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谁能解读一下诗经召南鹊巢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 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 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注释】写贵族女子出嫁时的铺张奢侈。 维:发语词。 鹊:喜鹊。 有巢:比兴男子已造家室。 鸠:一说鳲鸠(布谷鸟),自己不筑巢,居鹊的巢。贵州民间传说斑鸠不筑巢,居其他鸟类筑的巢。 归:嫁。 百:虚数,指数量多。 两:同辆。 御(音亚):同“迓”,迎接。 方:并,比,此指占居。 将(音jiang1江):送。 盈:满。此指陪嫁的人很多。 成:迎送成礼,此指结婚礼成 百两御之:用百两大车迎娶她。 2.诗经 国风中的周南和召南到底是什么意思1.《诗经》“二南”释义 周代诗歌总集《诗经》,有关荆楚、巴蜀之风(民歌),几乎是个空白。 清人廖元度编辑的《楚风补.旧序》曾曰:“楚何以无风?楚之风——‘江永汉广’,《周南》已载之。”“然则楚何以无风?‘江汉游女’、‘错薪翘然’,楚风之洋洋盈耳,沨沨乎入人深者,自古在昔,而匪今斯今矣!”(署名:时康熙戊辰、山阴何天宠昭侯氏题,下同)这恰好说明楚与巴蜀诗歌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鲜明的地区色彩。 不过,这是从诗歌本身寻求的某些缘故,即选诗的二重标准,但还有其深刻的政治原因。 西周末,周王朝早已衰落,而南方的蜀国、楚国却先后兴盛起来,成为扩张拓疆的大国,而楚文化(风)的传播又是以军事扩张为先导的,这就不能不引起周王朝统治者的恐惧心理。 加之中原华夏民族历来把南方的诸侯当作“蛮夷”——这种社会心理,自然就不可能在《诗经》中给楚、巴、蜀与北方诸侯同等的位置了。然而,统治者总是怀有一种矛盾心理,虽然无法用军事手段来制服南方诸侯,便在恐惧之余,又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 正是统治者的这种矛盾心理,才有了“二南”,并把它们冠于《诗经》首位,成为中央王朝对诸侯教化的楷模,却回避了“楚风、巴风、蜀风”这样的称谓。因此《吕氏春秋·音初》发挥道:“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 涂山之女乃令其妾侍禹于涂山之阳,女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作为南音。周公及召公取风焉,以为《周南》、《召南》。” 这不过是一种猜测。 关于《风》诗,历来有多种解释。 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太子长琴,始作乐风。”注:“风,曲也。” 从一般的概念说,《风》就是乐曲之意。宋代朱熹在《诗集传》中对“国风”的概念及来源作了经典性解说:“国者,诸侯所封之域,而风者,民俗歌谣之诗也。 谓之风者,以其被上之化以有言,而其言又足以感人,如物因风之动以有声,而其声又足以动物也。是以诸侯采之以贡于天子,天子受之而列于乐官,于以考其俗尚之美恶,而知其政治之得失焉。 旧说二南为正风,所以用之闺门乡党邦国而化天下也。”朱熹的解释,上承《毛诗序》,影响后世至今。 《诗经》问世后,对“南”也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宋人程大昌在《诗论一》中指出:“盖《南》、《雅》、《颂》,乐名也,若今乐曲之在某宫者也。《南》有‘周’、‘召’;《颂》有‘周’、‘鲁’、‘商’。 