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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论诗经中的爱情 2. 论诗经 论诗经中的爱情1.诗经中的爱情诗有哪些《郑风·溱洧》便是极具代表性的一篇。 诗写的是郑国阴历三月上旬己日男女聚会之事。阳春三月,大地回暖,艳阳高照,鲜花遍地,众多男女齐集溱水、洧水岸边临水祓禊,祈求美满婚姻。 一对情侣手持香草,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春天的气息,享受着爱情的甜蜜。他们边走边相互调笑,并互赠芍药以定情。 《邶风·静女》更是把当时青年男女在一起时的那种天真活泼、相互逗趣的情景写得活龙活现。一个故意逗惹,一个语带双关的凑趣,其开朗的性格,深厚的感情,愉快的情绪,跃然纸上。 《卫风·木瓜》带有明显的男女欢会色彩,一是互赠定情物,表示相互爱慕,一是邀歌对唱,借以表白心迹。 《周南·关雎》就是一首炽热感人的情歌。 一位男子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姑娘,醒时梦中不能忘怀,而又无法追求到。面对悠悠的河水,目迎水流中浮动的荇菜,姑娘美丽的身影时时闪现在眼前,这更增添了他的痛苦,以致出现了幻觉,仿佛和那个姑娘结成了情侣,共同享受着协谐欢乐的婚后生活。 《召南·摽有梅》是少女在采梅子时的动情歌唱,吐露出珍惜青春、渴求爱情的热切心声;《郑风·褰裳》则是一首以性占有为唯一目的的情诗,女主人带着满足自己性欲的公开企图,简单而直接地要求心爱的男子和自己幽会。《周南·汝坟》第一章代借枝来表示自己的性饥渴,公开表达“我要找寻配偶”的意图,表现的是《诗经》独有的高度人文关怀,率直大胆的内涵实则是对自己生命要求的尊重,是在追求自己生命性灵的完整。 《郑风·野有蔓草》叙写一对男女不期而遇的欢乐:原本是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只因气质和形象的吸引,自然地走到了一起。促成他们结合的因素单纯而直接,激励他们生命叠合的仅仅是对“有美”之“美”的情感直觉,一许“清扬婉兮”的惊心动魄的感觉,将对异性的渴望确证为生命对人性真谛的追求,在瓦解和荡散了一切世俗杂念的同时,也使此处的“邂逅”两性血肉关系化生为性灵的合一。 《卫风 淇奥》这首诗以一位女子的口吻,赞美了一个男子的容貌、才情、胸襟以及诙谐风趣,进而表达了对该男子的绵绵爱慕与不尽幽怀。 《邶风 静女》描写男女幽会: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一个男子在城之一隅等待情人,心情竟至急躁而搔首徘徊。 情人既来,并以彤管、茅荑相赠,他珍惜玩摩,爱不释手,并不是这礼物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美人所赠,主人公的感情表现得细腻真挚。虽然都是通过男子表现对于爱情的甜蜜与酸涩,但是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当时女子对于爱情同样是有着美好期盼的。 自由恋爱渐渐受到家庭等各方面的束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迫使许多人不能与心上人结为爱侣,其中失落与心酸,谁能道尽说完! 《郑风 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呢?几多愁苦,几多矛盾,少女的心事又怎能说清呢? 《鄘风 柏舟》,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这个女子如此顽强地追求婚姻爱情自由,宁肯以死殉情,呼母喊天的激烈情感,表现出她在爱情受到阻挠时的极端痛苦和要求自主婚姻的强烈愿望。从中也可以看出当时女性追求恋爱自由、自由婚姻的迫切愿望。 又很多诗细腻地描写出思念情人的忧郁苦闷心理。如《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诗中女子怀念远方的爱人,在采卷耳时心里想的都是他,以致采了许久那个箩筐都没填满。 又如《郑风 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这里面就含有对情人的埋怨与不满。还有《狡童》,“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情人不理会她,使她寝食难安。 《郑风 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写的则是见到情人时的欣喜心情,可见思念之深之切! 《秦风 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中写的是单相思,对于所爱的人,可望而不可即,几多愁苦,几多思念! 思念妻子或丈夫的诗也是情深意切,于朴实的语言中透露出那种深厚缠绵的感情。 《邶风 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位出征在外的男子对自己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他们花前月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起如今生离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泪眼朦胧、肝肠寸断?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卫风 伯兮》写了一位女子自从丈夫别后,无心梳洗,思念之心日日萦绕期间,苦不堪言。“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 2.