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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硕鼠表现手法

1.《硕鼠》在诗歌结构和表现手法上的主要特征尽量简短切题

【赏析】《硕鼠》是魏国的民歌,据《毛诗序》说:“硕鼠,刺重敛也.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集传》:“民困于贪残之政,故托言大鼠害己而去之也.”两说均可供理解主题时参考.它和《伐檀》一样,都是反剥削反压迫的诗篇.所不同的是,《伐檀》责问剥削者用的是直呼其名的方式,《硕鼠》则用比喻以刺其政.但《硕鼠》比《伐檀》的斗争性更强.《伐檀》只有愤怒,没有反抗,而《硕鼠》则不但有愤怒,且立意在反抗,指归在动作,奴隶们在不堪忍受奴隶主剥削和压迫的情况下,准备远走逃亡.奴隶制社会后期,大量的奴隶逃亡,曾是促使奴隶制解体的重要原因之一.更为可贵的是,《硕鼠》提出了建立“乐土”“乐国”的美好理想,试图寻找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与人平等的社会,这虽然在当时根本不存在也根本不可能达到,但毕竟比《伐檀》单纯的指责前进了一大步,标明奴隶们在长期的反抗斗争中,已逐步清醒了阶级意识,开始有了明确的斗争目标和对未来社会的合理设想,可以看作是早期的“乌托邦”思想的萌芽.三章都以“硕鼠硕鼠”开端,“硕”是大、肥的意思,直呼奴隶主剥削阶级为贪婪可憎的大老鼠、肥老鼠,不但形象地刻划了剥削者的丑恶面目,而且让人联想到“老鼠”之所以“硕”大的原因,正是贪婪、剥削的程度太大了,从而激起对剥削者的憎恨.从“无食我黍”“我麦”到“我苗”,反映了奴隶们捍卫劳动成果的正义要求,同时也说明了奴隶主的贪得无厌,奴隶们被剥削的深重,举凡一切劳动果实,都被奴隶主所吞没.从“三岁贯汝,莫我肯顾”、“肯德”到“肯劳”,揭露了奴隶主忘恩负义的本性.奴隶们长年的劳动,用自己的血汗养活了奴隶主,而奴隶主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残忍无情,得寸进尺,剥削的程度愈来愈强.“贯”,侍奉.汝,指奴隶主.“三岁”言其时间之长久,并非确指.“莫我肯顾”,一点也不肯感念我们.从“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国”到“乐郊”,则集中表现了奴隶们对自由和幸福的向往,他们幻想着能找到一块理想的国土,摆脱奴隶主的压榨和剥削.“逝”,同誓,表示坚决之意.“适”,到也.“爰得我所”,犹言“乃得到了我们安居的处所”.“直”与“所”意同.全诗最后说,在这块幸福的国土上,“谁之永号”,谁还会再过啼饥号寒的生活呢?人人平等,人人幸福,再也不用哀伤叹息地过日子了.很有点象后世的《桃花源记》所设想的蓝图.【结构特点】这首诗的最大特点是:不但写出了奴隶们的痛苦,而且写出了奴隶们的反抗;不但写出了奴隶们的反抗,而且写出了奴隶们的追求和理想.因此,它比单纯揭露性的作品,有更高的思想意义,有更大的鼓舞力量.全诗分为三章,采用重叠的结构方式,反复唱叹.借喻是其主要表现方法:被责骂的对象在正文中隐去,而用硕鼠来直接喻指替代,这种手法,使诗篇既委婉又富于形象性,富有感染力.。

2.诗歌按表现手法分为哪三种

诗歌的表现手法很多,我国最早流行而至今仍常使用 的传统表现手法有“赋、比、兴”.赋:是直接陈述事物的表现手法.宋代学者朱熹在《诗集传》的注释中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如,《诗经》中的《葛覃》《芣苢》就是用的这种手法. 比:是用比喻的方法描绘事物,表达思想感情.刘勰在《文心雕龙·比兴》中说:“且何谓为比也?盖写物以附意,扬言以切事者也.”朱熹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如,《诗经》中的《螽斯》《硕鼠》等篇即用此法写成. 兴:是托物起兴,即借某一事物开头来引起正题要描述的事物和表现思想感情的写法.唐代孔颖达在《毛诗正义》中说:“兴者,起也.取譬引类,起发己心,诗文诸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朱熹更明确地指出:“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如《诗经》中的《关睢》《桃夭》等篇就是用“兴”的表现手法.。

3.诗经的表现手法

在赋、比、兴之中,赋的解释比较简单。

《文心雕龙·诠赋》:“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

刘勰的说法是根据郑玄来的。这个概念很好理解,象大家都知道的名篇《魏风·伐檀》、《豳风·七月》都是“赋”。

由于“铺陈”的意义,又演变出《离骚赋》、《汉赋》的“赋”。 至于比、兴,历来的解释既纷纭,又复杂,但追本溯源,都是从东汉两位姓郑的大经学家郑众、郑玄的说法中派生出来的。

