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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永明的诗歌

1.翟永明的诗

十四首素歌(选一) 黄河谣 母亲说:“在那黄河边上 在河湾以南,在新种的小麦地旁 在路的尽端,是我们村” 在黄河岸 是谢庄 母亲姓谢 名讳 若香草和美人之称 她从坡脊走来 河流扩大 坡地不断坍塌 泥土 涌到对面的河滩之上 母亲说:“我们的地在一点点失去” 於是就有了械斗、迁徙 就有了月黑风高时的抢劫 一个鬼魂的泅渡 就有了无数鬼魂的奢望 那些韶华红颜的年轻女孩 她们的爱人都已逝去 “在黄河上刮来刮去的寒风 每年刮著他们年轻的屍骨” 虽然河水枯黄、石滩粗糙 我的母亲出落得动人 她的脸像杏子 血色像桃花 当她走过坡脊 她是黄河上最可爱的事物 当她在河边赤脚踩踏衣服 一古寒意刺痛了岸边的小火 使他们的内心一阵阵懊恼 我的四十岁比母亲来得更早 像鸟儿一只只飞走 那一年年熟视无睹的时间 我天生的忧伤锁在骨髓里 不被我身旁的年轻人所知 也不被睡在我身旁的人所察觉 我的四十岁比母亲来得更早 “什麽样的男人是我们的将来? 什麽样的男人是我们等至迟暮? 什麽样的男人在我们得到时 与失去一样悲痛? 什麽样的男人与我们的 睡眠和死亡为伴?” 我的母亲从坡脊上走来 挟著书包 还没有学会 一种适合她终身的爱 但 已经知道作女人的弊病 和恋爱中那些可耻的事情 她没有丝绸 身著麻布衣衫 谁看见她 谁就会忘记自己的一切 使遥远的事物变得悲哀 使美变得不可重复 是你变得不朽 时间的笔在急速滑动 产生字 就像那急速滑落的河滩上 倾斜如注的卵 不顾及新坟中死亡者的痛苦 流到东 流到南 又拍打到对面 不顾及人们为它死在两岸 孩子的时光 祖母和孩子坐在戏园 半世界苍髯浮生 半世界红粉佳人 让祖母惹动了痴心 在这小镇 虽然是夜晚 挑起了油灯 我的心 也随地毡翻滚 也随铙钹帮衬 青衣放开歌喉 口吐芬芳 她的小小折扇遮盖了她 凄楚的脸庞 流盼的波光 一样是半壁河山 晴天如洗 一样是祖母的小小戏园 伴我幼年 绕场台步 逍浞w 满台月亮照不见一老一少 台上已过去前年 台下仍是一盏茶的时间 ──真戏在作 假戏在演 虽然是夜晚 填起了花面 我的心 也随他“点绛唇” 也随他“醉高歌” 一声高腔 遏云绕粱的霓裳 将军听到了剑在匣中跳动 他看到了明天的战场 祖母抻了抻她的蓝布衣衫 长及膝盖 她的身段也缱绻 台上人轻装窄袖 一色的刘海儿 台下人击节轻叩 一齐的喝彩 祖母出神地倾听 想起了尚未出阁的当年 我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在台下游动 鼓点铿锵 我看到了死亡 才子与佳人 将军和勇士 以及冤死人的鬼魂 驾著长风 都在齐声合唱 青烟袅袅 水袖飘飘 缠住了我一生的目光 戴安娜之死 关於公主 我写过若干 不切题的诗句 一个二流岁月 公主只能 在昨日死去 并被 物捣烂 装进瞬间 她的死 消失了她暗中的敌人 ──青春,一切都从 这一刻开始,就如一只蝴蝶 它的标本比它更美丽 公主死了 低级的梦 尾随青春的血小板 无处可栖 低级情人将 疑心她 活著的洁癖 并被她的死吓破胆 公主 死 使我回忆起 那些密密麻麻的铅字 制造者和天生丽质 击中了一个生命 它们(铅字) 轰然落下 埋葬了 一个夜晚 我该为她哀悼?当然 同时想想自己的账单 也会变得 入不敷出 於是我微笑 告别 一个癌症和 一次车祸 我策马扬鞭 我策马扬鞭 在有劲的黑夜里 雕花马鞍 在我坐骑下 四只滚滚而来的白蹄 踏上羊肠小道 落英缤纷 我是走在哪一个世纪? 哪一种生命在斗争? 宽阔邸宅 我曾经梦见: 真正的门敞开 里面刀戟排列 甲冑全身 寻找著 寻找著死去的将军 我策马扬鞭 在痉挛的冻原上 牛皮砝K 松开昼与黄昏 我要纵横驰骋 穿过瘦削森林 近处雷电交加 远处儿童哀鸣 什麽锻炼出的大斧 在我眼前挥动? 何来的鲜血染红绿色军衣? 憧憬啊,憧憬一生的战绩 号角清朗 来了他们的将士 来了黑色的统领 我策马扬鞭 在揪心的月光里 形销骨锁 我的凛凛坐骑 不改谵狂的禀性 跑过白色营帐 树影幢幢 瘦弱的男子在灯下奕棋 门帘飞起,进来了他的麾下: 敌人!敌人就在附近 哪一位垂死者年轻气盛? 今晚是多少年前的夜晚? 巨鸟的黑影 还有头盔的黑影 使我胆战心惊 迎面而来是灵魂的黑影 等待啊 等待盘中的输赢 一局未了 我的梦幻成真 一本书 一本过去时代的书 记载著这样的诗句 在静静的河面上 看啊 来了他们的长脚蚊。

