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诗经 代檀 硕鼠伐檀 诗经·国风·魏风 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寘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 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寘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 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诗经·硕鼠》: 硕鼠硕鼠,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②莫我肯顾。逝将去女,③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④ 硕鼠硕鼠, 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⑤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⑥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⑦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⑧ 2.诗经 国风 魏风 代檀伐檀 诗经·国风·魏风 坎坎伐檀兮,寘(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寘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 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寘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 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3.诗经代檀读后感“ 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坚硬的树被砍倒了,放在河边,伴着清清的河水。后俩段“坎坎伐辐兮,”“坎坎伐轮兮”,大树被分解成“辐”·成“轮”。坚硬的树象征着历史长河中的伟人,清清的河水象征着他们高洁的品格。肢解后做成车轮载着历史前进。“不稼不穯,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悬狟兮?”这些不劳而获,坐享其成,贪得无厌的官僚,是历史长河中吸血的饕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那些忠臣良将鞠躬尽瘁,没有白吃国家的俸禄,却得不到重用,反而被排挤陷害。 过往的历史总是虐待真善美而奉养假丑恶。 4.《诗经》里‘古公檀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的典故,有这句话的典故是周朝怎么发源的典故,讲诉古公檀父“因戍狄逼迁于歧下”的故事,一大早,古公檀父就赶着马、率领部族来到西边的河岸,来到了岐山脚下(周朝周文王就是在西岐)。 该句出自《诗经·大雅·文王之什》的一篇《绵》,全诗原文如下: 绵绵瓜瓞。民之初生,自土沮漆。古公亶父,陶复陶冗,未有家室。古公亶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爰及姜女,聿来胥宇。周原膴々,堇荼如饴。爰始爰谋,爰契我龟,曰止曰时,筑室于兹。 乃慰乃止,乃左乃右,乃疆乃理,乃宣乃亩。自西徂东,周爰执事。乃召司空,乃召司徒,俾立室家。其绳则直,缩版以载,作庙翼翼。捄之陾,度之薨薨,筑之登登,削屡冯冯。百堵皆兴,鼛鼓弗胜。乃立皋门,皋门有伉。乃立应门,应门将将。乃立冢土,戎丑攸行。 肆不殄厥愠,亦不陨厥问。柞棫拔矣,行道兑矣。混夷駾矣,维其喙矣!虞芮质厥成,文王蹶厥生。予曰有疏附,予曰有先后。予曰有奔奏,予曰有御侮! 白话文释义:大瓜小瓜瓜蔓长,周人最早得发祥,本在沮水漆水旁。太王古公亶父来,率民挖窖又开窑,还没筑屋建厅堂。太王古公亶父来,清早出行赶起马。沿着河岸直向西,来到岐山山脚下。接着娶了姜氏女,共察山水和住地。 周原土地真肥沃,苦菜甜如麦芽糖。开始谋划和商量,再刻龟甲看卜象。兆示定居好地方,在此修屋造住房。于是在此安家邦,于是四处劳作忙,于是划疆又治理,于是开渠又垦荒。打从东面到西面,要管杂事一样样。 先召司空定工程,再召司徒定力役,房屋宫室使建立。准绳拉得正又直,捆牢木板来打夯,筑庙动作好整齐。