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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毛传

1.现存最早的《诗经》注是“毛传郑笺”,“郑”指的是

郑玄!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它收集的是西周初期到春秋末期约五百多年(公元前1066年至前541年)间的诗作。秦汉之际,鲁人毛亨开始为这部诗歌总集做诂训,是为毛传;后人把附有毛传的《诗经》叫做“毛诗”。东汉人郑玄又为“毛诗”做注解。因为郑玄做的注解有阐明、补充、订正毛传的意思,所以他的注解叫做“笺”。毛传、郑笺是《诗经》最古最有权威保存得最为完整的两种注释,它们一直为我国历代注释、阅读、研究《诗经》的人所推崇。

2.什么是《毛序》与《毛传》,它们有什么区别

《毛传》:

西汉初年,传授诗经的主要有四家。一是鲁国人申公,一是齐国人辕固,一是燕国人韩婴。但是这三家著作除《韩诗外传》,都已不存。另外一家就是毛诗。即大毛公毛亨、小毛公毛苌所传。现存的毛诗每篇都有一个题解,叫做“小序”。其作者大部分已不可考。现在一般都认为解说文字除少数几篇可信以外,大部分都不可信。但是毛诗序对后人的影响非常大。古人做诗、写文章用典都爱用里面的解释。

所以《毛诗》就是《诗经》的《毛传》。

《毛序》——《毛诗序》:

汉人在诗的标题下写一篇类似于题解的文字,称为毛诗序,《关雎》篇为大序,其余为小序。《诗大序》总论《诗经》,认为诗歌反映政治:“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小序》则以史解诗,以诗证史。具体指出各篇的政治背景,或因某事而美某人,因某事而刺某人。所以清人程廷祚《诗论》说:“汉儒说诗,不出美刺二端”。

《毛传》与《毛序》,《传》释诗义与《序》释诗义基本相同者达83篇之多,明显相异者只有3篇,且在解释体例上,在内容的相互照顾,相互发明上都表明毛传与毛序存在着内在的联系。

3.谁知道诗经《关睢》的意思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①。

窈窕淑女②,君子好逑③。 (一章)参差荇菜④,左右流之⑤。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⑥。

悠哉悠哉⑦,辗转反侧。(二章)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⑧。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⑨。(三章) ①关关,毛传:“和声也:”雎鸠,鱼鹰:牛运震曰:“只‘关关’二字,分明写出两鸠来。

先声后地,有情。若作‘河洲雎鸠,其鸣关关’,意味便短。”

②毛传:“窈窕,幽闲也。淑,善。”

《九歌·山鬼》“子慕予兮善窈窕”,王逸注:“窈窕,好貌。” ③君子,朱东润曰:“据毛诗序,君子之作凡六篇,君子或以为大夫之美称,或以为卿、大夫、士之总称,或以为有盛德之称,或以为妇人称其丈夫之词。”

“就《诗》论《诗》,则君子二字,可以上赅天子、诸侯,下赅卿、大夫、士。”“盛德之说,则为引申之义,大夫之称,自为妻举其夫社会地位而言。”

逑,毛传:“匹也。”按好逑,犹言嘉耦。

④荇,毛传曰“接余”,其他异名尚有不少,李时珍云“俗呼荇丝菜,池人谓之莕公须,淮人谓之靥子菜,江东谓之金莲子”,等等。龙胆科,多年生草本,并根连水底,叶浮水上。

自古供食用。陆玑曰:“其白茎以苦酒(按即醋)浸之,肥美可案酒。”

近人陆文郁说:“河北安新近白洋淀一带旧有鬻者,称黄花儿菜,以茎及叶柄为小束,食时以水淘取其皮,醋油拌之,颇爽口。” ⑤流,毛传:“求也。”

用《尔雅·释言》文。朱熹曰:“顺水之流而取之也。”

⑥思,语助词。服,毛传:“思之也。”

《庄子·田子方》“吾服女也甚忘”,郭象注:“‘服’者,思存之谓也。” ⑦朱熹曰:“悠,长也。”