【诗经中的爱情名句诗三百中有多少关于爱情的句子,流传千年《周南·汉广》《郑风·野有蔓草》《郑风·出其东门》《郑风·子衿》《唐风·绸缪》《郑风·东门之墠》《秦风·蒹葭》《召南·草虫》《鄘风·蝃蝀》《卫风·木瓜》《邶风·击鼓》《王风·君子于役》《王风·大车》《郑风·将仲子》 《郑风·褰裳》《郑风·风雨》 《卫风·淇奥》 《召南·小星》 《邶风·终风》 《卫风·氓》《郑风·遵大路》 《召南·江有汜》《召南·行露》 《小雅·小宛》 《邶风·柏舟》《陈风·东门之杨》 《陈风·衡门》 《唐风·蟋蟀》 《豳风·东山》 《小雅·湛露》 《召南·关雎》 《卫风·硕人》《邶风·燕燕》《鄘风·君子偕老》《齐风·南山》 这基本上是爱情的……太多了,LZ~你自己顺着题目找找看吧O(∩_∩)O~。 3.诗经中的爱情关雎》篇,“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诗经·周南·关雎》)这首诗作者热情地表达了自己对一位窈窕美丽、贤淑敦厚的采荇女子的热恋和追求,表达了对与她相伴相随的仰慕与渴望,感情单纯而真挚,悠悠的欣喜,淡淡的哀伤,展现了男女之情的率真与灵动。少了后世诗作中的做作与浮艳,难怪乎孔子说:《关睢》,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诗经·卫风·淇奥》)这首诗以一位女子的口吻,赞美了一个男子的容貌、才情、胸襟以及诙谐风趣,进而表达了对该男子的绵绵爱慕与不尽幽怀。《诗经》中对美好爱情的歌颂向往,对始乱终弃的批判,如“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诗经·卫风·氓》这首诗是弃妇自述不幸的诗作,诗中首先以甜蜜的语气叙述了他们的相恋、嫁娶以及初婚的美好生活,然后又以悲凉的语气,叙述了年华的逝褪以及丈夫的变心和丈夫对她的粗暴相向,一种含辛茹苦、人生不幸的感叹以及对青春少年甜美生活的不尽留恋,弥漫在了诗的词句中——而古时男女地位的不平等以及妇女生活的不幸,亦由此可见一斑。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国风·击鼓》) 一位出征在外的男子对自己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他们花前月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起如今生离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泪眼朦胧、肝肠寸断?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诗经·卫风·伯兮》)写了一位女子自从丈夫别后,无心梳洗,思念之心日日萦绕期间,苦不堪言。也许为国征战是英勇豪迈的,可是人生的天涯孤苦和生离死别,总是让有情的人们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愿天下不再有战争,不再有硝烟弥漫。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诗经·卫风·木瓜》)表达了远古时候青年男女自由相会,集体相会、自由恋爱的美好,女子把香美的瓜果投给集会上的意中人,男子则解下自己身上的佩玉等作为定情物回赠给心中的姑娘。《诗经》不仅有很高的文学艺术价值,对于我们研究古代习俗亦有很高的史料价值。是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小雅·采薇》)》“青青子衿,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诗经·卫风·子衿》“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诗经·秦风·蒹葭》)“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诗经·卫风·风雨》)读着这些美好的诗句,一种久违的感动涌上了心头,爱情是人类一永恒的话题,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和,不敢与君绝,爱情长长久久。而真挚率真的情感又给了我们多少美好的思念,多少动人的泪花。 4.结合诗经谈谈你对爱情的看法关于诗经想必大家耳熟能详的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百女,君子好逑。 诗经里面所传达的爱情较为纯朴,乃是纯碎的男欢女爱,不过因为是当时的背景下造就的 诗经,不免带上了当时的封建社会价度值观,比如三从四德等传统观念也有渗透在其中。显而易见,诗经的爱情价值观已然不能存在于我们现今的社会问之中,社会在进步,各种主流价值观也在进步,婚姻爱情亦是如此,虽然诗经中的背后价值观已经不能再使用,不过其间关于男女青涩纯朴爱情还是可取的!毕竟在现今难觅踪影。 万事不可一概而论答,结合时代特征考虑比较好。 5.急需一篇《诗经》中爱情诗的论文周代,礼教初设,古风犹存,青年男女的自由恋爱尚少禁忌,所谓:“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周礼。媒氏》)在《诗经》中有许多男女恋情诗,而恋人之歌,多集于《国风》。国是地区、方城之意,风即指音乐曲调,“国风”即各地区的乐调。《国风》取材于各地的民间歌曲,反映了当时各地的民俗风情。而男女恋情,人之天性,所以在《国风》中也颇多涉及。 《诗经》第一首便是以爱情为题材的诗歌《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经》以《关雎》为始篇,列来众多注家的评价多为淑女以配君子,说明在我国古代爱情便成为了诗歌的重要主题之一。 《毛诗。大序》中说“诗者,志之所至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诗歌由内心的感发所产生,而爱情是人类最纯真的感情表露,也是最值得用诗歌来歌颂的。《诗经》中的爱情诗类型多种多样,涉及到爱情的酸酸甜甜:有写幽会亲昵的《邶风。静女》,有写情侣春游的欢快的《郑风。溱洧》,有写两情野合欢娱的《召南。野有死》,有写饱含思念的《王风。