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古代诗词中王家竹一词的起源是什么据《晋书•王羲之 传》附《王徽之传》记载:王徽之,字 子猷,性情不羁,率狂放,有名士风度。 平生爱竹,“吴中一士大夫家 有好竹,欲观之,便出坐舆造竹下,讽啸良久。主人洒扫请坐,徽之不 顾。 将出,主人乃闭门,徽之便以此赏之,尽欢而去。尝寄唐空竹中,便令种竹。 或问其故,徽之但啸咏,指 竹曰:何可一日无此君邪!”后世 诗文常用此典以咏竹或爱竹。唐•李群玉《题王侍御宅》:“绿阴十里滩 声里,闲自王家看竹来唐•吴融《岐阳蒙相国借宅因抒怀投献》:“虽 非宋玉诛茅至,且学王家种竹来。” 2.谁是宋代绝句之王在文学史上把唐诗宋词元曲评定为诗歌发展的高峰,宋诗往往被排在次要的地位, 说到绝句之王,首先会想到大诗人苏东坡,因为东坡的绝句在宋诗中别具一格,名篇多多,选入中小学语文课本的已有多首。譬如写西湖的绝句: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此乃古今写西湖的诗词之冠,白居易的《梦江南》也稍显逊色一些。他写庐山,他写春江,那“不识庐山真面目”、“春江水暖鸭先知”等名句几乎是信手拈来;他写荷花、菊花,仅“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不单对仗绝佳,叹为观止,至今仍是书法界最喜欢书写的名句之一。东坡的绝句无论数量之多,还是质量之高,均不在李白、杜甫之下。在宋代,东坡的词作为豪放派代表一直如登临泰岱而“一览众山小”。 南宋大诗人陆游不仅词写得好,是个特别是绝句也佳作连篇,不可小觑。放翁的绝句不下百首之多,而且风格上与东坡有着明显的区别,其意境与思想内涵更为深沉、厚重、慷慨、豪放。其《是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一位老文化人报国之情怎不令人肃然起敬,800年后上有几人忧“铁马冰河入梦来”的胸怀?其《示儿》多次被选入语文课本,也可能看中了其思想教育的内容。其实,期盼国家统一,不受外侮的呼声一直振聋发聩。哪怕在旅游途中,诗人依然不失那份诗人本色是英雄的襟怀。其《剑门道中遇雨》诗韵: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那种浪漫与洒脱的情愫,读之仿佛蹄声嘚嘚在耳畔一般。其《秋夜将晓,出离门迎凉有感》云: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国破山河殇,早日归大统,失望里的盼望,悲凉中的热忱,泪滴泣血,搅人情绪! 放翁风格,不能算绝,诗言情,诗言志,绝句依然。放翁因为一阕《钗头凤》而成婉约派。不管什么派,沈园是他的伤心地,他的悲剧爱情的见证。旧地重游,他还写下了有名的绝句《沈园》: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该绝句在言情方面未有出其右者,“曾是惊鸿照影来”的名句也不胫而走,飞入寻常百姓家。 在南宋,陆游是绝句之王没有问题。他与北宋东坡相比,孰为伯仲?恐一时难下定评,偶也是不靠谱的在野评委之一。而且,读者各有偏爱,若网络投票结果亦难预料。本博愚钝,心意偏向了放翁一边。 北宋苏东坡与南宋陆游并列绝句之王。 3.世界三大短篇小说之王是谁世界三大短篇小说之王是指主要活动于19世纪的三位小说家,即法国的莫泊桑、俄国的契诃夫和美国作家欧•亨利。 莫泊桑(1850-1893年),法国作家,一生共写作短篇小说340余篇。其作品题材广泛,情节生动曲折,语言准确优美。 代表作有《羊脂球》、《项链》等。契诃夫(1860-1904年),俄国作家,一生共写作短篇小说400余篇。 其作品既有普希金式的单纯朴实,又具备果戈理式的无情暴露。简洁、凝练是他的主要风格和特色。 代表作有《套中人》、《变色龙》等。欧•亨利(1862-1910年),美国作家,一生共创作了近300篇短篇小说。 其小说构思巧妙,情节跌宕多姿,结局出人意料,又符合生活的情理。其作品语言风格幽默,有“含泪的微笑”之效果,因此人们称他的作品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 代表作有《警察与赞美诗》、《麦琪的礼物》、《最后一片绿叶》等。 4.李元洛的作品李元洛的《宋词之旅》在当前的"散文热"中,作为学术散文,李元洛的《宋词之旅》是一个较为独异的现象。 它以批判精神、忧患意识、恋古情结、当下关怀为依托,成功地实现了学术操作的文学化,在当代散文创作方面有明显的创新价值。同时,其读诗即读人、读心、读史的实践本身,使审美客体的人格与创作主体的人格高度迭合,并成功地实现了现代阅读与文学写作的完满统一,这同样是具有深邃的启迪意义的。 总之,《宋词之旅》是一个有其特殊风采的文本。 人生如歌,自己定调自己唱。 四十多年前,当年轻的李元洛还只是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时,他就立下大志:此生要写十本诗歌理论著作!——调子好唱口难开,这“十本书主义”的人生主题调谱,直到几十年后包括五十多万字的《诗美学》等十种诗学著作全部出齐,他才开口笑着谈来。 