按悠哉悠哉,思念之深长也。 ⑧芼,毛传:“择也。”

⑨钟鼓,金奏也,是盛礼用乐。王国维曰:“金奏之乐,天子诸侯用钟鼓;大夫士,鼓而已。”

按此诗言“钟鼓乐之”,乃作身分语。由两周墓葬中乐器和礼器的组合情况来看,金石之乐的使用,的确等级分明,即便所谓“礼崩乐坏”的东周时期也不例外。

中原地区虢、郑、三晋和周的墓葬,已发掘两千余座,出土编钟、编磬者,止限于个别葬制规格很高的墓,约占总数百分之一。从青铜乐钟的制作要求来看,这也是必然——非“有力者”,实不能为。

而这一切,与诗中所反映的社会风貌,恰相一致。 《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

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

它第二好在意思。《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

戴君恩说:“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

牛运震说:“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见。

《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

贺贻孙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

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邓翔曰:“得此一折,文势便不平衍,下文‘友之’‘乐之’乃更沉至有味。

‘悠哉悠哉’,叠二字句以为句,‘辗转反侧’,合四字句以为句,亦着意结构。文气到此一住,乐调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

虽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这样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依此说,则《关雎》自然不属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经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来。

其实也可以说,“诗三百”,莫不如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毛传:“兴也。”

但如何是兴呢,却是一个太大的问题。若把古往今来关于“兴”的论述统统编辑起来,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书,则何敢轻易来谈。

然而既读《诗》,兴的问题就没办法绕开,那么只好敷衍几句最平常的话。所谓“兴”,可以说是引起话题吧,或者说是由景引起情。

这景与情的碰合多半是诗人当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实景,后者则是心象。但它仅仅是引起话题,一旦进入话题,便可以放过一边,因此“兴”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则即为“比”。

至于景与情或曰物与心的关联,即景物所以为感为悟者,当日于诗人虽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则已是微妙,其实即在诗人自己,也未尝不是转瞬即逝难以捕捉;时过境迁,后人就更难找到确定的答案。何况《诗》的创作有前有后,创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带着兴义的句子,后作者现成拿过来,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时之感,则同样的兴,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义。

但也不妨以我们所能感知者来看。罗大经说:“杜少陵绝句。

4.列举《毛传》词语训释方面的条例,并为每个条例举两个例子

一、比,就是譬喻。

朱熹《诗集传》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这是在今天仍常常使用的一个主要修辞手法,包括比喻与象征。

比喻可以使描述形象化。如《卫风·硕人》写庄姜的美貌用了一连串的比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因为有前后的一系列比喻,所以末尾的点睛之句才能使其形象跃然纸上。

[12] 比喻还可以突出事物的特征。因为比喻都是取整体上差异较大,而某一方面有共同性的事物来相比,喻体与本体相同之处往往就相当突出。

因此,在比喻中,便常常有夸张的性质。如《硕鼠》,就其外形、生物的类别及其发展程度的高低而言,本体与喻体的差别是相当之大的;但是,在不劳而获,白吃饭这一点来说,却完全一致,所以这个比喻实际上是一种夸张的表现。

又由于喻体在人们长期的社会生活中已获得了一定的情感意蕴,在某种程度上已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故根据与不同喻体的联系,可以表现不同的感情,如《硕鼠》、《相鼠》等。《诗经》中用比的地方很多,运用亦很灵活、广泛。

如《卫风·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前者用以比喻形体,后者用以比喻感情之变化。[12] 《邶风·简兮》:“执辔如组,两骖如舞。”

以形态比形态; 《唐风·椒聊》:“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以某种繁多之物喻人之多生; 《王风·黍栗》:“中心如醉”,“中心如咽”。以感觉喻感觉; 二、兴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的开头。

朱熹《诗集传》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兴即引发、开头。

包括两种情况: 1、情触于物而发为歌咏(即用一个同表现内容相协调的事物为开头)。 2、借助某事某物起韵。

朱熹对赋、比、兴概念的解释十分明确,但他将《诗经》每章表现手法都一一标出,在他所言的类型同他对诗本文的解释中,就显示了矛盾。如《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标:“兴也。”

