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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史上作词最多的人是

1. 宋词史

宋词史

1.宋词的发展脉络

宋词的发展共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晏殊、张先、晏几道、欧阳修等承袭“花间”余绪,为由唐入宋的过渡;第二个阶段,柳永、苏轼在形式与内容上所进行的新的开拓以及秦观、赵令畤、贺铸等人的艺术创造,促进宋词出现多种风格竞相发展的繁荣局面;第三个阶段,周邦彦在艺术创作上的集大成,体现了宋词的深化与成熟。这三个阶段在时间上非截然分开,而是互相交错在一起的;就其发展演变的实际情况看,继承与创新也不是相互脱节的。

唐代从西域传入的各民族的音乐与中原旧乐渐次融合,并以胡乐为主产生了燕乐。原来整齐的五、七言诗已不适应,于是产生了字句不等、形式更为活泼的词。

由于词在晚唐、五代、宋初多是酒席宴前娱宾遣兴之作,故有“词为小道、艳科”、“诗庄词媚”之说。随着词的发展,经柳永、苏轼,逐渐扩大了词的题材,至辛弃疾达到高峰,成为和诗歌同等地位的文学体裁。

2.宋词的发展脉络

宋词的发展共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晏殊、张先、晏几道、欧阳修等承袭“花间”余绪,为由唐入宋的过渡;

第二个阶段,柳永、苏轼在形式与内容上所进行的新的开拓以及秦观、赵令畤、贺铸等人的艺术创造,促进宋词出现多种风格竞相发展的繁荣局面;

第三个阶段,周邦彦在艺术创作上的集大成,体现了宋词的深化与成熟。这三个阶段在时间上非截然分开,而是互相交错在一起的;就其发展演变的实际情况看,继承与创新也不是相互脱节的。

唐代从西域传入的各民族的音乐与中原旧乐渐次融合,并以胡乐为主产生了燕乐。原来整齐的五、七言诗已不适应,于是产生了字句不等、形式更为活泼的词。由于词在晚唐、五代、宋初多是酒席宴前娱宾遣兴之作,故有“词为小道、艳科”、“诗庄词媚”之说。随着词的发展,经柳永、苏轼,逐渐扩大了词的题材,至辛弃疾达到高峰,成为和诗歌同等地位的文学体裁。

3.关于宋词的小论文

落花之下的独立人 ——从宋词中的落花意象浅析宋代文人的命运观 【关键词】 落花 命运偶然性 文人的个人际遇 家国忧患意识 【内容摘要】宋词中的意象浩如烟海,本文将选取“落花”这一意象,从士大夫阶层、失意文人以及女性词人,三个层面,结合具体作品,和词人写作时的背景和心态,试分析“落花”意象在宋词中的特殊意蕴和内涵,及其中所表达的宋代文人的命运观和家国意识。

花在一个春天完成从盛开到凋落的生命周期,提示着四季循环,暗示着时光流逝。落花凋零,飘摇随流水,太多的人看到这样的一幕,都会觉得一种不可自制的悲伤。

这是因为,花之迅速凋落,乃是“人之生死、事之成败、物之盛衰”的缩写。叶嘉莹先生在《迦陵论诗从稿》中也曾这样写道:“枝头上憔悴暗淡的花朵,较之被狂风吹落的满地繁红更加使人觉得难堪。

后者虽使人对其夭亡深怀惋惜,而前者则使人清清楚楚地认识到生命由盛而衰,由衰而灭的残酷的事实。后者属可避免之偶然的意外,前者则是不可逃避的一切生物之终结的定命。”

看落花的人,由落花生命的逝去,而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就如同飘忽不定的落花一样偶然,毫无定则。从而,产生了一种,命运无常的悲戚心理。