采葛》,有写情女想情郎的《郑风。子衿》,有写情侣闹别扭的《郑风。狡童》,有写意中人不可求空余恨的《周南。汉广》,有写表现意中人难以亲近的《秦风。蒹葭》,有写失恋苦涩的《召南。江有汜》,有写遭到家长干涉的《郑风。将仲子》,还有反抗家长干涉的《王风。大车》。从以上的这些列举中我们可以看出,《诗经》中的爱情诗广泛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男女爱情生活的幸福快乐与挫折痛哭,在阅读中我们能够体会出诗歌中充满坦诚、真挚的感情。 在爱情诗歌中很多是用女性的口吻来写的,她们对于爱情的追求是大胆的而且热烈的,这也许是因为那时古朴的民风使然吧。如《郑风。褰裳》: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思我,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读后给人一种民生纯朴的感觉,《诗经》里这一篇仅用短短几句对话,便把情人相戏的情景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除了以女性口吻来写的以外,以男性口吻来写的诗也很能体现女性在恋爱中开爱的情趣。如《邶风。静女》这首诗便以男子的口吻写幽期密约的乐趣: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踯躅。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美之为美,美人之贻。 6.诗经中的爱情诗及其解析《诗经•周南•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关雎》是《风》之始也,也是《诗经》第一篇。 古人把它冠于三百篇之首,说明对它评价很高。《史记•外戚世家》曾经记述说:“《易》基乾坤,《诗》始《关雎》,《书》美厘降……夫妇之际,人道之大伦也。” 又《汉书•匡衡传》记载匡衡疏云:“匹配之际,生民之始,万福之原。婚姻之礼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 孔子论《诗》,一般都是以《关雎》为始。……此纲纪之首,王教之端也。” 他们的着眼点是迂腐的,但对诗的本义的概括却基本正确。问题在于它所表现的是什么样的婚姻。 这关系到我们对《风》的理解。朱熹《诗集传》“序”说:“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 又郑樵《通志•乐略•正声序论》说:“《诗》在于声,不在于义,犹今都邑有新声,巷陌竞歌之,岂为其辞义之美哉?直为其声新耳。”朱熹是从诗义方面论述的,郑樵则从声调方面进行解释。 我们把二者结合起来,可以认为《风》是一种用地方声调歌唱的表达男女爱情的歌谣。尽管朱熹对《关雎》主题的解释并不如此,但从《关雎》的具体表现看,它确是男女言情之作,是写一个男子对女子爱情的追求。 其声、情、文、义俱佳,足以为《风》之始,三百篇之冠。孔子说:“《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论语•八佾》)此后,人们评《关雎》,皆“折中于夫子”(《史记•孔子世家》)。但《关雎》究竟如何呢? 这首诗原是三章:一章四句,二章八句,三章八句。 郑玄从文义上将后二章又各分为两章,共五章,每章四句。现在用郑玄的分法。 第一章雎鸠和鸣于河之洲上,其兴淑女配偶不乱,是君子的好匹配。这一章的佳处,在于舒缓平正之音,并以音调领起全篇,形成全诗的基调。 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统摄全诗。第二章的“参差荇菜”承“关关雎鸠”而来,也是以洲上生长之物即景生情。 “流”,《毛传》训为“求”,不确。因为下文“寤寐求之”已有“求”字,此处不当再有“求”义,应作流动讲。 这是以荇菜流动从而比喻淑女的难求。“求”字是全篇的中心,通首诗都在表现男子对女子的追求过程,即从深切的思慕到实现结婚的愿望。 第三章抒发求之而不得的忧思。这是一篇的关键,最能体现全诗精神。 姚际恒《诗经通论》评云:“前后四章,章四句,辞义悉协。今夹此四句于‘寤寐求之’之下,‘友之’、‘乐之’二章之上,承上递下,通篇精神全在此处。 盖必著此四句,方使下‘友’、‘乐’二义快足满意。若无此,则上之云‘求’,下之云‘友’、‘乐’,气势弱而不振矣。 此古人文章争扼要法,其调亦迫促,与前后平缓之音别。”姚氏对本章在全诗中的重要性分析最为精当。 应当补充者,此章不但以繁弦促管振文气,而且写出了生动逼真的形象,即王士祯《渔洋诗话》所谓“《诗》三百篇真如画工之肖物”。林义光《诗经通解》说:“寐始觉而辗转反侧,则身犹在床。” 这种对思念情人的心思的描写,可谓“哀而不伤”者也。第四、五章写求而得之的喜悦。 “琴瑟友之”、“钟鼓乐之”,都是既得之后的情景。曰“友”,曰“乐”,用字自有轻重、深浅不同。 极写快兴满意而又不涉于侈靡,所谓“乐而不淫”。通篇诗是写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思念和追求过程,写求之而不得的焦虑和求而得之的喜悦。 这诗的主要表现手法是兴寄,《毛传》云:“兴也。”什么是“兴”?孔颖达的解释最得要领,他在《毛诗正义》中说:“‘兴’者,起也。 取譬引类,起发己心,《诗》文诸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所谓“兴”,即先从别的景物引起所咏之物,以为寄托。 这是一种委婉含蓄的表现手法。如此诗以雎鸠之“挚而有别”,兴淑女应配君子;以荇菜流动无方,兴淑女之难求;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兴淑女既得而“友之”、“乐之”等。 这种手法的优点在于寄托深远,能产生文已尽而意有余的效果。 这首诗还采用了一些双声叠韵的连绵字,以增强诗歌音调的和谐美和描写人物的生动性。 如“窈窕”是叠韵;“参差”是双声;“辗转”既是双声又是叠韵。用这类词儿修饰动作,如“辗转反侧”;摹拟形象,如“窈窕淑女”;描写景物,如“参差荇菜”,无不活泼逼真,声情并茂。 