但他在具体解释此章时又说:“雎鸠,一名王雎,……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烈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

串讲全章时又云:“言彼关关然之雎鸠,则相与合鸣于河洲之上矣。此窈窕之淑女,则岂非君子之美匹乎?言其相与和乐而恭敬亦若雎鸠之情挚而有别也。”

则又成了“比”。再如《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也标为“兴也”,解释时却说:“周礼,仲春令会男女,然则桃之有华,正婚姻之时也。”又成了“赋”。

这样,赋、比、兴三者的界限就又乱了。比较适合的划分是,凡与当时情景之描述有关联者,都应归于赋,如《卷耳》、《黍离》、《蒹葭》、《七月》;凡有比喻、象征意义者,都应归之比,如《关雎》、《桃夭》、《谷风》、《无衣》;只有无法与诗本义联系的,才是兴,如《黄鸟》、《采薇》等。

兴包括“情触于物而发为歌咏”的情形,是指由于人们生活阅历各不相同,每个人的经历都会有种种偶然的情形,某些事物对一般人来说是漠不相关,但对某一具体人来说,就可能会勾起对旧的经历的回忆,引起很深的感慨。 三、赋。

《诗集传》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 这里所谓“直言之”,是说不以兴词为引,也不用比的手法,并不是不要细致的形容描绘。

因此可以说:兴、比以外的其他一切表现手段,都可以包括在“赋”的范围之内。作为一种写作手段,它包括得十分广泛。

就《诗经》言之,它包括叙述、形容、联想、悬想、对话、心理刻画等。《七月》、《生民》全诗都用赋法,无论对于弃儿情节的叙述,还是对于祭祀场面的描写,都极为生动。

《东山》、《采薇》二首,除《东山》第一章“蜎蜎者蠋,烝在桑野”外,也全用赋法。但这两首诗写行役征人之心绪,可谓淋漓尽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最上乘的写景诗。

所以,《诗经》的赋法不只是指叙述,不只是所谓“直陈其事”,在抒情写景方面,也达到很高超的地步。 赋法,在《诗经》中也常体现于一些简单的叙事。

如《邶风·静女》写了一个女子约他的男朋友晚间在城隅相会,但男青年按时到了约会地点,却不见这位姑娘,等之不来,既不能喊,也不能自己去找,不知如何是好而“搔首踟躇”。过了一会,姑娘忽然从暗中跑出来,使小伙子异常高兴。

诗中所写姑娘藏起来的那点细节,可以理解为开玩笑,也可以理解为对小伙子爱的程度的测试,但总之是充满了生活的情趣,表现了高尚纯洁的爱情。后面赠彤管的细节也一样。

其中既无比,也无兴,却十分生动。 《诗经》中也有通过人物的对话来抒情、叙述的。

如《郑风·溱洧》,表现三月间水暖花开之时,男女青年在水边游玩戏谑的情景。通篇并无兴词,也全无比喻,却描绘出一幅充满欢乐气氛的民俗画。

赋法中,也包括叙写、联想与悬想。如《豳风·东山》第三章写到“有敦瓜苦,烝在栗薪”,从而引出“自我不见,于今三年”;第四章更承上“瓜苦”(瓜瓠,结婚合卺之物)而联想及结婚时情景,作为对于将要面对的现。

5.《诗经》樛木翻译,谢谢

《樛木》收录于诗经风、雅、颂中的《周南》中,其古诗全文如下: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前言】

《樛木》是《诗经·周南》的一篇, 为先秦时代汉族民歌,是祝贺新婚男子的赞歌。诗中大量采用比兴手法,表现了汉民族淳朴、古老的婚礼祝福习俗。《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它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注释】

①这是一首祝贺新婚的民歌。诗人先以葛藟缠绕樛木,比喻女子嫁给丈夫。然后为新郎祝福,希望他能有幸福、美满的生活。诗凡三章,每章只改易二字,句式整饬,以群歌叠唱的形式表达出喜庆祝颂之情。

