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国风·魏风·硕鼠 的意思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种的黍!多年辛苦养活你,我的生活你不顾。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土。新乐土呀新乐土,才是安居好去处!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麦粒!多年辛苦养活你,拼死拼活谁感激。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安乐地。安乐地呀安乐地,劳动价值归自己!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插的苗!多年辛苦养活你,流血流汗谁慰劳。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郊。新乐郊呀新乐郊,自由自在乐逍遥! 这首诗共分三章,每章八行。采用重叠递进式的咏唱,表现了十分强烈的抒情性。第一章,首二句是对“硕鼠”的希求,希求它“无食我黍”。再下两句,指责“硕鼠”的刻薄。三岁,指多年。多年来我用粮食养活你,你却只管自己不顾我的死活。下四句,表示不能再忍受下去了,我发誓要离开你,到那安乐的地方去,寻找自己的安身之处。感情有三次变化,一次比一次强烈!各节之间,由“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到“硕鼠硕鼠,无食我麦!”再到“硕鼠硕鼠,无食我苗!”象征奴隶主的硕鼠,由食黍、食麦到食苗,一层比一层残酷,因而,奴隶们反抗奴隶主的思想感情也一层比一层递进,一章比一章更为强烈!各章均重叠“硕鼠”,对剥削阶级贪婪、残酷的本性揭露无余,也强烈地抒发了被剥削者切齿痛恨的仇视情绪与反抗行动。令后世读者为之叹息掉泪。它的思想性、战斗性都是十分强烈的。 这首诗的主要价值和意义,还在于它表达了一种向往、追求没有剥削、压迫的人间“乐土”的社会理想。这种社会理想的提出,在我国思想发展史上起到了振聋发聩的巨大作用,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从《硕鼠》的“适彼乐土,爰得我所”,“适彼乐国,爰得我直”的社会幻想,到后来儒家在《礼记·礼运》篇中提出的“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弃者皆有所养”的大同理想,再到陶渊明《桃花源记》中提出的“黄发垂髫,怡然自乐”,“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桃源理想,再到康有为《大同书》提出的“大同之世,天下为公,无有阶级,一切平等”的社会理想,在我国二千多年的社会发展中,形成了一种否定阶级压迫和剥削、追求幸福生活和美好社会的思想传统。“尽管这种社会理想在当时条件下不可能实现,但它启迪了劳动人民的思想,诱导了劳动人民的追求,鼓舞了劳动人民的斗争,其价值和意义是无论如何不能低估的”(张树波《名作欣赏》)。恩格斯在高度评价空想社会主义理论时,曾称颂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三位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家是“属于一切时代伟大的智士之列的”(《〈德国农民战争〉序》)。应当说,《硕鼠》一诗的作者、我们的这位先辈诗人,也是理应列入“最伟大的智士之列”的。 这首流传千古的比体诗,在艺术上的最成功之处,在于它的喻体(硕鼠)选择得好。一是日常生活中人们熟知的。二是贴切、生动。所谓贴切,就是认真地概括喻体——老鼠和本体——奴隶主的共同点,抓住了二者的共同特征。因此,一提到老鼠,人们便自然会联想到剥削人民的奴隶主,从而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同时,作者又加以夸张,突出了“硕鼠”由于贪吃而体态肥硕,借以突出了剥削阶级的贪得无厌,使形象更加鲜明、生动。三是具有鲜明的感情色彩。用老鼠比喻剥削者,与作者的爱憎感情相一致。因而,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千百年来在一辈辈的读者群中,引起强烈的共鸣。这一成功的艺术经验,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2.《诗经 魏风 硕鼠》的意思诗经·魏风·硕鼠》 《硕鼠》是《诗经》中接触比较早的一首诗,也是比较熟悉的。诗歌通篇用叙述的手法,表达对腐败而无所作为、尸位素餐的统治者的愤恨以及对清明政治和美好未来的向往。 我想这样一首诗肯定是采自民间的,因为诗歌是那么的大胆,立场也完全是站在人民的角度,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和要求的。这首诗也可以说是古老的反腐败的强音。 