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唐诗高、宋诗巧,你喜欢哪一个唐诗宋词代表了我国古代(其实是整个历史)文学的顶峰,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其实宋人如苏轼、陆游、范成大、杨万里等的诗比唐人毫不逊色,而李白的《忆秦娥》等唐人的词也是精品,所以唐诗宋词只是习惯的说法。 相比较唐朝是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时期,所以唐诗更雄浑,更大气。 而两宋是中国历史上最文弱的朝代,宋词中的主体是婉约派,像苏轼、辛弃疾等豪放派词人虽然名气更大但从数量上看绝对是少数,所以宋词更精巧,更突出个人感受。 对我本人,我更喜欢词,因为词更有韵律感,也更巧妙,很多名篇可以说是极尽精巧,像李清照的《声声慢》里叠词的运用,像柳永等人对环境的描画都是千金难易一字。 还有苏东坡的“大江东去”、“把酒问青天”,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大气磅礴即使唐诗中也极少有,岳飞的《满江红》更是公认的爱国绝唱。最后想说一下**的《沁园春。 雪》等词是他文学创作的顶峰,艺术成就堪比宋词。 2.唐诗高、宋诗巧,你喜欢哪一个唐诗宋词代表了我国古代(其实是整个历史)文学的顶峰,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其实宋人如苏轼、陆游、范成大、杨万里等的诗比唐人毫不逊色,而李白的《忆秦娥》等唐人的词也是精品,所以唐诗宋词只是习惯的说法。 相比较唐朝是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时期,所以唐诗更雄浑,更大气。 而两宋是中国历史上最文弱的朝代,宋词中的主体是婉约派,像苏轼、辛弃疾等豪放派词人虽然名气更大但从数量上看绝对是少数,所以宋词更精巧,更突出个人感受。 对我本人,我更喜欢词,因为词更有韵律感,也更巧妙,很多名篇可以说是极尽精巧,像李清照的《声声慢》里叠词的运用,像柳永等人对环境的描画都是千金难易一字。 还有苏东坡的“大江东去”、“把酒问青天”,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大气磅礴即使唐诗中也极少有,岳飞的《满江红》更是公认的爱国绝唱。最后想说一下**的《沁园春。 雪》等词是他文学创作的顶峰,艺术成就堪比宋词。 3.我发现了唐诗中的一个重大错误多少年来,关于“白日依山尽”的解释众说纷纭,有的说写的是“朝阳”,有的说写的是“夕阳”,还有的自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 白日依山尽:“夕阳靠着西山(而非中条山)渐渐下沉”。这是作者的观察顺序:作者登上鹳鹊楼,居高临下,极目远眺,看到了远方的群山及落日的余辉——这是天空景、远方景、满眼的西望景致,然后由远及近又看到了脚下奔腾的大河,继而目送大河经楼前脚下滚滚南去,在远方折向东流,归入大海——这是由地面望到天边、由近处望到远方、由西方望到南方、望到东方,并由眼前景虚化为意中景。 不难发现,这整个观察过程是连续的,而且是站在鹳鹊楼上向西(黄河的对岸),然后向南再向东观察的。单就“白日依山尽”而言,系“西望景”。 可以想象,如果作者先到东边看中条山,再到西边看黄河,那么势必造成观察过程的中断,前后两句之间那种一意贯连的逻辑关系就难以解释了。 再从写法上看,诗的前两句极力造成一种沉重、空虚、怅惘的气氛,虽然不失壮阔、雄浑,但却把人带进了一个“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境界(可以肯定地说,如果作者看到的不是落日夕阳,他绝不会有这种感受,有这种直觉,他手法再高明,也不会渲染出这样的气氛)。 而后两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则急转直下、即景生意,形成一个大的起伏,让人的心情豁然兴奋,突然由失望转为希望,向读者展示出一片新的天地,让人尝受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欣喜,而且它以写眼前的事物极其自然地道出了一个富有哲理的问题(这是作者理性的反映),这种手法别翻新意,出人意表,读完使人耳目一新,意兴纵横,余情不尽,特别是后两句,因为有了前两句烘托的气氛,更显得含义精微、意味隽永,读来使人精神振奋,昂扬奋发,也许这正是这首诗写法上的精妙之处。 我们还可以引用二点旁来说明“白日依山尽”写的是“夕阳”。 其一,大量地翻阅唐诗宋词会给人留下极强烈的印象:唐朝的诗人们似乎都有赏晚景、看日落(再就是对月思吟)的嗜好,因而留下的诗篇中不乏“夕阳、日暮”(再就是咏月)之作,如:《暮江吟》(白居易)、《山行》(杜牧)、《乐游原》(李商隐)、《晚次乐乡县》(陈子昂)、《日暮长江里》(储光羲)、《晚泊浔阳望庐山》(孟浩然)、《山春房事其二》(岑参)、《渭川田家》(王维)、《襄阳歌》(李白)、《黄鹤楼》(崔颢)、《暮过山村》(贾岛)、《自巩洛舟行入黄河即事寄府县僚友》(韦应物)、《堤上行其一》(刘禹锡)、《南国十三首其一》(李贺)、《骆谷晚望》(韩琮)、《咸阳城西楼晚眺》(许浑)、《落日帐望》(马戴)等等;与此相反,写“朝阳”、“日出”的诗篇却不多见 其二,是夕阳从西边照过来,在鹳鹊楼上看,“明亮的阳光照着远处的连绵不断的中条山,一直到天边”似乎更说得过去。 总而言之,“白日依山尽”写夕阳,是言之有理。 原来,大凡选录《登鹳鹊楼》者无不引用宋代沈括著的《梦溪笔谈》中的几句话为鹳鹊楼作注:“河中府鹳鹊楼,三层,前瞻中条(山),下瞰大(黄)河,唐人留诗者甚多,唯李益、王之涣、畅诸三首能状其景”。 这段话翻译成白话文就是:河中府(今山西永济县)之鹳鹊楼共有三层,登楼远眺可以看到雄伟的太行山支脉——中条山,向下俯视则可看到一泻千里、奔腾汹涌的黄河,唐代诗人在这里留下诗赋者很多,其中只有李益的七言律诗(“鹳鹊楼西百尺樯,汀州云树共茫茫,汉家箫鼓空流水,魏国山河半夕阳。 事去千年犹恨速,愁来一日即知长,风烟并起思归望,远目非春亦自伤”)、王之涣的五言绝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及畅诸的五言绝句(“迥临飞鸟上,高出世尘间;天势围平野,河流入断山。”-)能写出鹳鹊楼的旖旎风光。 不难看出,“朝阳”一说正是由“前瞻中条(山),下瞰大(黄)河”而来。 因为中条山位于鹳鹊楼的东面,如果王之涣诗中的“山”是指中条山,那诗中的“白日”一定是东方的“朝阳”。 但如前所说,王之涣并未注明他此诗中的山是中条山,况且,王之涣写诗在前,沈括著《梦溪笔谈》在后,《梦溪笔谈》中的几句话也并非专门为王之涣的诗作注,所以,他们两人谁都未说此山即彼山。 可见,单凭《梦溪笔谈》中的几句话并不能认定“白日依山尽”中的“山”就是中条山。 否定了王之涣诗中的山是中条山这一推理基础。王之涣诗中的山不是中条山,“白日依山尽”写的是夕阳。 再有,这是一幅景观图,是不能用平面地图上确定方向的一般法则(即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来定向。 笔者以为,它的问题在于黄河流向。 我们已经知道:鹳鹊楼在黄河东岸,这里的黄河实际流向是自北而南。 综上所述,“白日依山尽”不是没有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