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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诗经葛屦 诗经葛屦1.诗经中“葛屦”的全文翻译魏风:周诸侯国名,姬姓,故城在今山西芮城县。公元前661年为晋献公所灭。《魏风》是魏国境内民歌,共七篇,大多产生于魏亡以前,内容上以讽刺揭露统治阶级为主。 纠纠葛屦,可以履霜。掺掺女手,可以缝裳。要之襋之,好人服之。 好人提提,宛然左辟,佩其象揥.维是褊心,是以为刺。 [题解] 这是刺“褊心”的诗。诗中“缝裳”的女子似是婢妾,“好人” 似是嫡妾。妾请嫡试新装,嫡扭转腰身,戴她的象牙搔头,故意不加理睬。这是心地褊狭的表现,诗人因此编了一首歌儿刺刺她。作者或许是众妾之一,或许就是这缝裳之女。婢妾的地位本是家庭奴隶,这诗多少反映出她们的处境。 [注释] 1、屦(句jù):鞋。纠纠:犹“缭缭”,绳索缠结缭绕之状。形容屦上的絇(音渠qú,屦头上的装饰)或綦(音棋qí,系屦的绳)。絇是一条丝线打的带子,从屦头弯上来,成一个小纽,超出屦头三寸。絇上有孔,从后跟牵过来的綦便由这孔中通过,又绕回去,交互地系在脚上。 2、履:践踏。葛屦是夏季所用(冬用皮屦),“可以履霜”是说它不透寒气,也就是形容它的工细精致。 3、掺掺(纤xiān):一作“扦扦(千qiān)”,形容女人手指纤细。这里的“女手”有所指,就是制葛屦的手,也就是缝裳的手。 4、裳:即下裙。这里以“裳”与“霜”叶韵,举裳也包括衣。 5、要:就是衣裳的腰。襋(即jí):衣领。两字都用作动词,言一手提领一手提腰。 6、好人:犹“美人”。在这首诗里似属讥讽之词。以上二句是说缝裳之女将缝成的衣裳拿给“好人”去穿。 7、提提:《尔雅》注引作“媞媞(题tí)”,细腰貌。 8、宛然:迥转貌。辟:即“避”。“左避”犹“回避”。 9、象揥(替tì):象牙所制的发饰。女子用揥搔头,同时用来做装饰。 10、褊心:心地狭隘。 11、刺:讥刺。末二句诗人自道其作诗的用意。 [余冠英今译] 葛布鞋儿丝绳绑,葛鞋穿来不怕霜。巧女十指根根细,细手缝出好衣裳。一手提腰一手捏在领儿上,请那美人儿试新装。 只见美人儿腰肢细,一扭腰儿转向里,戴她的象牙发针不把人搭理。好个小心眼儿大脾气,待我编只歌儿刺刺伊。 2.《诗经·国风·周南·葛覃》原文及赏析【原文】 葛之覃兮①,施于中谷②,维叶萋萋③。黄鸟于飞④,集于灌木⑤,其鸣喈喈⑥。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⑦。是刈是濩⑧,为絺为綌⑨,服之无斁⑩。 言告师氏⑾,言告言归⑿。薄污我私⒀,薄澣我衣⒁。害澣害否⒂?归宁父母⒃。 【注释】 ⑴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俗称夏布,其藤蔓亦可制鞋(即葛屦),夏日穿用。覃(tán谈):本指延长之意,此指蔓生之藤。 ⑵施(yì易):蔓延。中谷:山谷中。 ⑶维:发语助词,无义。萋萋:茂盛貌。 ⑷黄鸟:一说黄鹂,一说黄雀。于:曰;聿,作语助,无义。于飞,即飞。 ⑸集:栖止。 ⑹喈喈(音jie1接):鸟鸣声。 ⑺莫莫:茂盛貌。 ⑻刈(yì义):斩,割。濩(huò获):煮。此指将葛放在水中煮。 ⑼絺(音chi1吃):细的葛纤维织的布。綌(xì戏):粗的葛纤维织的布。 ⑽斁(yì义):厌。 ⑾言:一说第一人称,一说作语助。师氏:类似管家奴隶,或指保姆。 ⑿归:本指出嫁,亦可指回娘家。 ⒀薄:语助词。污(wù务):洗去污垢。私:贴身内衣。 ⒁澣(huǎn缓):浣,洗。衣:上曰衣,下曰裳。此指外衣。 ⒂害(hé何):通曷,盍,何,疑问词。否:不。 ⒃归宁:回家慰安父母,或出嫁以安父母之心。 【译文】 葛藤多柔长,蔓延山谷中,叶儿真茂盛。黄雀轻轻飞,栖息灌木上。喈喈啭欢声。 葛藤多柔长,蔓延山谷中,叶儿真清鲜。割来煮泡后,织成粗细布,穿试百不厌。 轻声告保姆,思归情牵缠。洗罢贴身衣,又忙洗外衫。何洗何不洗?早归父母安。 【作品鉴赏】 《葛覃》这首诗的主旨,全在末章点示的“归宁父母”一句。然而“归”在古代,既可指称女子之出嫁,如《桃夭》的“之子于归”;又可指称出嫁女子的回返娘家,如《左传·庄公二十七年》记“冬,杞伯姬来,归宁也”。