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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邶

1.诗经中是邶风还是邺风为什么有些地方写的是邶风,有的写的又是邺风

邶风 :诗经国风中的内容 经前人考定,邶、鄘(yóng)、卫都是卫国的诗.《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记载吴公子季札听了鲁国的乐队歌唱了“邶、鄘、卫”以后,评论时便将此三诗统称之为“卫风”.可见他是把“邶鄘卫"作为一个整体,以区别于其他国风的. 邶、鄘、卫都是古国名.据说周武王灭殷以后,便将纣的京都沬(今河南淇县西北)附近地区封给纣的儿子武庚禄父,并将其地分而为三:北为邶(今河南汤阴县东南),南为鄘(今河南汲县东北),东为卫(今河南淇县附近).武王并派他的三个弟弟管叔、蔡叔、霍叔分别守卫三个地方(注①),以监督武庚,号为“三监”.武王死后,儿子成王年幼,由周公旦执政.管叔等散布流言说“周公将不利于成王”,并嗾使武庚叛乱.于是周公率兵镇压,杀死武庚与管、蔡、霍等.接着又合并三地为卫(注②),连同原殷民一起封给康叔,建都殷墟(今河南淇县),号卫君. 卫国自康叔历十三世至献公,自后便国力日衰,内乱不息;到懿公时,更加腐败不堪.公元前六六○年为狄人所灭.后来在齐桓公的帮助下,卫残部南渡黄河,文公在楚丘(今河南滑县东)重建卫国.《载驰》、《定之方中》二诗就是反映这一历史事件的. 邶、鄘二地早已并入卫国,为什么卫诗还冠以其名呢?自汉以来议论纷纷(注③),没有定论.近人一般认为,因卫诗有三十九首之多,近风诗的四分之一,所以编者将部分诗编入邶、鄘之下.但是这一说法仍有疑问.查今本《诗经》,邶诗十九首、鄘诗十首、卫诗十首,为什么分得如此不平均呢?这很难说编者只是偶然为之,而无别的原因.因此这一说法仍属于猜测罢了. 邶、鄘、卫三诗大部分难确定具体时代,大致说来西周末东周初的诗居多数. 包括:柏舟 绿衣 燕燕 日月 终风 击鼓 凯风 雄雉 匏有苦叶 谷风 式微 旄丘 简兮 泉水 北门 北风 静女 新台 二子乘舟。

2.“邶风”的“邶”字怎么读

邶(bèi)笔画:竖、横、提、横、竖提、横折折折钩/横撇弯钩、竖

〈名〉

古国名。周武王封殷纣王之子武庚于此,约相当于今河南省淇县以北,汤阴县东南一带地方

邶风:《诗经·国风》中的内容

1. 在《国风》中,《邶风》的风格是很独特的,《孔子诗论》第二十六简云:“《邶•柏舟》,闷;《谷风》,鄙。”第二十七简云:“《北风》,不继人之怨。”指出《

邶风》令人“闷”的感觉,这是值得我们注意的。邶是武庚的封地,让纣王之子仍管理殷商之民,其官僚所属,特别是乐师之属也当为其旧。这群人目睹了殷商覆亡这天坼地崩的巨变,也清醒的知道其灭亡的原因。于今又见武庚之乱政,其亡国的深悲巨痛,回天无力的种种忧愤,化而为诗,自然就别具一番低回忧戚之情,吞吐绵缠之貌。至于诗中出现之卫国之邑名如漕者,《击鼓》“土国城漕”,《泉水》“思须与漕”,或因其地为殷之旧地,信手叙及,或因其时之漕地即是邶邑,到“三监”灭后方并入卫国,或为乐师以卫之游人嫁女之口吻抒情时所及,不必胶柱鼓瑟。

