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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妓女

1.唐诗宋词写妓女的句子

泊 秦 淮

杜 牧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唐朝著名诗人杜牧游秦淮,在上听见歌妓唱《玉树后庭花》,绮艳轻荡,男女之间互相唱和,歌声哀伤,是亡国之音。当年陈后主长期沉迷于这种萎靡的生活,视国政为儿戏,终于丢了江山。陈朝虽亡,这种靡靡的音乐却留传下来,还在秦淮歌妓中传唱,这使杜牧非常感慨。他的诗说:这些无知歌妓连亡国恨都不懂,还唱这种亡国之音!其实这是借题发挥,他讥讽的实际是晚唐政治:群臣们又沉湎于酒色,快步陈后主的后尘了。秦淮一隅,寄托如此深沉的兴亡感,足见金陵在当时全国政治中心已经移向长安的情况下,影响仍然很大。

2.描写嫖娼的诗词

1、《满庭芳(妓女)》宋代 黄庭坚初绾云鬟,才胜罗绮,便嫌柳陌花街。

占春才子,容易托行媒。其奈风情债负,烟花部、不免差排。

刘郎恨,桃花片片,随水染尘埃。 风流,贤太守,能笼翠羽,宜醉金钗。

且留取垂杨,掩映厅阶。直待朱轓去后,从伊便、窄袜弓鞋。

知恩否,朝云暮雨,还向梦中来。 2、李白《对酒》 葡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

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 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3、白居易《咏妓》 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

彩帷开翡翠,罗荐拂鸳鸯。 留宿争牵袖,贪眠各占床。

绿窗笼水影,红壁背灯光。 索镜收花钿,邀人解袷裆。

暗娇妆靥笑,私语口脂香。”4、杜牧《赠别二首》写一名少年妓女: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

3.嘲钟陵妓云英古诗全文

钟陵醉别十余春,重见云英掌上身。

我未成名君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

诗中云英乃是一妓家女子,显然也是罗隐的旧相识。罗隐虽是晚唐大诗人,但是科举一直不第,后来辗转到吴越才做了一个小官。至于写这首诗的时候,正是罗隐下第,即又试而未中时。遇到云英,云英带着嘲笑的意味问,秀才是否尚未脱白?问罗隐是否还是白丁。隋唐五代时的科举制度和明清时不同,唐初设过秀才科,但不久即废,所以秀才只是对儒生的统称,不是通过科举考试得来的,所以仍算白丁。因此云英嘲弄罗隐仍是白身。

罗隐落魄文人,也不甘于妓家嘲弄,于是便写下了上文提到的那一首诗,在诗里回敬了云英的嘲弄,嘲讽年纪老大的妓女云英也尚未嫁人。这对于云英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也实在算是戳到伤心处了吧。

所以由此可以看出,云英未嫁的典故是带着讽刺意味的,而不只是一个客观的对事实的表达。这点与“待字闺中”不同。后者是指适龄女子在闺中等人求聘,“字”在这里是指生辰八字。

可见,待字闺中的至少是指良家女子,而且正在适龄。而“云英未嫁”中的“云英”则无论年龄还是身份都是有些暧昧难言的,甚至这都不能算是个中性词,总是略带贬义的。

4.求唐诗《悼妓》的白话译文

原文: 惆怅金泥簇蝶裙,春来犹见伴行云。

不教布施刚留得,浑似初逢李少君。 注释: 《悼妓诗》出自《全唐诗》卷七八三。

这是哀婉动人的悼妓故事,说是韦氏子通过亡妓所穿的金缕旧裙来招魂。是许多超越生死幽冥之限的悼妓传闻中的一个,显系借用并增饰了由《史记》到《搜神记》等广为记载的汉武帝求方士李少翁致李夫人重现的故事。