《诗经•国风•魏风•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 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 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译文: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许吃我种的黍!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却对我不照顾。 发誓定要摆脱你, 去那乐土有幸福。 那乐土啊那乐土, 才是我的好去处! 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许吃我种的麦!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却对我不优待。 发誓定要摆脱你, 去那乐国有仁爱。 那乐国啊那乐国, 才是我的好所在! 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许吃我种的苗!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却对我不慰劳! 发誓定要摆脱你, 去那乐郊有欢笑。 那乐郊啊那乐郊, 谁还悲叹长呼号! 诗歌的内容并不复杂,而是很单纯的。主要是表达对残暴贪婪的统治者的愤恨,对美好未来和生活的向往与追求。诗歌的思想性是非常强的,可以说是为后世文学(如陶渊明《桃花源记》等)开了先河的。 诗歌三叠,并不是简单的循环往复,而是有思想上的层层递进的。“莫我肯顾、莫我肯德、莫我肯劳”,表明的是统治者对人民的漠视!他们不关心人民的疾苦,而只是一味的贪婪腐化,激起人们的愤恨和不满。同时“顾、德、劳”也是人们在各个层面的要求,要求统治者关心他们的生产生活。从历史的角度和层面看,“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思想是有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的,也是满足人民要求的切实行动! 古往今来的人民,都有追求美好、追求光明的要求,这个是不变的。对于腐败的愤恨也是一样的!诗歌的警示作用和意义是深远的!这个永恒的主题,对于今天依然是很好的警策! 我们历史上一些政治家、思想家都曾经表达过这样的观点,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务维艰。”要体察民意,体恤民情,详细了解和掌握人民的现实需要,为人民服务。古语云“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民心怎么得到?又怎么失去?关键就在于能不能体察民意、体恤民情。 3.《诗经 硕鼠》大致内容硕鼠,《诗经》中的一篇,收于《诗经·国风·魏风》,是魏国的民歌,人民用硕鼠讽刺当政者,表达了奴隶的反抗和对理想国度的向往。 原文 《诗经·国风·魏风·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shu)!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 乐土乐土,爰(yuán)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mie)!三岁贯女,莫我肯德(die)。 逝将去汝,适彼乐国(gue)。乐国乐国,爰得我直(tie)。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 乐郊乐郊,谁之永号?[1] 注释 硕鼠:鼫鼠,又名田鼠,这里用来比喻剥削无厌的统治者。 贯:侍奉。 “三岁贯女”就是说侍奉你多年。三岁言其久,女,同"汝",你,这里指统治者。 莫我肯顾:此处为否定句中代词做宾语,宾语前置,翻译时可转为”莫肯顾我“,大意是你不顾我的生活。后文中的”莫我肯德“,”莫我肯劳“均属于此类情况。 顾:顾念,照顾。 逝:读为“誓”。 去:离开。 女:同“汝”。 是“你”的意思。 适:到。 去。 乐土:可以安居乐业的地方。 下两章‘乐国’‘乐郊‘等也是同样的意思。 按:这种地方只是世人的理想,在当时实际是不存在的。 爰(yuán):于是,在这里。 所:指可以安居之处。 德:表示感谢。用如动词,加惠。 直 :同“值”。“得我直”就是说使我的劳动得到相应的代价。 劳:慰问。 “之”:犹其,表诘问语气。 “永号”犹长叹。末二句言既到乐郊,就再不 会有悲愤,谁还长吁短叹呢? 号:快活,逍遥。 在上古汉语里,“麦”念mie,“德”念die,“国”念gue,“直”念tie。 莫我肯顾(德/劳):句式均为宾语前置。 译文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粮食!多年辛苦养活你,我的生活你不顾。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土。 新乐土呀新乐土,才是安居好去处!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麦粒!多年辛苦养活你,拼死拼活谁感激。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安乐地。 安乐地呀安乐地,劳动价值归自己!