刘师培《论文杂记》云:“上古之时,……谣谚之音,多循天籁之自然,其所以能谐音律者,一由句各叶韵,二由语句之间多用叠韵双声之字。”此诗虽非句各叶韵,但对双声叠韵连绵字的运用,却保持了古代诗歌淳朴自然的风格。 用韵方面,这诗采取偶句入韵的方式。这种偶韵式支配着两千多年来我国古典诗歌谐韵的形式。 而且全篇三次换韵,又有虚字脚“之”字不入韵,而以虚字的前一字为韵。这种在用韵方面的参差变化,极大地增强了诗歌的节奏感和音乐美。 对《关雎》,我们应当从诗义和音乐两方面去理解。就诗义而言,它是“民俗歌。 7.诗经里描写爱情的部分太多了 比如蒹葭(诗经·秦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址。 子衿(诗经·郑风)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太多了 论诗经1.举例分析诗经中赋比兴三种艺术表现方法以比、兴、赋之名,而诗义转晦.子朱子于《楚辞》,亦 分章而系以比、兴、赋,尤属无谓.” 应当指出,这种离开诗歌的具体艺术形象而去探求 形象以外所谓君臣、父子、夫妇微言大义的做法,在宋 及宋以后仍是比较普遍的.黄庭坚就曾对宋代穿凿附会 解说杜诗的现象提出过尖锐的批评:“彼喜穿凿者,弃其 大旨,取其兴于所遇林泉人物、草木虫鱼者,以为物物 皆有所托,如世间商度隐语者,则子美之诗委地矣.” (《大雅堂纪》)在南宋胡仔的《苕溪渔隐丛话》中,也 有不少这方面的记载.不仅说诗,还有说词.如清代常 州派的词论就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周济论词的某些观点 也曾因此遭到王国维的批驳.清代的统治者甚至接过这 种穿凿比附、深文周纳的方法,不止一次地大兴文字狱, 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后果. 明清时期的研究 明清时期关于“赋、比、兴”的 研究,值得注意的有明代的李梦阳和清代的周济.明代 前七子的首领李梦阳曾引王叔武的话说:“诗有六义,比 兴要焉.夫文人学子比兴寡而直率多.何也?出于情寡 而工于词多也.夫途巷蠢蠢之夫,固无文也.乃其讴也, □也,呻也,吟也,行□而坐歌,食咄而寤嗟,此唱而彼 和,无不有比焉、兴焉,无非其情焉,斯足以观义矣.” (《诗集自序》)在当时缺乏真情实感的诗文普遍流行 的情况下,李梦阳虽然也提倡拟古主义,但他又指出“比 兴”出自真情,真诗乃在民间,主张正统诗文应该向民 歌学习,这一意见是正确的.清代的周济则将“比兴” 用之于词论,提出了“非寄托不入,专寄托不出”的著 名论点(《介存斋论词杂著》).“寄托”即“比兴”的 艺术思维和表现手法在创作中的运用.诗词写作,既不 能没有寄托,又不能刻意追求寄托,不然的话,就会影响 作品的感染力.这意见也是比较精辟的.此外,像王夫 之所说的“兴在有意无意之间,比亦不容雕刻”(《□斋 诗话》),强调了“比兴”的运用应当自然浑成;陈启源 所说的“故必研穷物理方可与言兴”(《毛诗稽古编》), 强调了广博的生活积累对于“比兴”运用的重要性;沈 祥龙认为“兴”是“借景以引其情”,“比”是“借物 以寓其意”,要求“比兴互陈”(《论词随笔》),则 把“比兴”和艺术描写中的情与景结合了起来.但这些 论述,大都比较零星,缺乏特别值得重视的见解.在专门 的研究著作方面,陈沆的《诗比兴笺》和姚际恒的《诗 经通论》,较有可取之处. 总之,关于“赋、比、兴”的研究,除了穿凿说诗 的消极影响外,它的积极意义是:通过长期地研究和探讨, 不仅认识到这些富有民族特色的艺术表现方法各自的特 点,它们在文学创作中的相互作用和影响;而且认识到 广博的生活阅历、真挚的情感、形象化的表现等等对于 它们的重要性,以及意余言外的浓郁诗味对于读者产生 强烈美感的重要性,这样,就使得关于“赋、比、兴” 的艺术思维和表现方法在理论上的认识日趋深刻和完善, 在创作中的表现和运用日趋丰富和完美.这些对于创作 规律的认识,大大丰富了中国古代的文学理论. ······································ 说行天下:小说网站上千个,总有一个适合您. 说行天下。 2.【结合《蒹葭》谈谈对《诗经》的认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两句,从物象与色泽上点明了时间和环境。 那生长在河边的茂密芦苇,颜色苍青,那晶莹透亮的露水珠已凝结成白刷刷的浓霜,那微微的秋风送着袭人的凉意,那茫茫的秋水泛起浸人的寒气。在这一苍凉幽缈的深秋清晨的特定时空里,诗人时而静立,时而徘徊,时而翘首眺望,时而蹙眉沉思。 他那神情焦灼、心绪不宁的情状,不时地显现于我们眼前,原来他是在思慕追寻着一个友人。“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两句,交代了诗人所追慕的对象及伊人所在的地点,表现了诗人思见心切,望穿秋水,一个劲地张望、寻求。 “伊人”,指与诗人关系亲密、为诗人崇敬和热爱而未曾须臾忘怀的人。“所谓”二字,表明“伊人”是常常被提及,不断念叨着的,然而现在他却在漫漫大河的另一方。 “在水一方”,语气肯定,说明诗人确信他的存在,并充满信心去追求,只是河水隔绝,相会不易。“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沿着河边小道向上游走去,道路艰险,且又漫长,即使花费很长时间也难到达;如果径直游渡过去,尽管相距不远,但眼前秋水茫茫,思之可及,行之不易,仿佛看到了伊人的身影在水中央晃动。诗人尽管立于河边,但他那恍惚迷离的心神早已飞动起来,思见伊人而不得的如醉如痴的形象栩栩可见。 诗句之奇妙,正如方玉润所说:“玩其词,虽若可望不可即。味其意,实求之而不远,思之而即至者。” (《诗经原始》) 诗的二、三章只换了几个词儿,内容与首章基本相同。但它体现了诗歌咏唱的音乐特点,增强了韵律的悠扬和谐美,使表达的情感愈来愈强烈。 首章的“苍苍”,次章的“凄凄”,末章的“采采”,写出芦苇的颜色由苍青至凄青到泛白,把深秋凄凉的气氛渲染得越来越浓,烘托出诗人当时所在的环境十分清冷,心境十分寂寞。