曹植华丽其容,风骨其实,“词采华茂”因“骨气奇高”而不致流于浮艳纤柔,“骨气奇高”又因“词采华茂”而不致陷于平浅粗豪,真乃文质相称,情文并茂,壮哉美哉,美哉壮哉!所以成书《多岁堂古诗存》称“魏诗至子建始盛,武帝雄才而失之粗,子桓雅秀而伤于弱,风雅当家,诗人本色,断推此君。”吴质《答东阿王笺》即以“文彩巨丽”赞美曹植;鲁迅在《魏晋风度及。 4.《诗经国风》为什么价值最高诗三百》,其中十五国风就占了近一半以上的篇章,而这一百六十篇中,情诗共有六十多篇,超过了“国风”总量的三分之一。可以说,在《诗经》当中,成就最大、最具艺术价值的,就是这些“谈情说爱”的诗歌了。孔子说“思无邪”,可见孔子本人并不十分反对恋爱,这跟后世的学究们,终究是有很大区别的。 关于《诗经》里的作者,因为是民歌,所以大都已湮没不可考究。唯一一篇有确切作者的,就是《鄘风•;载驰》,它的作者叫许穆夫人,原是卫国的公主,嫁到了许国。后来卫国被灭,许穆夫人想去奔丧,又打算出谋向大国求援,却遭到许国贵族的反对和责难。许穆夫人写下这篇诗歌,既表达了自己的忧愁与愤慨,又当面痛骂许国大夫的幼稚和愚妄(“众稚且狂”),言辞不可谓不激烈。我想,许穆夫人大概就是一个高贵冷傲且又文采斐然的贵族女子吧。除去《鄘风•;载驰》,六十多篇情诗(也包括别的类型的一些诗歌)中,以女子口吻写下的又占了相当的一部分,那么,这些诗作的主人,或许都是一个个极富才情的女子也说不定呢。 5.诗经 中瞻彼淇奥,绿竹猗猗卫武公为周平王卿相,年过九十,深自儆惕,有文章,能纳人规谏。 卫人颂其德,作此诗。1,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翻译:看那淇水弯弯岸,碧绿竹林片片连。高雅先生是君子,学问切磋更精湛,品德琢磨更良善。 神态庄重胸怀广,地位显赫很威严。高雅先生真君子,一见难忘记心田。 淇:淇水。奥(yu):水边弯曲的地方。 绿竹:这里说的是绿竹的品质,用绿竹的品质比喻君子。猗猗(e):长而美貌。 匪:通斐,"文采斐然“的斐,有文采。切、磋、琢、磨:治骨曰切,象曰磋,玉曰琢,石曰磨。 均指文采好,有修养。能听规劝而修己身。 瑟:庄严貌。僩(xian):宽大貌。 赫:威严貌。咺(音xuan):有威仪貌。 谖(xuan):忘。2,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 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翻译:看那淇水弯弯岸,绿竹袅娜连一片。 高雅先生真君子,美丽良玉垂耳边,宝石镶帽如星闪。神态庄重胸怀广,地位显赫更威严。 高雅先生真君子,一见难忘记心田。看那淇水弯弯岸,绿竹葱茏连一片。 高雅先生真君子,青铜器般见精坚,玉礼器般见庄严。宽宏大量真旷达,倚靠车耳驰向前,谈吐幽默真风趣,开个玩笑人不怨。 后面这两段讲的是风度和心胸了。 6.请详细讲解什么是(《诗经》所运用的)赋比兴⑴“赋”的表现手法:“赋”即“铺”,是陈述铺叙的意思。如《卫风·氓》叙述古代一个女子从恋爱——婚变——决绝的过程;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用赋的手法写男子向女子求婚。这个男子一脸憨笑、耍着小小的花招,假装卖丝,向女主人求婚。一方面男子有点嬉皮笑脸不太严肃,另一方面这一男子求婚心切,不惜乔装冒险。这一句描写既表现了男子的狡黠、急切,又为下文两人的婚姻悲剧埋下伏笔并构成对比。 ⑵“比”的表现手法:“比”,就是比喻,比拟,借代,夸张等,不是单纯的比喻,包括的面较宽,这就是朱熹所说的“以彼物比此物也”。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另一说,用桑叶茂盛比喻男子情感旺盛之时。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从桑叶青青到桑叶黄落,不仅显示了女子年龄的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时光的推移。另一说,喻男子情意的衰落。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桑葚是甜的,鸠多食则易致醉;比喻爱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恋则易上当受骗。男人沉溺于爱情犹可解脱,女子一旦堕入爱河,则无法挣离。这是多么沉痛的语言! ⑶“兴”的表现手法:“兴”就是朱熹所说的“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兴”的意思是“起”,是托物寓情,是寄托,是联想,其作用是含蓄、蕴藉,是言有尽而意无穷。有些情感如果直言表达,容易穷尽。把情感寄寓在形象之中,让读者不知不觉地从形象中受到感染,产生意味无穷的效果。比如,“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小雅·采薇》),如果舍去景物,不过是说“去时是春天,回来是冬天”,还有什么意味呢? 《氓》中的第3、4两章——这两章以抒情为主,诗中皆以桑树起兴,从诗人的年轻貌美写到体衰色减,同时揭示了男子对她从热爱到厌弃的经过。“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则以“戒鸠无食桑葚以兴下句戒女无与士耽也”(朱熹《诗集传》)。在这里,女子以反省的口气回顾了婚后的生活,找寻被遗弃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