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首页 其他

毛序诗经

1.什么是《毛序》与《毛传》,它们有什么区别

《毛传》:

西汉初年,传授诗经的主要有四家。一是鲁国人申公,一是齐国人辕固,一是燕国人韩婴。但是这三家著作除《韩诗外传》,都已不存。另外一家就是毛诗。即大毛公毛亨、小毛公毛苌所传。现存的毛诗每篇都有一个题解,叫做“小序”。其作者大部分已不可考。现在一般都认为解说文字除少数几篇可信以外,大部分都不可信。但是毛诗序对后人的影响非常大。古人做诗、写文章用典都爱用里面的解释。

所以《毛诗》就是《诗经》的《毛传》。

《毛序》——《毛诗序》:

汉人在诗的标题下写一篇类似于题解的文字,称为毛诗序,《关雎》篇为大序,其余为小序。《诗大序》总论《诗经》,认为诗歌反映政治:“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小序》则以史解诗,以诗证史。具体指出各篇的政治背景,或因某事而美某人,因某事而刺某人。所以清人程廷祚《诗论》说:“汉儒说诗,不出美刺二端”。

《毛传》与《毛序》,《传》释诗义与《序》释诗义基本相同者达83篇之多,明显相异者只有3篇,且在解释体例上,在内容的相互照顾,相互发明上都表明毛传与毛序存在着内在的联系。

2.《诗经》为什么叫毛诗

毛诗,指西汉时,鲁国毛亨和赵国毛苌所辑和注的古文《诗》,也就是现在流行于世的《诗经》。

《诗经》作为中国文学史的第一部诗歌总集,共305篇,毛诗每一篇下都有小序,以介绍本篇内容、意旨等。而全书第一篇《关雎》下,除有小序外,另有一篇总序,称为《诗大序》,是古代中国诗论的第一篇专著。

东汉经学家郑玄曾为《毛传》作"笺",至唐代孔颖达作《毛诗正义》。

汉人传诗的加之毛诗本有四家,称为四家诗。后三家即鲁诗(申培公所传)、齐诗(辕固生所传)、韩诗(韩婴所传)。此三家又被称为三家诗,皆采用今文,在西汉被立于学馆,研究此一学的被称为今文经学。但是毛诗后起,逐渐取代三家地位,三家诗逐渐失传。因《毛诗》采用古文,研究此学的被称为古文经学。至唐代,《毛传》和《郑笺》成为官方承认的《诗经》注释依据,受到后世推崇。

3.相鼠 诗经名句

《诗经·鄘风·相鼠》原文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诗经·鄘风·相鼠》作者简介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录周代诗歌305篇。原称“诗”或“诗三百”,汉代儒生始称《诗经》。现存的《诗经》是汉朝毛亨所传下来的,所以又叫“毛诗”。

据说《诗经》中的诗,当时都是能演唱的歌词。按所配乐曲的性质,可分成风、雅、颂三类。“风”包括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国风,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歌,小部分是贵族加工的作品,共160篇。“雅”包括小雅和大雅,共105篇。“雅”基本上是贵族的作品,只有小雅的一部分来自民间。“颂”包括周颂、鲁颂和商颂,共40篇。颂是宫廷用于祭祀的歌词。一般来说,来自民间的歌谣,生动活泼,而宫廷贵族的诗作,相形见绌,诗味不多。

《诗经》是中国韵文的源头,是中国诗史的光辉起点。它形式多样:史诗、讽刺诗、叙事诗、恋歌、战歌、颂歌、节令歌以及劳动歌谣样样都有。它内容丰富,对周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如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各个方面都有所反映。可以说,《诗经》是周代社会的一面镜子。而《诗经》的语言是研究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6世纪汉语概貌的最重要的资料。

《诗经·鄘风·相鼠》简介

这首诗古有二说:《毛诗序》以为是刺在位者无礼仪,班固《白虎通义·谏诤篇》则认为是“妻谏夫之诗”,此本《鲁诗》说。后一说虽然有何楷、魏源、陈延杰诸家的阐发,但究竟由于所申述的内容与此诗所显露的深恶痛绝的情感不吻合,故为大多数说诗者所不取,而从毛序郑笺之说。