2.《邶风》十九篇,主题非常丰富。《柏舟》《绿衣》《燕燕》《日月》《终风》,悼念之诗也;《击鼓》《雄雉》《泉水》《北门》《北风》,怨战乱之诗也;而《式微》《旄丘》通过外将内官苦乐不均,朝廷不恤国事,离心离德,揭示了邶破败的原因;《谷风》则借怨妇之口另有所托;《凯风》颂母;《简兮》颂乐师;《静女》颂和谐之婚姻;——只这后三首有些亮色,如暗夜之灯光。——《新台》抒遗憾之情;《二子乘舟》抒别情。可以看出,《邶风》主要是歌唱在外侮下衰败的苦难现实,也深刻揭示了衰颓的原因。整个《邶风》中各类主题的诗歌编排得错落有致。以五首悼亡诗开头,恐不仅是对亡人,更是对邶衰亡的哀悼!所以,与其说《邶》、《鄘》、《卫》是随意编的,我宁相信这是乐师精心的编排。不将三诗合为《卫风》,正透露出乐师坚守周礼的浓浓的怀旧情结,就如同《唐风》不叫《晋风》一样,更彰显了周文化的博大与宽容。

3.《诗经》里的“卫”与“鄘”的关系

经前人考定,邶、鄘(yóng)、卫都是卫国的诗。《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记载吴公子季札听了鲁国的乐队歌唱了“邶、鄘、卫”以后,评论时便将此三诗统称之为“卫风”。可见他是把“邶鄘卫"作为一个整体,以区别于其他国风的。

邶、鄘、卫都是古国名。据说周武王灭殷以后,便将纣的京都沬(今河南淇县西北)附近地区封给纣的儿子武庚禄父,并将其地分而为三:北为邶(今河南汤阴县东南),南为鄘(今河南汲县东北),东为卫(今河南淇县附近)。武王并派他的三个弟弟管叔、蔡叔、霍叔分别守卫三个地方,以监督武庚,号为“三监”。武王死后,儿子成王年幼,由周公旦执政。管叔等散布流言说“周公将不利于成王”,并嗾使武庚叛乱。于是周公率兵镇压,杀死武庚与管、蔡、霍等。接着又合并三地为卫,连同原殷民一起封给康叔,建都殷墟(今河南淇县),号卫君。

邶、鄘二地既已并入卫国,为何卫诗还冠以其名?自汉以来议论纷纷。近人一般认为,因卫诗有三十九首之多,近风诗的四分之一,所以编者将部分诗编入邶、鄘之下。但是这一说法仍有疑问。查今本《诗经》,邶诗十九首、鄘诗十首、卫诗十首,为什么分得如此不平均呢?这很难说编者只是偶然为之,而无别的原因。故这一说法仍属猜测。

4.鉴赏《诗经·邶风·柏舟》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

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

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

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

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

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

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

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

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

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

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

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

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5.《诗经·邶风·击鼓》全文

不带,下面的是原文,只不过后来逐渐演变成了这几句话.

原 文 译 文 注 释

击鼓其镗1,

踊跃用兵2。

土国城漕3,

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4,

平陈与宋5。

不我以归6,

忧心有忡7。

爰居爰处8?

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9?

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10,

与子成说11。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12,

不我活兮13。

于嗟洵兮14,

不我信兮15。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6.鉴赏《诗经·邶风·柏舟》

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国风·。

7.急寻关于《诗经.邶风》的详细介绍

《邶风》共有十九首诗。

最好的是《柏舟》、《击鼓》和《谷风》。《柏舟》,有人说是弃妇诗,但我觉得更像一首黜臣之诗,其中的“微我无酒”“威仪棣棣”和“愠于群小”都不像一个妇人家说的话。这明明是一个臣子的赤胆忠言,大有屈子之风。“泛彼柏舟,亦泛其流”,无限感慨已随波逐流,无所依归,悲怆之情涣然而来。“我心匪鉴,不可以茹”,“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直言忠心,不容渣滓,不变初衷,不置身度外,耿耿诚心,得以彰显。然更悲痛之处,在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忧心悄悄,愠于群小”。最后只得仰天长叹,“日居月诸,胡迭而微”,静言思之,顿足捶胸,不能奋飞。浩浩正气扑面而来,愤愤之心油然而生,这不正是诗的感人魅力吗?

