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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波丝卡的诗歌

1.辛波丝卡最著名的诗

A Cat in an Empty Apartment --《空房子里的猫》

Die? One does not do that to a cat.

Because what's a cat to do

in an empty apartment?

Climb the walls.

Caress against the furniture.

It seems that nothing has changed here,

but yet things are different.

Nothing appears to have been relocated,

yet everything has been shuffled about.

The lamp no longer burns in the evenings.

Footsteps can be heard on the stairway,

but they're not the ones.

The hand which puts the fish on the platter

is not the same one which used to do it.

Something here does not begin

at its usual time.

Something does not happen quite

as it should

Here someone was and was,

then suddenly disappeared

and now is stubbornly absent.

All the closets were peered into.

The shelves were walked through.

The rug was lifted and examined.

Even the rule about not scattering

papers was violated.

What more is to be done?

Sleep and wait.

Let him return,

at least make a token appearance.

Then he'll learn

that one shouldn't treat a cat like this.

He will be approached

as though unwillingly,

slowly,

on very offended paws.

With no spontaneous leaps or squeals at first.

We're extremely fortunate not to know precisely the kind of world we live in. ——辛波丝卡W.Szymboroska《我们何其幸运we're extremely fortunate》 我何其幸运,因为我不是气象学家,不用知道云彩如何形成或气流里有什么成分,但我却可以用我的眼采集天边的流云,放在心里细品那份最抽象的唯美。 我何其幸运,因为我也不是动物学家,我不清楚鸟到底靠什么飞翔,我只知道阳光下那对神奇的羽翼,常常让我感应到蓝天白云之间有天使飞过的痕迹。 我何其幸运,因为我也不是植物学家,我至今都不太明了光合作用的原理,只是会近乎固执地钟情于那最简单的绿,坚信再小的林子里也会有可爱的精灵。 我何其幸运,因为我也不是地质学家,用不着去精密地推算海浪需要多少年将一块岩石变成神女的模样,而我会超越时空地想象,黑夜里上帝是怎样用无形的手在别具匠心地雕琢。 我何其幸运,因为我不是需要说谎的政治家或律师,也不是要在人身上开刀的医生,我甚至也不是开画展前需要盘算成本的艺术家,那我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是,我对这个世界也一无所知,这,也许便是我的幸运所在。 我们何其幸运,无法确知自己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

找的另外一首

2.谁有波兰女诗人辛波丝卡的诗

一见钟情 [波兰]辛波丝卡 They're both convinced 他们两人都相信 that a sudden passion joined them. 是一股突发的热情让他俩交会。

Such certainty is beautiful, 这样的笃定是美丽的, but uncertainty is more beautiful still. 但变化无常更是美丽。 Since they'd never met before, they're sure 既然从未见过面,所以他们确定 that there'd been nothing between them. 彼此并无任何瓜葛。

But what's the word from the streets, staircases, hallways--- 但是听听自街道、楼梯、走廊传出的话语—— perhaps they've passed by each other a million times? 他俩或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 I want to ask them 我想问他们 if they don't remember--- 是否记不得了—— a moment face to face 在旋转门 in some revolving door? 面对面那一刻? perhaps a "sorry" muttered in a crowd? 或者在人群中喃喃说出的“对不起”? a cut "wrong number" caught in the receiver? 或者在听筒截获的唐突的“打错了”? but I know the answer. 然而我早知他们的答案。 No, they don't remember. 是的,他们记不得了。

They'd be amazed to hear 他们会感到诧异,倘若得知 that Chance has been toying with them now for years. 缘分已玩弄他们多年。 Not quite ready yet 尚未完全做好, to become their Destiny, 成为他们命运的准备, it pushed them close, drove them apart, 缘分将他们推近,驱离, it barred their path, 阻挡他们的去路, stifling a laugh, 憋住笑声 and then leaped aside. 然后闪到一边。