铲土入筐腾腾腾,投土上墙轰轰轰。齐声打夯登登登,削平凸墙嘭嘭嘭。成百道墙一时起,人声赛过打鼓声。 于是建起郭城门,郭门高耸入云霄。于是立起王宫门,正门雄伟气势豪。于是修筑起大社,正当防戎那大盗。既不断绝对敌愤,邻国也不失聘问。柞栎白桵都拔去,道路畅通又宽正。昆夷奔逃不敢来,疲弊困乏势不振。 虞芮两国争执平,文王启发感其性。我说有臣疏化亲,我说有臣辅佐灵。我说有臣善奔走,我说有臣御敌侵。 扩展资料 《绵》为先秦时代华夏族诗歌。这是叙述太王由豳地迁往岐山之下的诗,是周人自述开国史诗之一。 全诗共九章。首章以“緜緜瓜瓞”起兴,开首八字简洁地概括了周人延绵不绝、生生不息的漫长历史。以下至第八章,全叙太王率族迁岐、建设周原的情况。正是太王迁岐的重大决策和文王的仁德,才奠定了周人灭商建国的基础。篇末便自然而然带出文王平虞芮之讼的事,显示出其蒸蒸日上的景象。 全诗以迁岐为中心展开铺排描绘,疏密有致。长长的迁徙过程浓缩在短短的四句中:“古公亶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而“爰及姜女”一句,看似随笔带出,实则画龙点睛。姜女是当地平原民族姜族的长女,周与姜联姻,意味着古公亶父被承认为周原的占有者和统治者。 “百堵皆兴”既是对施工规模的自豪,也暗示了周民族的蓬勃发展。“皋门有伉”“应门将将”既是对建筑技术的夸耀,又显示了周人的自强自立、不可侵犯的精神。由此歌颂武功文略便是水到渠成:“柞棫拔矣,行道兑矣。混夷駾矣,维其喙矣。”表现了周族对昆夷的蔑视和胜利后的自豪感。 诗章以时间为经,以地点为纬,景随情迁,情缘景发,浑然丰满,情景一体,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自邠至岐,从起行、定宅、治田、建屋、筑庙到文王服虞芮、受天命,莫不洋溢着周人对生活的激情、对生命的热爱、对祖先的崇敬。 5.求诗经【代檀】的翻译砍伐檀树声坎坎啊,棵棵放倒堆河边啊,河水清清微波转哟。 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往家搬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猪獾悬啊?那些老爷君子啊,不会白吃闲饭啊!砍下檀树做车辐啊,放在河边堆一处啊。河水清清直流注哟。 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取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兽悬柱啊?那些老爷君子啊,不会白吃饱腹啊!砍下檀树做车轮啊,棵棵放倒河边屯啊。河水清清起波纹啊。 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吞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挂鹌鹑啊?那些老爷君子啊,可不白吃腥荤啊。 6.诗经伐檀的翻译砍伐檀树叮叮当当,把它放在河岸上,河水清清泛起皱纹。你们既不播种田又不收割,为什么拿走三百亩的庄稼?一年到头不打猎,为什么院子里挂满獾猪?那些“君子”呀,可不白吃饭哪! 砍伐车辐叮叮当当,把它放在河边上。河水清清不见波澜。你们既不播种田又不收割,为什么拿走三百亩的庄稼?一年到头不打猎,为什么院子里挂满獾猪?那些“君子”呀,可不白吃饭哪! 砍伐车轮叮叮当当,把它放在河边上。河水清清旋起波纹。你们既不播种田又不收割,为什么拿走三百亩的庄稼?一年到头不打猎,为什么院子里挂满獾猪?那些“君子”呀,可不白吃饭哪! 7.【诗经、伐檀】解释并作简单分析《诗经·伐檀》赏析 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①。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②。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③。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寘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④。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⑤。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⑥。 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寘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⑦。