本其所从得,而还以系其国土也。”他又在《诗论二》中说:“其在当时亲见古乐者,凡举《雅》、《颂》率参以《南》。 其后《文王世子》又有所谓‘胥鼓南’者,则《南》为乐古矣。”清人崔述在所著《读风偶识》中云:“《南》者诗之一体,盖其体本起于南方,而北人效之,故名曰《南》”。 他们大体上指出了《南》是《诗》中独立的一种乐歌。归纳起来,对《南》共有六种观点:一、《南》为南化说:《毛诗·关雎序》曰:“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 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二、《南》为南乐说;三、《南》为南土说;四、《南》为南面说;五、《南》为诗体说;六、《南》为乐器说,《南》本是乐器(铃)之名,后孽乳为汝、汉、沱、江一带的南方乐调之名,是南国之风。 不妨视为《风》诗之一体。这六说以“南化说”为主构成了“南”的六要素,缺一不可。 2.《诗经》“二南”的地域 《楚风补·旧序》曰:“夫陕以东,周公主之;陕以西,召公主之。陕之东,自东而南也;陕之西,自西而南也;故曰‘二南’。 系之以‘周南’,则是隐括乎东之南、西之南也”。这里已明确地指出了“二南”的地域,“周南”即周公采邑之南,包括楚国和巴国部分疆域;“召南”即召公采邑之南,包括蜀国和巴国大部分地域。 朱熹在《诗集传》中称:“周国本在禹贡雍州境内岐山之阳,后稷十三世孙古公亶甫始居其地,传子王季历,至孙文王昌,辟国浸广。于是徙都于丰,而分岐周故地以为周公旦召公奭之采邑,且使周公为政于国中,而召公宣布于诸侯。 于是德化大成于内,而南方诸侯之国,江沱汝汉之间,莫不从化。”他接着推测说:“盖其得之国中者,杂以南国之诗,而谓之周南。 言自天子之国而被于诸侯,不但国中而已也。其得之南国者,则直谓之召南。 言自方伯之国被于南方,而不敢系于天子也”。朱熹既指出了“二南”的大致地域,同时也再次说明了“二南”的来源。 这样,我们就可以大体上断定:《周南》就代表楚风;《召南》便能表征巴蜀民歌。 西周时代,巴、濮两族尚居在长江以北的江汉区域。 《左传》昭公九年载周景王使詹桓伯对晋人曰:“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西周时代巴、濮、楚、邓并为南服的四国。 其中巴国为周王朝敕予姬姓的封国,其它三国却是殷亡后臣服于周。濮是国名,后来濮族分散称为百濮。 西周之时,南方最强大的国家是濮国,而楚国却是在东西周之际,濮国衰落之时,强大了起来的。《史记·楚世家》称楚为鬻熊后,其子孙即以熊为氏。 战国时代秦《诅楚文》也称楚怀王为楚王熊相(《史记》作槐),但春秋战国时代楚王自铸铜器,则称楚王酓章(惠王)、楚王酓悍(。 3.《诗经·邶风·凯风》表达的真正主题是什么凯 风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甚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主题:儿子自责颂母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甚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本篇是一首歌颂母爱的诗篇,但其特点是并非像《蓼莪》那样,直接述说母亲的各个方面,“父兮生我,母兮鞠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作者既应用了诗经中常见的比兴和复还的手法,使感慨更人人心;也引用了对比的手法,以有子七人亦自惭不能报母恩来衬托母亲的伟大,正如后来孟郊“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一样。 