There were signs and signals, 有一些迹象和信号存在, even if they couldn't read them yet. 即使他们尚无法解读。 Perhaps three years ago 也许在三年前 or just last Tuesday 或者就在上个星期二 a certain leaf fluttered from one shoulder to another? 有某片叶子飘舞于肩与肩之间? Something was dropped and then picked up. 有东西掉了又捡了起来? Who knows, maybe the ball that vanished 天晓得,也许是那个 into childhood's thicket? 消失于童年灌木丛中的球? There were doorknobs and doorbells 还有事前已被触摸 where one touch had covered another 层层覆盖的 beforehand. 门把和门铃。

Suitcases checked and standing side by side. 检查完毕后并排放置的手提箱。 One night, perhaps, the same dream,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 grown hazy by morning. 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Every beginning 每个开始 is only a sequel, after all, 毕竟都只是续篇, and the book of events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is always open halfway through. 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一九九六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辛波丝卡(Wislawa Szymborska),一九二三年七月二日出生于波兰西部小镇布宁(Bnin,今为科尼克[Kornik]一部份),八岁时移居克拉科夫(Cracow),至今仍居住在这南方大城。她是第三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诗人(前两位是一九四五年智利的密丝特拉儿和一九六六年德国的沙克丝),第四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作家,也是当今波兰最受欢迎的女诗人。

她的诗作虽具高度的严谨性及严肃性,在波兰却拥有十分广大的读者。她一九七六年出版的诗集《巨大的数目》,第一刷一万本在一周内即售光,这在诗坛真算是巨大的数目。

辛波丝卡于一九四五年至一九四八年间,在克拉科夫著名的的雅格隆尼安大学修习社会学和波兰文学。一九四五年三月,她在波兰日报副刊发表了她第一首诗作〈我追寻文字〉。

一九四八年,当她正打算出第一本诗集时,波兰政局生变,共产政权得势,主张文学当为社会政策而作。辛波丝卡于是对其作品风格及主题进行全面之修改,诗集延至一九五二年出版,名为《存活的理由》。

辛波丝卡后来对这本以反西方思想,为和平奋斗,致力社会主义建设为主题的处女诗集,显然有无限的失望和憎厌,在一九七O年出版的全集中,她未收录其中任何一首诗作。 一九五四年,第二本诗集《自问集》出版。

在这本诗集里,涉及政治主题的诗作大大减少,处理爱情和传统抒情诗主题的诗作占了相当可观的篇幅。一九五七年,《呼唤雪人》出版,至此她已完全抛开官方鼓吹的政治主题,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触及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历史,人与爱情的关系。

3.求波兰诗人辛波丝卡的经典诗和她的简介

简介:于一九二三年七月二日生于波兰的小镇布宁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里。

那时,她的国家刚刚摆脱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阴影。一九三一年全家迁往波兰南部的克拉科夫。

克拉科夫市从十四世纪到十七世纪一直是波兰的首都,曾被联合国评为世界上十二座最美丽的城市之一。这时有古老的志愿人员,历代波兰皇帝的陵墓,雄伟的广场,收藏丰富的博物馆,凡此种种,构成了浓郁的文化氛围。

与这个城市的文化氛围相一致的,是诗人的长年飘逸书香的家庭氛围。据诗人回忆,在她童年时代的家庭生活中,谈论得最多的就是读书。

她五岁就开始作儿童诗,她的父亲是第一个热心读者。辛波丝卡于一九四五年到一九四作年就读于波兰雅盖沃大学哲学系。

这是波兰最古老的大学,建于十中世纪,以政治和宗教的宽容为建校之本,知名的天文学家哥白尼、镭的发现者居里夫人均毕业于这所大学。诗人一生结过二次婚,没有生育有儿女。

辛波丝卡是懂得诗和生命的滋味的,所以她这样说:“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4.辛波丝卡短诗