2.翟永明的诗怎么样

先看日期——“2001.5.19”,这时的翟永明——若以其左右时期的诗为参照——显然已经度过了风格的转型期,“用具体超越具体”的手法已经运用地游刃有余。

所谓“新天鹅湖”我理解为是作者大胆地对舞台艺术的一次不完整的虚构,若将诗歌本身亦视作一展示心灵轨迹的舞台,那么这首诗即是在舞台上虚构舞台,从而达到把前者(即诗歌语境)虚化的效果,但这一手法并未能贯穿始终。 一切都发生在舞台上,第一二段落,在对“天梯”“树巢”“牛奶罐”等布局、道具的以点概面的重点描写中,已暗含了全诗的关键词和基本的创作态度。

“男人们背着牛奶罐列队前行”,用一种颇为荒诞而戏谑的方式引出了全诗的主体,即男人们。“天鹅们也搭好了树巢”难道男人之外还有天鹅的戏份么?不,这是一群有“四肢”的天鹅,(这两段中)翟永明用“男人”彻底代替了“天鹅”,说明这之间存有一种共性,或表象、或神似、或作者对两者的有关联的态度,而我更倾向于最后者,即男人给作者烙下了天鹅的符号——一样的美丽而充满诱惑,一样的自负而玩世不恭(“软软地耷下”)。

“战争态度”和“温柔场面”意蕴着作者的立足点,即斗争和爱情。加之语言的平静,创造出更为荒诞的表现力,袒露了作者的态度:男人间的斗争千篇一律如同历史的循环,全是徒劳;在爱情中男人的优势地位,令作者不解(或反感)。

第三段在整篇诗中显得格外突兀。也就是开头提到的,重新被突出的诗歌语境以及被弱化的舞台效果是这种突兀的缘由。

众所周知,无论是什么形式的舞台剧都是换汤不换药的,必定有场景和时间背景的限制,因为其是舞台艺术(视觉艺术),空间和时间都只能刻画观众所直接看到的当下,无法直接表现事件在空间的跳跃性与连续性。“男人们喜欢到处藏着枪”中的“喜欢”、“到处”,“在全世界晃荡”的“全世界”,都是有时空跨度的词语(恰符合语言艺术——尤其是诗歌——善于表达的范畴),导致了诗歌语境的回归。

