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请各位学者来点评一下我写的这首宋词;首先,里面有几个错别字。“群阴”应是“群英”吧,“忆望昔”应是“往昔”。 宋词有词牌名,从两个字到七个字的都有。而《年少轻狂》宋词的词牌名里没有,相近的有张先写的 《少年游慢》。 宋词我就看过些,谈不上懂,不知道结构,韵律等等。而我就是看词语用的好不好了。 我照你的改一下,你再看看: 滚滚黄河浪淘沙,细数古今英雄。望苍天,发如雪,唯我独怜惜。二十三年血与泪,几度春秋风与霜,莫伤悲。男儿高举胸中剑,傲视天下群英。赤子心,侠骨情,激起沧海一声笑,黄河水自清。醉红尘,忆往昔。花前月下共缠绵,千里相思系红绢。待轮回,再携手,世世永相牵。 2.唐宋词简释怎么样由唐圭璋先生选释的这本《唐宋词简释》,一共选释了二百三十二首词,比之《宋词三百首》少了一些,而其中唐词选了五十六首,占有一定的比重,另外的一百七十六首的宋词,也多有《宋词三百首》所未选者。 是以单从读词的角度来看,此书也有一定的价值。 唐先生的选本并没有指出选词的标准,但依我看来,还是以婉约词居多。 这一点可以从词人词作的入选数量上看出,如入选作品最多的词人是李煜,有十九首之多;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苏轼和辛弃疾,分别只有十首和七首,两者加起来还不如李煜一人多。当然,倒也不能完全从某一两个词人入选作品的多寡来判断一本选集的风格,比如同为婉约派大师的柳三变,他的词在这本集子里也只入选了七首,和辛弃疾差不多。 但是,集子里所选的辛弃疾的七首词里,大部分还是婉约词。而另一位豪放派大师苏轼入选的十首词里,除了《念奴娇·大江东去》之外,全部都是婉约词。 所以我们可以很肯定地说,这本集子还是以婉约词为主的。 而这本集子的整体风格也是简而不约。 书给人的整体印象很干净,就是原词加上一段简短的点评,没有太多花哨的东西。而那些小短评,却是很见功力,很耐读。 唐先生的点评照顾到了字、词、句、篇、章,哪些地方值得欣赏为什么值得欣赏都一一指出,却又仅是点到为止,既让读者加深了对词的欣赏,又没有进行太多的干扰,读着就比较舒服。而难得的是,唐先生的点评往往不俗,很能给人以启示,又不流于泛泛。 比如,他在点评辛弃疾《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时说“小词而苍莽悲壮如此,诚不多见”,这个点评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人民文学出版社这个版本也相当漂亮。 从装帧到内页都相当简洁而古雅,里面的插画也很漂亮,让人赏心悦目。总之,这本古词选本还是相当有阅读和收藏价值的。 3.唐宋词读后感1.风亦起,心亦凉。 我以词人的步伐,留下串串足印在《宋词》的世界里,我甘做一只鸟儿,去飞翔。今宵秋波澹澹,昨夜春雨绵绵。 暮时点滴欲坠,朝间片片无奈舟。失去,惘然,憔悴损?无奈又如何。 蓦然回首,十余载又怎能与之相提并论,“三十功名尘与土”,那样的豪迈。轻推窗台,拣尽寒枝,寂寞沙洲。 渺渺无望的未来,融入淡淡的伤。雨里来去,潮涨潮汐,《宋词》留下的——不变的深邃,永恒的唯美。 历史的尘埃,你饱经风霜地走来,从此明白何以谓之“精炼”。也发觉自己实在渺小。 书籍是后备,或后卫,抑或是后盾,是支撑着前进的梦幻翼羽。迈着词人的步伐。 我哪来词人的胸怀?殊不知,陆游的“寂寞开无主”,涵盖多少辛酸;李清照的“凄凄惨惨戚戚”,抒发了多少离愁;苏东坡的“生死两茫茫”,饱尝了多少煎熬。而我,此刻便越发渺小。 只是沙粒,一念间便会被吹走,一念间又会被吹回。只是云朵,由水滴凝聚而成,又化作水滴纷纷而至。 造就词人的必须是内涵。我期待,去掀开帐幔,去挽起窗帘,继续读书,致使自己充实。 2.《渭城曲》:“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首诗只有四句,二十八个字。其中:渭城,《唐诗三百首详析(中华书局1957年11月出版)》在七言绝句里的乐府中说,“渭城在今陕西咸阳县县东”。 浥,《新华字典》说,“浥,沾湿”。阳关,《汉语小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79年10月出版)》说:“阳关(在今甘肃省敦煌西南)通往西域的大道”;《唐诗三百首详析》说,“阳关,古关名,在今甘肃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党河之西”。 