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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诗品品评唐诗

1.司空图二十四诗品赏析

关龙艳:从司空图的诗论看《二十四诗品》哈尔滨电大 关龙艳 ( 2004年06月15日) 浏览人次8144 在司空表圣文集里,有论诗短文五篇,即《与李生论诗书》、《与王驾评诗书》、《与极浦书》、《题柳柳州集后》和《诗赋》,谈了创作的体会和诗文鉴赏的经验。

我们统称其为“论诗杂著”。 首先,对于二十四诗品名目中的“品格”用语,在司空图的论诗杂著中也可以找到类似的说法。

如“渟蓄”、“抑扬”、“温雅”、“澄澹”、“遒举”、“遒逸”、“渊密”、“沉郁”、“清厉”等,虽然远不及诗品面面俱到,但却是阴柔、阳刚并举,而且通观司空图的这几篇文章,虽然字数不多,篇幅不长,但涵盖面却相当之广。司空图简略地评论了从初唐到他所处的时代约三十位风格各异的诗人,可见,司空图对前代诗歌有着整体上的把握,对初、盛、中、晚各家各派的特点也是了然于心的。

而且,司空图非常注重和强调诗歌的“全美”。“全美”这一概念是在《与李生论诗书》一文中提出的:“今足下之诗,时辈固有难色;倘复以全美为工,即知味外之旨。”

此前,他曾列举了自己的二十几联诗,然后自评曰:“皆不拘于一概也。”在《题柳柳州集后》也有这样一段话:“噫!后之学者褊浅,片词只句,不能自办,已侧目相诋訾矣。

痛哉!因题《柳集》之末,庶俾后之诠评者,无或偏说,以盖其全工。”综上,可以看出司空图不但在诗歌创作上追求全美,而且也把这种观念运用到了对诗歌的品评上,他主张以宽广的视角对诗人诗作进行全面的衡量。

他在评价诗作的美学风格时候,往往兼顾到了“全美”,如在说王维、韦应物诗“澄澹精致,格在其中”的同时,又从另一方面进行补充说明:“岂妨于遒举哉?”也就是说在司空图看来,“澄澹”与“遒举”两种风格并不是对立的,而是可以统一于同一诗作中,或是同一诗人身上,不过,只有以“全美为工”的诗人才能达到此种境界。再者,对于那些诗风单一、诗境狭窄的诗人,司空图是持否定态度的,对于那些自己本身诗才浅薄而又不能以通达的眼光看待别人作品的评家,司空图也是持否定态度的。

再来看《二十四诗品》,它荟萃了各种美学品格与创作感受,正如王寿昌在《小清华园诗谈》中胜赞其“理熟言弥粹”,同时他也指出这样的作品应该是在“深谙古作家”的前提下产生的。这个条件司空图显然是具备了,从他的论诗杂著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不但能从容地前辈诗歌的风格特色,而且对有唐一代诗歌发展脉络的把握是相当准确的。

《二十四诗品》作为一部诗歌理论著作,另一个突出的特点就在于它的丰厚性和包容性。从“雄浑”到“流动”,凡二十四品,从理论的角度看,到底有没有一个体系,这也是一个在学术界争论了很多年的问题,有人认为《二十四诗品》在排列顺序上体现了“脉络”、“伦次”,而所作的解释又不尽相同;也有人认为它并没有什么的理论体系,只是就诗的意境、风格问题陈述了二十四则罢了。

但不管怎样,一个事实是不容否认的:诗品的确包罗万象,对各种风格意境及创作经验都有所阐释,正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所评论的那样:“故是书亦深解诗理,凡二十四品:曰雄浑、曰冲淡……各以韵语十二句体貌之。所列诸体皆备,不主一格。

……”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所称赞的“诸体皆备,不主一格”也正是司空图在诗歌创作上的一贯的主张:他曾自评己诗“皆不拘于一概也”,批评贾岛诗作:“大体附于蹇涩,方可致才,亦为体之不备也……”。 如果我们进一步将《诗品》与司空图的诗歌理论两相对照,就会发现虽然在形式上一个是四言韵文,一个是散文,但是在内容上却有高度的一致性,以下将一一对照加以分析: 1.“思与境偕” 在《与王驾评诗书》一文中司空图提出了一个重要的理论——“思与境偕”这一理论主要是针对写景之作提出的,要求作品的思想感情与生活景象应该相融合,诗人要钟情于自然,并于自然山水中见其性情;在此中,诗人本身被艺术化,成为一首自然与人和谐浑成的诗。