白露“为霜”、“未晞”、“未已”的变换,描绘出朝露成霜而又融为秋水的渐变情状与过程,形象地画出了时间发展的轨迹,说明诗人天刚放亮就来到河滨,直呆到太阳东升。 试想,他独自一人久久徘徊在清冷索寞的旷野,面对茫茫秋水,等人不见,寻人不着,其心情该是何等焦急和惆怅!描写伊人所在地点时,由于“方”、“湄”、“涘”三字的变换,就把伊人在彼岸等待诗人和诗人盼望与伊人相会的活动与心理形象而真切地描绘了出来,这样写,大大拓宽了诗的意境。另外,像“长”、“跻”、“右”和“央”、“坻”、“沚”的变换,也都从不同的道路和方位上描述了他寻见伊人困难重重,想见友人心情急切的情景。 若把三章诗所用几组变换的词语联系起来加以品味,更能体会到诗的隽永淳厚的意味。 诗的每章开头都采用了赋中见兴的笔法。 通过对眼前真景的描写与赞叹,绘画出一个空灵缥缈的意境,笼罩全篇。诗人抓住秋色独有的特征,不惜用浓墨重彩反复进行描绘、渲染深秋空寂悲凉的氛围,以抒写诗人怅然若失而又热烈企慕友人的心境。 正如《人间词话》所说:“《诗·蒹葭》一篇,最得风人深致。”具有“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和“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矫揉妆束之态。” 这首被人传诵不已的诗,对后世的影响也是明显的。且看宋玉《九辩》中的一段描写:“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泬寥兮天高而气清;寂兮收潦而水清;憯凄增欷兮薄寒之中人。” 这里通过对秋天的气象和草木摇落的情状的描写,制造一种肃杀的气氛,表达了诗人悲凉凄苦的心情。这也许是受了《蒹葭》诗的影响,由此可以窥见《楚辞》对《诗经》的继承和发展线索。 《古诗十九首》中《西北有高楼》的发端,赋中见兴、以景托情的写法,也沿用了《蒹葭》诗的笔法。其后的曹丕,从本诗中化出了“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的诗句。 由此可见,《蒹葭》诗在古代诗歌史上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3.谈谈对诗经的理解《诗经》全面地展示了中国周代时期(西周、东周、东周春秋中期)的社会生活,真实地反映了中国奴隶社会从兴盛到衰败时期的历史面貌。其中有些诗,如《大雅》中的《生民》、《公刘》、《绵》、《皇矣》、《大明》等,记载了后稷降生到武王伐纣,是周部族起源、发展和立国的历史叙事诗。 有些诗,如《魏风·硕鼠》、《魏风·伐檀》等,以冷嘲热讽的笔调形象地揭示出奴隶主贪婪成性、不劳而获的寄生本性,唱出了人民反抗的呼声和对理想生活的向往,显示了奴隶制崩溃时期奴隶们的觉醒;有些诗,如《小雅·何草不黄》、《豳风·东山》、《唐风·鸨羽》、《小雅·采薇》等写征夫思家恋土和对战争的哀怨;《王风·君子于役》、《卫风·伯兮》等表现了思妇对征人的怀念。它们从不同的角度反映了西周时期不合理的兵役制度和战争徭役给人民带来的无穷痛苦和灾难。有些诗,如《周南·芣苢》完整地刻画了妇女们采集车前子的劳动过程;《豳风·七月》记叙了奴隶一年四季的劳动生活;《小雅·无羊》反映了奴隶们的牧羊生活。 还有不少诗表现了青年男女的爱情生活,如《秦风·蒹葭》表现了男的和女的之间如梦的追求;《郑风·溱洧》、《邶风·静女》表现了男女之间戏谑的欢会;《王风·采葛》表现了男女之间痛苦的相思;《卫风·木瓜》、《召南·摽有梅》表现了男女之间的相互馈赠;《庸风·柏舟》、《郑风·将仲子》则反映了家长的干涉和社会舆论给青年男女带来的痛苦;另如《邶风·谷风》、《卫风·氓》还抒写了弃妇的哀怨,愤怒谴责了男子的忘恩负义,反映了阶级社会中广大妇女的悲惨命运。 4.浅谈《诗经》的几点思考《诗经》是儒家进行德教的一个基本典籍,诗是与乐相伴而生的,乐是来配合咏诗的,但是经过大浪淘沙,《诗经》流传了下来,然而《乐经》不见踪影。 一、诗与乐的关系 《隋书经籍志》云:“诗者,所以导达心灵,歌咏情志者也。故曰:‘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上古人淳俗朴,情志未惑。其后君尊于上,臣卑于下,面称为谄,日谏为谤,故诵讥恶,以讽刺之。 初但歌咏而已,后之君子,因被管弦,以存劝戒。”凡古诗必歌,用歌唱的形式将自己所想表达出来,即为乐趣所在,所以《孔子诗论》中才有“诗亡隐志,乐亡隐情,文亡隐言”一说。 《毛诗大序》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 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 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所以古代才有四处采集诗歌的官员,是帝王了解各国风俗、认清自身的得失的一种途径。 从诗的产生原因中可以看出诗的产生与乐相随。春秋时代,诸侯国之间交际频繁,期间的外交家常常引用诗歌用来加强外交辞令,更加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是因为诗歌言语的生动含蓄,使之成为当时社会的一种风气,从而导致了诗脱离乐的存在形式,进而诗歌逐渐独立的被人们所使用。乐在先秦时期也是六经之一,但是由于乐的传承主要是靠乐官传授,是不需要通过书写下来教授的,正是由于乐的传承的特殊形式,记载诗谱的乐经在西汉时期不见踪迹,只保留了乐理以及乐理思想于其他文献之中。 因此可以说,乐经的消失有两个原因,一为乐自身传授的形式,二为诗经可以脱离乐而存在。二、从“诗”到“诗经”与今本《诗经》经纬,先经线后纬线,经是根本,所以从“诗”到“诗经”的转变,说明诗经的成为了一个经典,也成为了古人必修的课程。 《诗经》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是周代社会的生活面貌和人民的思想感情。“夏、殷已上,诗多不存。 周氏始自后稷,而公刘克笃前烈,太王肇基王迹,文王光昭前续,武王克平殷乱,成王、周公化至太平,诵美盛德,踵武相继,幽、厉板荡,怨刺并兴。其后王泽竭而诗亡,鲁太师挚次而录之。 孔子删诗,上采商,下取鲁,凡三百篇。