《诗经》中写到“鼠”的有五首(《雨无正》“鼠思泣血”之鼠通癙,未计),除此诗外,其他四首都是直接把鼠作为痛斥或驱赶的对象,确实“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自古而然。而此诗却有所不同,偏偏选中丑陋、狡黠、偷窃成性的老鼠与卫国“在位者”作对比,公然判定那些长着人形而寡廉鲜耻的在位者连老鼠也不如,诗人不仅痛斥,而且还要他们早早死去,以免玷污“人”这个崇高的字眼。至于所刺的“在位者”是谁,所刺何事,虽曾有过多种说法,但已无法考实,翻开卫国的史册,在位者卑鄙龌龊的勾当太多,如州吁弑兄桓公自立为卫君;宣公强娶太子伋未婚妻为妇;宣公与宣姜合谋杀太子伋;惠公与兄黔牟为争位而开战;懿公好鹤淫乐奢侈;昭伯与后母宣姜**;等等。父子反目,兄弟争立,父淫子妻,子奸父妾,没有一件不是丑恶之极、无耻之尤。这些在位者确实禽兽不如,禽兽尚且恋群,而他们却是骨肉相残。此篇诗人咬牙切齿,是有感而发。《诗经选注》曾指出:“《相鼠》一诗就是卫国统治者丑恶行为的总概括,有强烈的现实战斗性。”

此篇三章重叠,以鼠起兴,反覆类比,意思并列,但各有侧重,第一章“无仪”,指外表;第二章“无止(耻)”,指内心;第三章“无礼”,指行为。三章诗重章互足,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意思,这是《诗经》重章的一种类型。此诗尽情怒斥,通篇感情强烈,语言尖刻,所谓“痛呵之词,几于裂眦”(牛运震《诗志》);每章四句皆押韵,并且二、三句重复,末句又反诘进逼,“意在笔先,一波三折”(陈震《读诗识小录》,既一气贯注,又回流激荡,增强了讽刺的力量与风趣。

4.诗经•邶风•击鼓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5.请帮我翻译一下《毛诗正义

夫《诗》者,论功颂德之歌,止僻防邪之训,虽无为而自发,乃有益於生灵。六情静於中,百物荡於外,情缘物动,物感情迁。若遇醇和,则欢娱被於朝野,时当惨黩,亦怨剌形於咏歌。作之者所以畅怀舒愤,闻之者足以塞违从正。发诸情性,谐於律吕,故曰“感天地,动鬼神,莫近於《诗》”。此乃《诗》之为用,其利大矣。

《诗经》,是对功德的歌颂,对远离古怪与凶邪的训示,虽然没有目的而自发产生,却对于人民很有益处。人类的感情包含在其中,世间万物体现在其外,感情因事物而变化,事物也仿佛能感知人的情感变化。如果当时社会和谐,则诗歌欢悦,叙写民生和朝廷的美好;如果当时社会悲惨,也会形成怨怒讽刺。写诗的人能够畅快胸怀也能发泄愤怒,听到诗的人也能够防堵邪恶。发自内心,体现于音律当中,所以有人说“感动天地,惊动鬼神,没有什么比得上《诗经》的”。这就是《诗经》的作用,它的益处很大。

6.为什么有人把诗经叫毛诗

《毛诗》是相传为西汉初鲁国毛亨(大毛公)和赵国毛苌(小毛公)“毛诗”相传为鲁人毛亨和赵人毛苌所传,所辑和注的古文《诗》,就是流传至今的《诗经》。

《诗经》原称《诗》《诗三百》。秦始皇焚书,孔子所删定的《诗》也在焚毁之列,但是以其易于记诵的特点,得以口耳相传,保存于民间。到了西汉时期,传授《诗》的共有四家,称为四家诗。《毛诗》相传为鲁人毛亨和赵人毛苌所传传。他们开创的解说《诗经》的学派,属古文学派(汉代通行隶书,把秦以前的字体叫做古文)。另外三家诗为鲁诗(鲁国申培公所传)、齐诗(齐国辕固生所传)和韩诗(燕国韩婴所传)。此三家诗皆采用“今文”书写(汉代称当时通用的隶字为今文),属今文学派,在西汉被立于官方的学馆。毛诗后起,汉代流传于民间。东汉经学家郑玄曾为《毛传》(全称《毛诗故训传》,为训释《诗经》之作,传为毛亨或毛苌作,或毛亨作而毛苌有所增益)作《〈毛诗传〉笺》。郑玄兼通今古文经学,他以《毛传》为主,兼采今文三家诗说,加以疏解。书出后,《毛诗》日盛,三家诗渐废。至唐代,《毛传》和《郑笺》成为官方承认的《诗经》注释依据,受到后世推崇。