诗本身的工巧就有赖于与这种诗化生活情调达到同一,景中含情,景中有“我”。而通观《二十四诗品》各则,每一则都是一首四言山水诗,都是自然之趣与人之情绪相结合的产物,无一不体现了这一创作观念。

2.关于“气” 《二十四诗品》中最能体现壮美气质的莫过于“雄浑”、“劲健”二则了。而它们的一个共同点就在于都谈到了对“气”的崇尚,“野马也,尘埃也,万物之以气相吹也”,首篇“雄浑”其实就是暗指一股浩大的自然之气,也只有它才能“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而这股“气”在作品里就会呈现出“劲健”的风格,这一则里首段极言“行气如虹”,突出一个“气”字,“饮真茹强,蓄素守中”也是从“气”的劲健来阐明风格的劲健,也就是指作家或作品的正直健康真实丰富的思想感情。

而此种风格的诗就会达到“天地与立,神化攸同”的境界。司空图一方面欣赏“澄澹”的诗风,另一方面也对“劲健”的诗风大加赞赏:“愚尝观韩吏部歌诗累百首,其驱驾气势,若掀雷挟电,撑抉于天地之间,物状奇变,不得不鼓舞而徇其呼吸也”,(《题柳柳州集后》)这话。

2.《二十四诗品》的诗品原文是什么

《二十四诗品》原文摘录下:《二十四诗品》唐· 司空图诗品原文雄浑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

反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

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

持之匪强,来之无穷。冲淡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

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荏苒在衣。

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匪深,即之愈希。

脱有形似,握手已违。纤秾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

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

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

如将不尽,与古为新。沉着 绿杉野屋,落日气清。

脱巾独步,时闻鸟声。鸿雁不来,之子远行。

所思不远,若为平生。海风碧云,夜渚月明。

如有佳语,大河前横。高古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

泛彼浩劫,窅然空踪。月出东斗,好风相从。

太华夜碧,人闻清钟。虚伫神素,脱然畦封。

黄唐在独,落落玄宗。典雅 玉壶买春,赏雨茅屋。

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

眠琴绿阴,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

书之岁华,其曰可读。洗炼 如矿出金,如铅出银。

超心炼冶,绝爱缁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

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

流水今日,明月前身。劲健 行神如空,行气如虹。

巫峡千寻,走云连风。饮真茹强,蓄素守中。

喻彼行健,是谓存雄。天地与立,神化攸同。

期之以实,御之以终。绮丽 神存富贵,始轻黄金。

浓尽必枯,淡者屡深。雾馀水畔,红杏在林。

月明华屋,画桥碧阴。金尊酒满,伴客弹琴。

取之自足,良殚美襟。自然 俯拾即是,不取诸邻。

俱道适往,着手成春。如逢花开,如瞻岁新。

真与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雨采苹。

薄言情悟,悠悠天均。含蓄 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语不涉己,若不堪忧。是有真宰,与之沉浮。