至秦,独以为讽诵,不灭。” 直到西汉初期,儒学渐渐兴起,传授《诗经》的各种学派也相继而起。“汉初,有鲁人申公,受《诗》于浮丘伯,作诂训,是为《鲁诗》。 齐人辕固生亦传《诗》,是为《齐诗》。燕人韩婴亦传《诗》,是为《韩诗》。 终于后汉,三家并立。汉初,又有赵人毛苌善《诗》,自云子夏所传,作《诂训传》,是为《毛诗》古学,而未得立。 后汉有九江谢曼卿,善《毛诗》,又为之训。东海卫敬仲,受学于曼卿。 先儒相承,谓之毛诗”。三家诗都采用当时流行的文字――隶书所写,属今文经学派,金文学派在两汉时期盛极一时,居于主导的地位,立于学官,但是三家诗并没有共同遵守传授的书籍,到东汉时还在写章句。 与三家诗对立的就是古文经学派,毛诗学派,用篆文书写,这种古文经在民间广泛传布。《经典释文》说:“《齐诗》久亡,《鲁诗》不过江东,《韩诗》虽在人无传者,唯《毛诗》郑《笺》独立国学,今所遵用。” 上述所说“又有赵人毛苌善《诗》,自云子夏所传,作《诂训传》”与《经典释文》等书籍中记载有出入。《经典释文》说:“《毛诗》者,出自毛公,河间献王好之,徐整云:子夏授高行子,高行子授帛妙子,帛妙子授河间王大毛公,毛公为《诗训诂传》于家,以授赵人小毛公。 小毛公为河间献王博士,以不在汉朝,故不列于学。”清《四库提要》云:“《汉书艺文志》,毛诗二十九卷。 毛诗故训传三十卷。然但称毛公不著其名。 《后汉书?儒林传》始云赵人毛苌传诗,隋志载毛诗二十卷,汉河间太守毛苌传。然据郑玄《诗谱》、陆玑《毛诗草木虫鱼疏》则作传者乃毛亨,非毛苌也。” 三“四始” 毛诗大序中四始的顺序与论诗中的顺序是不同的。《毛诗大序》说:“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 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 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 是谓“四始”,诗之至也。”竹书第五简云:“有成功者何如,曰颂氏(是)也。 清庙王德也,至矣。敬宗庙之礼,以为其本……。” 孔子曰:“《颂》,平德也,多言后。其乐安而迟,其歌申而绎,其思深而远,至矣!《大雅》,盛德也,多言【……。 《小雅》,德】也,多言难而怨对者也,衰矣,小矣。《邦风》其纳物也,溥观人欲焉,大敛财焉。 其言文,其声善。”孔子划分四始以德的大小为依据,颂、雅、风依次从平德、盛德、小德到无德。 平者,正也,而平正之德正是儒家中庸思想的体现,堪称德的最高境界。而《诗经》所言则从颂开始,说明,在教授诗经过程中,孔子注重循序渐进的方法,这也给我们今天的教授有所启发。 5.关于诗经的论文,1000至2000字左右丘中有麻,彼留子嗟。 彼留子嗟,将其来施施。 丘中有麦,彼留子国。 彼留子国,将其来食。 丘中有李,彼留之子。 彼留之子,贻我佩玖。 《诗经·王风·丘中有麻》这首诗只有三章,章四句,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对于诗的内容以及诗中人物的姓名,却仍有争议,迄无定论。 《小序》云:“《丘中有麻》,思贤也。庄王不明,贤人放逐,国人思之而作是诗也。” 毛认为是“思贤”诗,《笺》、《疏》并无异议。[1]《传》的故训由于最接近于《诗经》时代,大体上是可信的。 但是,对于“国风”中某些诗篇的诗旨,尤其是那些反映男欢女悦的情爱诗篇,囿于思想的保守性,《小序》往往牵扯到帝王后妃的身上,其说多半不可考之于史。自然亦有少数可考者,如《鄘风·君子偕老》、《邶风·新台》、《齐风·南山》、《齐风·载驱》、《陈风·株林》,但大多数情爱诗篇,往往是诗人即事即景抒情之作,并不反映什么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何可考耶?窃以为《丘中有麻》就属于此类民歌。 对于这些诗歌,只能就诗论诗,味之以文情,审之以辞气,衡之以语法,核之以训诂,来探索其主题。朱喜作为一个理学家,思想也是保守的,但他的《诗集传》尚能遵循就诗论诗的原则,如《丘中有麻》,朱子就认为是一首爱情诗,其说一出,后人多有信之者,但朱说亦有瑕疵。 朱子云:“子嗟,男子之字也。”“子国亦男子之字也。” “之子,并指前二人也。”在首章之后评点曰:“妇人望其所与私者而来,故疑丘中有麻之处,复有与之私而留之者,今安得其施施而来乎?”[2]果如朱子所言,妇人私会二人且二人均赠其佩玖,揆之以情理,今天虽然有如此荒唐之事,但在古代确是够大胆的了,纵有,当事人也不会形之于诗,即使作诗人未必诗中人,亦不会如此津津乐道地赋之于诗。 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引崔述《读书偶识》驳那些认为《齐风·东方之日》是讽刺诗者,曰:“夫天下之刺人者,必以其人为不肖人,乃反以其事加于己身,曰我如是,我如是,天下有如此之自污者乎?”[3]其理亦可用于此。《诗经》中确有刺淫刺秽之诗,如《新台》、《南山》、《载驱》、《株林》,但决非当事人自作或以当事人口吻所做。 《株林》刺陈灵公,作为一国之君,竟然偕大夫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君臣宣淫,终为夏姬之子夏征舒所弑。朱子评曰:“灵公淫于夏征舒之母,朝夕而往夏氏之邑,故其民相与语曰:君胡为乎株林乎?曰:从夏南耳。 然则非适株林也,特以从夏南故耳。盖淫乎夏姬,不可言也,故从其子言之,诗人之忠厚如此”[2]。 真正有伤风化、有悖人伦之事,旁观者亦羞以道之,正如《鄘风·墙有茨》所云:“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由此观之,《丘中有麻》至少不是妇人歌咏与两个情人苟且之事。《诗经注析》认为《丘中有麻》“也不像朱熹所说的这位女子和子国、子嗟父子有私情,而这二人在丘中有麻处又为新欢所留。” 《诗经注析》认为朱子和方玉润都将“留”解释为挽留之留,致有此误。窃以为误则误矣,因为倘若“留”解释为挽留之留,第三章“彼留之子,贻我佩玖”语句不顺,但朱子并没有说子国、子嗟是父子,齐襄公淫乎其妹,实有其事,而这首民歌,查无史据,父子聚麀,有悖天伦,以朱子之智慧及其人生哲学,断不会作如此主观臆测。 