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首诗经最好呢【原文】 桃之夭夭①, 灼灼其华②。 之子于归③, 宜其室家④。 桃之夭夭, 有蕡⑤其实。 之子于归, 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 其叶蓁蓁⑥。 之子于归, 宜其家人。 【注释】 ①夭夭:桃树含苞欲放的样子。 ②灼灼:花开鲜明的样子。华:花。 ③之子:指出嫁的姑娘。归:女子出嫁。 ④宜:和顺,和善。室家:指夫妇。⑤焚(fén):果实很多的样子。 ⑥榛榛(zhēn):树叶茂盛的样子。 【译文】 桃树含苞满枝头, 花开灿烂如红霞。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 桃树含苞满枝头, 果实累累坠树丫。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 桃树含苞满枝头, 桃叶茂密色葱绿。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 【读解】 一首简单朴实的歌,唱出了女子出嫁时对婚姻生活的希望和憧憬,用桃树的枝叶茂盛、果实累累来比喻婚姻生活的幸福美满。歌中没有浓墨重彩,没有夸张铺垫,平平淡淡,就像我们现在熟悉的、谁都能唱的《一封家书》、《同桌的你》、《小芳》一类的歌。魅力恰恰就在这里。 它符合天地间一个基本的道理:简单的就是好的。 正如女子化妆,粉黛轻施的淡妆总有无穷的神韵,没有的地方总觉得有,有的地方总觉得没有。浓妆艳抹,厚粉浓膏,不仅艳俗,而且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疑心厚重的脂粉底下有多少真实的货色,或许卸下妆来是半老徐娘一个或满脸雀斑。 简单是质朴,是真实,是实在,是亲切,是萦绕心间不能忘却的情思。刻意修饰是媚俗,是虚伪,是浮泛,是浅薄,是令人生厌,是古人常说的恶俗。 简单质朴既是人生的一种境界,也是艺术的一种境界,并且是至高的境界。 2.《诗经》最有名的是哪几篇你好。 《诗经》四始:《关雎》为【风】之始;《鹿鸣》为【小雅】之始;《文王》为【大雅】之始。《清庙》为【颂】之始。 《关雎》冠于诗三百之首,说明对他的评价很高。 国风之《邶风 击鼓》因有诗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历世铭记。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而使《卫风 淇奥》使人念念不忘。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使《木瓜》不逊于【投桃报李】(《大雅 抑》)。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让《郑风 风雨》家喻户晓。 教人处世当如《小旻》之句:【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小雅 采薇》、《小雅 鹤鸣》、《小雅 常棣》、《小雅 伐木》、《巷伯》、《硕鼠》。 这就是《诗经》,伟大的诗经。 3.诗经里最著名的诗有哪几首关关雎鸠,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诗经·国风·周南·关雎》 译:水鸟应和声声唱,成双成河滩。美丽贤德的,正是我的好伴侣。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诗经·国风·秦风·蒹葭》 译:初生芦苇青又青,白色露水凝结为霜。所恋的那个心上人,在水的另一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经·国风·周南·桃夭》 译:桃树繁茂,桃花灿烂。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诗经·国风·卫风·硕人》 译:浅笑盈盈酒窝俏,黑白分明眼波妙。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诗经·国风·郑风·子衿》 译:你的衣领青又青,悠悠思君伤我心。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诗经·国风·卫风·木瓜》 译:他送我木瓜,我就送他佩玉。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4.【求3首《诗经》中的诗词及解释《维清》 维清缉熙⑴, 文王之典⑵. 肇禋⑶, 迄用有成⑷, 维周之祯⑸. 【注释】 ⑴维:语助词. ⑵典:法. ⑶肇:开始.禋(yīn):祭天. ⑷迄:至. ⑸祯:吉祥. 【译文】 多么清明又是多么荣光, 因为文王有着征伐良方. 自从开始出师祭天, 至今成功全靠师法文王, 真是我周王朝大吉大祥. 《卢令》 卢令令,其人美且仁. 卢重环,其人美且鬈. 卢重鋂,其人美且偲. [注释]: 卢:猎犬,大黑犬,是齐国田犬之名.令令:铃声 重:音虫.重环:子母环 鋂:音梅.重鋂,一个大环套两个小环 其人:指猎人. 鬈:勇壮 偲:音腮,须多而美 《卢令》赞美猎人勇武多才,具有仁慈之心.诗从猎犬写起,乃是烘云托月的手法,既引出猎人,又烘托猎人. 全诗各句,上写犬,下写人.写犬,重在铃声、套环,状猎犬之迅捷、灵便、矫疾;写人,各用一“美”字,突现其英俊.用仁、鬈、偲三字,则极赞猎人的内秀、勇壮、威仪.由犬及人,以犬衬人,以人带犬,共同构成独特的典型形象,声情并茂,表达出齐人的尚武风习,以及对英雄猎手的尊崇. 《河广》 谁谓河广⑴?一苇杭之⑶.谁谓宋远?跂予望之⑶.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⑷.谁谓宋远?曾不崇朝⑸.[1] 【注释】 ⑴河:黄河. ⑶苇:用芦苇编的筏子.杭:通“航”. ⑶跂(qì):踮起脚尖.予:而. ⑷曾:乃,竟;刀:小船.曾不容刀,意为黄河窄,竟容不下一条小船. ⑸崇朝:终朝,自旦至食时.形容时间之短. 【译文】 谁说黄河宽又广?一支苇筏可飞航.谁说宋国太遥远?踮起脚跟即在望. 谁说黄河广又宽?其间难容一小船.谁说宋国太遥远?赶去尚及吃早餐。 5.诗经30首最简单的急1、《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2、《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3、《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4、《采薇》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家靡室,猃狁之故。 不遑启居,猃狁之故。采薇采薇,薇亦柔止。 5、《静女》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6、《桃夭》桃之夭夭[1],灼灼其华。之子于归[2],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3]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7、《伐檀》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1]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2]。8、《硕鼠》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硕鼠硕鼠,无食我麦。 