因此,我将其理解为独立于其他段落的,作者以编剧视角创作的一段思索或对主旨的揭示,但同时也是一大败笔。在内容上,延续着戏谑的口吻,对大男子主义的讽刺、蔑视。

口蜜腹剑、暗藏杀机的政治、现代社会的人性隔膜、色情文化都以男性为中坚力量,男人们在外面带着面具、“防弹背心”而真实的原始的欲望往往夭折、闷死在怀中,只能旋即回转目光,从女性的肉体中获得“横征暴敛”的快感。这样的纵欲、对女性占有的快感只能在冗杂繁复的社会因素的罅隙里才得以实现,故说“从胸前到裆前/把他们的幻想压扁了”。

“年轻的男人就要起飞了”,读到这里便感觉故事的高潮拉开了帷幕。不难发现四、五两段中,男人和天鹅的界限终于被打破了:男人翱翔,天鹅有八块腹肌。

虽说是舞台语言,本应讲究平实,但事实上“诗歌的不可感”仍被当做一种诗人天生的手段,被不自觉地揉入其中。“八块肌肉”惹火得像“八片嘴唇”,这样着眼诱惑的比喻绝世稀少,足以看出翟永明深厚的诗歌天赋,试想,如果将其搬到油画板上,其感染力会被放大至何种程度,怕不亚于任何一副抽象派名画——且出自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

“帅呆了”则似调侃,延续嘲讽之态,也是翟永明风格转向的一处证明——“口语化的书面语”。男人们以异性的绝对诱惑获得女性的青睐,表面上退缩一步承认了女性的弱势,实则迈进了一步,加强了对男性主体的讽刺。

“只穿着羽毛,只骑在月亮的背上,只把身体递给长翅膀的另一个家伙”我将其理解为对**场景的颇为隐晦的描写:“月亮”即是女性,“把身体递给”则把粗俗的交媾行为拖升到更高一层的美学之中,是内模仿(男人于台上表演,天鹅浮心波)之外现。同时,敢出现色情镜头暗示的舞台艺术,绝对是先锋艺术,“编剧”翟永明已如入无人之境地沉浸于自设的情景中了。

内容上和之前并无太大差别,所以我认为,四、五两段多余却效果卓著,“我行我素”而“确入歧途”。经过长期的写作经验,翟永明对所谓的诗歌技巧早已是轻车熟路。

而最后一段则完全把我征服了,这再次证明了,好的结尾对诗起着决定性作用,就像在小舟的船尾升起一幢艉楼,气派敞阔,立竿见影。“八块肌肉的男人,皮肤渗出的汗味,烟味和臭味”,作者从编剧的立场俯身退位到观众的立场,然而,令人如获至宝的是,这样的转化却毫不突兀,反而格外地顺畅。

我认为,一则有赖于口语的效果,“臭味”本已把“汗味”、“烟味”都囊括了,乍看如赘疣,但在口语中往往这样“错误”的表述再正常、普遍不过了;二则有赖于节奏感,先抑后扬的手法,符合了读者传统的审美观念,有“流转如弹丸”之妙。 所谓“风格即是人格”,从这首诗(以及她一贯的诗风)可见翟永明敢于从拘囿中突围的品质和对女性立场的坚守。

同时也提供了一种揉和不同种艺术的文学思路,以一种艺术形式的外形(诗歌)达成另一种艺术(舞台)的效果,并追求着天衣无缝的熔炼(但在这点上,它还不算成功)。 其实从这首诗的切口逆流而上还可以有更多的发现,“新”是新诗的一个侧重点之一,循规蹈矩和“套板反应”会悄。

3.翟永明的诗歌母亲在表达方式上有什么特点简答

特点:在针对女性经验的不断挖掘中所寻找的复杂性,达到了对于男权文化的反思,因而具备了女性主义的意义。对女性生命存在的细微深刻而深层的感知体验,渴望与恐惧、期待与焦灼、自卑与自强、曲折清晰的心灵骚动的表现,充溢着对女性命运的思考和哀叹,表现了很强的女性意识。