诗中先从母亲抚养自己的辛苦说起,“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朱熹解释为“南风,谓之凯风,长养万物者也。棘,小木,丛生,多刺,难长,而心又其稚弱而未成者也。夭夭,少好貌。劬劳,病苦也。盖曰:母生众子,幼而育之,其劬劳甚矣。本其始而言,以起自责之端也。”母爱如和风,温暖舒和,抚养万物,而自己兄弟们呢,却像刚长出来的酸枣树一样,长的慢,稚嫩,还尽是刺儿,都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七个刺头。这既是对自己的自责,也是对母亲的赞美,和风不以棘之有刺而绕行,母爱因其不才而愈显得伟大。“棘心夭夭,母氏劬劳”,正因凯风之沐泽,棘心方有夭夭之盛,而儿辈如此,实皆系母氏之劬劳矣。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由“棘心”而至“棘薪”,描述其成长,但“棘可以为薪则成矣,然非美材,故以兴子之壮大而无善也”,此是儿辈自惭虽然长大成人,却不能有所建树,以昭显母氏盛善之德。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寒泉在卫地浚邑,水冬夏常冷,故名之。“言寒泉在浚之下,尤能有所滋益于浚,而有子七人,反不能事母,而使母至于劳苦乎。”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言黄鸟尤能好其音以悦人,而我七子独不能慰悦母心哉。”此段从上段承接而来,意思是说不但不能免除母亲体力之劳苦,还不能让母亲的心情得到宽慰,深自惭也。 笔者认为朱熹《诗集传》中的解释很到位,事实上是本篇中应用的比兴实在是非常到位,本体如棘、凯风、寒泉、黄鸟等都是普通、常见、身边的景物,却和喻体达成了极高程度的一致性。因此虽然是随口起兴,寥寥几句,却直入人心,真是其来也渐,其入也深。无怪乎陶渊明在为外祖父孟嘉所作〈孟府君传〉中说:“凯风寒泉之思,实钟厥心。”母爱的伟大,在于其精神上的感召尤甚物质上的给予,这种精神上的赋予是无法报答的。诗中的对比应用的异常突出,子七人对比母一人,棘之不材且多刺对照凯风之不弃,寒泉滋浚对照儿辈之免母氏之劳苦,黄鸟悦耳对照儿辈之不能慰藉母心,等等。古语说孝当竭力,我想儿子如果有这种想法,肯定不会如自己说的那样不才,不过是说在母爱面前,我们取得的这些成就实在不足为报之意。 《毛序》:“《凯风》,美孝子也。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故美七子能尽其孝道以慰其母心.而成其志尔。”意思是说卫国人道德沦丧,虽然母亲已经有七个儿子哦,仍然不安份,想着来个“娘要嫁人”,因此做此诗,进行侧面的批评教育和感化。我想可能是因为“棘”和“急”谐音,让毛公起了疑心吧,加上历来都是“郑卫淫风”,怎么觉得也不能列入正面题材,挖空心思来了个曲解。这样看来,不但不能感觉母亲之劬劳,反而觉得句句都是讽刺,意思我们七个儿子还不让你满意,老了老了还不知好歹,我们当儿子的不好说,您也得想想自己的好名声,可别把自己给搞臭了!所以他说诗旨在于“美孝子”而不是“美母爱”也。用海明威的话来说,毛序的解释,真是往原诗这杯啤酒里面洒了一泡尿。 4.诗经中十五国风,周南风的特点诗经分为风、雅、颂;风主要是各国民间的诗歌像秦风无衣这样的,雅有小雅、大雅,是贵族宫廷诗歌、颂主要是祭祀用的诗歌 附:十五国风:周南、召南、邶〔bèi〕、鄘〔yōng〕、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kuài〕、曹、豳〔bīn)) 《诗经》风、雅、颂的分类,主要是从音乐入手。 