惆怅:犹豫不决或有些不知所措,在诗中强调一种迷茫、不知所措的感觉。 金泥簇蝶裙:诗中指的是金缕裙; 行云: 比喻所爱悦的女子。

(另一说法,在此诗中指的是行踪不定) 布施:将物资布散分享给别人,一般多用于对僧、贫穷人布施衣、食等物资。见附文“韦搜衣笥,尽施僧矣。

惟余一金缕裙”—— 韦氏子翻找衣箱,妓女的衣服都已施舍给僧人了,只剩一件金缕裙。 李少君:西汉方士李少翁的徒弟(没有考证两人是不是同一人),皮影戏的祖师爷。

李少翁 听说汉武帝很思念去世的李夫人 ,便声称可以招李夫人鬼魂与汉武帝相见。典故出自《搜神记》卷二:汉武帝时,幸李夫人,夫人卒后,帝思念不已。

方士齐人李少翁,言能致其神。乃夜施帷帐,明灯烛,而令帝居他帐遥望之。

见美女居帐中,如李夫人之状,还幄坐而步,又不得就视。帝愈益悲感,为作诗曰:"是耶?非耶?立而望之,偏婀娜,何冉冉其来迟!"令乐府诸音家弦歌之。

《悼妓诗》借用了李少翁的故事,另外,白居易的那首著名的《长恨歌》,写及杨贵妃死后,唐玄宗让道士施展法力求见杨贵妃魂魄,其情节也取自《搜神记》中的《李少翁》。 通过故事背景赏析《悼妓诗》: 附文: 京兆韦氏子,举进士,门阅甚盛。

尝纳妓于洛,颜色明秀,尤善音律。韦曾令写杜工部诗,得本甚舛,妓随笔改正,文理晓然。

是以韦颇惑之。年二十一而卒,韦悼痛之,甚为羸瘠。

弃事而寐,意其梦见。一日,家僮有言嵩山任处士者,得返魂之术。

韦召而求其术,任命择日斋戒,除一室,舒帏于室,焚香。仍须一经身衣以导其魂,韦搜衣笥,尽施僧矣。

惟余一金缕裙,任曰:“事济矣。”是夕,绝人屏事,且以昵近悲泣为诫。

燃蜡炬于香前,曰:“覩烛燃寸,即复去矣。”韦洁服敛息,一禀其诲。

是夜,万籁俱止,河汉澄明。任忽长叹,持裙面帏而招。

如是者三,忽闻吁叹之声。俄顷,蚑帏微出,斜睇而立,幽芳怨态,若不自胜。

韦惊起泣,任曰:“无庸恐迫,以致倏回。”生忍泪揖之,无异平生。

或与之言,颔首而已。逾刻,烛尽及期。

欻欲逼之,纷然而灭。生乃捧帏长恸,既绝而苏。

任生曰:“某非猎食者,哀君情切,故来奉救。沤沫槿艳,不必置怀。”

韦欲酬之,不顾而别。韦尝赋诗曰:“惆怅金泥簇蝶裙,春来犹见伴行云。

不教布施刚留得,浑似初逢李少君。”悼亡甚多,不备录。

韦自此郁郁不怿,逾年而殁。(出《唐阙史》) 译文: 京城有个姓韦的人参加进士科试,门庭十分显赫。

韦氏在洛阳时曾蓄养了一名妓女,这妓女容貌秀美,尤其精通诗词音律。韦氏曾经让妓女抄写一部杜甫的诗集,原本上错误很多,妓女在抄录时都一一改正过来了,文理十分通顺,韦氏感到很奇怪。

那妓女二十一岁时就死了,韦氏十分痛苦。由于思念她,身体都消瘦了很多,经常扔下要做的事就去睡觉希望能梦见她。

有一天,韦氏听家里的仆人说,嵩山有位姓任的隐者能为死者招魂,韦氏就把任某请来了,请他为妓女招魂。任某让韦氏选了个日子净心吃素,安排了一个房间,在屋里挂上帐幕,烧上了香,然后向韦氏要一件妓女生前穿过的衣服好召她的魂。

韦氏翻找衣箱,妓女的衣服都已施舍给僧人了,只剩一件金缕裙,任某说,“这就可以了。” 这天晚上,任某让韦氏断绝一切人事杂念,并告诫说到时候绝不许和妓女的魂灵亲近,也不许哭。