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插的苗!多年辛苦养活你,流血流汗谁慰劳。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郊。 新乐郊呀新乐郊,自由自在乐逍遥![1] 赏析 这首诗主旨古今看法分歧不大,古人多认为“刺重敛”,《毛诗序》曰:“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序辨说》曰:“此亦托于硕鼠以刺其有司之词,未必直以硕鼠比其君也。” 今人多认为是反对剥削,向往乐土的。 自从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后,被剥削阶级反剥削斗争就没有停止过。 奴隶社会,逃亡是奴隶反抗的主要形式,殷商卜辞中就有“丧众”、“丧其众”的记载;经西周到东周春秋时代,随着奴隶制衰落,奴隶更由逃亡发展到聚众斗争,如《左传》所载就有郑国“萑苻之盗”和陈国筑城者的反抗。 《硕鼠》一诗就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产生的。 全诗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直呼剥削者为“硕鼠”,并以命令的语气发出警告:“无食我黍(麦、苗)!”老鼠形象丑陋又狡黠,性喜窃食,借来比拟贪婪的剥削者十分恰当,也表现诗人对其愤恨之情。 三四句进一步揭露剥削者贪得无厌而寡恩:“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德、劳)。”诗中以汝、我对照:我多年养活汝,汝却不肯给我照顾,给予恩惠,甚至连一点安慰也没有,从中揭示了汝、我关系的对立。 这里所说的汝、我,都不是单个的人,应扩大为你们、我们,所代表的是一个群体或一个阶层,提出的是谁养活谁的大问题。后四句更以雷霆万钧之力喊出了他们的心声:“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诗人既认识到汝我关系的对立,便公开宣布“逝将去女”,决计采取反抗,不再养活汝!一个“逝”字表现了诗人决断的态度和坚定决心。 尽管他们要寻找的安居乐业、不受剥削的人间乐土,只是一种幻想,现实社会中是不存在的,但却代表着他们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们在长期生活和斗争中所产生的社会理想,更标志着他们新的觉醒。正是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启发和鼓舞着后世劳动人民为挣脱压迫和剥削不断斗争。 这首诗纯用比体,《诗经》中此类诗连同本篇只有三首,另外两首是《周南·螽斯》、《豳风·鸱鸮》。这三首的共同特点就是以物拟人,但本篇稍有不同。 另两篇可以看作寓言诗,通篇比喻,寓意全在咏物中。本篇以硕鼠喻剥削者虽与以鸱鸮喻恶人相同,但《鸱鸮》中后半仍以鸟控诉鸱鸮展开,寓意包含在整体形象中,理解易生分歧;而本篇后半则是人控诉鼠,寓意较直,喻体与喻指基本是一对一的对应关系,《诗序》认为老鼠“贪而畏人”,重敛者“蚕食于民……若大鼠也”,对寓意的理解与两千年后的今人非常相近,其理就在此。 《硕鼠》是魏国的民歌,据《毛诗序》说:“硕鼠,刺重敛也。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 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集传》:“民困于贪残之政,故托言大鼠害己而去之也。” 两说均可供理解主题时参考。它和《伐檀》一样,都是反剥削反压迫的诗篇。 所不同的是,《伐檀》责问剥削者用的是直呼其名的方式,《硕鼠》则用比喻以刺其政。但《硕鼠》比《伐檀》的斗争性更强。 《伐檀》只有愤怒,没有。 4.《诗经 硕鼠》大致内容硕鼠,《诗经》中的一篇,收于《诗经·国风·魏风》,是魏国的民歌,人民用硕鼠讽刺当政者,表达了奴隶的反抗和对理想国度的向往。 原文 《 诗经 ·国风·魏风·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shu) !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 乐土乐土,爰 (yuán) 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 (mie) !三岁贯女,莫我肯德 (die) 。 逝将去汝,适彼乐国 (gue) 。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tie) 。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 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1] 注释 硕鼠: 鼫鼠,又名田鼠,这里用来比喻剥削无厌的统治者。 贯: 侍奉。 “三岁贯女”就是说侍奉你多年。三岁言其久,女,同"汝",你,这里指统治者。 莫我肯顾 :此处为否定句中代词做宾语,宾语前置,翻译时可转为”莫肯顾我“,大意是你不顾我的生活。后文中的”莫我肯德“,”莫我肯劳“均属于此类情况。 顾 :顾念,照顾。 逝 :读为“誓”。 去 :离开。 