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目前谁的诗经译注最好最好是程俊英的《诗经译注》,上海古籍出版社。有注释,有白话翻译,有收藏价值。程俊英先生对自己《诗经译注》并不很满意,因为诗是不可译的,翻译诗歌意思容易传达,韵味却会丧失殆尽。 想要深入研究,最好是程俊英、蒋见元的《诗经注析》,中华书局。有非常详细的注释,没有白话翻译。这个版本被收入中华书局“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很有价值。 比较常见的版本还有周振甫的《诗经译注》,中华书局。个人认为比较而言,程俊英的版本更好。 另外还有高亨的《诗经今注》,上海古籍出版社。这本书的意识形态性较强,建议算了。 2.刘毓庆与李蹊的《诗经》与程俊英的《诗经译注》谁的更好些刘毓庆与李蹊的《诗经》: 首先这个版本的诗经做到了全文收录。一般网上和书店找到的诗经都是精编版缩略版什么的,很少能够找到全文的。这个版本就是全文的诗经,这个很好。 其次是注释方面有生僻字的注音,方便诵读;字词方面的解释也尚且可以。 然后是每一首诗后面的注释, 这个解释可以参考一下,但是不能迷信。 最后就是诗歌的翻译,这个做的不是很好。都是翻译的跟现代白话诗一样,美感不够。 另外,印刷和装帧都不错。 程俊英的《诗经译注》: 首先, 插图古朴有味,不浮夸。译文用淡淡的红色,典雅端庄。 注释译文都比较简单,生僻字注音少。 装帧纸张都有点毛躁。 综上,推荐刘毓庆与李蹊的《诗经》 3.【诗经】哪本诗经的译注比较好程俊英的《诗经注析》是以文学观点解读诗经的集大成者,注解十分好,有注音,但可能还是有个别字要自己查。没有翻译,要翻译的,另外程俊英还有一本《诗经译注》,我没看过,但听评价还不错。虽然《诗经注析》没有翻译,但我还是推荐这个版本。就像这本书序言所说,诗是无法翻译成其他语言的,包括白话汉语,否则就韵味尽失。这本书注释很详细,你细细看了基本就不需要翻译了。 其他的,方玉润的《诗经原始》属于古籍了,当然没有翻译,因为是古人所作,需要有一点文学的功底。不然读起来会有点吃力。注解自然属于一家之言,不拘今古文家数,略不同于他书。我还是觉得《诗经注析》好,很多时候它都列举了各家之言,以作参考。 陈子展的《诗经直解》属于入门读本。我没有看。流行度似乎不高,卓越和当当上都没有卖的,没见过,所以我也不太了解。 周振甫,我没有见过他有关诗经的著作呢。一般常见的版本里面都没有收过。 恩,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希望能帮LZ做参考。 PS.《诗经注析》是繁体竖排的,不知道Lz看的习惯否。不喜欢的话,就选《诗经译注》好了。 4.诗经中 小雅•鹤呜 的原文和赏析鹤鸣 鹤鸣于九皋⑴,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⑵。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⑶。他山之石,可以为错⑷。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鱼在于渚,或潜在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榖⑸。他山之石,可以攻玉。[1] 编辑本段 注释译文 【注释】 ⑴九皋:皋,本意是家畜或动物交配的意思。因为公畜爬到母畜身上,高出一大截,所以引申为高处之意。九高,指九天之高的意思。 ⑵渚:水中小洲,此处当指水滩。 ⑶萚(tuò):酸枣一类的灌木。一说“萚”乃枯落的枝叶。 ⑷错:砺石,可以打磨玉器。 ⑸榖(gǔ):树木名,即楮树,其树皮可作造纸原料。 【译文】 幽幽沼泽仙鹤鸣,声传四野真亮清。深深渊潭游鱼潜,有时浮到渚边停。在那园中真快乐,檀树高高有浓荫,下面恶木叶凋零。他方山上有佳石,可以用来磨玉英。 幽幽沼泽仙鹤唳,声传天边很整齐。浅浅渚滩游鱼浮,有时潜入渊潭嬉。在那园中真快乐,檀树高高枝叶密,下面楮树矮又细。他方山上有佳石,可以用来琢玉器。[1] 编辑本段 作品鉴赏 此诗共二章,每章九句。前后两章共用了四个比喻,语言也相似,只是押韵不同。关于诗的主题,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诗序》认为是“诲(周)宣王也”,郑笺补充说:“诲,教也,教宣王求贤人之未仕者。”