《毛诗》是汉代四家诗《诗》中的一家(也可以说是其中的一个版本),而今天通行的《诗经》原文所依据的就是《毛诗》,所以《诗经》又叫《毛诗》。

7.莫莫葛藟,延于条枚,凯弟君子,求福不回

诗经 大雅 文王之什 旱麓 瞻彼旱麓,榛楛济济,岂弟君子,干禄岂弟。

瑟彼玉瓒,黄流在中,岂弟君子,福禄攸降。鸢飞戾天,鱼跃在渊,岂弟君子,遐不作人。

清酒既载,骍牡既备,以享以祀,以介景福。瑟彼柞棫,民所燎矣,岂弟君子,神所劳矣。

莫莫葛藟,施于条枚,岂弟君子,求福不回。【译文】 瞻望那边旱山山底,榛树楛树多么茂密。

和乐平易好个君子,求福就凭和乐平易。圭瓒酒器鲜明细腻,金勺之中鬯酒满溢。

和乐平易好个君子,天降福禄令人欢喜。老鹰展翅飞上蓝天,鱼儿摇尾跃在深渊。

和乐平易好个君子,怎会不去培养青年。清醇甜酒已经满斟,红色公牛备作牺牲。

用它上供用它祭祀,用它求取大的福分。柞树棫树那么茂盛,百姓砍来焚烧祭神。

和乐平易好个君子,神灵要来把你慰问。葛藤一片到处长满,蔓延缠绕树枝树干。

和乐平易好个君子,求福有道不邪不奸。【注释】1.旱麓:旱山山脚。

旱,山名,据考证在今陕西省南郑县附近。2.榛楛(hù):两种灌木名。

济济:众多的样子。3.岂弟(kǎi tì):即"恺悌",和乐平易。

君子:指周文王。4.干:求。

5.瑟:光色鲜明的样子。玉瓒:圭瓒,天子祭祀时用的酒器。

玉圭做柄,柄的一端是勺,用以舀秬鬯。6.黄流:黄,用黄金制成或镶金的酒勺;流。

用黑黍和郁金草酿造配制的酒,用于祭祀,即秬鬯。7.攸:所。

8.鸢(yuān):鸷鸟名。即老鹰。

戾(lì):到,至。9.遐:通"胡",何。

作:作成,作养。10.骍(xīn)牡:红色的公牛。

11.介:求。景:大。

12.瑟:众多的样子,与第二章的"瑟"字不同义。13.燎:焚烧,此指燔柴祭天。

14.劳:慰劳。或释为保佑。

15.莫莫:同"漠漠",众多而没有边际的样子。葛藟(léi):葛藤。

16.施(yì):伸展绵延。条枚:树枝和树干。

17.回:奸回,邪僻。【赏析】 《大雅》全都是西周的作品,它们主要是应用于诸侯朝聘、贵族宴飨等典礼的乐歌,除了周厉王、幽王时期的几篇剌诗外,基本内容是歌功颂德。

《旱麓》一诗是《大雅》的第五篇,与下一篇《思齐》、上一篇《棫朴》,都是赞颂周文王的乐歌。关于诗的主旨,《毛诗序》云:“《旱麓》,受祖也。

周之先祖世修后稷、公刘之业,大王、王季申以百福干禄焉。”三家诗义同。

什么叫受祖呢?唐孔颖达疏云: “言文王受其祖之功业。”这样的解释似乎不能令人满意。

清魏源《诗古微》说是“祭祖受福”,差为得之。而宋朱熹《诗集传》以为本诗内容是“咏歌文王之德”,其《诗序辨说》又谓“《序》大误,其曰‘百福干禄’者,尤不成文理”。

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既斥《毛序》所说为“梦呓”,又不满《诗集传》“语殊泛泛”,认为“此盖祭祀受福而言也”,“上篇(指《棫朴》)言作人(《棫朴》第四章有“周王寿考,遐不作人”之句),于祭祀见一端;此篇言祭祀,而作人亦见其极盛”。其实方氏之说可谓《毛序》“受祖说”的别解,只是他对“受祖”的理解与孔颖达相同,所以对《毛序》有所误解而大加非难。