风,即乐调。《左传•成公九年》载晋侯见楚囚钟仪,“使与之琴,操南音。 ……乐操风土,不忘旧也”。所谓“风者,民俗歌谣之诗也”。 国风,即是汇集各地的地方土乐。《周南》、《召南》列于国风之中,应是两个地方的土乐,但其命题不同于其它国风。 于这一点,历来有不同的理解。王质在其《诗总闻》中明言:“南,乐歌名也。” 当代学者陆侃如、冯沅君在《中国文学史简编》中说:“南是南方的民歌。……这个‘南’字,不但指方向,也是乐器名(就是‘ ’字)”。 我们一般认为“南”字是方位词,《周南》、《召南》作为《诗经》中的民歌,它反映的应是那个时代某些南方地域的土乐,与其它国风的性质一样,但既然如此,为何其名为《周南》、《召南》而不是《*风》呢? 据史料记载分析,西周初年,周公姬旦和召公姬是分陕而治的。姬旦长住东都洛邑,统治东方诸侯,姬奭长住西都镐京,统治西方诸侯。 周南是当时周公统治的南方流域,召南是召公统治的南方流域。《周南》、《召南》屡次提到长江、汉水、汝水,可以证明“二南”(注:周南、召南)是包括着长江、汉水、汝水流域的诗歌。 既然是诗乐,那就是南音了。因而,《周南》、《召南》可以说是《周南风》、《召南风》的省称。 “二南”作为南方民歌,其地域性还可以从十五国风整体的地域特征来作进一步的论证。十五国风大都是流行各地的土风歌谣。 不过,纵观全局,却不见有“楚风”,似乎不曾辑有楚地歌谣,古人因此以“楚风”“不得与十五国风并录于《经》而为楚憾”。实际上,这“二南”民歌也就是楚地歌谣。 《周南•汉广》毛传即云:“文王之道,被于南国,美化行乎江汉流域。”这说明《汉广》就是江汉流域的诗歌。 元人祝尧在《古赋辨体》中也说明:“江汉皆楚地,盖自王化行乎南国,《汉广》、《江有汜》诸诗已列于‘二南’、‘十五国风’之先。”清人何天宠则进一步强调:“楚何以无‘风’,后儒以为删诗不录‘楚风’,非通论也。” 据《水经注》引《韩诗序》云:“‘二南’其地在南郡和南阳之间。”这块地域,包括今天的河南南阳、湖北襄阳、宜昌、江陵、武汉一带,这正是春秋战国时期楚国的腹心地区。 所以“二南”诗篇,应多是产于这一地的楚歌谣。而《诗经》对于产生于楚地的《周南》《召南》在编定时为何不标明为“楚风”呢?其原因可能是楚国在西周初年尚且是江汉流域一个“土不过同”的小邦,至春秋中叶方壮大到据有整个江汉流域乃至半边天下,因而,周朝乐官在编订《诗经》之始,就只是将这些南方歌谣加以编订而分称为“周南”“召南”,并且在《诗经》最终成书时也一直沿用这一称呼而未作修改。 以上从地域位置对《周南》《召南》的地域特色作了分析,下面再来看诗歌的内容。 《周南》《召南》中的许多歌谣,不仅记南方之地,写南方之物,而且鲜明地反映了江汉流域的民俗风情,初步显示了南方楚歌的特色。 “二南”共有诗歌25首,其中较多的是用于祀典或礼俗活动的仪式歌,这是因为春秋中叶以前南方楚地远没有中原那样开化,民风朴野,其俗尚尊鬼神且好祠的缘故。《周南•桃夭》,就是一首古老的礼俗活动的仪式歌: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蒉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古往今来,解说《诗经》者,大都认为这是一首描写婚姻情景、祝贺女子出嫁的歌谣。 其实从原始歌谣的产生和社会历史的发展来看,这首祝福歌谣最初应是一首祀典祭歌,可以说是“一首以桃为图腾的群体的祭祀礼辞”。(注:张岩.简论汉代以来《诗经》学中的失误.文艺研究,1991年第1期)而桃,作为一种“图腾”是完全可以考证的。 图腾主义的起源和母性崇拜是分不开的。在母系氏族社会时代,妇女受到尊重与崇拜,其生殖、蓄衍关系到整个氏族的生存,而对“生殖”却是充满着神奇和神秘,这便是妇女受崇拜的原因。 