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举例证明鲁诗、齐诗、韩诗都与毛诗观点一致。到了宋代朱熹《诗集传》则说:“此诗之作,不可知其所由,然必陈善纳诲之辞也。”认为这是一篇意在劝人为善的作品。今人程俊英在《诗经译注》祖毛、郑旧说而加以发展,说:“这是一首通篇用借喻的手法,抒发招致人才为国所用的主张的诗,亦可称为‘招隐诗’。”这种说法较易为今人所理解。 先谈朱熹的说法。他分析第一章说:“盖鹤鸣于九皋,而声闻于野,言诚之不可揜(掩)也;鱼潜在渊,而或在于渚,言理之无定在也;园有树檀,而其下维萚,言爱当知其恶也;他山之石,而可以为错,言憎当知其善也。由是四者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理,其庶几乎?”他将诗中四个比喻,概括为四种思想:即诚、理、爱、憎。并认为从这四者引申出去,可以作为“天下之理”——即普遍真理。他的说法看起来很辩证,都是用发展的变化的观点分析问题,而且兼顾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然而他却是用程朱理学来说诗,这一点从他对第二章的解释中看得更加清楚。 《诗集传》释第二章结句引程子曰:“玉之温润,天下之至美也。石之粗厉,天下之至恶也。然两玉相磨,不可以成器,以石磨之,然后玉之为器,得以成焉。犹君子之与小人处也,横逆侵加,然后修省畏避,动心忍性,增益预防,而义理生焉,道理成焉。”程子说诗与朱子说诗,如出一辙,皆为引申之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就字面而言,就是另一座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磨制玉器,今人也常常引以为喻。然而是否为诗的本义呢,似乎很难说。 再谈今人程俊英关于此诗的解释。程先生在《诗经译注》中说:“诗中以鹤比隐居的贤人。”“诗人以鱼在渊在渚,比贤人隐居或出仕。”“园,花园。隐喻国家。”“树檀,檀树,比贤人。”“萚,枯落的枝叶,比小人。”“它山之石,指别国的贤人。”“毛传:‘榖,恶木也。’喻小人。”她从“招隐诗”这一主题出发,将诗中所有比喻都一一与人事挂钩,虽不无牵强附会,倒也自成一说。 其实,就诗论诗,不妨认为这是一首即景抒情小诗。在广袤的荒野里,诗人听到鹤鸣之声,震动四野,高入云霄;然后看到游鱼一会儿潜入深渊,一会儿又跃上滩头。再向前看,只见一座园林,长着高大的檀树,檀树之下,堆着一层枯枝败叶。园林近旁,又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诗人因而想到这山上的石头,可以取作磨砺玉器的工具。诗中从听觉写到视觉,写到心中所感所思,一条意脉贯串全篇,结构十分完整,从而形成一幅远古诗人漫游荒野的图画。这幅图画中有色有声,有情有景,因而也充满了诗意,读之不免令人产生思古之幽情。如此读诗,读者便会受到诗的艺术感染,产生无穷兴趣。若刻意求深,强作解人,未免有高深莫测之感。 5.希望知道关于《诗经 殷其雷>>尽可能多的注解.注:要古代和近代的.程编辑词条殷其雷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 何斯违斯,莫敢或遑?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 何斯违斯,莫敢遑息?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 何斯违斯,莫或遑处?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注释】: 殷:声也。 雷:喻车声 遑:闲暇 殷其雷.劝以义也.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政.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 题解:妇人盼望远役丈夫早早归来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阳坡震撼。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少许悠闲。