如渌满酒,花时反秋。悠悠空尘,忽忽海沤。

浅深聚散,万取一收。豪放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

由道反气,处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

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

晓策六鳌,濯足扶桑。精神 欲返不尽,相期与来。

明漪绝底,奇花初胎。青春鹦鹉,杨柳楼台。

碧山人来,清酒深杯。生气远出,不着死灰。

妙造自然,伊谁与裁。缜密 是有真迹,如不可知。

意象欲生,造化已奇。水流花开,清露未晞。

要路愈远,幽行为迟。语不欲犯,思不欲痴。

犹春于绿,明月雪时。疏野 惟性所宅,真取不羁。

控物自富,与率为期。筑室松下,脱帽看诗。

但知旦暮,不辨何时。倘然适意,岂必有为。

若其天放,如是得之。清奇 娟娟群松,下有漪流。

晴雪满竹,隔溪渔舟。可人如玉,步屟寻幽。

载瞻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淡不可收。如月之曙,如气之秋。

委曲 登彼太行,翠绕羊肠。杳霭流玉,悠悠花香。

力之于时,声之于羌。似往已回,如幽匪藏。

水理漩洑,鹏风翱翔。道不自器,与之圆方。

实境 取语甚直,计思匪深。忽逢幽人,如见道心。

清涧之曲,碧松之阴。一客荷樵,一客听琴。

情性所至,妙不自寻。遇之自天,泠然希音。

悲慨 大风卷水,林木为摧。适苦欲死,招憩不来。

百岁如流,富贵冷灰。大道日丧,若为雄才。

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

形容 绝伫灵素,少回清真。如觅水影,如写阳春。

风云变态,花草精神。海之波澜,山之嶙峋。

俱似大道,妙契同尘。离形得似,庶几斯人。

超诣 匪神之灵,匪几之微。如将白云,清风与归。

远引若至,临之已非。少有道契,终与俗违。

乱山乔木,碧苔芳晖。诵之思之,其声愈希。

飘逸 落落欲往,矫矫不群。缑山之鹤,华顶之云。

高人画中,令色氤氲。御风蓬叶,泛彼无垠。

如不可执,如将有闻。识者已领,期之愈分。

旷达 生者百岁,相去几何。欢乐苦短,忧愁实多。

何如尊酒,日往烟萝。花覆茅檐,疏雨相过。

倒酒既尽,杖藜行歌。孰不有古,南山峨峨。

流动 若纳水輨,如转丸珠。夫岂可道,假体如愚。

荒荒坤轴,悠悠天枢。载要其端,载同其符。

超超神明,返返冥无。来往千载,是之谓乎。

《二十四诗品》,是古代诗歌美学和诗歌理论专著。旧提为晚唐司空图撰,实则作者存疑,其继承了道家、玄学家的美学思想,以道家哲学为主要思想,以自然淡远为审美基础,囊括了诸多诗歌艺术风格和美学意境,将诗歌所创造的风格、境界分类。

通篇充盈道家气息,道是宇宙的本体和生命,生发天地万物,二十四诗品也是道所生发的二十四种美学境界。它是探讨诗歌创作,特别是诗歌美学风格问题的理论著作。

它不仅形象地概括和描绘出各种诗歌风格的特点,而且从创作的角度深入探讨了各种艺术风格的形成,对诗歌创作、评论与欣赏等方面有相当大的贡献。这就使它既为当时的诗坛所重视,也对后来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成为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经典名篇。

诗论主张司空图的诗,大多抒发山水隐逸的闲情逸致,内容非常淡泊。他还写诗表白:“诗中有虑犹须戒,莫向诗中着不平。”

在文学史上,他主要以诗论著称。他的《二十四诗品》是唐诗艺术高度发展在理论上的一种反映,是当时诗歌纯艺术论的一部集大成著作。

《二十四诗品》把诗歌的艺术表现手法分为雄浑、含蓄、清奇、自然、冼练等二十四种风格,每格一品,每品用十二句形象化的四言韵语来比喻说。

3.司空图二十四诗品赏析

关龙艳:从司空图的诗论看《二十四诗品》哈尔滨电大 关龙艳 ( 2004年06月15日) 浏览人次8144在司空表圣文集里,有论诗短文五篇,即《与李生论诗书》、《与王驾评诗书》、《与极浦书》、《题柳柳州集后》和《诗赋》,谈了创作的体会和诗文鉴赏的经验。

我们统称其为“论诗杂著”。 首先,对于二十四诗品名目中的“品格”用语,在司空图的论诗杂著中也可以找到类似的说法。

如“渟蓄”、“抑扬”、“温雅”、“澄澹”、“遒举”、“遒逸”、“渊密”、“沉郁”、“清厉”等,虽然远不及诗品面面俱到,但却是阴柔、阳刚并举,而且通观司空图的这几篇文章,虽然字数不多,篇幅不长,但涵盖面却相当之广。司空图简略地评论了从初唐到他所处的时代约三十位风格各异的诗人,可见,司空图对前代诗歌有着整体上的把握,对初、盛、中、晚各家各派的特点也是了然于心的。

而且,司空图非常注重和强调诗歌的“全美”。“全美”这一概念是在《与李生论诗书》一文中提出的:“今足下之诗,时辈固有难色;倘复以全美为工,即知味外之旨。”

此前,他曾列举了自己的二十几联诗,然后自评曰:“皆不拘于一概也。”在《题柳柳州集后》也有这样一段话:“噫!后之学者褊浅,片词只句,不能自办,已侧目相诋訾矣。

痛哉!因题《柳集》之末,庶俾后之诠评者,无或偏说,以盖其全工。”综上,可以看出司空图不但在诗歌创作上追求全美,而且也把这种观念运用到了对诗歌的品评上,他主张以宽广的视角对诗人诗作进行全面的衡量。