任某在香前点了一支蜡烛说,“蜡烧到一寸时,我就走了。”韦氏连大气也不敢出,牢记着任某的告诫。

这天夜里,万籁无声,星河闪烁,任某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手里举着那件裙子朝着帐子招魂,反复了几次后,忽然听见女子悲叹接着就见那女子从帐中露出了一点身子,含泪凝视,似怨似悲,好像悲伤得不能自持的样子。韦氏顿时又惊又悲哭了起来,任某立刻提醒说,“你千万不要惊动她,不然她立刻就会回去了!”韦氏只好强忍哭泣向那女子拜礼。

看她那模样,和活着时完全相同,韦氏和她说话,她只是点点头而已。过了一会,蜡烛快要燃尽,那女子的归期就要到了,韦氏忙扑上前去,女子就突然消失了。

韦氏就捧着帐幕痛哭起来,哭昏过去又苏醒过来。任某对韦氏说,“我不是用召魂术挣钱的那种人,由于被你的真情所感动,所以才来帮你一把。

其实男女之情就像水上的波浪树上的鲜花,转眼就会消失,你不必这样挂在心上。”韦氏想好好酬谢任某,任某不受,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后来,韦氏为这事写了一首诗:“惆怅金泥簇蝶裙,春来犹见伴行云。不教布施刚留得,浑似初逢李少君。”

韦氏悼念的诗写了很多,这里不一一记载了。后来韦氏一直郁郁寡欢,第二年就死去了。

5.唐代妓女如何玩“微博”

网络里流行一句话,叫“神马都是浮云”,看来如今火的一塌糊涂的微博,也是“神马”之一的了。

有趣的是,唐代妓女也玩类似于微博的“游戏”,几个字,一句话,或者几句话,“衡尺人物,应对非次”,还一不小心玩成了“神女”,或有女神之意,犹如梦境,绝非梦境。有诗为证:神女生涯不是梦(李商隐)。

唐代妓女玩的“微博”,当时不叫微博,而叫“月旦之评”,在继承三国许劭“月旦评”的基础上,加入了香艳的脂粉元素,即在每个月的月初,用女人的视角,对某人某事、某诗某文进行简短扼要的品评。用今天的话说,就叫话语权。

别小看了这种话语权,它的作用如同今天的“微博控”,可轻而易举捧红一个人、一件作品,若想让某人下不来台,亦易如反掌。可谓“誉人不倦,毁人亦不倦”。

了解唐代历史的朋友或许知道,白居易的诗在当时卖价很高,据说他的一首五言绝句可“值千钱”,为何这么贵呢?是妓女用“微博”帮他炒作的。白居易自己也承认,他在《与元稹书》中表白说:“及来长安,妓大夸曰:‘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岂同他哉?’由是增价。”

显然,该妓女通过写“微博”,将乐天的作品炒出了天价,还上了“当当网”的热销排行,使得“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有咏仆(白居易)诗者”。 虽然白居易自己很谦虚,说“此诚雕虫之戏,不足为多。

然今时俗所重,正在此耳。”但字里行间依然充满了自得之意。

并非每个人都有老白同志那么好运气。袁枚有句诗说得很贴切:北里空销旅客魂。

赵炎以为,一个“空”字写绝了其中的酸甜苦辣。“北里”就是唐朝的妓女聚集地--“平康里”,旅客们在那儿找“销魂”,若是不幸撞到了妓女们的“微博”枪口上,恐怕只能自认倒霉。

著名诗人罗隐就是一个“倒霉蛋儿”。他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曾在钟陵筵上认识了妓女云英。

名落孙山之后再次路过钟陵,云英写“微博”曰:“罗秀才犹未脱白。”短短七个字,成一时坊间热词,把罗隐毁的一无是处。

罗隐也不是好惹的,随即写诗开骂,一场名人骂战就此拉开帷幕。后经人调停,这才平息下来。

苏州有一个著名诗人陆龟蒙也吃过妓女“微博”的亏,曾写诗自嘲:“纵有月旦评,未能天下知。徒为强貔豹,不免参狐狸。”