写履历表 辛波丝卡 需要做些什么? 填好申请书 再附上一份履历表。

尽管人生漫长 但履历表最好简短。 简洁、精要是必需的。

风景由地址取代, 摇摆的记忆屈服于无可动摇的日期。 所有的爱情只有婚姻可提, 所有的子女只有出生的可填。

认识你的人比你认识的人重要。 旅行要出了国才算。

会员资格,原因免填。 光荣记录,不问手段。

填填写写,彷佛从未和自己交谈过, 永远和自己只有一臂之隔。 悄悄略去你的狗,猫,鸟, 灰尘满布的纪念品,朋友,和梦。

价格,无关乎价值, 头衔,非内涵。 他的鞋子尺码,非他所往之地, 用以欺世盗名的身份。

此外,再附张露出单耳的照片。 重要的是外在形貌,不是听力。

反正,还有什么好听的? 碎纸机嘈杂的声音 天 空 [波] 维丝拉娃•辛波丝卡 英译:Stanislaw Barańczak & Clare Cavanagh 汉译:得一忘二 本来就该如此开头:天空。 一扇窗子,减去了窗台、窗框、玻璃。

一个光圈,如此而已, 不过展开得很大。 我不必等待星夜, 不必伸长脖子 探头去看。

我的背后、手边、眼皮上已经有了天空。 天空将我捆紧, 它一扫我便倒。

甚至最高的山峦 也不会比最深的峡谷 更接近天空多少。 一个地方的天空不会比另一个地方 拥有更多的天。

鼹鼠不见得就比展开翅膀的猫头鹰 更靠近第七重天。 在深渊中会坠落的物体 一样能从天空落入天空。

天空:颗粒的、砂砾的、液体的、燃烧的、挥发的, 片状的、点状的, 阵发的、堆积的。 天空无处不在, 甚至在你皮下的暗处。

我吃进天空,拉出天空。 我是陷阱内的陷阱, 成为栖息地的居民; 我是怀抱中的拥抱, 作为一个答案的问题。

截然分出天与地—— 照这样来思考完整性, 方法不当。 这不过是令我继续 住在一个更确切的地址, 如果真有人找, 我便能被立刻找到。

界定我的特征 是狂喜与绝望。 Sky Wislawa Szymborska tr. Stanislaw Barańczak & Clare Cavanagh I should have begun with this: the sky. A window minus sill, frame, and panes. An aperture, nothing more, but wide open. I don't have to wait for a starry night, I don't have to crane my neck to get a look at it. I've got the sky behind my back, at hand, and on my eyelids. The sky binds me tight and sweeps me off my feet. Even the highest mountains are no closer to the sky than the deepest valleys. There's no more of it in one place than another. A mole is no less in seventh heaven than the owl spreading her wings. The object that falls in an abyss falls from sky to sky. Grainy, gritty, liquid, inflamed, or volatile patches of sky, specks of sky, gusts and heaps of sky. The sky is everywhere, even in the dark beneath your skin. I eat the sky, I excrete the sky. I'm a trap within a trap, an inhabited inhabitant, an embrace embraced, a question answering a question. Division into sky and earth— it's not the proper way to contemplate this wholeness. It simply lets me go on living at a more exact address where I can be reached promptly if I'm sought. My identifying features are rapture and despair. 无 需 标 题 [波] 维丝拉娃•辛波丝卡 英译:Stanislaw Barańczak & Clare Cavanagh 汉译:得一忘二 是这样的:我坐在一棵树下, 树在河边, 这个早晨阳光明媚。

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件, 不会写进历史。 不是战争也不是条约, 无需细究什么动机, 也无轰动的弑君事件。

然而我就坐在这条河边,事实如此。 既然我在这里, 我必然是从某处而来, 这就与民族征服者 扬帆出征前毫无区别。

甚至一个稍纵即逝的时刻也有丰富的过去, 也有星期六前的星期五, 也有六月之前的五月, 一个元帅可以用望远镜探实四方的地界, 而它的地界也不会显得虚幻。 这是一棵白杨,扎根于此已经多年; 这条河叫拉巴,自然不是昨天才冒出来; 这条穿过灌木丛的小路 也绝非上星期才被踩出印子; 风吹云散,但总得先将云 吹来然后才吹走。

