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珠子的诗句咏竹 (齐.谢眺) 窗前一丛竹,清翠独言奇。 南条交北叶,新笋杂故枝。 月光疏已密,风声起复垂。 青扈飞不碍,黄口独相窥。 但恨从风箨,根株长相离。 竹 (梁.刘孝先) 竹生空野外,梢云耸百寻。 无人赏高节,徒自抱贞心。 耻染湘妃泪,羞入上宫琴。 谁人制长笛,当为吐龙吟。 赋得阶前嫩竹 (陈 . 张正见) 翠云梢云自结丛,轻花嫩笋欲凌空。 砌曲横枝屡解箨,阶来疏叶强来风。 欲知抱节成龙处,当于山路葛陂中。 咏竹 (唐.李峤) 高簳楚江濆,婵娟含曙气。 白花摇风影,青节动龙文。 叶扫东南日,枝捎西北云。 谁知湘水上,流泪独思君。 郡斋左偏栽竹百余诗 (唐 . 令狐楚) 斋居栽竹北窗边,素壁新开映碧鲜。 青蔼近当行药处,绿阴深到卧帷前。 风惊晓叶如闻雨,月过春枝似带烟。 老子忆山心暂缓,退公闲坐对婵娟。 秋日白沙馆对竹 (唐 . 许浑) 萧萧凌雪霜,浓翠异三湘。 疏影月移壁,寒声风满堂。 卷帘秋更早,高枕夜偏长。 忽忆秦溪路,万竿今正凉。 初食笋呈座中 (唐 . 李商隐) 嫩箨香苞初出林,於陵论价重如金。 皇都陆海应无数,忍剪凌云一寸金。 咏竹 (唐.郑谷) 宜烟宜雨又宜风,拂水藏村复间松。 移得萧骚从远寺,洗来疏净见前峰。 侵阶藓拆春芽迸,绕径莎微夏荫浓。 诬赖杏花多意绪,数枝穿翠好相容。 竹风 (唐.唐彦谦) 竹映风窗数阵斜,---人愁坐思无涯。 夜来留得江湖梦,全为乾声似荻花。 春日山中竹 (唐.裴说) 数竿苍翠拟龙形,峭拔须教此地生。 无限野花开不得,半山寒色与春争。 咏竹 (唐.张必) 树色连云万叶开,王孙不厌满庭载。 凌霜尽节无人见,终日虚心待凤来。 谁许风流添兴咏,自怜潇洒出尘埃。 朱门处处多闲地,正好移云抚翠苔。 霜筠亭 (宋.苏轼) 解箨新篁不自持,婵娟已有岁寒姿。 要看凛凛霜前意,须待秋风粉落时。 赋园中所有 (宋.苏辙) 寒地竹不生,虽生常若病。 斸根种幽砌,开叶何已猛。 婵娟冰雪姿,散乱风日影。 繁华见孤深,一个敌千顷。 令人忆江上,森耸缘崖劲。 无风箨自飘,策策鸣荒径。 新竹 (宋.杨万里) 东风弄巧补残山,一夜吹添玉数竿。 半脱锦衣犹半著,箨龙未信怯春寒。 咏东湖新竹 (宋.陆游) 插棘编篱谨护持,养成寒碧映沦漪。 清风掠地秋先到,赤日行天午不知。 解箨时闻声簌簌,放梢初见叶离离。 官闲我欲频来此,枕簟仍教到处随。 野竹 (元.吴镇) 野竹野竹绝可爱,枝叶扶疏有真态。 生平素守远荆榛,走壁悬崖穿石埭。 虚心抱节山之河,清风白月聊婆娑。 寒梢千尺将如何,渭川淇澳风烟多。 新笋歌 (明.岳岱) 满林黄鸟不胜啼,林下新笋与人齐。 春风闭门走山兔,白昼露滴惊竹鸡。 雨中三日春已过,又近石床添几个。 竞将头角向青云,不管阶前绿苔破。 竹石 (清.郑燮)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竹 (清.郑燮)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竹 唐·李贺 入水文光动,抽空绿影春。 露华生笋径,苔色拂霜根。 织可承香汗,栽堪钓绵鳞。 2.形容口水的诗句诗歌的“口水化”是由于一些诗人对成分芜杂的日常口头语言的不当应用——指滥用、搬用、套用、乱用、胡用而不是化用——而造成的。 “口水诗”形形色色,按我前边所言,可粗略归为4种:“废话口语诗”、“套话口语诗”、“疯话口语诗”和“脏话(包含黄话、恶语)口语诗”。下面我挑几种最突出的“口水诗”现象来说说它们离“创作”有多远。 其突出表现之一就是对口语语体风格的滥用,典型的就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出现的以记载俗常琐事、摄录抄写生活细节为特征的杨黎式的“废话写作”,还有新世纪第一个10年末期沉渣泛起、可称为“庸话写作”的“梨花体”(它是“废话写作”的后代)。属于主张“感觉还原、意识还原、语言还原”和“反文化、反崇高、反意义”的“非非主义”一个分支的“废话写作”,在诞生初期,在纠正80、90年代流行于中国诗坛的“假、大、空、洋”的时弊方面,在让诗歌的本体归位于日常生活和让诗歌语言回到口语源头方面,起到了积极的历史作用;而时过境迁,到了今天,“废话写作”致命的浅薄油滑、幼稚无聊、啰嗦饶舌的缺点也就显露无疑,可以说,在现在,“废话写作”及其美学趣味成了当代诗歌中一种危害不小的弊病。 举例来说,杨黎在《萝卜》中写道:“上午10点/我去燕丰商场/买了5斤萝卜/回到家里/我把萝卜切成/小块小块的/煮了一大锅/不到半个时辰/萝卜就已煮好/我连锅端上桌子/大吃起来/我吃的好快呀/只几口/就吃涨了肚皮”。