他在评价诗作的美学风格时候,往往兼顾到了“全美”,如在说王维、韦应物诗“澄澹精致,格在其中”的同时,又从另一方面进行补充说明:“岂妨于遒举哉?”也就是说在司空图看来,“澄澹”与“遒举”两种风格并不是对立的,而是可以统一于同一诗作中,或是同一诗人身上,不过,只有以“全美为工”的诗人才能达到此种境界。再者,对于那些诗风单一、诗境狭窄的诗人,司空图是持否定态度的,对于那些自己本身诗才浅薄而又不能以通达的眼光看待别人作品的评家,司空图也是持否定态度的。

再来看《二十四诗品》,它荟萃了各种美学品格与创作感受,正如王寿昌在《小清华园诗谈》中胜赞其“理熟言弥粹”,同时他也指出这样的作品应该是在“深谙古作家”的前提下产生的。这个条件司空图显然是具备了,从他的论诗杂著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不但能从容地前辈诗歌的风格特色,而且对有唐一代诗歌发展脉络的把握是相当准确的。

《二十四诗品》作为一部诗歌理论著作,另一个突出的特点就在于它的丰厚性和包容性。从“雄浑”到“流动”,凡二十四品,从理论的角度看,到底有没有一个体系,这也是一个在学术界争论了很多年的问题,有人认为《二十四诗品》在排列顺序上体现了“脉络”、“伦次”,而所作的解释又不尽相同;也有人认为它并没有什么的理论体系,只是就诗的意境、风格问题陈述了二十四则罢了。

但不管怎样,一个事实是不容否认的:诗品的确包罗万象,对各种风格意境及创作经验都有所阐释,正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所评论的那样:“故是书亦深解诗理,凡二十四品:曰雄浑、曰冲淡……各以韵语十二句体貌之。所列诸体皆备,不主一格。

……”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所称赞的“诸体皆备,不主一格”也正是司空图在诗歌创作上的一贯的主张:他曾自评己诗“皆不拘于一概也”,批评贾岛诗作:“大体附于蹇涩,方可致才,亦为体之不备也……”。 如果我们进一步将《诗品》与司空图的诗歌理论两相对照,就会发现虽然在形式上一个是四言韵文,一个是散文,但是在内容上却有高度的一致性,以下将一一对照加以分析: 1.“思与境偕” 在《与王驾评诗书》一文中司空图提出了一个重要的理论——“思与境偕”这一理论主要是针对写景之作提出的,要求作品的思想感情与生活景象应该相融合,诗人要钟情于自然,并于自然山水中见其性情;在此中,诗人本身被艺术化,成为一首自然与人和谐浑成的诗。

诗本身的工巧就有赖于与这种诗化生活情调达到同一,景中含情,景中有“我”。而通观《二十四诗品》各则,每一则都是一首四言山水诗,都是自然之趣与人之情绪相结合的产物,无一不体现了这一创作观念。

2.关于“气” 《二十四诗品》中最能体现壮美气质的莫过于“雄浑”、“劲健”二则了。而它们的一个共同点就在于都谈到了对“气”的崇尚,“野马也,尘埃也,万物之以气相吹也”,首篇“雄浑”其实就是暗指一股浩大的自然之气,也只有它才能“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而这股“气”在作品里就会呈现出“劲健”的风格,这一则里首段极言“行气如虹”,突出一个“气”字,“饮真茹强,蓄素守中”也是从“气”的劲健来阐明风格的劲健,也就是指作家或作品的正直健康真实丰富的思想感情。

而此种风格的诗就会达到“天地与立,神化攸同”的境界。司空图一方面欣赏“澄澹”的诗风,另一方面也对“劲健”的诗风大加赞赏:“愚尝观韩吏部歌诗累百首,其驱驾气势,若掀雷挟电,撑抉于天地之间,物状奇变,不得不鼓舞而徇其呼吸也”,(《题柳柳州集后。

4.关于《二十四诗品》

二十四诗品 作者:司空图 晚唐诗人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是探讨诗歌创作,特别是诗歌美学风格问题的理论著作。

它不仅形象地概括地描绘出各种诗歌风格的特点,而且从创作的角度深入探讨了各种艺术风格的形成,对诗歌创作、评论与欣赏等方面有相当大的贡献。这就使它既为当时的诗坛所重视,也给后来以极大的影响,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名篇。