虽然这附近没有什么事件发生, 但世界不会因此在细节上更显贫乏。 它仍是那般扎根地下、那般确凿笃定, 犹如迁移的人民将世界俘虏。

阴谋并非是唯一要隐藏在沉默中的事情。 理智的随从并非只是守着加冕礼。

革命纪念日可能会再被卷起, 而围绕着海湾的鹅卵石又何曾不是。 环境的织锦盘错而细密。

蚂蚁在草丛中穿针走线。 青草缝进了地面。

小树枝正在刺绣波浪的图案。 我如此因此是我自己,此刻在这儿观看。

我的上方有一只白蝴蝶扑闪着穿过半空, 它的翅膀仅仅属于它自己, 这是一个影子掠过我的双手, 影子便是它自己,除了自己不属他人。 当我看到这样的事物,我不再敢说 那些重要的就必定 比不重要的更为重要。

No Title Required Wislawa Szymborska tr. Stanislaw Barańczak & Clare Cavanagh It has come to this: I'm sitting under a tree beside a river on a sunny morning. It's an insignificant event and won't go down in history. It's not battle and pacts, where motives are scrutinized, or noteworthy tyrannicides. And yet I'm sitting by this river, that's fact. And since I'm here I must have come from somewhere, exactly like the conquerors of nation。

5.求波兰诗人辛波丝卡的经典诗和她的简介拜托各位了 3Q

简介:于一九二三年七月二日生于波兰的小镇布宁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里。

那时,她的国家刚刚摆脱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阴影。一九三一年全家迁往波兰南部的克拉科夫。

克拉科夫市从十四世纪到十七世纪一直是波兰的首都,曾被联合国评为世界上十二座最美丽的城市之一。这时有古老的志愿人员,历代波兰皇帝的陵墓,雄伟的广场,收藏丰富的博物馆,凡此种种,构成了浓郁的文化氛围。

与这个城市的文化氛围相一致的,是诗人的长年飘逸书香的家庭氛围。据诗人回忆,在她童年时代的家庭生活中,谈论得最多的就是读书。

她五岁就开始作儿童诗,她的父亲是第一个热心读者。辛波丝卡于一九四五年到一九四作年就读于波兰雅盖沃大学哲学系。

这是波兰最古老的大学,建于十中世纪,以政治和宗教的宽容为建校之本,知名的天文学家哥白尼、镭的发现者居里夫人均毕业于这所大学。诗人一生结过二次婚,没有生育有儿女。

辛波丝卡是懂得诗和生命的滋味的,所以她这样说:“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6.诗人辛波丝卡的简介 辛波丝卡作品有什么特点

波兰诗人辛波丝卡

波兰诗人辛波丝卡全名是维斯瓦娃·辛波丝卡,她不仅是波兰杰出的女作家也是非常优秀的翻译家。辛波丝卡生于公元1923年,1996年的时候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她是史上第三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性作家。她的诗歌作品被称为是“具有不同寻常和坚韧不拔的纯洁性力量”,其代表作品有《一见钟情》、《呼唤雪人》等。

辛波丝卡代表作

辛波丝卡是波兰籍的女作家、女诗人,是第三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诗人,也是第四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作家。辛波丝卡代表作有很多,如诗集《巨大的数目》、《呼唤雪人》等。

《巨大的数目》是1976年出版的诗歌集,这本诗歌集在当时引起很大的轰动,1986年的《桥上的人们》更事让不少读者为之倾倒。这本诗歌集只有短短二十二首诗歌,但是篇篇都可以被称为是精品,各具特色,有不少学者认为这是辛波斯卡的诗歌艺术的巅峰。在这本书的诗歌集中,几乎每句诗歌都透露着道德和哲理,辛波丝卡用独特和多样化的手法将这些到的和哲理以幽默的方式向世人展现出来,深受读者的喜爱。