女 :同“汝”。 是“你”的意思。 适 :到。 去。 乐土 :可以安居乐业的地方。 下两章‘乐国’‘乐郊‘等也是同样的意思。 按:这种地方只是世人的理想,在当时实际是不存在的。 爰(yuán) :于是,在这里。 所 :指可以安居之处。 德 :表示感谢。用如动词,加惠。 直 :同“值”。“得我直”就是说使我的劳动得到相应的代价。 劳 :慰问。 “之” :犹其,表诘问语气。 “永号”犹长叹。末二句言既到乐郊,就再不 会有悲愤,谁还长吁短叹呢? 号: 快活,逍遥。 在上古汉语里,“ 麦” 念mie, “ 德” 念die, “ 国” 念gue, “ 直” 念tie。 莫我肯顾(德/劳): 句式均为宾语前置。 译文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粮食!多年辛苦养活你,我的生活你不顾。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土。 新乐土呀新乐土,才是安居好去处!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麦粒!多年辛苦养活你,拼死拼活谁感激。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安乐地。 安乐地呀安乐地,劳动价值归自己!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插的苗!多年辛苦养活你,流血流汗谁慰劳。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郊。 新乐郊呀新乐郊,自由自在乐逍遥! [1] 赏析 这首诗主旨古今看法分歧不大,古人多认为“刺重敛”,《毛诗序》曰:“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序辨说》曰:“此亦托于硕鼠以刺其有司之词,未必直以硕鼠比其君也。” 今人多认为是反对剥削,向往乐土的。 自从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后,被剥削阶级反剥削斗争就没有停止过。 奴隶社会,逃亡是奴隶反抗的主要形式,殷商卜辞中就有“丧众”、“丧其众”的记载;经西周到东周春秋时代,随着奴隶制衰落,奴隶更由逃亡发展到聚众斗争,如《左传》所载就有郑国“萑苻之盗”和陈国筑城者的反抗。 《硕鼠》一诗就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产生的。 全诗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直呼剥削者为“硕鼠”,并以命令的语气发出警告:“无食我黍(麦、苗)!”老鼠形象丑陋又狡黠,性喜窃食,借来比拟贪婪的剥削者十分恰当,也表现诗人对其愤恨之情。 三四句进一步揭露剥削者贪得无厌而寡恩:“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德、劳)。”诗中以汝、我对照:我多年养活汝,汝却不肯给我照顾,给予恩惠,甚至连一点安慰也没有,从中揭示了汝、我关系的对立。 这里所说的汝、我,都不是单个的人,应扩大为你们、我们,所代表的是一个群体或一个阶层,提出的是谁养活谁的大问题。后四句更以雷霆万钧之力喊出了他们的心声:“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诗人既认识到汝我关系的对立,便公开宣布“逝将去女”,决计采取反抗,不再养活汝!一个“逝”字表现了诗人决断的态度和坚定决心。 尽管他们要寻找的安居乐业、不受剥削的人间乐土,只是一种幻想,现实社会中是不存在的,但却代表着他们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们在长期生活和斗争中所产生的社会理想,更标志着他们新的觉醒。正是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启发和鼓舞着后世劳动人民为挣脱压迫和剥削不断斗争。 这首诗纯用比体,《诗经》中此类诗连同本篇只有三首,另外两首是《周南·螽斯》、《豳风·鸱鸮》。这三首的共同特点就是以物拟人,但本篇稍有不同。 另两篇可以看作寓言诗,通篇比喻,寓意全在咏物中。本篇以硕鼠喻剥削者虽与以鸱鸮喻恶人相同,但《鸱鸮》中后半仍以鸟控诉鸱鸮展开,寓意包含在整体形象中,理解易生分歧;而本篇后半则是人控诉鼠,寓意较直,喻体与喻指基本是一对一的对应关系,《诗序》认为老鼠“贪而畏人”,重敛者“蚕食于民……若大鼠也”,对寓意的理解与两千年后的今人非常相近,其理就在此。 《硕鼠》是魏国的民歌,据《毛诗序》说:“硕鼠,刺重敛也。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 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集传》:“民困于贪残之政,故托言大鼠害己而去之也。” 两说均可供理解主题时参考。它和《伐檀》一样,都是反剥削反压迫的诗篇。 所不同的是,《伐檀》责问剥削者用的是直呼其名的方式,《硕鼠》则用比喻以刺其政。但《硕鼠》比《伐檀》的斗争性更强。 《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