所以,《毛诗序》定此诗为赞美“后妃”出嫁前“志在女工之事,躬俭节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师傅”的美德,其出嫁可以“安父母,化天下以妇道也”;而今人余冠英等则以为,这是抒写一贵族女子准备归宁(回娘家)之情的诗。二者对主旨的判断相去甚远,但在诗意上又均可圆通。究竟取“出嫁”说好呢,还是“回娘家”说好,也实在无法与作诗人对证,只能让读者自己去体味了。 不管抒情主人公是待嫁女还是新嫁娘,她此刻正处在喜悦而急切的企盼之中却毫无疑问。诗分三章,展出的是跳跃相接的三幅画境。首章似乎无人,眼间只见一派清碧如染的葛藤,蔓延在幽静的山沟;然而这幽静的清碧,又立即为一阵“喈喈”的鸣啭打破,抬眼一看,原来是美丽的黄雀,在灌木丛上啁哳(zhāozhā,拟声词。形容声音烦杂而细碎)。不过这“无人”的境界,毕竟只是种错觉,因为读者忘记了,在那绿葛、黄雀背后,分明有一位喜悦的女主人公,在那里顾盼、聆听。二章终于让女主人公走进了诗行,但那身影却是飘忽的:刚看到她弯腰“刈”藤的情景,转眼间又见她在家中“濩”葛、织作了。于是那萋萋满谷的葛藤,又幻化成一匹匹飘拂的葛布;而女主人公,则已在铜镜前披着这“絺綌”,正喜孜孜试身呢。那一句“服之无斁”,透露着辛勤劳作后无限的快慰和自豪。三章的境界却又一变,诗行中多了位慈祥的“师氏”。她似乎在倾听,又似乎在指点,因为她的女主人,此刻正央求她告知急需澣洗的衣物。“害澣?害否?归宁父母”——那便是情急的女主人公,带着羞涩和抑制不住的喜悦,终于向师氏透露的内心的秘密。这秘密也被读者偷听到了,于是恍然大悟,不禁莞尔而笑:站立在读者面前的女主人公,原来是这样一位急切待“归”(出嫁或者回娘家)的新人!那么前两章的似断似续,山谷中葛藤、黄雀的美好春景,和“刈濩”、织作的繁忙劳动,就不仅传达着女主人公期盼中的喜悦,而且表现着一种熟习女工、勤劳能干的自夸自赞了。这样的女子,无论是嫁到夫家还是回返娘家,都是足以令夫家爱怜并带给父母莫大安慰的。 在中国的传统中,对女子的要求从来是严苛的。所谓“妇德、妇言、妇功、妇容”,便是古代的男子世界所强加给女子必须习练的“妇教”。其要在于规定女子必须“贞顺”、“婉媚”和勤于丝麻织作之劳,老老实实作男子的附庸和婢妾,若非如此,便不配为人之妇。此诗所表现的,便正是一位“待归”女子勤于“妇功”的情景。 3.诗经魏风里所有的诗国风 魏风 葛屦 纠纠葛屦,可以履霜?掺掺女手,可以缝裳?要之襋之,好人服之。 好人提提,宛然左辟,佩其象揥。维是褊心,是以为刺 国风 魏风 汾沮洳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国风 魏风 园有桃 园有桃,其实之殽。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是 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园有棘,其实之食。心之忧矣,聊以行国。不知我者,谓我士也罔极。彼人 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国风 魏风 陟岵 陟彼岵兮,瞻望父兮。父曰:嗟!予子行役,夙夜无已。上慎旃哉,犹来! 无止! 陟彼屺兮,瞻望母兮。母曰:嗟!予季行役,夙夜无寐。上慎旃哉,犹来! 无弃! 陟彼冈兮,瞻望兄兮。兄曰:嗟!予弟行役,夙夜必偕。上慎旃哉,犹来! 无死! 国风 魏风 十亩之间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国风 魏风 伐檀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置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置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国风 魏风 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 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 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 郊,谁之永号? 4.