言下之意,想成为“貔豹”,就得多拍拍那帮“狐狸精”的马屁,这是必须的。 唐代妓女玩“微博”,怎么就做了女神了呢?赵炎简单罗列了一下,有几个方面是值得肯定的。

一是实现了自我价值。通过“夺取”部分本该属于男人的话语权,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文人诗人纷纷主动与妓女们套近乎,代她们填词作曲,请她们写“微博”唱赞歌,甚至不惜重金相聘,大拍马屁。陆龟蒙有没有这样做,赵炎不知,但晚唐温庭筠等人,确曾对妓女阿谀奉承过:“能逐弦歌之音,为侧艳之词”,言辞极尽肉麻之能事,确实如同对待圣洁无比的女神。

二是赢得了起码的人格尊重。有一个现象,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有唐一代,官员也好,文人也罢,鲜有虐待妓女者,他们对待妓女的态度惊人地一致:都很绅士。

如果妓女们不是女神,他们又何故如此? 有的怜香惜玉,百般呵护,如白居易对苏小小等;有的奉若上宾,优礼有加,如韦皋对薛涛等;有的干脆与妓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演绎一段佳话,如张君房《丽情集》就记载了这样一个感人故事: 薛宜僚,会昌中为左庶子,充新罗册赠使,从青州泛海。船频遭恶风雨,泊邮传一年。

节使乌汉真尤加待遇。乐藉有段东美者,薛颇属情,连帅置于驿中。

是春,薛发日祖筵,呜咽流涕,东美亦然。薛至外国,未行册礼,旋染疾,语判官苗甲曰:“东美何故频见梦中乎?”数日而卒。

……薛榇回青州。东美至驿,素服哀号抚棺一恸而卒。

这对妓女来说,非常重要,从肉体上的人格被泯灭,到精神上的人格被尊重,无疑是“微博”的力量在发挥作用。 三是间接促进了唐代诗歌文化的发展和繁荣。

唐代是诗歌的黄金时代,直接的原因是唐代科场以诗歌取士,上至皇帝将相,旁及贩夫走卒,方外之僧尼女冠,以及坊曲妓女,几无一人不能诗。其中尤以妓女玩“微博”堪称间接之功。

她们写诗唱曲,艺术鉴赏水平相对较高,而玩“微博”恰恰起到了文艺批评的作用,促进了唐诗从量到质的改变,并蔚然而成风气。胡适在《词的起源》中曾分析说:“我疑心依曲拍作长短句的歌调,这个风气,是起于民间,起于乐工歌妓。”

这是一代大文豪对妓女玩“微博”的肯定,难能可贵!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也并非所有的妓女玩“微博”都做了女神,用著名评论员刘福利的话说,“技术对推进民主的作用是有限的”,同样,唐代妓女玩“微博”也需要“技术”(文艺修养的功底和谈吐能力)。 这种“技术”并非人人皆有,还有一种比“技术”更重要的方面,那就是现实大环境,二者经常此消彼长。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妓女玩“微博”就可能引火烧身,遭遇“大环境”的群起围攻。所谓“誉之则车马继来,毁之则杯盘失措。”

就是这种情况的体现。 长安名妓刘国容,天姿国色,才貌双全,与进士郭昭述有一段私情,“他人莫能窥也”。

后来,郭昭述调离长安,去天长县做二把手,两个人依依惜。

6.求:关于ML的古诗

古诗词中鲜为人知的**描写(上) [ 2008-11-17 2:25:04 | By: 青雅 ] 中国的传统文化认为男属阳、女属阴,通过性行为导致阴阳的结合作用,产生新的生命。

而**除了起到人类繁衍的作用外,通过**这一行为,还能使**者,尤其是男人恢复元气。因此,中国的古代文化认可男女之间的这种正常的**行为。

**是文学艺术永恒的不可或缺的主题,举凡中国古代的各种艺术形式如音乐、美术、文学等,都包括一定数量的含有性内容的作品,一些正统的作品中也间有通过自然现象含蓄地表现性和色情主题的。 诗歌大概是中国文学最早发源的形式,最早的诗实际上是歌谣,反映出当时的民风,其中就有许多关于爱情的叙述,还有赤裸裸的性语言。

如《诗经》中的《褰裳》: 子惠思我,褰裴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对这首诗中的“狂童之狂也且”的意思,台湾的学者李敖先生认为应该是女子对男子说的一句粗话,本意是“你不想我,我也不愁没人想,你这小子狂个卵!”。句中的“且”字的本义就是指男子的**官。