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⑧。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⑨。彼君子兮,不素飧兮⑩。 ①毛传:“坎坎,伐檀声。寘,置也。 干,厓也。风行水成文曰涟。” 按诗中之檀,均指榆科之檀树,又名青檀树。《郑风·将仲子》“无折我树檀”,毛传:“檀,强韧之木。” 《论衡·状留》“树檀以五月生叶,其材强劲,车以为轴”,是也。今人汪宁生以为,伐檀之后置于河干,乃制车备料之必须工序,即为防止木料干裂及腐烂、生虫,而先置于河边浅流中浸泡。 ②毛传:“种之曰稼,敛之曰穑。一夫之居曰廛。” 钱澄之曰:“此曰三百廛,则三百夫之家。《易》云‘逋其邑人三百户’,《论语》称‘伯氏骈邑三百’,盖下大夫食邑制也。 此云取禾,以食邑所入言耳。” ③郑笺:“貉子曰貆。” ④毛传:“辐,檀辐也。侧,犹厓也。 直,直波也。”《尔雅·释水》“直波为径”,郝懿行《义疏》云:“直又训徒也。 徒波,无风自波,对沦漪皆因风成文,此自生波,故曰直波。直有径遂之义,故曰径也。” ⑤毛传:“十万曰亿。”朱熹曰:“盖言禾束之数也。” ⑥毛传:“兽生三岁曰特。” ⑦毛传:“檀可以为轮。 滣,厓也。小风水成文,转如轮也。” ⑧朱熹曰:“囷,圆仓也。” ⑨毛传:“鹑,鸟也。” 钱澄之曰:“貆、特、鹑,皆举其小者言之。獾为貉子,特为豕子,特比獾为易得,而鹑比特为犹小,然皆悬之于庭,以见未尝择其大而舍其细,则贪之至也。” ⑩毛传:“熟食曰飧。”范处义曰:“素餐、素食、素飧,初无异义,再三叹之,且以协音韵耳。” “坎坎伐檀”,正如《小雅。伐木》之“伐木丁丁”,并非“劳者歌其事”,当然不必是伐木者所为诗。 诗所称美的“不素餐兮”之君子,自然也非既稼既穑、既狩既猎的劳作者。孟子于此“君子”解释得颇为明确:“公孙丑曰:诗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国也,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其子弟从之,则孝悌忠信。 ‘不素餐兮’,孰大于是。”(《孟子·尽心上》)孟子解诗常常不是贴近诗意说,但这里发挥君子不素餐的意思,并非断章取义。 戴震曰:“讥在位者无功幸禄,居于污浊,盈廪充庖,非由己稼穑田猎而得者也。食民之食,而无功德于民,是谓素餐也。 首二言,叹君子之不用;中五言,讥小人之幸禄;末二言,以为苟用君子,必不如斯,互文以见意。”此说大抵得诗意,只是“首二言”云云,不很准确。 而首二言究竟为赋,为比,为兴,且取意为何,本来有许多不同的意见。苏辙说:“君子之仕于乱世,其难合也如檀之于河。” 范处义以为“檀,木之良者,可以为车之轮辐,今乃伐而真之无用之地”,“犹君子不得进仕,俾之家,食非所宜也”。此两说都是以比意为解。 姚际恒曰:“此首三句非赋,非比,乃兴也。兴体不必尽与下所咏合,不可固执求之。 只是咏君子者适见有伐檀为车,用置于河干,而河水正清且涟猗之时,即所见以为兴,而下乃咏其事也。此诗美君子之不素餐,‘不稼’四字只是借小人以形君子,亦借君子以骂小人,乃反衬‘不素餐’之义耳,末二句始露其旨。” 吴闾生也说:“本意止‘不素餐’耳,烘染乃尔浓缛。”后两说似较合于诗意。 宋玉《九辩》“窃慕诗人之遗风兮,愿托志乎素餐”,用《伐檀》意也。不过,虽曰“兴体不必尽与所咏合”,却也并不是全没有一点儿映带关系,而在很多情况下,它正是用来构筑诗境的,即如“伐木丁丁,鸟鸣嘤嘤。 出自幽谷,迁于乔木”,亦如“坎坎伐檀兮,真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而且,又何必一定是当日所见呢。 或曰“屈子之作《离骚》,其格调与此相似”(袁金铠),不过《伐檀》非诗中之“君子”自叹身世,故其中所寓之爱憎,非由个人遭际而来,其关切之情,或更深广吧。 《大戴礼·投壶》:“凡雅二十六篇,其八篇可歌,歌《鹿鸣》《狸首》《鹊巢》《采蘩》《采苹》《伐檀》《白驹》《驺虞》。” 《晋书·乐志上》:“魏武平荆州,获汉雅乐郎河南杜夔,能识旧法。”“传旧雅乐四曲,一曰《鹿鸣》,二曰《驺虞》,三曰《伐檀》,四曰《文王》,皆古声辞。” 钱澄之因此推论道:“以列国‘变风’与《南》《雅》并列而总之为‘雅’,岂以其音节,不以其辞意耶。”“变风”之说本来不可靠,不过《伐檀》即以辞意言,也当算作“正声”,古既有“歌诗必类”之说(《左传·襄公十六年》),则乐与舞与歌,皆当如此,那么《伐檀》的音乐风格当与“古声辞”中的其他篇章近似,故传唱如是也。 【赏析】 这是《诗经》中最为人们熟悉的篇目之一,甚至中学语文课本亦选为教材,但是对这首诗的主旨及作者身份的看法,其分歧之大却是惊人的,不仅古人如此,今人亦然。最早《诗序》以为是“刺贪也。 在位贪鄙,无功而受禄,君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