诗经葛覃是谁写的 诗经葛覃讲的是什么故事【原文】 作者:佚名葛之覃兮①,施于中谷②,维叶萋萋③.黄鸟于飞④,集于灌木⑤,其鸣喈喈⑥.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⑦.是刈是濩⑧,为絺为綌⑨,服之无斁⑩.言告师氏⑾,言告言归⑿.薄污我私⒀,薄澣我衣⒁.害澣害否⒂?归宁父母⒃. 【注释】⑴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俗称夏布,其藤蔓亦可制鞋(即葛屦),夏日穿用.覃(tán谈):本指延长之意,此指蔓生之藤.⑵施(yì易):蔓延.中谷:山谷中.⑶维:发语助词,无义.萋萋:茂盛貌.⑷黄鸟:一说黄鹂,一说黄雀.于:曰;聿,作语助,无义.于飞,即飞.⑸集:栖止.⑹喈喈(音jie1接):鸟鸣声.⑺莫莫:茂盛貌.⑻刈(yì义):斩,割.濩(huò获):煮.此指将葛放在水中煮.⑼絺(音chi1吃):细的葛纤维织的布.綌(xì戏):粗的葛纤维织的布.⑽斁(yì义):厌.⑾言:一说第一人称,一说作语助.师氏:类似管家奴隶,或指保姆.⑿归:本指出嫁,亦可指回娘家.⒀薄:语助词.污(wù务):洗去污垢.私:贴身内衣.⒁澣(huǎn缓):浣,洗.衣:上曰衣,下曰裳.此指外衣.⒂害(hé何):通曷,盍,何,疑问词.否:不.⒃归宁:回家慰安父母,或出嫁以安父母之心.【译文】葛藤多柔长,蔓延山谷中,叶儿真茂盛.黄雀轻轻飞,栖息灌木上.喈喈啭欢声.葛藤多柔长,蔓延山谷中,叶儿真清鲜.割来煮泡后,织成粗细布,穿试百不厌.轻声告保姆,思归情牵缠.洗罢贴身衣,又忙洗外衫.何洗何不洗?早归父母安. 【作品鉴赏】《葛覃》这首诗的主旨,全在末章点示的“归宁父母”一句.然而“归”在古代,既可指称女子之出嫁,如《桃夭》的“之子于归”;又可指称出嫁女子的回返娘家,如《左传·庄公二十七年》记“冬,杞伯姬来,归宁也”.所以,《毛诗序》定此诗为赞美“后妃”出嫁前“志在女工之事,躬俭节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师傅”的美德,其出嫁可以“安父母,化天下以妇道也”;而今人余冠英等则以为,这是抒写一贵族女子准备归宁(回娘家)之情的诗.二者对主旨的判断相去甚远,但在诗意上又均可圆通.究竟取“出嫁”说好呢,还是“回娘家”说好,也实在无法与作诗人对证,只能让读者自己去体味了. 不管抒情主人公是待嫁女还是新嫁娘,她此刻正处在喜悦而急切的企盼之中却毫无疑问.诗分三章,展出的是跳跃相接的三幅画境.首章似乎无人,眼间只见一派清碧如染的葛藤,蔓延在幽静的山沟;然而这幽静的清碧,又立即为一阵“喈喈”的鸣啭打破,抬眼一看,原来是美丽的黄雀,在灌木丛上啁哳(zhāozhā,拟声词.形容声音烦杂而细碎).不过这“无人”的境界,毕竟只是种错觉,因为读者忘记了,在那绿葛、黄雀背后,分明有一位喜悦的女主人公,在那里顾盼、聆听.二章终于让女主人公走进了诗行,但那身影却是飘忽的:刚看到她弯腰“刈”藤的情景,转眼间又见她在家中“濩”葛、织作了.于是那萋萋满谷的葛藤,又幻化成一匹匹飘拂的葛布;而女主人公,则已在铜镜前披着这“絺綌”,正喜孜孜试身呢.那一句“服之无斁”,透露着辛勤劳作后无限的快慰和自豪.三章的境界却又一变,诗行中多了位慈祥的“师氏”.她似乎在倾听,又似乎在指点,因为她的女主人,此刻正央求她告知急需澣洗的衣物.“害澣?害否?归宁父母”——那便是情急的女主人公,带着羞涩和抑制不住的喜悦,终于向师氏透露的内心的秘密.这秘密也被读者偷听到了,于是恍然大悟,不禁莞尔而笑:站立在读者面前的女主人公,原来是这样一位急切待“归”(出嫁或者回娘家)的新人!那么前两章的似断似续,山谷中葛藤、黄雀的美好春景,和“刈濩”、织作的繁忙劳动,就不仅传达着女主人公期盼中的喜悦,而且表现着一种熟习女工、勤劳能干的自夸自赞了.这样的女子,无论是嫁到夫家还是回返娘家,都是足以令夫家爱怜并带给父母莫大安慰的. 在中国的传统中,对女子的要求从来是严苛的.所谓“妇德、妇言、妇功、妇容”,便是古代的男子世界所强加给女子必须习练的“妇教”.其要在于规定女子必须“贞顺”、“婉媚”和勤于丝麻织作之劳,老老实实作男子的附庸和婢妾,若非如此,便不配为人之妇.此诗所表现的,便正是一位“待归”女子勤于“妇功”的情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