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欧阳修的《蝶恋花》和冯延巳的《鹊踏枝》怎么一样呢阿择 林止月1223 回答比较不错 这是历史遗留问题,有点像现在关于历史名人出生地的争论一样. 五代宋初人词,常多相混.冯延巳《阳春集》所收之词,又见於欧阳修《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的,就有十六首之多.其中《蝶恋花》(庭院深深、谁道闲情、几日行云、六曲阑干)诸阙,历来词选、词评,大都认为冯延巳作,对之揄扬备至. 〈蝶恋花〉作者自来有欧阳修、冯延巳二说,而唐圭璋《宋词互见考》则考证两家词集完成时间,以及后世序跋所言,推论其作者应为冯延巳. 但另有学者从作家风格意境判断,以为冯偏刚,欧偏柔,而此阙词风格柔婉,应为欧阳修所作较为合理. 然而我们如观察冯延巳其他词作,会发现他在抒发时间、青春流逝的无奈情感上,较为接近〈蝶恋花〉的意境格调.兼之以客观文献的辅佐,可以推论此词作者应为冯延巳. 备注:另一首欧冯词的归属争论: 蝶恋花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叁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欧阳修的词风深受南唐冯延巳影响,以至此词并见於冯延巳《阳春集》.李清照《临江仙》词序说:“欧阳公作《蝶恋花》,有‘深深深几许’之句,予酷爱之,用其语作‘庭院深深’数阙,其声即旧‘临江仙’也.”宋黄升《花庵词选》亦将此词归入欧作,应较可信. 《人间词话》中王国维,张溪琳的《山月不知心里事》都认为是冯延巳写的,这有一定道理.因为欧阳修和冯延巳二人年代相隔不远,他们两人的风格又十分相似,而在当时收文集时,就往往有冯延巳的词掺入欧集中,或者欧阳修的词,被放到冯集中的情况.这些被弄混的词狠难分辨出到底是谁的. 不过这首《蝶恋花》,多数专家都认为是欧阳修的词,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它是属於冯延巳的情况下,还是应该认为它属於欧阳修.。 2.柳永的《凤栖梧》和欧阳修的《蝶恋花》到底是谁COPY谁的呀虽然著名词话家王国维发话了.但是我们知道诸葛亮出山之前究竟是隐居在襄阳还是南阳,学术界争论了许多年.“衣带渐宽终不悔”究竟是欧阳修写的还是柳永写的,恐怕也要争论许多年.其实说白了这个不存在谁COPY谁的问题.这首词有两个版本,鉴于两本书,到底是谁写的没人知道,一般认为是柳永原作的,欧阳修只是文字版,也就是欧阳修收录的.也就是我们现在读的版本.古词都是在书里保存的,后人收录的.例如欧阳修那首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很多人说是朱淑真写的,谁知道呢.那些后人也不一定清楚的如果从文献学方面校雠的角度来看:考异( 唐圭璋先生,宋词四考-宋词互见考.)唐先生云:『案以上二阙柳永词,见乐章集,又误入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琴趣外编,毛本六一词删之,是也. 』 (学生书局本45页.)他人注唐圭璋先生辑全宋词,学界推为万世鸿功,所据可信.毛本即所谓毛晋汲古阁刊本,乃明刊本.所依时代早,亦可信.正误今所见最大宗错误之来乃人间词化之三境界中所言:『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 (人间词话第26条,节录.)他人注今人校注人间词话,多所正误,不赘述.再举一旁证: 王国维先生校辑南唐二主词时,竟将晏殊名作『无可奈何花落去』一阙编入,延旧书之误,不足征信.由此推断,宜做柳永词为佳,然千年公案,不易查索,仆亦只敢云「宜做」而已.解释如上,烦查照.发问者所引恐乃柳永词的异文而已.有宋一朝,欧阳文忠词最杂舛,混入大量别人作品令人疑惑.比如次入冯延己阳春集十首以上,包括著名的庭院深深一阙.又如版主所举之柳永词,其实欧阳修也写过大亮艳词比如:「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等.