妇女怀孕的原因是什么,无从解释,于是妇女们自己也觉得这是由于某种机会,遇到某种动物或植物,或其它无生物,无意间有动于心便使自己怀孕了。因此生下的婴儿,便以这种物体命名,而名与实是不分的,这物件便成为这一氏族的图腾。 孙作云先生在《诗经与周代社会研究》中指出:“所谓图腾,就是原始人所崇拜的某种动物、植物、无生物或自然现象;他们认为这些神物是他们的祖先、保护者。”也就是说,作为图腾,一般具有生殖、崇拜、保护等要素。 《桃夭》三章歌辞的前两句,都是对桃的热烈礼赞。而桃在先秦时代是江淮流域常见的生长茂盛的植物,与楚地先民的生活十分密切,也被当地的人们所崇拜。 据《春秋左传》(昭公十二年)载:“昔我先王熊绎,辟在荆山,荜路蓝缕,以处草莽。跋涉山林,以事天子。 5.诗经 泮水 翻译与赏析《泮水》是《诗经》里面《颂·鲁颂》中的一首古典诗歌。 此诗的主题,《毛诗序》曰:“颂僖公能修泮宫也。”朱熹《诗集传》曰:“此饮于泮宫而颂祷之辞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曰:“受俘泮宫也。”孙鑛评此诗云:“大体宏赡,然造语却入细,叙事甚精核有致。 前三章近《风》,后五章近《雅》。”(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就艺术上说确乎如此;但刘瑾谓此诗“言不无过实,要当为颂祷之溢辞也”(吴闿生《诗义会通》引),刘勰《文心雕龙》中的《夸饰》篇特将末章首四句“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椹,怀我好音”作为修辞夸饰的例证之一,说明本篇的夸耀很有些过当,读者当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意。 更多《诗经》欣赏文章敬请关注“习古堂国学网”的诗经赏析栏目。 6.诗经邶风凯风中的成语1、耿耿于怀—《诗·邶风·柏舟》:“耿耿不寐,如有隐忧。”耿耿:有心事的样子。后以“耿耿于怀”形容心中有事牵萦,无法排遣。 2、匪石之心—《诗·邶风·柏舟》:“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意思是,石头虽然坚硬,犹可转动,我的心与石头不一样,不可转动。后因用“匪石之心”比喻坚贞,不可动摇。 3、忧心悄悄—《诗·邶风·柏舟》:“忧心悄悄,愠天群小。”悄悄:忧愁貌。形容忧虑不安的样子。 4、日居月诸—《诗·邶风·日月》:“日居月诸,照临下土。”居、诸:语助词。本是日月的意思,后指光阴流逝。 5、惠然肯来—《诗·邶风·终风》:“终风且霾,惠然肯来。”郑玄笺:“肯,可也。有顺心,然后可以来至我旁。”惠:赐。敬辞。多用谓赏光莅临。 6、死生契阔—《诗·邶风·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郑玄笺:“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志有相存救也。”契为合,阔为离,后多指死生离合之意。 7、不安其室—《诗·邶风·凯风序》:“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后指已婚妇女有外遇。 8、寒泉之思—《诗·邶风·凯风》:“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朱熹《集传》 30云:“诸子自责。言寒泉在浚之下,犹能有所滋益于浚,而有七子人,反不能事母,而使母至于劳苦乎?于是乃若微指其事,而痛自刻责,以感动其母心也。”后用以指孝子思亲之心。 9、不忮不求—《诗·邶风·雄雉》:“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忮:嫉妒。