笔者认为《毛序》不误,但若以诠解的圆通程度论,不妨从今人程俊英《诗经译注》之说,将其视为一首“歌颂周文王祭祖得福,知道培养人才的诗”。本诗全篇共六章,每章四句,以“岂弟君子”一句作为贯穿全篇的气脉。

首章前两句以旱山山脚茂密的榛树楛树起兴,也带有比意。毛传解曰:“言阴阳和,山薮殖,故君子得以干禄乐易。”

郑玄笺云:“林木茂盛者,得山云雨之润泽也。喻周邦之民独丰乐者,被其君德教。”

他们从君与民两方面申说,讲得都很透辟。后两句“岂弟君子,干禄岂弟”,如郑玄笺所说,意为君主“以有乐易之德施于民,故其求禄亦得乐易”,也就是说,因和乐平易而得福,得福而更和乐平易。

前事之因适为后事之果,语有深意。第二章起开始触及“祭祖受福”的主题。

“瑟彼玉瓒,黄流在中”两句,玉之白与酒之黄,互相映衬,色彩明丽,由文字而产生的视觉效果极佳,姚际恒评之为“华语”(同上),当然是确切不移的。第三章从祭祀现场宕出一笔,忽然写起了飞鸢与跃鱼,章法结构显得摇曳多姿。

“鸢飞戾天,鱼跃在渊”,表层语义极其明晰,但深层语义则不易索解。郑玄笺云:“(鸢)飞而至天,喻恶人远去,不为民害也;鱼跳跃于渊中,喻民喜得所。”

但在注《礼记·中庸》所引这两句诗时,他竟又说:“言圣人之德,至于天则鸢飞戾天,至于地则鱼跃于渊,是其明著于天地也。”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讥之为“随文解释”,极是。

但王氏书中认可的代表《鲁诗》说的汉王符《潜夫论·德化》所作的解释“君子修其乐易之德,上及飞鸟,下及渊鱼,罔不欢忻悦豫,又况士庶而不仁者乎” (释下面的“遐不作人”之“人”为“仁”),似乎也没有说到点子上。因为既然王氏认为《棫朴》“遐不作人”一句中的“作人”是“作养人材”的意思,那么本诗中的“遐不作人”句自然说的也是培养人才之事,不当另释“人”为“仁”。

笔者在此愿进一解,以求正于今世治《诗》者。“鸢飞戾天,鱼跃在渊”,实际上说的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意思,象征优秀的人才能够充分发挥他们的才智。

因此下面两句接下去写“岂弟君子。

8.给翻译一下(诗经)

小雅·鹤鸣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

它山之石,可以为错。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鱼在于渚,或潜在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谷。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注: 皋:一作“臯”, 《毛传》:“皐,泽也。”

九皋,曲折的水泽。《郑笺》:“九,喻深远也。

鹤在中鸣焉,而野闻其鸣声。兴者,喻贤人虽隐居,人咸知之。”

渊:深水。渚:水中小洲。

此处与“渊”对举,指小洲旁的浅水。《毛传》:“良鱼在渊,小鱼在渚。”

《郑笺》:“此言鱼之性寒则逃于渊,温则见于渚,喻贤者世乱则隐,治平则出,在时君也。”《孔疏》:“此文止有一鱼,得云‘或在’,是鱼在二处,以鱼之出没,喻贤者之进退,于理为密;且教王求贤,止须言贤之来否,不当横陈小人,故易《传》也。”

之:往。萚:落叶。

王引之《经义述闻》以为萚通“檡”。马瑞辰《通释》从之:“下章榖为木名,则此章萚亦木名,不得泛指落木。”

错:通“厝”。《说文》:“厝,厉石也。

《诗》曰:‘他山之石,可以为厝。’” 榖:木名。

《孔疏》引陆玑云:“荆杨人谓之榖,中州人谓之楮。”楮树皮常用以作纸。

《毛传》:“榖,恶木也。”攻:琢磨,治玉。

韵: 野(音宇)、渚、萚(音徒入声)、石(音蜍入声)、错(音粗入声)——鱼部;园、檀——元部。 天(铁因反)、渊(一均反)——真部;园、檀——元部;榖、玉——侯部。