方玉润《诗经原始》亦误解了朱子,他说:“子嗟、子国既为父子,《集传》且从其名矣,则一妇人何以私其父子二人耳,此真逆理悖言,不图先贤亦为是论,能无慨然?惟是《序》、《传》亦有所疑,子嗟、子国既为人名,则‘之子’又何指?”方氏又驳姚际恒“嗟”、“国”皆为助辞说,曰:“嗟为助辞可也,国亦为助辞乎?”方氏主张嗟为助辞,国即“彼国”之“国”,犹言彼留子于其国,其国不可久留也,何不就我?方氏主张此诗为招贤偕隐之诗,云:“《丘中有麻》招贤偕隐也,周衰,贤人放废,或越在他邦,或互相招集,退处丘园以自乐。”[4]窃以为诗中看不出招贤偕隐的痕迹,更何况“彼留子嗟”、“彼留子国”、“彼留之子”明显为同一种句型,而按方氏说,独独“彼留子国”要在“国”前加“于”才能解通。 高亨的《诗经今注》认为《丘中有麻》是“一个没落贵族因生活贫困,向有亲友关系的贵族刘氏求救,得到一点小惠,因此作诗以述其事。”[5]《传》以为子国为子嗟父,而高亨以为子国是刘氏家族的另一个人的名字,把“彼留之子”解释为“那刘氏的人们”。 窃以为这种解释值得商榷,因为《诗经》时代人称代词固然无单复数之分,但是“子”是名词,无论是用来替代第二人称代词还是作为偏正结构的中心语,“子”指二人或二人以上这样的用法恐怕没有,此种情况,先民是用加数词的方式来表示的,如《邶风·二子乘舟》。其次,既然是没落贵族救助于刘氏,刘氏施与一点小惠,恐怕还不至于“贻我佩玖”。 窃以为赠玉不外乎以下三种情况,或是主恩浩荡,或是朋友之间因有深情厚谊而分手脱相赠,寄予平生一片心,或是恋人或夫妻之间情到深处感情的流露和表示。笔者认为此诗按第三种情况来理解更显得贴切、自然,把诗理解为女子的口气更。 6.《诗经》的主要内容《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原称“诗”或“诗三百”,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11篇,其中6篇为笙诗,即只有标题,没有内容,称为笙诗六篇(南陔、白华、华黍、由康、崇伍、由仪),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 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至汉武帝时,《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被誉为古代社会的人生百科全书。 《诗经》的主要内容: 1、农事诗,反映了周代的农业生产活动,有较高的认识价值。如《豳风·七月》、《周颂·臣工》、《周颂·噫嘻》、《周颂·丰年》、《周颂·载芟》、《周颂·良耜》等。 2、征役诗,即大量反映徭役和兵役问题的诗歌。如《唐风·鸨羽》、《魏风·陟岵》、《邶风·式微》、《王风·君子于役》、《卫风·伯兮》、《豳风·东山》、《采薇》等。 3、婚恋诗,即篇幅众多的爱情、婚姻、家庭生活和妇女命运的作品。风诗里这类作品尤其多,约占风诗的三分之一。 4、燕飨诗,又称燕饮诗或宴饮诗。以君臣、亲朋欢聚宴享为主要内容,是周人重礼乐、尚亲情、笃友谊的体现,是中华民族礼乐文明的产物。如《小雅·鹿鸣》、《小雅·常棣》、《小雅·伐木》、《小雅·宾之初筵》、《大雅·行苇》等。 5、怨刺诗,其中民歌里的怨刺诗,以辛辣的笔调嘲讽了统治阶级的行径,如《魏风·伐檀》、《魏风·硕鼠》、《邶风·新台》等;还有一些贵族文人的作品,产生于西周末期春秋前期,多为感时伤世,切中时弊之作,《小雅·北山》、《小雅·十月之交》、《小雅·大东》、《大雅·民劳》、《大雅·板》、《大雅·荡》等,尽管从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命笔,但依然可以看到当时政治生活的情景。 6、周族史诗,主要指大雅中的《生民》、《公刘》等反映周部族祖先形象和周部族迁徙、发展、壮大等内容的诗歌。是《诗经》中描写一个部落早期发祥历史的作品。这些史诗,形象地反映了周人从野蛮向文明(即阶级社会)过渡的历史。反映了周建国前和建国初期的历史,合在一起,是一部很完整的叙述早周历史的史诗,对早周历史转折事件的记载尤为详细,不仅有文学价值,而且弥补了史料的不足,具有文献价值。 7.结合作品分析《诗经》语言特色《诗经》语言的特点 《诗经》之所以能够被孔子确定为语言学习的教科书,并流传至今,为人们所传诵,是因为《诗经》是典范的先秦汉语作品,有着非常显著的语言特点. 能准确反映诗意的丰富的单音词与甲骨文时代的语言状况不同,周代的语言发展相对完善,用以表达丰富思想的语词已经基本产生,《诗经》就是典型的代表.据杨公骥先生统计,《诗经》中共使用了2949个单字,如果按字义计算,大约有3900个单音词(《中国文学》258页,吉林人民出版社1980年).这些词较为全面地反映了周代的社会生活,从天象、动植物到饮食、服饰,以及表达思想情感的动词、形容词.因此,后来学者多以《诗经》为依据研究古代名物,有所谓的“《诗经》博物学”.对《诗经》所记载的动植物的研究比较有成就并对后来影响较大的是三国时吴人陆机,其著作《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是一部专门针对《诗经》中提到的动植物进行注解的著作.此后,对此进行研究的学者越来越多.据近人胡朴安研究,《诗经》计有草名105个、木名75个、鸟名39个、兽名67个、昆虫名29个、鱼名20个、各类器物名300多个(《诗经学》,商务印书馆1929年). 如古代天象星宿,在周代逐渐形成一套系统,其中见于《诗经》的有“火(心)”、“箕”、“斗”、“定(室、壁)”、“昴”、“毕”、“参”、“牵牛”、“织女”等名称.此外《诗经》还有关于银河的记载:“维天有汉(毛传:汉,天河也),鉴也有光.”(《小雅·大东》)周代的农作物名称比较完备,《诗经》对此也有集中反映.如“禾、秬、秠、菽、麦、糜、芑、瓜、瓞”等见于《大雅·生民》;“瓜、瓞”等见于《大雅·绵》;见于其他诗的还有“百谷、稻、粱、黍、稷、粟、穋、稙、穉、藿、稌、来牟、苎、苴、瓠、壶、匏、果臝、葵、韭、芹、葱”等农作物名称. 为了表达人的各种动作行为的情态,《诗经》对人的动作有较为细致的描写,如表示手的不同动作,就有“流、采、芼、掇、提、握、拾、投、携、抱、抽、拔、捣”等词. 