这十种诗学著作的华章妙乐,谱写出一个闻名于海内外的著名的诗歌理论家李元洛! 遥想少年壮志,历尽沧桑今皆成。 登楼去,栏杆拍遍,一曲升华了的新的“登临意”又谱写心头。他将自己藏书中的文学理论书籍——好几千册,郑重赠送给他的学生余三定。 他轻装上阵精装上阵,完成了从一个“已退伍的诗论老兵”到“刚参军的散文新秀”的角色转换,“变奏”出人生高昂飞扬之曲。而从一般的散文创作,再到以唐诗宋词为题材的系列文化散文创作,是他艺术生涯的又一次“变奏” 从1995年到2000年,海内外出版了他的《凤凰游》、《吹箫说剑》、《怅望千秋——唐诗之旅》、《高歌低吟——宋词之旅》、《书院清池》等5种散文集。 他的散文在台湾、大陆多次获奖。 他的《唐诗之旅——月光奏鸣曲》获第五届“中国广播文艺奖”一等奖,中央电视台2002年两次配乐播映他的散文《回首话青春》。 他的作品被选入大陆及香港数十家出版社出的散文选本。对他的作品,好评如潮。 以唐诗宋词为题材创作系列散文,是他在当代文坛的首创;以“生命”读诗,以“诗”品诗,以“论”赏诗,以“史”证诗,以“哲理”解诗,是他的散文的突出特点。 以“生命”读诗,因为诗是李元洛一生之爱。 他将唐诗比为“一位能以心相许的朋友”,优秀的唐诗人“是我可以倾心快谈的忘年的友人”。 六十年代初,他从北师大毕业分配到青海边陲,在“饥寒交迫,长日如年”的岁月里,他白天上课,寒夜拥被读诗。 “边塞诗的精神盛宴”使他“刹那间忘却了铭心刻骨的饥寒”,在唐诗里豪兴遄飞,纵马巡边。而在人生的向老之年,他又开始“唐诗宋词之旅”,让不眠的孤灯伴他,“让展卷的书页计算白昼有多长,让不倦的健笔测量夜晚有多深”。 他以生命为弹片,在唐诗宋词这千古之弦上,弹拨出“只此一生”奏鸣曲。他生命的感悟,不老的激情,令千年唐诗人、唐书法家们“青春作伴”还乡来。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温庭筠的诗唤醒了他童年的记忆,而童年的记忆又擦新了诗境。他让人看到,抗战中他一家人在湘西流亡,清晨出发的足迹,“叠印在落满白霜的板桥之上”。 他让人望见,青年的他从北京来到青海的第一个夜晚,在吃了“不见油星的干野菜和三个瘦小馒头”的夜晚,躺在集体宿舍的床铺上,望见“圆月,一轮边塞的圆月”,竟叠映在李白的“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几十年过去了,他还记得当晚的边塞夜月。 这是因为唐诗的月光与青春生命的“清霜”交融,月唤诗出,诗映月明。 以“诗”品诗,他敲奏汉语的编钟,让人感受说的比唱的好听。 读他的散文,比喻之美、拟人之妙,如泛舟春江,随手可捧一掬清亮。他将唐诗中的“板桥”喻为“诗中的彩虹”,将书法喻为“纸上的舞蹈”,而草书是“精神之狂舞”,字字句句,深蕴对中华文化倾心之爱。 “饥饿填饱的是每一个度日如年的日子”,他写下这样的比拟句,笔里饱灌的是六十年代青海边陲的风沙与为理想奋斗的血泪。幽默机警,是李元洛散文奏出的谐谑之趣。 画家陈白一书写他的拟句“华夏山川久,炎黄日月长”,下笔时却错成“李洛元句”,便连声致歉。李元洛说:“何妨将错就错,你也就写‘陈一白书’吧!”他赞美李白写洞庭的诗句,“是蘸着湖水写成”的,“打个电话到唐朝去,邀他前来把盏吟风”,或者干脆就在《唐诗之旅》中“与李白同游庐山”,其幽默风趣,跃然纸上。 他散文中的对比之妙,如日月同辉,照亮“唐诗宋词之旅”。中与西,古与今,理想与现实,文学与音乐,舞蹈与书法,古雅与通俗,具象与哲理,两两对比,熠熠生辉。 “我欲升天天隔霄,我欲渡海水无桥。我欲上山山路险,我欲汲井井泉遥。” 他将顾况这首“富于弹性与多义之美”的《悲歌》,与柴可夫斯基的表现“一个痛苦的心灵的倾诉”的交响曲《悲怆》进行比较。 他将王勃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与郭小川的《祝酒歌》中的诗句“七杯酒,豪情与大雪齐飞”等进行比较;他将王镣《感事》诗中“今日朱门者,曾恨朱门深”中的艺术概括同现实中“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一阔脸就变”的某些现状进行对比;他借何兆《赠兄》中的诗句“东西南北九千里,除兄除弟更无人”,对比讽刺当今文坛、学界“同气相求同利相求的互吹”。 5.写宋词最有名的人是谁宋词很难说哪个写的最好,只能说比较喜欢什么,就是婉约的也有李清照和柳三变不同,豪放也有苏轼跟辛稼轩的不同。 给你推荐首苏轼的洒脱词《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还有柳永的《鹤冲天》: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 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 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 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