对于我们高中生来说,没有什么不了解的了。 渭城,是古代的地名,阳关,也是古代的地名。 除了两个问题以外,这唐诗是我们都读得懂的诗歌。渭城在今陕西咸阳县县东;阳关,在今甘肃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党河之西。 提醒爱好格律诗朋友注意,咸阳,在长安(今西安)之西,渭城在咸阳县县东,所以渭城应该在咸阳和西安之间;阳关,在今甘肃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其间距离甚远。我的兰州朋友告诉我,从上海到甘肃省的距离,等于从甘肃省全境由东到西(至阳关)的距离。 这有什么问题?就是从渭城到阳关十分遥远,为什么西出阳关就没有故人了呢?是因为阳关在当时唐朝的地盘,一路上有驿站(可以休息的宾馆);西出阳关,进入西域,是出国了,是藩国(对唐称臣的国家)的地盘,就没有那么舒服了,所以“西出阳关无故人”。 刘老说:“唐代势力极盛的时候,西面的边疆远远伸到远远的亚细亚西部,长安和西域的交通是频繁的。 那时……安西都护府和北庭都护府都设在如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境内。”当官人商贾他们离开长安西上的时候,人们就在当时首都的郊区的渭河旁做一番话别,当然也来点酒。 可以想象,当时的渭城是十分繁华热闹的,宾馆酒楼侍陪歌妓,人来人往,柳树成荫,酒业十分发达,搬运工人众多,小贩当街摆卖,美女迎面走来。望着这喧闹的城市,想着长途跋涉到了阳关,还要从那里过关西出到西域,实在对比强烈,感想颇多。 客主难免写点诗文,或表示安慰,或表示怀念,或表示赠别,也输出了比如“君住长江尾”的男女相思幽情。 刘老说:“在唐朝,这是一首非常有名的送别诗。 所谓‘此辞’一出,一时传诵不足,至为三迭歌之。……一部《全唐诗》里,这类的赠别作品数量委实不容易统计。 但是为什么王维这四句能够独擅一代之名呢?……这样的情景(我们前面说的——山头老生注),在渭水河边不知重复过多少次。到了诗人手里,就提炼成为一首辞意兼美的绝句来”。 山头老生认为,我们当代格律诗应该写出我们当代高中生能读懂的诗歌,这里包括我们用平水韵和我们用新华字典韵写作的朋友。这首诗只有四句,二十八个字,是一个在唐玄宗开元九年中进士(公元722年,距今1281年,还是个画家,苏东坡称赞他“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诗人王维写的格律诗。 我们古人(距今1281年中了进士的诗人)从前写的直白格律诗,却“就提炼成为一首辞意兼美的绝句来”,到我们现在还能读懂,我们现在的格律诗难道要让我们高中生都读不懂吗?真不可思议! 刘老说:“就提炼成为一首辞意兼美的绝句来”。这里的“意”,是意境,也是诗人的境界。 “辞意兼美”,不是故作玄虚,不是比如把我们中学课本里已经知道的,现代格律诗先锋的梁启超先生说成是“梁任公”的风雅。梁启超先生说:“余虽不能诗,然好论诗。 以为诗之境界,被千余年来鹦鹉名士(余尝戏名辞章家为‘鹦鹉名士’,自觉过于尖刻)占尽矣,是最可恨也。故今日不作诗则已,若作诗,必为诗界之哥伦布、马赛郎然后可。 犹欧洲之地力已尽,生产过度,不能不求新地于阿米利加(美洲——山头老生注)及太平洋沿岸也。欲为诗界之哥伦布、马赛郎,不可不备三长:第一要新意境,第二要新语句,而又须以古人之风格入之,然后成其为诗。” (摘自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9月出版的《梁启超诗词全注》)就是当代格律诗的境界。也许,“境界”,是诗人的思想修养:“意境”,也是诗人。 4.唐宋词读后感1.风亦起,心亦凉。 我以词人的步伐,留下串串足印在《宋词》的世界里,我甘做一只鸟儿,去飞翔。今宵秋波澹澹,昨夜春雨绵绵。 暮时点滴欲坠,朝间片片无奈舟。失去,惘然,憔悴损?无奈又如何。 蓦然回首,十余载又怎能与之相提并论,“三十功名尘与土”,那样的豪迈。轻推窗台,拣尽寒枝,寂寞沙洲。 渺渺无望的未来,融入淡淡的伤。雨里来去,潮涨潮汐,《宋词》留下的——不变的深邃,永恒的唯美。 历史的尘埃,你饱经风霜地走来,从此明白何以谓之“精炼”。也发觉自己实在渺小。 书籍是后备,或后卫,抑或是后盾,是支撑着前进的梦幻翼羽。迈着词人的步伐。 我哪来词人的胸怀?殊不知,陆游的“寂寞开无主”,涵盖多少辛酸;李清照的“凄凄惨惨戚戚”,抒发了多少离愁;苏东坡的“生死两茫茫”,饱尝了多少煎熬。而我,此刻便越发渺小。 只是沙粒,一念间便会被吹走,一念间又会被吹回。