诗集《呼唤雪人》是辛波丝卡在2000年出版的,在这本诗歌集中她已经完全抛开了政治的主题,开始以人为主体,写人与社会、自然、历史等的关系。书中她还一直用怀疑的眼光去看待世间的事物,所以在这本诗歌集中,读者可以感受到辛波丝卡的讽刺,但是这种讽刺又是不是直露的,而是非常微妙的,因为她总是从生活中人们不容易注意到的方向去入手,一些最常见的东西在辛波丝卡的笔下却又是那么的别有见地。

辛波丝卡被誉为是波兰最受欢迎的诗人,也是被公认的最迷人的诗人之一,被世人誉为“诗歌届的莫扎特”,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女性作家。

7.开头提到辛波斯卡的一首诗,请问是那首诗

我们何其幸运,

无法确知,

自己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

We'er extremely fortunate

not to know

precisely the kind of world we live in.

—W.Szymborska—

辛波丝卡

如今我已不再置身事外,

一切色彩皆已入声音与气味,

且如曲调般绝美地鸣响。

我何需书本呢?

风翻动树叶,

我知晓他们的话语,

并时而柔声复诵。

而那将眼睛如花般摘下的死亡,

将无法企及我的双眸.

8.查辛丝波卡

http://www.shigeku.org/shiku/ws/wg/szymborska.htm 这是她的诗选(中文版 比较全),个人非常喜欢她的 一见钟情 奖项: 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 获得者: 薇斯拉娃·辛波丝卡 成就: 寓严肃于幽默当中,以简单的语言传递深刻的思想,代表作有:《桥上的人们》和《写履历表》 简介: 一九九六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薇斯拉娃·辛波丝卡(Wislawa Szymborska),一九二三年七月二日出生于波兰西部小镇布宁(Bnin,今为科尼克[Kornik]一部份),八岁时移居克拉科夫(Cracow),至今仍居住在这南方大城。

她是第三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诗人(前两位是一九四五年智利的密丝特拉儿和一九六六年德国的沙克丝),第四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作家,也是当今波兰最受欢迎的女诗人。 身为女性诗人,辛波丝卡鲜少以女性问题为题材,但她不时在诗作中流露对女性自觉的关心。

在《一个女人的画像》,辛波丝卡为读者描绘出一个为爱改变自我、为爱无条件奉献、因爱而坚强的女人。爱的枷锁或许让她像“断了一只翅膀的麻雀”,但爱的信念赐予她梦想的羽翼,让她能扛起生命的重担。

这样的女性特质和女性主义者所鼓吹的挣脱父权宰制、寻求解放的精神有着极大的冲突,但辛波丝卡只是节制、客观地叙事,语调似乎肯定、嘲讽兼而有之。她提供给读者的只是问题的选项,而非答案。

对辛波丝卡而言,性别并不重要;个人如何在生命中为自己定位才是她所关心的。 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是辛波丝卡关注的主题。

在她眼中,自然界充满着智慧,是丰沃且慷慨的,多变又无可预测的:细体自然现象对人类具有正面的启示作用。她对人类在大自然面前表现出的优越感和支配欲望,颇不以为然。

她认为人类总是过于渲染自身的重要性,将光环笼罩己身而忽略了周遭的其它生命;她相信每一种生物的存在都有其必然的理由,一只甲虫的死亡理当受到和人类悲剧同等的悲悯和尊重(《俯视》)。窗外的风景本无色,无形,无声,无臭,又无痛;石头无所谓大小;天空本无天空;落日根本未落下。

自然万物无需名字,无需人类为其冠上任何意义或譬喻;它们的存在是纯粹的,是自身俱足而不假外求的(《一粒沙看世界》)。人类若无法真诚地融入自然而妄想窥探自然的奥秘,必定不得其门而入(《与石头交谈》)。

理想的生活方式其实垂手可得,天空是可以无所不在的——只要与自然合而为一,只要“一扇窗减窗台,减窗框,减窗玻璃。/一个开口,不过如此,开得大大的。”

当人类与自然水**融时,高山和山谷、主体和客体、天和地、绝望和狂喜的明确界线便不复存在,世界不再是两极化事物充斥的场所,而是一个开放性的空间。《葬礼》一诗以三十五句对白组成,辛波丝卡以类似荒谬剧的手法,让观礼者的话语以不合逻辑的顺序穿梭、流动、交错,前后句之间多半无问答之关联,有些在本质上甚至是互相冲突的。