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边上响起。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片刻休息。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脚下轰鸣。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一会暂停。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赏析】 《毛诗序》解此诗为“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攻,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关于此诗的主题,不仅今文学派的三家无异议,而且后来的解诗者也无大的争论。虽然所思念的对象不必如《毛诗序》之泥定为“大夫”,但从诗中所称“君子”来看,则这位行役在外者当是统治阶级中人,不可能是平民百姓。 全诗三章,每章的开头均以雷声起兴。这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忽儿在山的南坡,忽儿在山的旁边,忽儿又到了山的脚下。这雷声勾起了她对出门在外的亲人的忧念:在这恶劣的天气,他却要在外奔波跋涉,怎不叫人牵肠挂肚!因而诗在起兴之后发出了“何斯违斯”的感叹。据毛传与郑笺,前一“斯”字指君子,后一“斯”字指此地。朱熹承袭此说,释为:“何此君子独去此而不敢少暇乎?”(《诗集传》)而严粲释云:“言殷然之雷声,在彼南山之南。何为此时速去此所乎?”(《诗缉》)从上下文看,后一种说法更为顺理成章。感叹之后,女主人公又转念为丈夫设身处地着想:只因为了公事,才不敢稍事休息。想到丈夫一心为公事奔忙,故而接下去才有“振振君子”的赞叹。毛传与郑笺均释“振振”为信厚。朱熹亦承此说。姚际恒《诗经通论》云:“盖振为振起、振兴意,亦为众盛意。”而王先谦的《诗三家义集疏》训“振振”为“振奋有为”,似更切合情理。这样“振振”一词就成了称扬其夫君勤奋有为的赞语了。女主人公作出这样的赞叹之后,却发出了“归哉归哉”的呼唤,表明女主人公虽然明白丈夫是为公事奔走,但还是希望他能早早归来。这种转折实质上表现了情与理的矛盾冲突。《诗序》称“劝以义”,就是着眼于其理的一面,以张扬其伦理教化的意义,但忽视了其情的一面,而且是此诗的主要一面,因而受到后人的质疑。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批评了《诗序》的这一偏颇:“按诗‘归哉归哉’,是望其归之辞,绝不见有‘劝以义’之意。”崔述的《读风偶识》也称:“今玩其词意,但有思夫之情,绝不见所谓‘劝义’者何在。”然而“绝不”云云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同样失之偏执。还是朱熹概括得好:“于是又美其德,且冀其早毕事而还归也。”(《诗集传》)近人陈子展《诗经直解》称此诗“既劝以大义,又望其生还,可谓得情理之正者也”,诚为中肯之论。 此诗以重章复叠的形式唱出了妻子对丈夫的思念之情,在反覆咏唱中加深了情感的表达。每章均以雷起兴,却变易雷响的地点,不仅写出了雷声飘忽不定的特点,而且还引逗出对丈夫行踪无定的漂泊生活的挂念,诚如胡承珙所云:“细绎经文三章,皆言‘在’而屡易其地,正以雷之无定在,兴君子之不遑宁居。”(《诗经后笺》)“遑”、“息”、“居”三字则层层深入地表现了忠于职守、不敢懈怠的态度。此诗的每一章虽只寥寥数语,却转折跌宕,展示了女主人公抱怨、理解、赞叹、期望等多种情感交织起伏的复杂心态,活现出一位思妇的心理轨迹,堪称妙笔。初读此诗会不得要领,或以偏概全,产生上文所述的岐见,因而姚际恒会这样批评朱熹:“夫冀其归,可也,何必美其德耶!二义难以合并,诗人语意断不如是。”殊不知诗作为心灵的自白,断不是非此即彼的逻辑推理,可以说诗人之语正当如是。此诗之妙正在于其上下不一的语意转折,在否定亦复肯定中呈现活的心灵。此外,此诗的语言简洁朴素,齐言中又有长短相错,模拟说话的声口,在一唱三叹中倾吐衷情,颇为传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