母亲原文:

无力到达的地方太多了,脚在疼痛,母亲,你没有

教会我在贪婪的朝霞中染上古老的哀愁。我的心只像你

你是我的母亲,我甚至是你的血液在黎明流出的

血泊中使你惊讶地看到你自己,你使我醒来

听到这世界的声音,你让我生下来,你让我与不幸构成

这世界的可怕的双胞胎。多年来,我已记不得今夜的哭声

那使你受孕的光芒,来得多么遥远,多么可疑,站在生与死

之间,你的眼睛拥有黑暗而进入脚底的阴影何等沉重

在你怀抱之中,我曾露出谜底似的笑容,有谁知道

你让我以童贞方式领悟一切,但我却无动于衷

我把这世界当作处女,难道我对着你发出的

爽朗的笑声没有燃烧起足够的夏季吗?没有?

我被遗弃在世上,只身一人,太阳的光线悲哀地

笼罩着我,当你俯身世界时是否知道你遗落了什么?

岁月把我放在磨子里,让我亲眼看见自己被碾碎

呵,母亲,当我终于变得沉默,你是否为之欣喜

没有人知道我是怎样不着边际地爱你,这秘密

来自你的一部分,我的眼睛像两个伤口痛苦地望着你

活着为了活着,我自取灭亡,以对抗亘古已久的爱

一块石头被抛弃,直到像骨髓一样风干,这世界

有了孤儿,使一切祝福暴露无遗,然而谁最清楚

凡在母亲手上站过的人,终会因诞生而死去

4.翟永明的诗歌《母亲》在达方式上有什么特点

翟永明的《母亲》不是简单的把母爱处理成单纯的博爱或泛爱的普遍性主题,而是把这一主题和其他有关自我主体性活动的母题联系在一起。

风格特征:在针对女性经验的不断挖掘中所寻找的复杂性,达到了对于男权文化的反思,因而具备了女性主义的意义。——内容主要参考:周瓒《透过诗歌写作的潜望镜》第九章:翟永明诗歌的声音与述说方式………………………………………………………………………………………………………………无力到达的地方太多了,脚在疼痛,母亲,你没有教会我在贪婪的朝霞中染上古老的哀愁。

我的心只像你 你是我的母亲,我甚至是你的血液在黎明流出的血泊中使你惊讶地看到你自己,你使我醒来听到这世界的声音,你让我生下来,你让我与不幸构成这世界的可怕的双胞胎。多年来,我已记不得今夜的哭声那使你受孕的光芒,来得多么遥远,多么可疑,站在生与死之间,你的眼睛拥有黑暗而进入脚底的阴影何等沉重在你怀抱之中,我曾露出谜底似的笑容,有谁知道你让我以童贞方式领悟一切,但我却无动于衷我把这世界当作处女,难道我对着你发出的爽朗的笑声没有燃烧起足够的夏季吗?没有?我被遗弃在世上,只身一人,太阳的光线悲哀地笼罩着我,当你俯身世界时是否知道你遗落了什么?岁月把我放在磨子里,让我亲眼看见自己被碾碎呵,母亲,当我终于变得沉默,你是否为之欣喜没有人知道我是怎样不着边际地爱你,这秘密来自你的一部分,我的眼睛像两个伤口痛苦地望着你活着为了活着,我自取灭亡,以对抗亘古已久的爱一块石头被抛弃,直到像骨髓一样风干,这世界有了孤儿,使一切祝福暴露无遗,然而谁最清楚凡在母亲手上站过的人,终会因诞生而死去。