《二十四诗品》是一部文学批评著作,本身也是批评的文学作品——一组美丽的写景四言诗,用种种形象来比拟、烘托不同的诗格风格,颇得神貌,并在诗歌批评中建立了一种特殊的体裁。 司空图概括的二十四种诗歌风格是: 雄浑 冲淡 纤秾 沉着 高右 典雅 洗炼 劲健 绮丽 自然 含蓄 豪放 精神 缜密 疏野 清奇 委曲 实境 悲慨 形容 超诣 飘逸 旷达 流动 由于《二十四诗品》文字惝恍,旨意遥深,古今学者对其主题的把握不一,聚讼纷纭。

论者或以之为创作论,或以之为风格学,又或以之为赏鉴说。但是都难以穷尽作者的心源。

甚至有人认为“或以不解解其不解”。实际上如果超越一般的文学理论的层面,从更高的审美角度审察,问题则会迎刃而解。

桑塔耶那说:最伟大的诗人都是哲思的,诗像哲学一样,是人类感知世界的最高形式,伟大的诗像哲学一样,是对宇宙间最深刻关系的把握。正像庄周不妨是一位诗的哲人一样,司空图则不妨是一位思的诗人。

在《二十四诗品》中,他借助玄学的理论范畴把自己的审美经验通贯起来。其一,体道。

司空图崇尚老庄,而老庄哲学认为,宇宙的本体和生命是道。因此,司空图认为诗的意境必须表现这个宇宙的本体和生命。

他在《二十四诗品》中反复强调这一点。如“真体内充”、“返虚入浑”(《雄浑》),“乘月返真”(《洗炼》),“饮真茹强”(《劲健》),“俱道适往”(《绮丽》),“是有真宰,与之沉浮”(《含蓄》),“由道返气”(《豪放》),“道不自器,与之方圆”(《委曲》),“俱似大道,妙契同生”(《形容》)。

这里的道、真、真宰等都是指宇宙的本体和生命,没有对它的把握,一切无从谈起。其二,主静。

诗人体道,要如老庄之言,“心斋独忘”、“涤除玄览”,主体必须保持虚静的状态。“素处以默,妙契机微”(《冲淡》),“虚NB025神素,脱然畦封”(《高古》),“体素储洁,乘月返真”(《洗炼》),都是强调诗人必须超越世俗的欲念、成见的干扰和束缚,使心灵处于虚静的状态,从而提升精神境界。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泛彼浩劫,窅然空踪。”

(《高古》) “幽人空山,过雨采苹。薄言情悟,悠悠天韵。”

(《自然》) “高人惠中,令色絪緼。御风蓬叶,泛彼无垠。”

(《飘逸》) 道体的充实与心灵的自由把诗学放入了一个宏伟的宇宙生命架构之中,从而揭示出深层的审美意蕴。“《诗品》以《雄浑》居首,以《流动》终篇,其有窥于尺地之道也。”

清人孙联奎《诗品臆说》的判断,的确是把握《诗品》主题与意旨的关键。 审美意蕴 [编辑本段] 虽然历代的学者从总体的诗歌风格、个别的鉴赏角度,以及具体的艺术创作的结构、语言和手法等多个侧面疏解《二十四诗品》的内容,达到了非常深入的地步,但是却没有从根本上指出全书的核心本质。

这篇著作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主要在于它区分了诗歌意境的不同类型,更在于它论述了诗歌意境的美学本质。司空图以“比物取象,目击道存”的思维方式,将哲人对生命的体知,诗人对诗意的了悟,论者对诗思的省会三种心理活动统一起来,超越经验世界而进入实在,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司空图的诗歌理论,主要强调“思与境偕”,“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以及“韵外之致”、“味外之旨”。 所谓“思与境偕”,就是说诗人在审美过程中主体与客体的统一,理性与感性的统一,灵感与形象的融合;所谓“象外之象”、“景外之景”,就是超越于具体有形描写之外而暗示出来的令人驰骋遐想、回味无穷的艺术意境;而所谓“韵外之致”、“味外之旨”则是诗歌直接呈示的风采韵度、滋味兴趣之外的他致他旨和余致余旨。

他为这一审美理想的直接体现,《二十四诗品》的每一首都精美深邃,富于形象性、思辩性和哲理性。它是有无相生,虚实相形,主客相通,诗思谐和的全息图像。

它所敞开的可能性,具有极为丰富的“象外之象”和“韵外之致”、“味外之旨”。 孙少康先生曾在《论司空图的〈诗品〉》一文曾进行了精彩的解说,撷择数则,浅尝一脔—— 《超诣》: 幽神之灵,匪机之微。