落花便由一种单纯的自然事物,转变成为了一种富有丰富的艺术内涵的意象。其实,最早提出这种落花意象中所蕴含的人类命运偶然观的是南朝的范缜。

在《南史范缜传》中,这样写道:“竟陵王子良精言佛教,而缜盛称无佛。子良问曰:君不信因果,何得富贵贫贱?缜答曰:人生如树花同发,随风而堕,自有拂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开藩篱落于粪溷之中。”

这段话是他与竟陵王萧子良就关于因果报应说所作的辩论。范缜说,“人生好象落在地上的花朵,有些花朵被风吹落到厅堂里,飘落到席子上,坐垫上,正如你一样出身高门,享受富贵;而有些花瓣被吹到粪坑里,就像我,一生不幸。”

这即是说,人的富贵、贫贱,只不过是偶然的遭遇不同罢了。他认为人类社会的富贵贫贱完全是自然的偶然现象。

它包含了一种不可知论的前提,即人们无法掌握自己命运,只能听其自然安排,个人是无能为力的。综观宋词史,在宋代诗人的词作中,落花意象比比皆是,有约六百多首。

写花开的少,写花落的多。因为宋词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具有纤巧细致的特点,更容易表现优美、悠闲或忧愁的情绪。

故而,落花这种美丽、短暂、动态的意象,以忧伤之美,给词人留下的印象必然更为深刻。飘零的落花中,弥漫着春光不再、青春不再、美人迟暮的感慨与恐惧。

缤纷的落花是宋词中伤春主题的核心意象。在词中,落花意象染上更多个人境化、女性化的色彩。

同时,又由于作者的地位、身份、所处情境的不同,落花意象中所包含的思想内蕴也不尽相同。但是,我认为,采用落花意象中的词人,通常是借落花来感时伤物的,表达那种生命易逝、命运难料的情怀。

在描写落花的时候,大多处于一个抑郁不得志的状态。对“落花”意象的表述,是一个由外在意象对内心世界进行表述的过程。

从历史上看,首先,宋代是一个重文抑武,优渥文人的时代。为了适应宋代社会结构的变化,科举成为了入仕的主要途径,统治阶级对知识分子采取兼容并包的政策,从而形成了读书办学和研究学术的社会风气。

学校教育的蓬勃发展,提高了民众的文化素质。明朝徐有贞在《重建文正书院记》中说:“宋有天下三百载,视汉唐疆域之广不及,而人才盛过之。”

宋代统治者,鉴于前朝之教训,对文化没有实行专制,使学术思想得以活跃。宋代知识分子吸取了佛、道理论,与儒学相结合,形成了与“汉学”相对立的“理学”,以及对儒、释、道三教合一的文化境遇的探寻。

但是,他们可以论政,却仍然是统治者手中的筹码。其次,在经济方面,宋代基本做到了长治久安,商业繁荣。

这也使宋代文学的发展有了坚实的物质基础。但是,同时,不可忽视的是,宋朝的发展是一个从北方向南方的迁移过程。

北宋前期境内比较安定,但是,在逐渐迁移的过程中,国势渐微,尤其是到了南宋,国力已大不如前。这也造成了南渡之前后词人词作的不同。

正是这种得天独厚的文化土壤,才有助于宋代词人心态和价值取向的孕育和形成。而价值取向和处世心态一旦确立和稳固,宋代词人才会在这种价值观念的支配下,随心而动,去实现冶游、饮酒、隐逸、谪居、参禅等多彩的人生体验。

我大体上将宋代的知识分子分为三类,将从三个类别分述之。第一类是士大夫阶层。

他们多沉浮于宦海,有报国之心,却难以为统治阶级所真正接纳,从而产生了出世与入世的矛盾。这一类型,在宋代词人中占了较大的比重。

以晏殊、欧阳修为例。提起落花词,不得不提晏殊。

晏殊以一寒门士子而至于位极人臣,但是,检索晏殊长达五十年的仕宦生涯,其于政治历史却无足以彪炳史册的突出建树。晏殊的性格,中庸之气稍重,不是那种不避风险,敢于斗争的人。