这些对白唯一的共通点是——它们都是生活的声音,琐碎、空洞却又是真实生命的回音。在本该为死者哀恸的肃穆葬礼上,我们听到的反而是生者的喧哗。

借着这种实质和形式之间的矛盾,辛波丝卡呈现出真实的生命形貌和质感,没有嘲讽,没有苛责,只有会心的幽默和谅解。 辛波丝卡关心政治,但不介入政治。

严格地说,她称不上是政治诗人——也因此她的书能逃过官方检查制度的大剪,得以完整的面貌问世——但隐含的政治意涵在她诗中到处可见。早期诗作《然而》(收录于一九五七年出版的《呼唤雪人》)是辛波丝卡少数触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的残暴行径的诗作之一。

因此,这首诗格外值得注意——它不但对纳粹集体大屠杀的暴行加以谴责,同时也暗指波兰社会某些人士对犹太人的命运漠不关心。在以德军占领期的波兰为背景的另一首诗作《可能》处处可见不安,恐惧,逮捕,驱逐,处死的暗示性字眼。

辛波丝卡的宿命观在此诗可略窥一二:生命无常,在自然界和人类世界,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但是,辛波丝卡的政治嘲讽和机智在《对色情文学的看法》一诗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八十年代的波兰在检查制度之下,政治性、思想性的著作敛迹,出版界充斥着色情文学。在这首诗里,辛波丝卡虚拟了一个拥护政府“以思想箝制确保国家安全”政策的说话者,让他义正严词地指陈思想问题的严重性超乎色情问题之上,让他滔滔不绝地以一连串的色情意象痛斥自由思想之猥亵、邪恶。

但在持续五个诗节嘉年华会式的***语调之后,辛波丝卡设计了一个反高潮——在冷静、节制的诗的末段,他刻意呈现自由思想者与志同道合者喝茶、翘脚、聊天的自得和无伤大雅。这样的设计顿时瓦解了说话者前面的论点,凸显其对思想大力抨击之荒谬可笑,也间接对集权国家无所不在的思想监控所造成的生存恐惧,提出了无言的抗议。

辛波丝卡认为生存是天赋人权,理应受到尊重。在《种种可能》一诗,她对自己的价值观、生活品味、生命认知做了相当坦率的表白。

从她偏爱的事物,我们不难看出她恬淡自得、自在从容、悲悯敦厚、不道学、不迂腐的个性特质。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自主个体,依附于每一个个体的“种种可能“正是人间的可爱之处。

透过这首诗,辛波丝卡向。

9.谁有《一见钟情的完整的诗是辛波丝卡的,向左走,向右走》里面的

一见钟情——辛波斯卡[波兰](Wislawa Szymborska) Love at First Sight 、中文翻译是: 一见钟情 他们彼此深信 是瞬间迸发的热情使他们相遇 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 但变幻无常更为美丽 他们素未谋面,所以他们确定彼此并无瓜葛。

但是自街道、楼梯、大堂传来的话语。

他们也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 我想问他们 是否记得。

在旋转门 面对面那一刹 或是在人群中喃喃道出的“对不起”, 或是在电话的另一端道出的“打错了”。

但是我早知道答案。 是的,他们并不记得。

他们会很惊讶,原来缘分已经戏弄他们多年。 时机尚未成熟变成他们的命运, 缘分将他们拉近,驱离。

阻挡着他们的去路 忍住笑声 然后闪到一旁。

有一些迹象和信号存在, 即使他们尚无法解读。 也许在三年前 或者就在上个星期二, 有某片叶子飘舞于 肩与肩之间? 有东西掉了又捡了起来? 天晓得,也许是那个 消失于童年灌木丛中的球? 还有事前已被触摸 层层覆盖的 门把和门铃。

检查完毕后并排放置的手提箱。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 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每个开始 毕竟都只是续篇,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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