5.简答题翟永明的诗歌母亲在表达方式上有什么特点

翟永明的《母亲》不是简单的把母爱处理成单纯的博爱或泛爱的普遍性主题,而是把这一主题和其他有关自我主体性活动的母题联系在一起。

风格特征:在针对女性经验的不断挖掘中所寻找的复杂性,达到了对于男权文化的反思,因而具备了女性主义的意义。——内容主要参考:周瓒《透过诗歌写作的潜望镜》第九章:翟永明诗歌的声音与述说方式………………………………………………………………………………………………………………无力到达的地方太多了,脚在疼痛,母亲,你没有教会我在贪婪的朝霞中染上古老的哀愁。

我的心只像你 你是我的母亲,我甚至是你的血液在黎明流出的血泊中使你惊讶地看到你自己,你使我醒来听到这世界的声音,你让我生下来,你让我与不幸构成这世界的可怕的双胞胎。多年来,我已记不得今夜的哭声那使你受孕的光芒,来得多么遥远,多么可疑,站在生与死之间,你的眼睛拥有黑暗而进入脚底的阴影何等沉重在你怀抱之中,我曾露出谜底似的笑容,有谁知道你让我以童贞方式领悟一切,但我却无动于衷我把这世界当作处女,难道我对着你发出的爽朗的笑声没有燃烧起足够的夏季吗?没有?我被遗弃在世上,只身一人,太阳的光线悲哀地笼罩着我,当你俯身世界时是否知道你遗落了什么?岁月把我放在磨子里,让我亲眼看见自己被碾碎呵,母亲,当我终于变得沉默,你是否为之欣喜没有人知道我是怎样不着边际地爱你,这秘密来自你的一部分,我的眼睛像两个伤口痛苦地望着你活着为了活着,我自取灭亡,以对抗亘古已久的爱一块石头被抛弃,直到像骨髓一样风干,这世界有了孤儿,使一切祝福暴露无遗,然而谁最清楚凡在母亲手上站过的人,终会因诞生而死去满意请点击右上角采纳,不满意请继续追问~~~。

6.寻翟永明代表作之——组诗《静安庄》全诗

静安庄(组诗选二)

第一月

仿佛早已存在,仿佛早已就序

我走来,声音概不由己

它把我安顿在朝南的厢房

第一次来我就赶上漆黑的日子

到处都有脸型相像的小径

凉风吹得我苍白寂寞

玉米地在这种时刻精神抖擞

我来到这里,听到双鱼星的哞叫

又听见敏感的夜抖动不已

极小的草垛散布肃穆

脆弱唯一的云像孤独的野兽

蹑足走来,含有坏天气的味道

如同与我相逢成为值得理解的内心

鱼竿在水面滑动,忽明忽灭的油灯

热烈沙哑的狗吠使人默想

昨天巨大的风声似乎了解一切

不要容纳黑树

每个角落布置一次杀机

忍受布满人体的时刻

现在我可以无拘无束地成为月光

已婚夫妇梦中听见卯时雨水的声音

黑驴们靠着石磨商量明天

那里,阴阳混合的土地

对所有年月了如指掌

我听见公鸡打鸣

又听见轱辘打水的声音

第二月

从早到午,走遍整个村庄

我的脚听从地下的声音

让我到达沉默的深度

无论走到哪家门前,总有人站着

端着饭碗,有人摇着空空的摇篮

走过一堵又一堵墙,我的脚不着地

荒屋在那里穷凶极恶,积着薄薄红土

是什么挡住我如此温情的视线?

在蚂蚁的必死之路

脸上盖着树叶的人走来

向日葵被割掉头颅,粗糙糜烂的脖子

伸在天空下如同一排谎言

蓑衣装扮成神,夜里将作恶多端

寒食节出现的呼喊

村里人因抚慰死者而自我克制

我寻找,总带着未遂的笑容

内心伤口与他们的肉眼连成一线

怎样才能进入静安庄

尽管每天都有溺婴尸体和服毒的新娘

他们回来了,花朵列成纵队反抗

分娩的声音突然提高

感觉落日从里面崩溃

我在想:怎样才能进入

这时鸦雀无声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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