《诗经》的句首、句中、句尾还经常运用一些语气词,如“之”、“乎”、“者”、“也”、“而”、“矣”、“焉”、“哉”、“兮”、“只”、“思”、“斯”等.这些语气词的运用摹写了诗人的说话语气,加强了诗的语义表达,有的凑成音节,使诗句整齐,韵律和谐.如《大雅·生民》第三章连续使用两个“矣”字,《大雅·绵》第七章最后几句连续使用四个“矣”字,《大雅·大明》第四章句中连续使用三个“之”字,读来颇有韵味.《诗经》中使用的这些语气词,后来一直被人们写诗作文所沿用.如宋洪迈所言:“毛诗所用助语之字以为句绝者若之、乎、焉、也、者、云、矣、尔、兮、哉,至今作文者皆然.”(《容斋随笔》五集)可以说,古代文献中使用的最基本的单音词词汇在《诗经》中已经基本齐备了. 颇具特色的复音词在《诗经》的时代,汉语复音词还不是很发达,这一时期依然以单音词为主,但从《诗经》的词汇运用状况来看,复音词已占有一定的比例.据向熹《诗经词典》的统计,复音词大约有1000个.这些复音词大多是在单音词的基础上构成的,包括了汉语复音词的种种情况:合成词、单纯复音词、重言词.《诗经》中的合成词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占据了复音词的相当一部分,这些词也大多被后来文献所继承.如“天子、君子、农夫、武夫、先王、先君、先人、公子、爪牙、宾客、家人、良人、淑女、美人、征伐、逃亡、反复、安息、从事、伤悲、忧伤、劳苦、光明”等等.《诗经》复音词中最为人们所称道、对后来文人创作影响较大的是读来琅琅上口、颇具韵律感的重言词以及单纯复音词.据夏传才研究统计,《诗经》三分之二的篇章使用了重言叠字,计有646次,涉及198篇(《诗经语言艺术新编》56页,语文出版社1998年).大量使用重言叠字,以增强诗的形象性、音乐性,更好地写景状物、绘声绘色地传情达意,这是《诗经》语言艺术的突出特征.《诗经》复音词的另一个突出特点是丰富的联绵词的使用.联绵词是由两个音节构成一个词素、一般不能拆开来解释的词,这类词在声音上往往具有双声或叠韵关系,在诗句中使用一定数量的联绵词,可以增强诗的音乐性,加强诗的感染力.《诗经》中的联绵词可以分为:(1)双声类.爱而不见,搔首踯蹰(《邶风·静女》).参差荇菜,左右流之(《周南·关雎》).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郑风·野有蔓草》).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秦风·蒹葭》).(2)叠韵类.绸缪束薪,三星在天(《唐风·绸缪》).尔公尔侯,逸豫无期(《小雅·白驹》).退食自公,委蛇委蛇(《召南·羔羊》).子仲之子,婆娑其下(《陈风·东门之枌》).春日载阳,有鸣仓庚(《豳风·七月》).(3)双声兼叠韵类.优哉游哉,辗转反侧(《周南·关雎》).伊威在室,蟏蛸在户(《豳风·东山》).无纵诡随,以谨缱绻(《大雅·民劳》).优游尔休矣(《大雅·卷阿》).这一特有的《诗经》语言,对后来的诗赋创作产生了巨大影响.如清洪亮吉所说: 三百篇无一篇非双声叠韵.降及《楚辞》与渊、云、枚、马之作,以迄《三都》《两京》诸赋,无不尽然。 8..举例说明《诗经》的文学成就《诗经》的主要文学成就.1、强烈的现实主义精神.2、赋、比、兴是《诗经》中最突出的艺术表现方法,它们同风、雅、颂被称为诗的“六义”.3、复迭是诗三百章法上的一个显著特点.4、四言为主的句式和丰富、生动、形象的语言.例:“赋比兴”的观念在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不断积累,《周礼·春官·大师》总结:“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1]汉代《毛诗序》的作者,根据《周礼》的说法提出了“诗之六义”说:“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2]很明显,风、雅、颂是属于《诗经》的文体分类,赋、比、兴是指什么,则没有说明.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说:“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意思是前者是诗的作法,后者是诗的体裁.一般说,赋、比,都比较清楚,兴就有疑问,后人的解释分歧很多.至今也没有定论.刘勰所谓“风通而赋同”,即风雅颂相通,赋则作为诗的一般表现手法,“通正变,兼美刺”,也是相同的,这些都比较好理解,惟独比和兴问题,历代解释很多.概括起来大体上有三种解释的方法,即政治的解说、语言的解说和文学的解说.。 9.【以诗经中的采薇为题,来分析诗经的文学成就.简洁点,有个67百字诗经是诗歌之祖, 是古代厌战诗的开篇之作. 寒冬,阴雨霏霏,雪花纷纷,一位解甲退役的征夫在返乡途中踽踽独行.道路崎岖,又饥又渴;但边关渐远,乡关渐近.此刻,他遥望家乡,抚今追昔,不禁思绪纷繁,百感交集.艰苦的军旅生活,激烈的战斗场面,无数次的登高望归情景,一幕幕在眼前重现.《采薇》,就是三千年前这样的一位久戍之卒,在归途中的追忆唱叹之作.其类归《小雅》,却颇似《国风》. 全诗六章,可分三层.既是归途中的追忆,故用倒叙手法写起.前三章为一层,追忆思归之情,叙述难归原因.这三章的前四句,以重章之叠词申意并循序渐进的方式,抒发思家盼归之情;一方面是怀乡情结,另一方面是战斗意识.前三章的前后两层,同时交织着恋家思亲的个人情感和为国赴难的责任感,这是两种互相矛盾又同样真实的思想感情.其实,这也构成了全诗的情感基调,只是思归的个人情绪和战斗的责任感,在不同的章节有不同的表现. 笼罩全篇的情感主调是悲伤的家园之思. 纵观全诗,《采薇》主导情致的典型意义,不是抒发遣戍役劝将士的战斗之情,而是将王朝与蛮族的战争冲突退隐为背景,将从属于国家军事行动的个人从战场上分离出来,通过归途的追述集中表现戍卒们久戍难归、忧心如焚的内心世界,从而表现周人对战争的厌恶和反感.《采薇》,似可称为千古厌战诗之祖,从而证明了诗经的奠基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