9、《君子于役》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君子于役,不日不月,。 10、《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1],与子。11、《无衣》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12、《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13、《黍离》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 14、《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 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同我妇子,馌。 15、《缁衣》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 16、《十月之交》十月之交,朔日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 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日月告凶,不用其行。 17、《绿衣》绿兮衣兮,绿衣黄里。心之忧矣,曷维其已!绿。 6.诗经最出名的两首诗《诗》第一首,《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①。 窈窕淑女②,君子好逑③。(一章)参差荇菜④,左右流之⑤。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⑥。 悠哉悠哉⑦,辗转反侧。(二章)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⑧。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⑨。(三章) ①关关,毛传:“和声也:”雎鸠,鱼鹰:牛运震曰:“只‘关关’二字,分明写出两鸠来。 先声后地,有情。若作‘河洲雎鸠,其鸣关关’,意味便短。” ②毛传:“窈窕,幽闲也。淑,善。” 《九歌·山鬼》“子慕予兮善窈窕”,王逸注:“窈窕,好貌。” ③君子,朱东润曰:“据毛诗序,君子之作凡六篇,君子或以为大夫之美称,或以为卿、大夫、士之总称,或以为有盛德之称,或以为妇人称其丈夫之词。” “就《诗》论《诗》,则君子二字,可以上赅天子、诸侯,下赅卿、大夫、士。”“盛德之说,则为引申之义,大夫之称,自为妻举其夫社会地位而言。” 逑,毛传:“匹也。”按好逑,犹言嘉耦。 ④荇,毛传曰“接余”,其他异名尚有不少,李时珍云“俗呼荇丝菜,池人谓之莕公须,淮人谓之靥子菜,江东谓之金莲子”,等等。龙胆科,多年生草本,并根连水底,叶浮水上。 自古供食用。陆玑曰:“其白茎以苦酒(按即醋)浸之,肥美可案酒。” 近人陆文郁说:“河北安新近白洋淀一带旧有鬻者,称黄花儿菜,以茎及叶柄为小束,食时以水淘取其皮,醋油拌之,颇爽口。” ⑤流,毛传:“求也。” 用《尔雅·释言》文。朱熹曰:“顺水之流而取之也。” ⑥思,语助词。服,毛传:“思之也。” 《庄子·田子方》“吾服女也甚忘”,郭象注:“‘服’者,思存之谓也。” ⑦朱熹曰:“悠,长也。” 按悠哉悠哉,思念之深长也。 ⑧芼,毛传:“择也。” ⑨钟鼓,金奏也,是盛礼用乐。王国维曰:“金奏之乐,天子诸侯用钟鼓;大夫士,鼓而已。” 按此诗言“钟鼓乐之”,乃作身分语。由两周墓葬中乐器和礼器的组合情况来看,金石之乐的使用,的确等级分明,即便所谓“礼崩乐坏”的东周时期也不例外。 中原地区虢、郑、三晋和周的墓葬,已发掘两千余座,出土编钟、编磬者,止限于个别葬制规格很高的墓,约占总数百分之一。从青铜乐钟的制作要求来看,这也是必然——非“有力者”,实不能为。 而这一切,与诗中所反映的社会风貌,恰相一致。 《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 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 它第二好在意思。《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 戴君恩说:“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 牛运震说:“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见。 《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 贺贻孙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 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邓翔曰:“得此一折,文势便不平衍,下文‘友之’‘乐之’乃更沉至有味。 ‘悠哉悠哉’,叠二字句以为句,‘辗转反侧’,合四字句以为句,亦着意结构。文气到此一住,乐调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 虽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这样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依此说,则《关雎》自然不属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经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来。 其实也可以说,“诗三百”,莫不如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毛传:“兴也。” 但如何是兴呢,却是一个太大的问题。若把古往今来关于“兴”的论述统统编辑起来,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书,则何敢轻易来谈。 然而既读《诗》,兴的问题就没办法绕开,那么只好敷衍几句最平常的话。所谓“兴”,可以说是引起话题吧,或者说是由景引起情。 这景与情的碰合多半是诗人当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实景,后者则是心象。但它仅仅是引起话题,一旦进入话题,便可以放过一边,因此“兴”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则即为“比”。 至于景与情或曰物与心的关联,即景物所以为感为悟者,当日于诗人虽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则已是微妙,其实即在诗人自己,也未尝不是转瞬即逝难以捕捉;时过境迁,后人就更难找到确定的答案。何况《诗》的创作有前有后,创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带着兴义的句子,后作者现成拿过来,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时之感,则同样的兴,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义。 但也不妨以我们所能感知者来看。罗大经说:“杜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