经多年宦海风波的历练,他养成了处事圆通的习惯。这种性格,以及他的家世背景,必然导致了他虽身居高位,但却无法很好的施展抱负的状况。

落花的意象,可以自然为他表达对个人际遇的无奈和悲哀。在耳熟能。

4.宋代文学的总体特点

宋代文学在我国文学发展史上有着重要的特殊地位,它处在一个承前启后的阶段,即处在中国文学从“雅”到“俗”的转变时期.所谓“雅”,指主要流传于社会中上层的文人文学,指诗、文、词;所谓“俗”,指主要流传于社会下层的小说、戏曲.传统所谓“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戏曲”的说法,指明了各个朝代文学样式发达繁荣的侧重点.我们应该充分评价元明清诗文词的成就,但其未能超宋越唐,则可断言.如果说,宋代诗文词(特别是文和词)是元明清作家们不断追怀、仰慕的昨天,那么,元明清小说戏曲的大发展就是宋代刚刚发展起来的白话小说和戏曲的灿烂明天了. 宋代独特而渊深的美学意识是由其文化土壤所培植、文化精神所孕育出来的,经过有机的整合和融化,产生出特定的审美形态、格调和风味,遂成为文化型美学,有别于前代的唐美学.宋文化从下述诸多方面影响了美学的生成、表现和状态. 怀旧意识 宋人似乎特别怀旧,《东京梦华录》、《武林旧事》等书就是明证.邓之诚《〈东京梦华录注〉自序》曾说到当时的怀旧意识和情绪及其产生的原因:“靖康之难,中原人士播越两浙,无人不具故国故乡之思.周 《清波别志》云,绍兴初,故老闲坐必谈京师风物.且喜歌曹元宠《甚时得归京里去》十小阕,听之感慨有流涕者.故其时西北耆旧,谈宣政故事者,为人所重.”北宋“宣(和)政(和)故事”便成为南宋人依念不尽而又时时咀嚼的往事,犹如唐人常常眷念“开(元)天(宝)故事”一样.刘辰翁《减字木兰花》写道:“铜驼故老,说着宣和似天宝.”故国沦陷引发了黍离麦秀之思,怀旧意识便特别强烈.张端义在《贵耳集》中说:“(李)清照南渡以来,常怀京洛旧事.”李清照本人的《菩萨蛮》词亦曰:“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于是,出现了这样的社会、文化氛围:北宋“《清明上河图》至镂板以行,宜梦华之风行.徐梦莘《三朝会盟会编》(靖康二年)录赵 之《中兴遗史》,即一字不易抄《梦华录》元旦朝会一则.陈元靓《岁时广记》征引尤多.刘昌诗《芦蒲笔记》录上元词鹧鸪天十五首,谓当与《东京梦华录》并行.”“百余年来,《醉翁谈录》、《都城纪胜》、《繁盛录》、《武林旧事》、《梦粱录》,相继而作”,而《东京梦华录》“为不祧之祖”.《东京梦华录》是这种怀旧情绪的先驱作品和代表作.作者详尽记述了旧都汴京的诸多风物,但是,叙中有情,是“为了忘却的纪念”,特别是那篇冠于篇首的序文.