只是云朵,由水滴凝聚而成,又化作水滴纷纷而至。 造就词人的必须是内涵。我期待,去掀开帐幔,去挽起窗帘,继续读书,致使自己充实。 2.《渭城曲》:“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首诗只有四句,二十八个字。其中:渭城,《唐诗三百首详析(中华书局1957年11月出版)》在七言绝句里的乐府中说,“渭城在今陕西咸阳县县东”。 浥,《新华字典》说,“浥,沾湿”。阳关,《汉语小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79年10月出版)》说:“阳关(在今甘肃省敦煌西南)通往西域的大道”;《唐诗三百首详析》说,“阳关,古关名,在今甘肃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党河之西”。 对于我们高中生来说,没有什么不了解的了。 渭城,是古代的地名,阳关,也是古代的地名。 除了两个问题以外,这唐诗是我们都读得懂的诗歌。渭城在今陕西咸阳县县东;阳关,在今甘肃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党河之西。 提醒爱好格律诗朋友注意,咸阳,在长安(今西安)之西,渭城在咸阳县县东,所以渭城应该在咸阳和西安之间;阳关,在今甘肃省敦煌西南一百三十里,其间距离甚远。我的兰州朋友告诉我,从上海到甘肃省的距离,等于从甘肃省全境由东到西(至阳关)的距离。 这有什么问题?就是从渭城到阳关十分遥远,为什么西出阳关就没有故人了呢?是因为阳关在当时唐朝的地盘,一路上有驿站(可以休息的宾馆);西出阳关,进入西域,是出国了,是藩国(对唐称臣的国家)的地盘,就没有那么舒服了,所以“西出阳关无故人”。 刘老说:“唐代势力极盛的时候,西面的边疆远远伸到远远的亚细亚西部,长安和西域的交通是频繁的。 那时……安西都护府和北庭都护府都设在如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境内。”当官人商贾他们离开长安西上的时候,人们就在当时首都的郊区的渭河旁做一番话别,当然也来点酒。 可以想象,当时的渭城是十分繁华热闹的,宾馆酒楼侍陪歌妓,人来人往,柳树成荫,酒业十分发达,搬运工人众多,小贩当街摆卖,美女迎面走来。望着这喧闹的城市,想着长途跋涉到了阳关,还要从那里过关西出到西域,实在对比强烈,感想颇多。 客主难免写点诗文,或表示安慰,或表示怀念,或表示赠别,也输出了比如“君住长江尾”的男女相思幽情。 刘老说:“在唐朝,这是一首非常有名的送别诗。 所谓‘此辞’一出,一时传诵不足,至为三迭歌之。……一部《全唐诗》里,这类的赠别作品数量委实不容易统计。 但是为什么王维这四句能够独擅一代之名呢?……这样的情景(我们前面说的——山头老生注),在渭水河边不知重复过多少次。到了诗人手里,就提炼成为一首辞意兼美的绝句来”。 山头老生认为,我们当代格律诗应该写出我们当代高中生能读懂的诗歌,这里包括我们用平水韵和我们用新华字典韵写作的朋友。这首诗只有四句,二十八个字,是一个在唐玄宗开元九年中进士(公元722年,距今1281年,还是个画家,苏东坡称赞他“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诗人王维写的格律诗。 我们古人(距今1281年中了进士的诗人)从前写的直白格律诗,却“就提炼成为一首辞意兼美的绝句来”,到我们现在还能读懂,我们现在的格律诗难道要让我们高中生都读不懂吗?真不可思议! 刘老说:“就提炼成为一首辞意兼美的绝句来”。这里的“意”,是意境,也是诗人的境界。 “辞意兼美”,不是故作玄虚,不是比如把我们中学课本里已经知道的,现代格律诗先锋的梁启超先生说成是“梁任公”的风雅。梁启超先生说:“余虽不能诗,然好论诗。 以为诗之境界,被千余年来鹦鹉名士(余尝戏名辞章家为‘鹦鹉名士’,自觉过于尖刻)占尽矣,是最可恨也。故今日不作诗则已,若作诗,必为诗界之哥伦布、马赛郎然后可。 犹欧洲之地力已尽,生产过度,不能不求新地于阿米利加(美洲——山头老生注)及太平洋沿岸也。欲为诗界之哥伦布、马赛郎,不可不备三长:第一要新意境,第二要新语句,而又须以古人之风格入之,然后成其为诗。” (摘自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9月出版的《梁启超诗词全注》)就是当代格律诗的境界。也许,“境界”,是诗人的思想修养:“意境”,也是诗人的修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