如果说这里面有诗,就如同说皇帝穿有新装。 “废话口语”在尽量少用成语、少用形容词等方面比我后面要讲的“套话口语”略高一筹,其远离书面化倾向的语言清空了附着在词汇和意象上的陈腐意义、将诗歌语言还原到口头语言的原生态,当时确有先锋价值,但“清空”了“价值”、“意义”之后又怎么写、写什么,“废话写作”没有解决好这个大问题,它在2000年后演变为了“梨花体”式的“庸话写作”。这类作品只是一具徒有口语词汇或符号的躯壳,只是一堆某种口语原材料的集合或陈列,“在”的真相被淹没、消解在流水账和失重的表象中。 无独有偶,你杨黎吃萝卜说废话,我赵丽华就来吃《脐橙》(2003)说庸话:“下班的时候/我买了一些脐橙/我爱吃脐橙/像你包柚子那样/包了皮/一瓣一瓣掰着吃/我还买了一些鸡腿蘑和鸡枞/它们其实和鸡一点关系也没有”。也就是说,这种仅仅为了追求某种表面化的口语效果的写作,对口语中的庸常话照抄照搬、复述重复、摘录摹写——滥用了口头语感,当然谈不上对日常口头语言的变异和对其常规的颠覆,更谈不上诗人化腐朽神奇、化俗常为特异的艺术创造;表面上言之凿凿,实质上寡淡肤浅、无聊空泛,平直单一,缺乏深度、力度,话多诗少。 有时候我认为被说得玄乎乎的“废话写作”之类的东西,不过就是一种“录像写作”或“照相写作”,诗人不需要什么感受器官的活动,只需要立即把某时在某处所见、所闻、所干的,用一般化的语言记下来就行了,这种机械的、客观的写实主义,现在,的确不是什么先锋的玩意儿。而自主语言就是要做到“废话坚决不说”、“庸(常的)话不说”,要“摒弃语言系统中的标准的、常态的语言范式”,当我们有话要说的时候就是写作开始的时候,我们自己要说我们要说的,不说没必要要说的。 2000年以来,一部分跟风的诗人(很多是80后)“照葫芦画瓢”仿写了不少“废话”诗,其结果只是在纸页和网页弄出了不少分行的垃圾,转瞬即腐。其突出表现之二就是“套话口语”,这是指一些诗人在以口语风格写作时,过度依赖口头语言中的陈词滥调,过度仿用、套用俗话,造成了“口语其外,败絮其中”的消极口语效果。 伊沙——同杨黎以及后面我要提到的于坚一样——是我尊敬过的、要一分为二看待的诗人之一,他以自己高产量的写作曾在90年代末和本世纪初推动了以日常生活为题材的口语语体风格的诗歌的普及,他在写出了一些好作品的同时,也写出了一些“烂”东西。由于他对产量片面的追求,加上跟风者的“东施效颦”,伊沙式的口语就演变成了“套话口语”。 这类口语诗总是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用一种仁义道德的口吻和冗长刻板、平铺直叙的句式来书写个人见闻和个人生活琐事,用套话、惯用语来说教、来显摆、来训导。如伊沙《擦肩而过》(2005)中写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话说当年那个/想借某把时代的/大势与强势之刀/将与之无怨无仇/只是瞧着有点不顺眼的我/一刀宰杀的顶头上司/因为经济问题/手脚不干净/刚从某个高位上掉下来/落了个退回赃款/不追究法律责任/提前退休的/惨淡结局。” 他和他的模仿者常常大篇幅地借用现成的俗语、套话、官话来说事儿,其文本语言生硬笨拙,笼统枯燥,还时而有文白夹杂的古腔古调冒出,某种活生生的口头语言要素经过快速加工后,成了流水线上的粗糙平庸的分行产品。我无法想象那个写出了《车过黄河》的好诗人和这个写下“春水荡漾/在我河岸/……我已知拔剑/拔剑四顾心茫然”(《永是我劫》,2002)、“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此乃天大的造化/……能躲则躲/能逃则逃/实在不行/。 3.描写清晨第一滴露珠落下的句子,一定要唯美氤氲的暖气在朝阳下轻轻柔柔的袅袅升起,映着金黄的光晕,给天地添上了一丝朦胧。纤长嫩绿的青草,就在这清晨的雾霭中凝成了那一颗颗圆润小巧的露珠,在清爽的晨风中随意摆动。那露珠就静静地贴在青草的怀里,编织着晨起的梦。也许是梦醒了吧,还是耐不住那薄霜的微凉,清晨的第一滴露珠便在绿草的舞蹈中悄然滑落,无声润入了大地。。(这是我自己写的,说不出是好还是不好) 所以又给你找了一些其他描写露珠的句子:叶子在威风中轻轻地抖动了几下,几颗小露珠就调皮地躲进了草丛,再也寻找不到它们了。在那太阳下面展开着的草的叶片之上,在那生气勃勃的麦的新芽之上,露珠好像串在线上的玻璃小珠一样颤抖着。 朝霞闪着耀眼的金光,花草叶瓣儿上的露珠儿,像一粒粒晶莹的珍珠,一闪一闪地滚动着。晶莹的露水映着初升的朝阳,像玻璃珠子似的,一闪一闪地在树叶的尖端颤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