不嫉妒,不贪得。 10、深厉浅揭—《诗·邶风·匏有苦叶》:“深则厉,浅则揭。”厉:涉水。揭:提起衣裳。意谓涉浅水可以撩起衣服过去;涉深水,撩衣也无用,干脆连衣下水。因以“深厉浅揭”泛指涉水过河,亦比喻作事要因时因地制宜。 11、德音莫违—《诗·邶风·谷风》:“德音莫违,及尔同死。”德音:善音。莫违:不要违背。别人说的好话不要不听。 12、葑菲之采—《诗·邶风·谷风》:“采葑采菲,无以**。”葑、菲:蔓菁类植物。**:指根、茎。诗意谓不可因葑菲根茎味苦而连它的叶也不采了。后因以“葑菲之采”为请人有所采取的谦辞。 13、甘之如荠—《诗·邶风·谷风》:“谁谓荼苦,其甘如荠。”郑玄笺:“荼诚苦矣,而君子于己之苦毒又甚于荼,比方之荼,则甘如荠。”荠:荠菜。后以“甘之如荠”谓心中乐意为之,虽有如荼之苦,犹甘如荠。 14、匍匐之救—《诗·邶风·谷风》:“凡民有丧,匍匐救之。”意思是邻里有凶祸之事,则尽力营护料理。匍匐:本伏地膝行之意,这里形容因事急而不顾一切地前往。后来便用”匍匐之救”表示尽力援助。 15、如兄如弟—《诗·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本指夫妇欢好,情如兄弟。后泛指彼此亲密无间。 16、宴尔新昏—《诗·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原指夫妇失道,弃旧再娶。后反用其意,成为对新婚者的贺词。 17、充耳不闻—《诗·邶风·旄丘》:“叔兮伯兮,褎如充耳。”郑玄笺:“充耳,塞耳也。言卫之诸臣颜色褎然,如见塞耳,无闻如也。”充:塞住。塞住耳朵听不见。形容不愿听取别人的意见。 18、狐裘蒙戎—《诗·邶风·旄丘》:“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不同。”朱熹集传:“狐裘蒙戎,指卫大夫,而讥其愦乱之意。”蒙戎:蓬松的样子。狐皮袍子蓬蓬松松,比喻国政混乱。 19、褎如充耳—《诗·邶风·旄丘》:“叔兮伯兮,褎如充耳。”毛传:“褎,盛服也;充耳,盛饰也。”郑玄笺:“充耳,塞耳也。言卫之诸臣颜色褎然,如见塞耳,无闻知也。”后用作塞耳不闻的意思。 20、搔首踟蹰—《诗·邶风·静女》:“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形容心情焦急、惶惑或犹豫。 7.狱中上母书 译文狱中上母书① 不孝完淳,今日死矣!以身殉父,不得以身报母矣! 痛自严君见背②,两易春秋③。 冤酷日深④,艰辛历尽。本图复见天日⑤,以报大仇,恤死荣生⑥,告成黄土⑦。 奈天不佑我⑧,钟虐明朝⑨,一旅才兴⑩,便成齑粉(11)。去年之举(12),淳已自分必死(13),谁知不死,死于今日也!斤斤延此二年之命(14),菽水之养(15),无一日焉。 致慈君托迹于空门(16),生母寄生于别姓(17),一门漂泊,生不得相依,死不得相问。淳今日又溘然先从九京(18),不孝之罪,上通于天。 呜呼!双慈在堂(19),下有妹女,门祚衰薄,终鲜兄弟(20)。淳一死不足惜,哀哀八口,何以为生?虽然,已矣!淳之身,父之所遗;淳之身,君之所用。 为父为君,死亦何负于双慈?但慈君推干就湿(21),教礼习诗,十五年如一日;嫡母慈惠,千古所难。大恩未酬,令人痛绝。 慈君托之义融女兄(22),生母托之昭南女弟(23)。淳死之后,新妇遗腹得雄(24),便以为家门之幸;如其不然,万勿置后(25)。 会稽大望(26),至今而零极矣(27)。节义文章,如我父子者几人哉!立一不肖后如西铭先生(28),为人所诟笑,何如不立之为愈耶(29)?呜呼!大造茫茫(30),总归无后,有一日中兴再造,则庙食千秋(31),岂止麦饭豚蹄(32),不为馁鬼而已哉(33)!若有妄言立后者,淳且与先文忠在冥冥诛殛顽嚚(34),决不肯舍!