在《周礼·大师》注中,郑众说: 比者,比方于物也。兴者,托事于物。

郑玄说: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很显然,郑玄的解释是对孔子“兴、观、群、怨”说的误解,也是汉人解经牵强比附,把一切都扯到政治上去的老毛病,而且他的理论和实践又互相打架。比如《王风·扬之水》,郑玄说这是“兴”,比喻周平王的“政教烦急”,恩泽不及于百姓。

先不管诗的本身是否能这样解释,但照郑玄的理解,明明是“见今之失,不敢斥言”的“比”,又如何就变成了“兴”呢?然而郑玄这条自相矛盾的意见却影响深远。连刘勰这样富有创造性的理论家也未能出其窠臼,《文心雕龙》中专门有一篇《比兴》,通篇都是讲比兴的技巧,一开头给比兴下了定义说:“比显而兴隐。

……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似乎同意郑众的意见,但紧接着一转,“比则畜愤以斥言,兴则环譬以托讽(劝喻)”,唱的依然是郑玄的老调子。刘勰以后也陆续有不少解释,但大多隔靴搔痒,没有说到要害。

一直到朱熹的《诗集传》,才对比、兴下了比较切合实际的定义: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这两种解释不仅完全撇开了郑玄,而且比郑众要周密明快。本文中申述的一些意见,就是以朱熹的解释作为基础的。

比,就是比喻。比喻是古今中外文艺作品中都存在的表现技巧,是一种常见的思维活动现象。

事物具有多种属性,把不同事物属性中某一相同点在思维中联系起来,使难言的情状变得鲜明,抽象的事理变得形象。《诗经》中的比喻方法,已经相当多样化,有的专家把它分成明喻、暗喻、借喻、博喻、对喻、详喻等等。

这种分类,在修辞学上也许有意义,但是在实际欣赏分析中,就不一定要这样去硬套了。大致来说,《诗经》中的比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通篇是比,例如《魏风·硕鼠》、《豳风·鸱鸮》,以硕鼠比剥削者,以鸱鸮比强暴者。这类作品不多,它类似于寓言诗,无须多说。

要说的是第二种情况,就是个别的、局部的比喻。一般来说,这种比喻在使用的喻体之前,往往加上“如”、“若”、“犹”或者否定的“匪”字,明确地表明这里是在用比。

从手法上来说,可以认为这是比喻的技巧还处在初级阶段的表现。然而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诗人所使用的喻体,往往贴切而新颖,譬如常常为人称道的《卫风·硕人》便是一例。

这首诗形容那位大美人卫侯夫人庄姜: 手如柔荑②,肤如凝脂③,领如蝤蛴④,齿如瓠犀⑤,螓首蛾眉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同样是形容白而且嫩,一连使用了四种生活中常见的事物,而且无不恰当自然。这一串比喻,对后代的文艺创作影响极为深广,几乎成了描写美人的一个套子。

《长恨歌》“温泉水滑洗凝脂”,《讨武瞾檄》“蛾眉不肯让人”,凝脂、蛾眉还成了皮肤和女性的代指。《楚辞》里对美人的那些“铺陈排比”的写法,大多是从这里发展出来的。

文艺贵在创新,《登徒子好色赋》“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不仅在表现方法上仍然使用《诗经》的老一套,而且喻体也并没有新鲜之感,所以没有人记得。可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却成了著名的片段,而且发展而为写美人的另一种套子,那就因为宋玉从一个新的角度写出了“东家之子”的美,她的身材、容貌是一切美女的标准、典范,那怕增减一点点,都会成为“过”或者“不及”。同样的意思在《神女赋》中概括成“襛不短、纤不长”,就缺乏形象感。

再到后来,就是曹植的《洛神赋》。“皎若太阳升朝霞”⑦、“灼若英蕖出渌水”固然新鲜,但更精采的还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描绘洛神凌波微步的轻盈、飘逸,同样是“比”,已经由写形进而写神,即写到了体态风度。

这些出色的名句,多少可以说明文学创作中的继承发展关系。上面说的《硕人》是喻体前加“如”“若”等字的一个最突出的例子,举一端可概其余。

还有的比喻,从诗人的用意和表达来说,比《硕人》还要深刻而高一个层次,例如《小雅·大东》:“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

睆彼牵牛,不以服箱”,“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天上的银河如同镜子,然而不能照见影子;织女星一夜移动七次位置,然而不能织成纹理;牵牛星那么明亮,然而不能驾车;箕星不能簸扬粮食;斗星不能酌取酒浆:这一串比喻,既无“如”“若”等字明白标出,而且喻体是实,主体是虚,就是孔颖达所说比喻“徒有名而无实也”。

这样无拘束的想象,对于形象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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