序文对书名“梦华录”做了诠释:“古人有梦游华胥之国,其乐无涯者.”但作者却无此心绪,说:“仆今追思,回首怅然,岂非华胥之梦觉哉!”他的心灵浸染着悲凄的情调,几乎是一步三回首,感慨系之地追思那往昔霓虹般的梦影.这种记忆经过二十年漫长岁月的冲洗,已经淡化成粉红色了.序文写到这令人痛心的情形:“近与亲戚会面,谈及曩昔,后生往往妄生不然.”“后生”已逐渐失去了这种回忆,对往事颇不以为然.作者担心,随着岁月的更迭,往事如烟飘散,而“论其风俗者,失于事实,诚为可惜”,于是,“谨省记编次成集,庶几开卷得见当时之盛”.从表面上看,属于序文的一般通例,是备忘录,发挥一种认识效应,但实质上有着作者的深衷曲意.可以说,《东京梦华录》为“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亡国之痛唱出一曲挽歌.明人毛晋《〈东京梦华录〉跋》认为“幽兰居士(孟元老)华胥一梦,直以当麦秀黍离之歌”,确是的论.由于是怀着感伤主义的情绪回顾往事,因此陈述过去的诸多现象,便不像巨室大户暴发式的炫富,而是破落户对往日锦衣玉食酸泪汪然的回忆.作者铺张扬厉,山倾海泻,各种物象迸跳在笔触之间,奔赴于纸面,铺排在一个硕大的平面画卷上.意象纷纭,又带有烟花发射的特征.衣食住行皆有,声色视听兼备.浓艳斑斓,堂而皇哉,视觉上令人饱餍,听觉上使人迷醉,犹不足以尽感官满足,但是,字缝之间潜流着浓重的情绪失落感,奏出半是依恋半是挽歌的凄清曲.此后的那些同类著录,在感伤主义情调上与《东京梦华录》多有相近之处.例如《〈梦粱录〉序》写道:“昔人卧一炊顷,而平生事业扬历皆遍,及觉则依然故吾,始知其为梦也,因谓之黄粱梦.矧时异事殊,城池苑囿之富,风俗人物之盛,焉保其常如畴昔哉!”清人鲍廷博《〈武林旧事〉跋》也说:“《自序》一篇,声情绵邈,凄然有故国旧君之思,不仅留连今昔而已 .”这些情绪、氛围弥漫于宋代的社会阶层之中,出现凄恻、幽咽的回忆性描述,依依不尽地回忆、回顾往事,却又一唱三叹地眷顾不休.戴复古《洞仙歌》:“卖花担上,菊蕊金初破.说着重阳怎虚过.看画城簇簇,酒肆歌楼,奈没个巧处安排着我.家乡煞远哩,抵死思量,枉把眉头万千锁,一笑且开怀,小阁团栾,旋簇着几般蔬果.把三杯两盏记时光,问有甚曲儿,好唱一个?”这是宋代的社会情绪,在表达形式上却满含着审美意味,移位为审美情绪.而在具体传达上又表现为缠绵悱恻、宛转悠长.它在怀旧情结中内蕴着审美情绪. 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宋人怀旧表现为对过去时代的追思,其主要审美形式是词,其回思的主要历史时期是三国和六朝.宋词广为涉及三国的人。