兵戈天地,淳死后,乱且未有定期。 双慈善保玉体,无以淳为念。二十年后,淳且与先文忠为北塞之举矣(35)。 勿悲,勿悲。相托之言,慎勿相负。 武功甥将来大器(36),家事尽以委之。寒食盂兰(37),一杯清酒,一盏寒灯,不至作若敖之鬼(38),则吾愿毕矣。 新妇结褵二年(39),贤孝素著,武功甥好为我善待之。亦武功渭阳情也(40)。 语无伦次,将死言善(41)。痛哉,痛哉!人生孰无死,贵得死所耳。 父得为忠臣,子得为孝子,含笑归太虚(42),了我分内事。大道本无生(43),视身若敝屣(44)。 但为气所激(45),缘悟天人理(46)。恶梦十七年,报仇在来世。 神游天地间,可以无愧矣! ——选自中华书局排印本《夏完淳集》 注释: ①此文为作者在清顺治四年(1647)被捕后于南京狱中写给生母陆氏与嫡母盛氏的绝笔书。信中就尽义与亲情两者申述,思周情深,缠绵中寓浩然正气。 ②严君:对父亲的敬称。见背:去世。 夏完淳父夏允彝,为几社创始人之一,崇祯十年(1637)进士,官福建长乐县知县,后丁母忧归家。南都失守,与陈子龙等起兵松江,兵败沉水死。 ③两易春秋:过了两年。④冤酷:残酷无道。 《韩诗外传》卷五:“纣之为主,戮无辜,劳民力,冤酷之令,512加于百姓。”这里指清朝的惨无人道。 ⑤复见天日:指驱逐满清,恢复明朝。 ⑥恤死荣生:使死难的人得到抚恤,使活着的人得到荣封。 ⑦告成黄土:把恢复明室的消息告祭于先人。黄土,指父墓。 ⑧佑:帮助。⑨钟虐明朝:降祸于明朝。 钟虐,汇聚灾祸。 ⑩一旅才兴:指顺治三年,夏完淳与陈子龙、钱栴在太湖起兵。 (11)齑(jī机)粉:粉末,喻失败。(12)去年之举:指作者于前一年入吴易军抗清,兵败后,只身流亡,历尽艰危。 (13)自分:自料。 (14)斤斤:仅仅。 (15)菽水之养:指对父母的供养。《札记·檀弓下》:“啜菽饮水尽其欢,斯之谓孝。” (16)慈君:作者的嫡母盛氏。夏允彝死后,盛氏削发为尼。 空门:佛门。 (17)生母:作者的生母陆氏(夏允彝妾)。 夏允彝死后,陆氏寄居在亲戚家。 (18)溘(kè课)然:忽然。 先从:先追随。九京:即九泉,地下。 (19)双慈:生母与嫡母。 (20)“门祚(zuò坐)”二句:语出晋李密《陈情表》:“既无伯叔,终鲜兄弟,门祚衰薄,晚有儿息。” 意思说家门衰落,福泽浅薄,又无同胞兄弟。祚,运气。 鲜(xiǎn险),少。 (21)推干就湿:把干燥处让给幼儿,自己睡在幼儿便溺后的湿处。 形容母亲养育子女的辛劳。语出《孝经援神契》:“母之于子也,鞠养殷勤,推燥居湿,绝少分甘。” (22)义融女兄:夏完淳的姐姐夏淑吉,字美南,别号义融,嫁与嘉定侯洵。 (23)昭南女弟:夏完淳妹妹夏惠吉,字昭南。 家亡后奉母陆氏寄居亲戚家。 (24)新妇:作者的新婚妻子。 雄:男孩。 (25)置后:抱养别家的孩子为后嗣。 (26)会稽大望:会稽的望族。会稽,古郡名。 大望,指夏姓大族。传说夏禹曾会诸侯于会稽,于是会稽姓夏的人都以禹为其祖。 (27)零极:零落到极点。 (28)西铭先生:即张溥。 张溥无子,死后钱谦益等为他立嗣子,名永锡。此子未能继承张溥的遗风,为人诟笑。 (29)愈:好。(30)大造:造化,指天。 (31)庙食:享受庙祭。 (32)麦饭豚蹄:指祭祀死者的食品。 麦饭,面食。豚蹄,猪蹄。 (33)馁鬼:饿鬼。人死后无子孙,则无人祭祀而会成为饿鬼。 (34)先文忠:指作者的父亲夏允彝。参见《细林夜哭》注。 诛殛(jí极)顽嚚(yín银):诛杀顽钝之人。诛殛,诛杀。 顽嚣,顽钝愚蠢之人。 (35)北塞之举:出师北伐,驱逐满清。 这句话说死后再度转世为人,仍与其父在北方起兵反清。 (36)武功甥:夏完淳的姐姐淑吉的儿子侯若檠,字武功,小完淳六岁,少负文才,有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