②樛:下曲而高的树。

③葛藟: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藟似葛,野葡萄之类。

④累:攀缘,缠绕。此处又作累。

⑤只:语气助词。

⑥君子:此处指结婚的新郎。

⑦福履:福禄,幸福。后妃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故众妾乐其德而称愿之曰:南有樛木,则葛藟累之矣,乐只君子,则福履绥之矣。

⑧绥:与妥通,下降的意思。《礼记·曲礼》:“大夫则绥之”《疏》“绥,下也。”《毛传》“绥,安也。"亦通。

⑨荒:覆盖。

⑩将:扶助;或释为“大”。朱熹:《诗经集注》将,犹扶助也。

【翻译】

南方地区有很多生长茂盛的树木,这些树木中有下垂的树枝,葛藟爬上这根树枝,并在这根树枝上快乐的生长蔓延。一位快乐的君子,他能够用善心或善行去安抚人或使人安定。

南方地区有很多生长茂盛的树木,这些树木中有下垂的树枝,葛藟爬上这根树枝,在这根树枝上快乐的生长蔓延,并且这根樛木都被葛藟覆盖了。一位快乐的君子,能够用善心或善行去扶助他人

南方地区有很多生长茂盛的树木,这些树木中有下垂的树枝,好几根葛藟爬上这根树枝,缠绕在这根树枝上快乐的生长蔓延。一位快乐的君子,能够用善心或善行去成就他人。

6.《诗序》、毛传、郑笺、孔疏对《汉广》一诗的主旨是怎样理解的

关于本篇的主旨,《毛诗序》所说赞文王“德广所及也”,并不足据,《文选》注引《韩诗序》云:“《汉广》,说(悦)人也。”清陈启源《毛诗稽古编》进而发挥曰:“夫说(悦)之必求之,然唯可见面不可求,月慕说益至。”对诗旨的阐释和诗境的把握,简明而精当。“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是体现诗旨的中心诗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重叠三唱,反覆表现了抒情主人公对在水一方的“游女”,瞻望勿及,企慕难求的感伤之情。鲁齐韩三家诗解“游女”为汉水女神,后颇有从者,这给本诗抹上了一层人神恋爱的色彩。不过一部《诗经》,总体落实在现实人生,“十五国风”,皆为歌唱世俗情感的民间歌谣,因此似乎没有必要将此诗与神话传说联系起来。

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把《汉广》的诗境概括为“可见而不可求”。这也就是西方浪漫主义所谓的“企慕情境”,即表现所渴望所追求的对象在远方、在对岸,可以眼望心至却不可以手触身接,是永远可以向往但永远不能到达的境界。《秦风·蒹葭》也是刻划“企慕情境”的佳作,与《汉广》比较,则显得一空灵象征,一具体写实。《蒹葭》全篇没有具体的事件、场景,连主人是男是女都难以确指,诗人着意渲染一种追求向往而渺茫难即的意绪。《汉广》则相对要具体写实得多,有具体的人物形象:樵夫与游女;有细徽的情感历程:希望、失望到幻想、幻灭;就连“之子于归”的主观幻境和“汉广江永”的自然景物的描写都是具体的。王士禛认为,《汉广》是中国山水文学的发轫。《诗经》中仅有的几篇“刻画山水”的诗章之一(《带经堂诗话》),不为无见。当然,空灵象征能提供广阔的想像空间,而具体写实却不易作审美的超越。钱钟书《管锥编》论“企慕情境”这一原型意境,在《诗经》中以《秦风·蒹葭》为主,而以《周南·汉广》为辅,其原因或许就在于此。

7.给翻译一下(诗经)

小雅·鹤鸣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

它山之石,可以为错。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鱼在于渚,或潜在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谷。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注: 皋:一作“臯”, 《毛传》:“皐,泽也。”

九皋,曲折的水泽。《郑笺》:“九,喻深远也。

鹤在中鸣焉,而野闻其鸣声。兴者,喻贤人虽隐居,人咸知之。”