学术界关于这个问题提出几种说法,其中可信的是欧阳修的政敌等人为攻击欧阳修而编入以污蔑.自明朝以来,杨慎曾替其辩为欧阳文忠公作,目的在为其开脱,证明其非是私奔作品.后来许多人亦从其说,而今作者犹纷纷. (详见中华书局本朱淑真集校注,其实若证明是朱淑真作,亦不能以此诬其失节.)基本上这一阙是柳词,已经没有太大的异议了.所以以后引用可以放心写明柳永.至于词牌,基本上已经见怪不怪,词牌别名有的多至五六种,比如贺铸的东山乐府以变化词牌名称著称.。 3.欧阳修的《蝶恋花》与冯延已的《鹊踏枝》怎么一样这是历史遗留问题,有点像现在关于历史名人出生地的争论一样。 五代宋初人词,常多相混。冯延巳《阳春集》所收之词,又见於欧阳修《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的,就有十六首之多。 其中《蝶恋花》(庭院深深、谁道闲情、几日行云、六曲阑干)诸阙,历来词选、词评,大都认为冯延巳作,对之揄扬备至。 〈蝶恋花〉作者自来有欧阳修、冯延巳二说,而唐圭璋《宋词互见考》则考证两家词集完成时间,以及后世序跋所言,推论其作者应为冯延巳。 但另有学者从作家风格意境判断,以为冯偏刚,欧偏柔,而此阙词风格柔婉,应为欧阳修所作较为合理。 然而我们如观察冯延巳其他词作,会发现他在抒发时间、青春流逝的无奈情感上,较为接近〈蝶恋花〉的意境格调。 兼之以客观文献的辅佐,可以推论此词作者应为冯延巳。 备注:另一首欧冯词的归属争论: 蝶恋花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叁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欧阳修的词风深受南唐冯延巳影响,以至此词并见於冯延巳《阳春集》。 李清照《临江仙》词序说:“欧阳公作《蝶恋花》,有‘深深深几许’之句,予酷爱之,用其语作‘庭院深深’数阙,其声即旧‘临江仙’也。”宋黄升《花庵词选》亦将此词归入欧作,应较可信。 《人间词话》中王国维,张溪琳的《山月不知心里事》都认为是冯延巳写的,这有一定道理。因为欧阳修和冯延巳二人年代相隔不远,他们两人的风格又十分相似,而在当时收文集时,就往往有冯延巳的词掺入欧集中,或者欧阳修的词,被放到冯集中的情况。 这些被弄混的词狠难分辨出到底是谁的。 不过这首《蝶恋花》,多数专家都认为是欧阳修的词,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它是属於冯延巳的情况下,还是应该认为它属於欧阳修。 4.唐圭璋为什么能编纂成功《全宋词》唐圭璋在综合诸家辑刻的基础上,广泛搜采,凡宋人文集中所附、宋人词选中所选、宋人笔记中所载词作,俱一并采录,更旁求类书、方志、金石、题跋、花木谱等诸书中所载之词,统汇於一处,编为《全宋词》。1940年由商务印书馆在长沙出版线装本。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编者对此书进行重编,并经王仲闻订补加工,1965年由中华书局重印出版。新版《全宋词》在材料和体例方面较旧版均有很大提高:以善本代替从前的底本,增补词人 240馀家,词作1400馀首。在体例上改变旧版按“帝王”、“宗室”等分类排列,改为按词人年代先后排列。全书共计辑两宋词人1330馀家,词作约 20000首。引用书目达530馀种。新版重考词人行实,改写小传。 编者又续作修订补正,写成《订补续记》,附於1979年重印本卷末。 此书收录齐备,考订也比较精审,改正了不少前人的承谬踵误之处,为研究宋词的重要参考书。 此书新版问世后,今人孔凡礼又从明抄本《诗渊》及其他书中辑录遗佚,编为《全宋词补辑》,收录作家140馀人(其中41人,已见《全宋词》),词作430馀首,1981年由中华书局出版。 5.柳永的《凤栖梧》和欧阳修的《蝶恋花》到底是谁COPY谁的呀虽然著名词话家王国维发话了。 但是我们知道诸葛亮出山之前究竟是隐居在襄阳还是南阳,学术界争论了许多年。“衣带渐宽终不悔”究竟是欧阳修写的还是柳永写的,恐怕也要争论许多年。 其实说白了这个不存在谁COPY谁的问题。这首词有两个版本,鉴于两本书,到底是谁写的没人知道,一般认为是柳永原作的,欧阳修只是文字版,也就是欧阳修收录的。 也就是我们现在读的版本。古词都是在书里保存的,后人收录的。 