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邶风击鼓》的全文与翻译1、全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2、译文 : 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跟随孙子仲,平定陈、宋(两国)。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 于是人在哪里?于是马跑失在哪里?到哪里去寻找它?在山间林下。生死聚散,我曾经对你说(过)。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唉,太久。让我无法(与你)相会。唉,太遥远,让我的誓言不能履行。 3、出处 春秋时期的《诗经》。 扩展资料 赏析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 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这首诗在结构和手法上有不少独到之处。结构上,它基本按时间顺序,写出一个被迫南征的兵士在出征前、出征时和出征后的复杂心理和行为,其中又插人回忆,形成往事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在结构上形成顿宕。 同时,在叙事之中又间以抒情,在情感上又形成波澜。尤其是最后一层,完全是直抒其情并皆以“兮”字结尾,仿佛一个涕流满面的征夫在异乡的土地上,对着苍天大声呼喊,对着远方的亲人诉说着内心的思恋和苦痛。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击鼓 2.《诗经 卫风 淇奥》中‘绿竹猗猗,那个“猗猗”是念"yi"还是念“e没有E的读音,根据意思,是指绿竹美好的样子,应该读yī ● 猗 yī 〈形〉 ◎ 美好盛大的样子。晋•陆云•《高冈诗四首之一》:“瞻彼高冈,有猗其桐。” 〈助〉 ◎ 助词。犹“兮”。相当于“啊”,用于句末,表示语气。《诗经•魏风•伐檀》:“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叹〉 ◎ 叹词。常用于句首,表示赞叹。 相当於“啊”。《诗经•齐风•猗嗟》:“猗嗟昌兮,颀而长兮。”唐•王维《暮春太师左右丞相诸公於韦氏逍遥谷讌集序》:“猗哉至理之代也!吾徒可以酒合讌乐,考击钟鼓。” 〈名〉 ◎ 姓。如春秋时鲁有猗顿。 其它字义 ● 猗 yǐ 〈动〉 ◎ 加,超越。《诗经•小雅•巷伯》:“杨园之道,猗于亩丘。” ◎ 依靠。通“倚”。《诗经•小雅•车攻》:“四黄既驾,两骖不猗。”孔颖达•正义:“两骖之马不相依猗。” ◎ 牵引,束而采之。通“ 掎 ”。《诗经•豳风•七月》:“蚕月条桑,取彼斧斨,以伐远扬,猗彼女桑。” 3.《诗经·邶风·击鼓》的翻译诗经·邶风·击鼓》赏析 《诗经·邶风·击鼓》译注 『咀华庐』整理 题解: 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怀念妻子,回忆临行与妻子诀别之词。 原 文 译 文 注 释 击鼓其镗1, 踊跃用兵2。 土国城漕3, 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4, 平陈与宋5。 不我以归6, 忧心有忡7。 爰居爰处8? 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9? 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10, 与子成说11。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12, 不我活兮13。 于嗟洵兮14, 不我信兮15。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1.镗(tánɡ堂):鼓声。 其镗,即"镗镗"。 2.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 3.土国:或役土功于国。 漕:地名。 4.孙子仲:卫国大夫。 5.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 6.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 7.有忡:忡忡。 8.爰(yuán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9.于以:于何。 10.契阔:聚散。 契,合;阔,离。 11.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12.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13.活:借为"佸",相会。 14.洵:远。 15.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 一说誓约有信。 【赏析】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4.赏析《诗经 邺风 击鼓》级别:学长 4月16日 21:38 《诗经 邺风 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全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这四句里只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诗经里的文字(诗经里还有“君子偕老”的词句)。 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话题,“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一句,毛《传》训“契阔”为“勤苦”,郑(郑玄)《笺》则发挥其意,谓“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沙场上军士之间相互勉励约定相互救助的盟约。不管遇到什么危难,我们都不要独自跑掉而不顾对方)。”钱锺书在《管锥编》中评价说:“《笺》甚迂谬”,又指责其“穿穴密微”,并很幽默的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等句,比较《水浒传》第八回林冲刺配沧州临行云“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身去不稳”语,断为“情境略近”。 另外两句的“共著”,“同眠”,都是拟“偕老”变化而来的,在网络文章中广为流传。 5.《诗经·邶风·击鼓》全文是什么意思《诗经·邶风·击鼓》全文意思如下: 敲鼓声音响镗镗,鼓舞士兵上战场。人留国内筑漕城,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要去调停陈和宋。长期不许我回家,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系马不牢走失马。叫我何处去寻找?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我曾发誓对你说。拉着你手紧紧握,“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不能实现那誓约。 一、原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二、赏析: 《国风·邶风·击鼓》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典型的战争诗。这是一位远征异国、长期不得归家的士兵唱的一首思乡之歌。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三、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卫国公子州吁(前人亦称“卫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此说由《毛诗序》首倡:“《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另一种是清代姚际恒《诗经通论》提出的“鲁宣公十二年(公元前597年),卫穆公出兵救陈”说:“此乃卫穆公北清北之盟,求陈为宋所伐,平陈、宋之难,数兴军旅,其下怨之而作此诗也。”姚际恒以为《毛诗序》所说“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清代学者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今人多以为姚说较为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