译文:沼泽曲折白鹤叫, 鸣声嘹亮传四郊。 鱼儿潜伏深水里, 有时游出近小岛。

美丽花园逗人爱, 园里檀树大又高, 树下萚树矮又小。 它乡山上有宝石, 同样可做雕玉刀。

沼泽曲折白鹤叫, 鸣声嘹亮传九霄。 鱼儿潜伏深水里, 潜入深渊也逍遥。

美丽花园逗人爱, 园里檀树大又高, 下有楮树矮又小。 它乡山上有宝石, 同样可将美玉雕。

毛序: 《鹤鸣》,诲宣王也。 按: 此诗为全篇用比,王先谦以为与《匏有苦叶》同体,良是。

序云“诲宣王”,不知何据。《笺》、《疏》以为求贤,当是。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二句,《毛传》“良鱼”、“小鱼”之说,实有理。《笺》、《疏》之说,似是而非。

以下为徐培均老师所作赏析: 此诗共二章,每章九句。前后两章共用了四个比喻,语言也相似,只是押韵不同。

关于诗的主题,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诗序》认为是“诲(周)宣王也”,郑笺补充说:“诲,教也,教宣王求贤人之未仕者。”

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举例证明鲁诗、齐诗、韩诗都与毛诗观点一致。到了宋代朱熹《诗集传》则说:“此诗之作,不可知其所由,然必陈善纳诲之辞也。”

认为这是一篇意在劝人为善的作品。今人程俊英在《诗经译注》祖毛、郑旧说而加以发展,说:“这是一首通篇用借喻的手法,抒发招致人才为国所用的主张的诗,亦可称为‘招隐诗’。”

笔者以为这种说法较易为今人所理解。 先谈朱熹的说法。

他分析第一章说:“盖鹤鸣于九皋,而声闻于野,言诚之不可揜(掩)也;鱼潜在渊,而或在于渚,言理之无定在也;园有树檀,而其下维萚,言爱当知其恶也;他山之石,而可以为错,言憎当知其善也。由是四者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理,其庶几乎?”他将诗中四个比喻,概括为四种思想:即诚、理、爱、憎。

并认为从这四者引申出去,可以作为“天下之理”——即普遍真理。他的说法看起来很辩证,都是用发展的变化的观点分析问题,而且兼顾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然而他却是用程朱理学来说诗,这一点从他对第二章的解释中看得更加清楚。

《诗集传》释第二章结句引程子曰:“玉之温润,天下之至美也。石之粗厉,天下之至恶也。

然两玉相磨,不可以成器,以石磨之,然后玉之为器,得以成焉。犹君子之与小人处也,横逆侵加,然后修省畏避,动心忍性,增益预防,而义理生焉,道理成焉。”

程子说诗与朱子说诗,如出一辙,皆为引申之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就字面而言,就是另一座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磨制玉器,今人也常常引以为喻。

然而是否为诗的本义呢,似乎很难说。 再谈今人程俊英关于此诗的解释。

程先生在《诗经译注》中说:“诗中以鹤比隐居的贤人。”“诗人以鱼在渊在渚,比贤人隐居或出仕。”

“园,花园。隐喻国家。”

“树檀,檀树,比贤人。”“萚,枯落的枝叶,比小人。”

“它山之石,指别国的贤人。”“毛传:‘榖,恶木也。

’喻小人。”她从“招隐诗”这一主题出发,将诗中所有比喻都一一与人事挂钩,虽不无牵强附会,倒也自成一说。

其实,就诗论诗,不妨认为这是一首即景抒情小诗。在广袤的荒野里,诗人听到鹤鸣之声,震动四野,高入云霄;然后看到游鱼一会儿潜入深渊,一会儿又跃上滩头。

再向前看,只见一座园林,长着高大的檀树,檀树之下,堆着一层枯枝败叶。园林近旁,又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诗人因而想到这山上的石头,可以取作磨砺玉器的工具。

诗中从听觉写到视觉,写到心中所感所思,一条意脉贯串全篇,结构十分完整,从而形成一幅远古诗人漫游荒野的图画。这幅图画中有色有声,有情有景,因而也充满了诗意,读之不免令人产生思古之幽情。

如此读诗,我们便。

相关
范文涉及诗人
范文涉及成语
范文涉及词汇
范文 | 名句 | 成语 | 杂谈 | 词典 | 字典 | 拼音 | 谜语 | 拆字 | 造句 | 诗词上一句 | 诗词下一句 | 名字赏析 | 其他 | 今日天气诗词 | 热门搜索
Copyright 湘ICP备17014254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