例如欧阳修那首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很多人说是朱淑真写的,谁知道呢。 那些后人也不一定清楚的如果从文献学方面校雠的角度来看:考异( 唐圭璋先生,宋词四考-宋词互见考。) 唐先生云:『案以上二阙柳永词,见乐章集,又误入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琴趣外编,毛本六一词删之,是也。 』 (学生书局本45页。) 他人注解:唐圭璋先生辑全宋词,学界推为万世鸿功,所据可信。毛本即所谓毛晋汲古阁刊本,乃明刊本。 所依时代早,亦可信。正误今所见最大宗错误之来乃人间词化之三境界中所言:『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 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 (人间词话第26条,节录。) 他人注解:今人校注人间词话,多所正误,不赘述。再举一旁证: 王国维先生校辑南唐二主词时,竟将晏殊名作『无可奈何花落去』一阙编入,延旧书之误,不足征信。 由此推断,宜做柳永词为佳,然千年公案,不易查索,仆亦只敢云「宜做」而已。解释如上,烦查照。 发问者所引恐乃柳永词的异文而已。有宋一朝,欧阳文忠词最杂舛,混入大量别人作品令人疑惑。 比如次入冯延己阳春集十首以上,包括著名的庭院深深一阙。又如版主所举之柳永词,其实欧阳修也写过大亮艳词比如:「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等。 学术界关于这个问题提出几种说法,其中可信的是欧阳修的政敌等人为攻击欧阳修而编入以污蔑。自明朝以来,杨慎曾替其辩为欧阳文忠公作,目的在为其开脱,证明其非是私奔作品。 后来许多人亦从其说,而今作者犹纷纷。 (详见中华书局本朱淑真集校注,其实若证明是朱淑真作,亦不能以此诬其失节。) 基本上这一阙是柳词,已经没有太大的异议了。所以以后引用可以放心写明柳永。 至于词牌,基本上已经见怪不怪,词牌别名有的多至五六种,比如贺铸的东山乐府以变化词牌名称著称。 6.柳永的《凤栖梧》和欧阳修的《蝶恋花》到底是谁COPY谁的呀你好,这是有关于文献学方面校雠的问题。 考异 ( 唐圭璋先生,宋词四考-宋词互见考。) 唐先生云:『案以上二阙柳永词,见乐章集,又误入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琴趣外编,毛本六一词删之,是也。 』 (学生书局本45页。) 他人注解:唐圭璋先生辑全宋词,学界推为万世鸿功,所据可信。毛本即所谓毛晋汲古阁刊本,乃明刊本。所依时代早,亦可信。 正误 今所见最大宗错误之来乃人间词化之三境界中所言:『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 (人间词话第26条,节录。) 他人注解:今人校注人间词话,多所正误,不赘述。再举一旁证: 王国维先生校辑南唐二主词时,竟将晏殊名作『无可奈何花落去』一阙编入,延旧书之误,不足征信。 由此推断,宜做柳永词为佳,然千年公案,不易查索,仆亦只敢云「宜做」而已。解释如上,烦查照。 发问者所引恐乃柳永词的异文而已。 有宋一朝,欧阳文忠词最杂舛,混入大量别人作品令人疑惑。比如次入冯延己阳春集十首以上,包括著名的庭院深深一阙。又如版主所举之柳永词,其实欧阳修也写过大亮艳词比如:「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等。 学术界关于这个问题提出几种说法,其中可信的是欧阳修的政敌等人为攻击欧阳修而编入以污蔑。 自明朝以来,杨慎曾替其辩为欧阳文忠公作,目的在为其开脱,证明其非是私奔作品。后来许多人亦从其说,而今作者犹纷纷。 (详见中华书局本朱淑真集校注,其实若证明是朱淑真作,亦不能以此诬其失节。) 基本上这一阙是柳词,已经没有太大的异议了。所以以后引用可以放心写明柳永。至于词牌,基本上已经见怪不怪,词牌别名有的多至五六种,比如贺铸的东山乐府以变化词牌名称著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