5.

《四库提要》云:“词至晚 唐五季以来,以 清切婉丽为宗。至柳永而一变,如诗家之有白居易,至轼而又一变,如诗家之有韩愈,遂开南宋辛弃疾等一派。寻源溯流,不能不谓之别格。然谓之不工,则不可。 ”

关于宋词宏观的变化,一直有学者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梳理、把握其脉络,以期呈现“历史的真实”。在这个问题上,以下诸家进行了富有成效的探讨:

王兆鹏《宋词流变史论纲》(《湖北大学学报》1997年第5期)以作家为纲、以人系史,对宋词的发展流程进行概括和。王文认为,柳永发展了词体,以其创调之功提高了词的表现能力;苏轼则进一步扩大了词的表现功能,开拓了词的艺术境界;周邦彦注重词的章法结构,使词的艺术规范性得以提高,南渡前后女词人李清照异军突起,用日常生活中的平常语言表现复杂微妙的情感心态;而辛弃疾以其杰出的创作成就,使词体在文学中的地位得以确立;比辛弃疾略晚的姜夔移诗法入词,使词的语言风格雅化和刚化。

而王洪《试论唐宋词发展史上的五个里程碑及其词史意义》(《人民大学学报》1998年第2期)以温、柳、苏、周、姜五人为基点,对唐宋词史流变进行了粗线条的勾勒,以为温庭筠奠定了诗庄词媚的分野,其词可称“听者之词”;柳永偏于俚俗,为“歌者之词”;苏轼以诗为词,称“雅词”;周邦彦以赋为词而趋工艺化,谓“赋者之词”;最后,辛弃疾独成一派,姜夔将词推向工艺、高雅、朦胧化,可称“清客雅词”。

与上述两文思路相似,梅大圣《论词的传统与东坡词定位及创作动因》(《华中师范大学学报》1998年第5期)对词史发展的梳理围绕着三个问题展开,认为早期的隋唐民间词以较强的社会功能与诗骚传统相承,至晚唐五代侧艳新风始取代了早期传统;北宋初中期,欧阳修始有闲适旷逸之作;至东坡藉词为“诗之裔”理论表现庄严人生与冷酷现实,复早期传统之“古”,从而给词以新的生命力。

张雁《从(花间集〉到〈花外集〉——从词集名称看宋人词学观念的演进》(《文学遗产》1999年第4期)则从词集的具体名称和变化入手,描述了宋人词学观及其变化轨迹。词由花间尊前的歌词走向社会,走出儿女之情的狭窄空间,在词集名称的发展变化上得到了直接明显的体现。而蔡义江《从花间尊前到慷慨悲歌——词的特点及发展》(《文史知识》1998年第3期)以词的形式结构特点、发展历程和重点作家为线索,也清晰勾勒出了词的发展脉络。

除了词史的宏观研究以外,对于词史阶段性和横截面的研究,主要有以下几篇文章:

王洪《论东坡词的“雅化”及其对词史的影响》(《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7年第1期)剖析了东坡“雅化”对词史的重大影响,认为苏轼“以诗为词”本质上是引诗之雅以改造词之俗。“雅”的内涵已由言志变为宋士大夫以归隐为中心的精神宣泄。苏词以题材、境界、艺术手法三者之雅完成了这一改造。其影响自秦、周而达姜、吴。

邹志勇、韩晓东《论北宋前期词的过渡意义》(《晋阳学刊》1997年第2期)分析了北宋前期60年中词人不同的身份、地位和生活经历以及由此引起的词作的个性色彩和对现实的关注,指出60年词史对于宋词的过渡意义在于:一是宋词繁荣的先声;二是对提高词体的地位功不可没。董希平、刘尊明《宋初五十年词坛岑寂探因》(《古典文学知识》1998年第6期)则分别以“汴都不唱江南词”、“江南才子江南老”、“艳风虽发归寂寥”为题,对宋初50年词坛创作不振的原因进行了探讨,指出宋人对亡国之音的警惕、对南人的歧视以及对媚软艳风的排斥、抑制,压缩了词的生存空间,造成了宋词50年的岑寂局面。

乔力《主体意识的高扬:论北宋中后期词的两种艺术精神及创作特征》(《齐鲁学刊》1998年第1期)对北宋中后期到南宋前期这一词史巅峰期的艺术精神及创作特征进行了考察,认为苏轼变词为陶写之具、弘扬主体意识、提高词的文化品位和周邦彦专心词法、建立规范、示人门径是本阶段词史的重要特征;而这一时期的艺术精神则可以表述为:本体意识强化和主体自觉性的高涨、新旧传统错综融汇、多种风格竞艳并驰及艺术水准成熟完美。

至于南宋词,陶尔夫《南宋词与清代词学研究中的困惑》(《求是学刊》1998年第3期)描述了自宋至清的尊南宋与尊北宋之争的过程及清代长期存在的尊姜夔、张炎与尊辛弃疾之争,指出南宋词思想内容的高、阔、深,艺术技法的精、新、美,风格体式的丰富、齐备,已达历史极致,而清人面对南宋词所表现出的困惑迷失,实是对南宋词的历史评价和整体观照存在欠缺和失误,这一点,在现在和将来都值得我们借鉴。