渊:深水。渚:水中小洲。

此处与“渊”对举,指小洲旁的浅水。《毛传》:“良鱼在渊,小鱼在渚。”

《郑笺》:“此言鱼之性寒则逃于渊,温则见于渚,喻贤者世乱则隐,治平则出,在时君也。”《孔疏》:“此文止有一鱼,得云‘或在’,是鱼在二处,以鱼之出没,喻贤者之进退,于理为密;且教王求贤,止须言贤之来否,不当横陈小人,故易《传》也。”

之:往。萚:落叶。

王引之《经义述闻》以为萚通“檡”。马瑞辰《通释》从之:“下章榖为木名,则此章萚亦木名,不得泛指落木。”

错:通“厝”。《说文》:“厝,厉石也。

《诗》曰:‘他山之石,可以为厝。’” 榖:木名。

《孔疏》引陆玑云:“荆杨人谓之榖,中州人谓之楮。”楮树皮常用以作纸。

《毛传》:“榖,恶木也。”攻:琢磨,治玉。

韵: 野(音宇)、渚、萚(音徒入声)、石(音蜍入声)、错(音粗入声)——鱼部;园、檀——元部。 天(铁因反)、渊(一均反)——真部;园、檀——元部;榖、玉——侯部。

译文:沼泽曲折白鹤叫, 鸣声嘹亮传四郊。 鱼儿潜伏深水里, 有时游出近小岛。

美丽花园逗人爱, 园里檀树大又高, 树下萚树矮又小。 它乡山上有宝石, 同样可做雕玉刀。

沼泽曲折白鹤叫, 鸣声嘹亮传九霄。 鱼儿潜伏深水里, 潜入深渊也逍遥。

美丽花园逗人爱, 园里檀树大又高, 下有楮树矮又小。 它乡山上有宝石, 同样可将美玉雕。

毛序: 《鹤鸣》,诲宣王也。 按: 此诗为全篇用比,王先谦以为与《匏有苦叶》同体,良是。

序云“诲宣王”,不知何据。《笺》、《疏》以为求贤,当是。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二句,《毛传》“良鱼”、“小鱼”之说,实有理。《笺》、《疏》之说,似是而非。

以下为徐培均老师所作赏析: 此诗共二章,每章九句。前后两章共用了四个比喻,语言也相似,只是押韵不同。

关于诗的主题,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诗序》认为是“诲(周)宣王也”,郑笺补充说:“诲,教也,教宣王求贤人之未仕者。”

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举例证明鲁诗、齐诗、韩诗都与毛诗观点一致。到了宋代朱熹《诗集传》则说:“此诗之作,不可知其所由,然必陈善纳诲之辞也。”

认为这是一篇意在劝人为善的作品。今人程俊英在《诗经译注》祖毛、郑旧说而加以发展,说:“这是一首通篇用借喻的手法,抒发招致人才为国所用的主张的诗,亦可称为‘招隐诗’。”

笔者以为这种说法较易为今人所理解。 先谈朱熹的说法。

他分析第一章说:“盖鹤鸣于九皋,而声闻于野,言诚之不可揜(掩)也;鱼潜在渊,而或在于渚,言理之无定在也;园有树檀,而其下维萚,言爱当知其恶也;他山之石,而可以为错,言憎当知其善也。由是四者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理,其庶几乎?”他将诗中四个比喻,概括为四种思想:即诚、理、爱、憎。

并认为从这四者引申出去,可以作为“天下之理”——即普遍真理。他的说法看起来很辩证,都是用发展的变化的观点分析问题,而且兼顾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然而他却是用程朱理学来说诗,这一点从他对第二章的解释中看得更加清楚。

《诗集传》释第二章结句引程子曰:“玉之温润,天下之至美也。石之粗厉,天下之至恶也。

然两玉相磨,不可以成器,以石磨之,然后玉之为器,得以成焉。犹君子之与小人处也,横逆侵加,然后修省畏避,动心忍性,增益预防,而义理生焉,道理成焉。”