如将白云,清风与归。远行若至,临之已非。

少有道气,终与俗违。乱山高木,碧苔芳晖。

诵之思之,其声愈稀。 从老庄的宇宙观与人生观看来,道与俗是相对立的,道是指他们所理想的超现实的哲理境界,而俗则是现实的人生社会。

思想超脱现实,不沾染世俗尘垢,故可与清风、白云,同归纯洁无瑕的太空。在乱山高木、碧苔芳晖之间,超诣的人,居之若素,吟诵清诗,有大音希声之妙。

《豪放》:观化匪禁,吞吐大荒。由道返气,处得易狂。

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

前召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这种豪放。

5.钟嵘《诗品》评《古诗十九首》说:“文温而团,意悲而远,惊心动

思是说:文温而丽就是说说文字很温和,但却很美丽,应该说辞藻华丽吧,意境悲伤而且深邃,每一个字都是写到人心里,一个字都不能更改。

《古诗十九首》的评价:1.特别善于抒情,善于把写景和抒情融为一体。如《迢迢牵牛星》(教材209页),通篇写景,而情在其中。

2.善于运用比兴手法,表情含蓄,言近旨远,语短情长。如“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反”,“相去日已远,衣带日以缓”(《行行重行行》);“南箕北有斗,牵牛不负轭”(《明月皎夜光》);“菟丝生有时,夫妇会有宜”(《冉冉孤生竹》)等,都用得十分贴切生动。

3.风格平易,语言浅近、精练、自然。诗中没有刻意雕琢得华丽词句,如顺口说来,浅近而不浅薄,通俗而不庸俗,似乎从肺腑中自然而然流淌出来,十分自然。

《古诗十九首》是我国最早成熟的文人五言诗,其数量虽然不多,但在诗歌史上占据重要位置。刘勰称其为“五言之冠冕”,钟嵘称其“惊心动魄,一字千金”,对后代文人五言诗产生不小影响。

ps参考网页链接。

6.二十四诗品中“自然”的翻译及鉴赏,有人知道吗

【原文】 俯拾即是,不取诸邻。

俱道⑴适往,著手成春。如逢花开,如瞻岁新。

真⑵与⑶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雨采苹。

薄言⑷情⑸悟,悠悠天钧。【注释】 ⑴道,即指自然。

⑵真,即指自然之真。 ⑶与,同“予”。

⑷薄言,为语助词,如《诗经?周南?孚苡》云“采采孚苡,薄言采之。” ⑸情,情性,本性,即指自然天性。

⑹天钧,别本作天均,成玄英疏云:“天均者,自然均平之理也。”意谓听任万物之自然平衡运行。

【翻译】 在生活中到处能发现诗,不需要挖空心思追寻,顺应情理写作,就能着手成春。作品自然如花儿适时开放,又好象四季岁月更新。

生活中得来的领悟不能被人夺去,勉强搜取材料就会陷于窘困。高雅的人身居空山,雨过以后采集野萍。

这一切都真切自然,就如同天体默默地运行。【鉴赏】 首四句中所说“俯拾即是,不取诸邻”,其意就是真正美的诗境是任其自然而得,不必着意去搜寻。

所以下二句接着说:“俱道适往,着手成春。”“俱道”,《庄子.天运》:“道可载而与之俱也。”

若能与自然而俱化,则着手而成春,无须竭力去追求。 中四句进一步发挥此意,如花之开,如岁之新,皆为自然而然之现象,非依人力而产生。

“真与不夺”之“真”,即指自然之真,此二句谓自然赋予者不会丧失,欲凭人力而强得者反而会失去。 后四句言“幽人”居于空山,不以人欲而违天机,雨后闲步,偶见苹草,随意采拾,亦非有意。

“悠悠天钧”,乃指天道之自在运行,流转不息。《庄子.齐物论》云:“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

这二句是说以自然之本性去领悟万物之自在变化。 “自然”是中国古代文学创作中最高的理想审美境界,它的哲学和美学基础是在老庄所提倡的任乎自然,反对人为。

刘勰在《文心雕龙?原道》篇中说:“云霞雕色,有逾画工之妙;草木贲华,无待锦匠之奇;夫岂外饰,盖自然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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