6.唐时乐句,美成、不伐以后,则大晟功令,日趋平整矣什么意思补充:

从文化角度,对唐宋词史的论述,对每一时期文化,都谈出了不同的特点,并由此引申出文化对每一时期词的影响与规范,既是实事求是,令人信服的,又不同于一些词史著作仅从词史发展的内部因素谈的单调简单。

这应该是本书的一个显著特点。 邓乔彬先生最近推出词学巨著《唐宋词艺术发展史》,洋洋百万言。

此书有几下几个特点:第一,把词的内容与音乐联系起来探究。第二,从文化学角度对词学的整体研究,而不单纯从文学角度研究。

第三,文献学、文艺学、文化学相结合,对所引文献有所评论,谈出自己的看法。相信此书的出版对于词史研究、词学研究,将有所突破,将进一步促进词学研究的繁荣。

7.辛词在中国词史上的地位

在两宋词史上,辛弃疾的作品数量最多,成就、地位也最高。

就内容境界、表现方法和语言的丰富性、深刻性、创造性和开拓性而言,辛词都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刘克庄即说辛词“大声鞺鞳,小声铿鍧,横绝六合,扫空万古,自有苍生以来所无”(《辛透轩集序》)。

他独创出“稼轩体”,确立了豪放一派,影响十分深远。《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九八《稼轩词提要》说:“其词慷慨纵横,有不可一世之概,于倚声家为变调,而异军特起,能于剪红刻翠之外,屹然别立一宗。

迄今不废。”周济《宋四家词选·目录序论》也说:“苏、辛并称。

东坡天趣独到处,殆成绝诣,而苦不经意,完璧甚少。稼轩则沉着痛快,有辙可循。

南宋诸公,无不传其衣钵。”与他大致同时的陆游、张孝祥、陈亮、刘过和韩元吉、袁去华、刘仙伦、戴复古等词人,或传其衣钵,或与其词风相近,都属同一词派。

鲜明独特的意象往往体现出诗人的个性风格,而意象群的流变又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诗歌史的变迁。相对而言,唐五代词的意象主要来源于闺房绣户和青楼酒馆,至柳永、张先、王安石、苏轼而一变,他们开始创造出与文士日常生活、官场生活相关的意象和自然山水意象。

至南渡词又一变,此时词中开始出现与民族苦难、社会现实生活相关的意象。稼轩词所创造的战争和军事活动的意象,又使词的意象群出现了一次大的转换。

本是行伍出身的辛弃疾,有着在战场上横戈杀敌的战斗体验。他既熟悉军事生活,又时刻期待着重上沙场,再建武功。

因此,当他“笔作剑锋长”时,刀、枪、剑、戟、弓、箭、戈、甲、铁马、旌旗、将军、奇兵等军事意象就自然而然呈现于笔端,诸如“千骑弓刀”、“倚天万里须长剑”、“嵯峨剑戟”、“却笑将军三羽箭”、“边头猛将干戈”、“红旗铁马响春冰”和“斩将更搴旗”等军事意象频繁出现,构成了词史上罕见的军事景观。而下面这类词作: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摩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 落日塞尘起,胡骑猎清秋。

汉家组练十万,列舰耸高楼。谁道投鞭飞渡,忆昔鸣髇血污,风雨佛狸愁。

季子正年少,匹马黑貂裘。(《水调歌头》上片) 密集的军事意象群,连续成雄豪壮阔的审美境界,更能体现辛词的个性特色,也反映出两宋词史的又一重大变化,即男子汉气概的激扬,词中女性柔婉美最终让位于血性男子的力度美和崇高美。

王国维曾说:“以我观物,物皆着我之色彩。”(《人间词话》)辛弃疾以其特有的眼光观物,任何普通的景物都能幻化、创造成军事意象。

在他军人的意念中,静止的青山能变成奔腾飞驰的战马,林间的松树也幻化成等待检阅的勇武士兵:“叠嶂西驰,万马回旋,众山欲东。正惊湍直下,跳珠倒溅,小桥横截,缺月初弓。