程子说诗与朱子说诗,如出一辙,皆为引申之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就字面而言,就是另一座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磨制玉器,今人也常常引以为喻。

然而是否为诗的本义呢,似乎很难说。 再谈今人程俊英关于此诗的解释。

程先生在《诗经译注》中说:“诗中以鹤比隐居的贤人。”“诗人以鱼在渊在渚,比贤人隐居或出仕。”

“园,花园。隐喻国家。”

“树檀,檀树,比贤人。”“萚,枯落的枝叶,比小人。”

“它山之石,指别国的贤人。”“毛传:‘榖,恶木也。

’喻小人。”她从“招隐诗”这一主题出发,将诗中所有比喻都一一与人事挂钩,虽不无牵强附会,倒也自成一说。

其实,就诗论诗,不妨认为这是一首即景抒情小诗。在广袤的荒野里,诗人听到鹤鸣之声,震动四野,高入云霄;然后看到游鱼一会儿潜入深渊,一会儿又跃上滩头。

再向前看,只见一座园林,长着高大的檀树,檀树之下,堆着一层枯枝败叶。园林近旁,又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诗人因而想到这山上的石头,可以取作磨砺玉器的工具。

诗中从听觉写到视觉,写到心中所感所思,一条意脉贯串全篇,结构十分完整,从而形成一幅远古诗人漫游荒野的图画。这幅图画中有色有声,有情有景,因而也充满了诗意,读之不免令人产生思古之幽情。

如此读诗,我们便。

8.求《诗经

意思是:野蛮的淮夷既已臣服我国,忙不迭地前来献宝把贡进,这些宝物有美玉巨龟象牙,还有南方出产的大宗黄金!

出自春秋时期无名氏《鲁颂·泮水》,原文节选:

济济多士,克广德心。桓桓于征,狄彼东南。烝烝皇皇,不吴不扬。不告于讻,在泮献功。

角弓其觩。束矢其搜。戎车孔博。徒御无斁。既克淮夷,孔淑不逆。式固尔犹,淮夷卒获。

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葚,怀我好音。憬彼淮夷,来献其琛。元龟象齿,大赂南金。

译文:

鲁国上下济济一堂众臣工,倾力推广我王的善意德政。威武之师坚定地踏上征程,一鼓作气把东南淮夷平定。文臣武将生龙活虎气势盛,但大家既不喧嚣也不高声,不跑官要官也不抢功争名,都来泮宫献俘奏捷展战功。

战士们把角弓挽得曲曲弯,蝗群般的羽箭射得嗖嗖响;冲阵的兵车坚固而又宽大,步兵车兵连续作战不歇晌。威武之师很快征服了淮夷,淮夷上下齐归顺不敢相抗。因为坚持了你的战略决策,才有淮夷土地最终入我囊。

本为恶声鸟如今却翩翩飞,栖居起落在我泮宫的树林。它既然吃了我的甜美桑葚,当然要感念我的仁爱之心。野蛮的淮夷既已臣服我国,忙不迭地前来献宝把贡进,这些宝物有美玉巨龟象牙,还有南方出产的大宗黄金!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鲁僖公战胜淮夷之后。淮夷生活在当时的淮水一带,不受周王朝所封,对周王朝诸侯造成威胁,所以,各诸侯国曾多次征伐。这几次战役,虽然战功不大,但鲁是个积弱之国,能累次出师,争伯中原,所以鲁人寄望僖公,肆情歌颂。

全诗主旨:

这是歌颂鲁僖公平定淮夷之武功的长篇叙事诗,赞美他能继承祖先事业,平服淮夷,成其武功。

全诗八章,每章八句。前三章,不厌其繁地描述鲁侯出席献俘仪式的盛况;四五两章,歌颂鲁侯之德,其实重在武功;六七两章,赞扬鲁侯麾下文武用命高风亮节;最后一章,叙写高兴地看到淮夷臣服献纳。此诗有些言过其实,有夸张溢美之嫌,但气魄宏大,描写细微,有较强的抒情意味。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颂·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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