《诗经》作为中国古代文学的发源,同时也成为了中国古代性文学的最早发源。自此以后,历代的诗词歌赋中均有表现男女**的佳作。

汉朝文人中最流行的是赋这种文学体裁,在汉赋中描写**内容最为出众也是最为直白的,是东汉蔡邕所作的《协和婚赋》,这篇作品主要是写男女的婚姻的,如描写新婚之夜男女**活动时,用了“粉黛弛落,发乱钗脱”之句。 蔡邕的另一篇残缺不全的赋作《检逸赋》也写男女之情,其中语句也同样大胆,如“昼骋情以舒爱,夜托梦以交君”之句,这是以前的辞赋中未有的。

东汉末年繁钦所作的《定情诗》中,也能找到描写这种男女**的影子,如: 思君即幽房,侍寝执衣巾。时无桑中契,迫此路侧人。

我既媚君姿,君亦阅我颜。 这首诗的内容是讲述男女两人偶遇路中,女子对这个陌生男子一见钟情,桑中幽会,草率结合。

可见那个时期的人对性的追求的大胆,即便是女子都敢于追求自己的性快乐。 晋朝孙绰创作的乐府诗歌《情人碧玉歌》中有这样的诗句: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

芙蓉陵霜荣,秋容故尚好。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破瓜”在中国古代指处女的第一次**行为。

从这首诗中可以看出,诗中的少女在“破瓜”之夜的心理是“感郎不羞郎”,表现在具体行为上就是“回身就郎抱”,**行为结束后还需要相互的爱抚以增进感情的交融。 唐代的人们对**生活持宽容开明的态度,性文化比较开明,对于一些男女情事,不仅没有封建礼法的约束,甚至还会被传为风流佳话加以仿效。

开元、天宝间唐玄宗的淫乐生活以及他和杨玉环的风流韵事传播之后,文人士子们羡慕这种生活方式,因而更加仿效。等至唐朝后期,由于社会的衰退和五代的乱世再现,又使得一般人产生消极心理,更加迫不及待地及时行乐,以声色自娱,这就造成了全社会对性快乐的追求。

由于**是文学艺术的一个主要内容,于是在唐朝文学艺术最高成就的唐诗中,表达**、传播性文化的内容就表现得十分明显,反映了那一时期的人们对**的观念。 如李白的《对酒》:“玳瑁宴中怀里醉,芙蓉帐里奈君何”就是对嫖妓时与妓女的亲昵过程所作的描写。

他的《寄远》中“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表达的这种男女**更为明显。这其中,尤以诗人元稹的《会真诗》最为明显,大胆地描写了张生与莺莺的**活动,成为古代同类题材作品的典范。

全诗如下: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渺,低树渐葱茏。

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 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

绛节随金母,云心捧玉童。更深人悄悄,晨会雨曶曶。

珠莹光文履,花明隐绣龙。宝钗行彩凤,罗帔掩丹虹。

言自瑶华圃,将朝碧帝宫。 因游洛城北,偶向宋家东。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

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 赠环明遇合,留结表心同。

啼粉流清镜,残灯绕暗虫。华光犹冉冉,旭日渐曈曈。

乘鹜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幕幕临塘草,飘飘思渚蓬。 素琴明怨鹤,清汉望归鸿。

海阔诚难度,天高不易冲。行云无处所,萧史在楼中。

诗的内容缠绵悱恻,细致的描写了张生和莺莺良夜幽会共度春宵的**活动全过程。其中一些诗句的大胆描写,即便是今天的人看来,也会有耳热的感觉。

在唐朝,不只是唐诗这一种体裁的文学作品表达**的内容。由于在唐朝赋这种文学体裁也很流行,所以也出现了描写**内容的赋作,这就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所作的《天地阴阳**大乐赋》。

这篇作品提供了大量唐代的有关性的资料,如礼制、风俗及当时的口语等,由此分析当时的性文化状况具有相当重要的作用。赋中有对男女性生理发育的描写: 夫怀抱之时,总角之始,蛹带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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