老合投闲,天教多事,检校长身十万松。吾庐小,在龙蛇影外,风雨声中。

“(《沁园春》)抒情意象的军事化,是稼轩词所独具的艺术特色。 稼轩词不仅转换了意象群,而且更新了表现手法,在苏轼“以诗为词”的基础上,进而“以文为词”,将古文辞赋中常用的章法和议论、对话等手法移植于词。

《贺新郎·别茂嘉十二弟》,即采用辞赋的结构方式,“尽是集许多怨事,全与李太白《拟恨赋》手段相似”(宋陈模《怀古录》卷中),章法独特绝妙。《沁园春·将止酒戒酒杯使勿近》模仿汉赋中《解嘲》、《答客难》之宾主问答体,让人与酒杯对话,已是别出心裁;而词中的议论,纵横奔放,又蕴含着丰富的人生哲理和幽默感,馀味无穷。

用《天问》体写的《木兰花慢》(可怜今夕月),连用七个问句以探询月中奥秘,奇特浪漫,理趣盎然。表现方法的革新,带来了词境的新变。

以文为词,既是方法的革新,也是语言的变革。前人作词,除从现实生活中提炼语言外,主要从前代诗赋中叹取语汇,而稼轩则独创性地用经史子等散文中的语汇入词,不仅赋予古代语言以新的生命活力,而且空前地扩大和丰富了词的语汇。

宋末刘辰翁曾高度评价过稼轩词变革语言之功:“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岂与群儿雌声学语较工拙,然犹未至用经用史,牵雅颂入郑卫也。自辛稼轩前,用一语如此者,必且掩口。

及稼轩横竖烂漫,乃如禅宗棒喝,头头皆是。”(《辛稼轩词序》)经史散文中的语言,他信手拈来,皆如己出。

如《贺新郎》: 甚矣吾衰张。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馀几。

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问何物、能令公喜。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

一樽搔首东窗里。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风味。

江左沉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回首叫、云飞风起。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首句和结尾四句,都从经史中化出,而自饶新意。他用散文化的句法,并不违反词的格律规范,仍协律可歌。

名作《西江月》(醉里且贪欢笑)的句式,虽多是散文化,音韵节奏却依旧自然流畅,活泼传神。在词史上,辛弃疾创造和使用的语言最为丰富多彩;雅俗并收,。

8.诗词歌赋何为有篇无句,有句无篇,有篇有句

有句无篇:指通篇结构不太完整,感情意境不太贯通浑融,却有警句、点睛之笔。

有篇无句:指通篇结构完整,感情意境贯通浑融,没有点睛之笔。有篇有句:有警句、点睛之笔,通篇结构也完整,感情意境亦贯通浑融。

唐宋词史分为“三种境界”:第一等是有篇有句的北宋词(前加李煜一人,后加辛弃疾一人);第二等是有句无篇的唐五代词;第三等是有篇无句的南宋词。这三等渐次而下,通过篇句关系来再次强调境界说而已。

所谓“篇”其实是就意思和结构的完整性而言的。所谓“句”,即是“秀句”之意,是指在全篇之中最为突出、最显境界者。

王国维认为唐五代之词虽然有秀句,但往往是孤立在作品之中,未能呼应并带动全篇的气象变化,所以是有句而无篇。南宋名家词多长调之作,在意思的斟酌、结构的安排上往往用心很深,所以全篇的整体性较强,但缺乏振起全篇的秀句,境界难以彰显出来。

降宋之后的李煜及北宋欧阳修、苏轼、秦观、周邦彦和南宋的辛弃疾数人,则不仅有结构的浑成之美,而且有秀句的点缀其间,这才是真正的“有境界……则自有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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