《击鼓》写了一个年轻战士打了胜仗,却依然不得归来,心中思念订了婚约的妻子,于是大声呼唤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爱之坚贞,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真是隔了千百年,依然感动着世人的心。跟自己的妻子说一句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谷风》倒真是一首弃妇诗了,其中哀怨悲愤令人深感同情。本是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共同度过艰苦生活,却不料,丈夫有了新欢,就弃之如糟糠,让人恨之极也。全诗以“习习谷风,以阴以雨”起兴,哀伤的情绪便一以贯之,以前是“黾勉同心”,如今是“不我屑以”。曾经期望“采葑采菲,无以**。德音莫违,及尔同死。”结果却是“谁谓荼苦,其甘如荠。”“既生既育,比予于毒”。你们“宴尔新婚,如兄如弟”我却是“有洸有溃,既诒我肄。”多么强烈的今昔对比,你我对比、梦想与现实对比,如何能不叫人想上前去帮她揍她男人一顿,踢他几脚,吐上一口唾沫。

然后是《燕燕》、《匏有苦叶》、《泉水》、《日月》和《静女》也是比较好的诗。《燕燕》是君王嫁妾妹送行歌,只要不站在阶级分析的角度,只看他们之间的情感,却真是感动人的。意象就很好:燕燕于飞,“差池其羽”、“颉之颃之”、“下上其音”,正如二人难舍难离之情,君王直送到“瞻望弗及”,更是“泣涕如雨”,“伫立以泣”,“实劳我心”。而妾妹是一个“终温且惠,淑慎其身”的好女子,临别依依告诫王兄谨记“先君之恩”。——多么感人的情怀呀。《匏有苦叶》写的是济水相隔,年青人想过河迎娶妻子的故事。“深则厉,浅则揭”,很有哲学意味。而“招招舟子,人涉卬否。人涉卬否,卬须我友”,俨然让人如遇一个旷达的世外高人一般。《泉水》写许穆夫人出嫁的惜别之情,“出宿于涕,饮饯于祢”,“出宿于干,饮饯于言。”,一步一停,心中是“我思肥泉,兹之永叹。思须与漕,我心悠悠。”真是让人心伤。《日月》是女人控诉丈夫遗弃之诗,“日居月诸,照临下土。”日月相隔,宛如自身,声声咏叹,使人涕下。《静女》倒是美丽的约会,“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真是让人羡煞。

《绿衣》和《凯风》都是思亲之曲,让人有“慈母手中线”之感。《凯风》的两句“凯风自南,吹彼棘心”、“凯风自南,吹彼棘薪”,真让人想到母亲的手。《式微》是一首直抒胸臆的歌,感情喷薄而出,让人心里很充实、愤懑和豪迈。

《终风》、《雄雉》、《旄丘》、《简兮》、《北门》、《北风》、《新台》、《二子乘舟》就都没什么了。《终风》里可能是一个风尘女子。《雄雉》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倒是一句做人的警句。《旄丘》是穷苦人鄙夷土大夫的行径。《简兮》的“有力如虎,执辔如组”,“左手执龠,右手秉翟”十分形象具体。“山有榛,隰有苓”也是好句子。《北门》里是一个可怜人。《北风》里的雪景还好,“莫赤匪狐,莫黑匪乌”也很有意思。《新台》和《二子乘舟》都是讲了卫宣公强娶儿媳宣姜,最终迫使儿子伋与寿都死于非命的故事,卫宣公真是一只癞蛤蟆!

《邶风》,邶国之风也。周灭殷商后,周武王“以商治商”,封纣王之子武庚于今汤阴县城邶城村,号邶国。《诗经》中的《邶风》即为产生、采集、流传于邶国大地的古老而至今仍荡人心弦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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