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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国风周南

1.【《诗经·国风·周南·樛木》原文及赏析

【原文】 樛木 南有樛木⑴,葛藟累之⑵.乐只君子⑶,福履绥之⑷.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⑸.乐只君子,福履将之⑹.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⑺.乐只君子,福履成之⑻. 【注释】 ⑴樛(jīu 纠):下曲而高的树. ⑵葛藟:葛和藟两种蔓生植物;或以为葛藟即藟,野葡萄之类.累(léi 雷):攀缘,缠绕. ⑶只:语助. ⑷福履:福禄也.绥:安也. ⑸荒:掩;盖;覆. ⑹将:扶助也;或释为“大”. ⑺萦(yínɡ 营):缠绕. ⑻成:就也;到来. 【译文】 南有弯弯树,攀满野葡萄.新郎真快乐,安享幸福了. 南有弯弯树,覆满野葡萄.新郎真快乐,大有幸福了. 南有弯弯树,缠满野葡萄.新郎真快乐,永驻幸福了. 【作品鉴赏 】 《诗经》中的“兴”语往往兼有“比”义,《樛木》就是如此.“兴”者起也,“先咏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朱熹《诗集传》).从这一解说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二句,乃是首章所咏之本体;“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二句,则是引起所咏之词的“兴”体.后二章每章只改动二字,大体意思与首章相近,运用的是“国风”常用的“叠章”形式.以反覆咏唱逐层推进,在回环往复中造成浓浓的感情.故从“兴”之引起的“所咏之词”看,这乃是一首为“君子”祝“福”的歌,当无可疑. 读者自然还会发现,这三章中的“兴”语,同时又带有“比”义.“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诗中的“彼物”即“樛木”和“葛藟”,“此物”则是“君子”和“福”——以樛木的得到葛藟缠绕,比君子的常得福禄相随,也非常形象.故从各章之“比”义看,这也是一首形象动人的祝福歌. 倘若再推进一层,问一问“君子”究竟有何“福”可“祝”,判断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是因为“君子”刚得了贵子,还是封了高官,抑或是娶了新妇,似乎都有可能.为了作出较为接近诗意的判断,还得回头考察诗中的比兴之物.据许多学者考证,“国风”比兴,常以花草、藤蔓、雌鸟、牝兽喻女子,而以高木、日月、雄狐之类喻男子.其中尤以树木喻男、花草喻女更为常见.如《邶风·简兮》的“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又如《郑风·山有扶苏》的“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都是如比.至于《唐风·葛生》叙妻子对亡夫的哀恋,更有“葛生蒙楚(荆树),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之语,以葛藤与荆木的相互依存,抒写了女主人公失去夫君的凄伤之情.明白了这一特点,则《樛木》进一层的比兴之义亦可迎刃而倘若此诗中的“樛木”,喻的是青年男子的话,那么缠绕樛木的翠绿“葛藟”,则正比喻着他的美丽新娘.由此检验《毛诗序》旧说,以为此乃歌咏“后妃”“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焉”之作,就觉得与诗意隔膜太多;而方玉润《诗经原始》、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推测此诗“似于夫妇为近”、“喻妇人之托夫家也”,才真正猜着了这首祝福诗的旨意. 于是读者透过反覆叠唱的诗行,便恍然置身在三千多年前一场热闹的婚礼宴席上:秋日的黄昏宾客毕集,辘辘的车音自远而近.性急的孩童早从村口奔来,嚷叫着:“接新娘的车子到啦!”欢乐的鼓吹由此压过喜悦的喧声齐鸣.当幸福的“君子”搀扶新娘下车的时候,迎接他们的,便是青年男女们一遍又一遍的热烈歌唱:“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快乐的新郎脸红了,羞涩的新娘心醉了、当她斜倚着新郎姗姗移步的时候,读者便会发觉,那情境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荒之、萦之)”来比拟、形容,竟是无比的传神.而油然升起在众宾客心间的祝福之情,倘若不用再三的叠唱,就不能宣泄得如此兴奋和浓烈.男女嫁娶是亘古以来人生的重要喜庆.而《樛木》,正以如此兴奋和浓烈的激情,表现了中华民族淳朴、古老的婚礼祝福习俗. 详见百科: /ShowLemma.e?sp=l9092083&ch=w.search.baike.unelite。

2.诗经.国风.周南 周南是什么意思

和UCANGLE_:你好。

《诗经》: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韵文的源头,我国诗史的光辉起点。被誉为开创了中国诗歌的优秀传统,它内容丰富:劳动、爱情、战争、徭役、压迫、反抗、风俗、婚姻、祭祀等各个方面,被誉为古代奴隶社会的人生百科全书。(它反映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后500多年的我国奴隶社会生活)。《诗经》共305篇,先秦称《诗》、或《诗三百》,汉武帝时尊为经典,此后才称为《诗经》。

《诗经》按其内容可分为《风》、《雅》、《颂》;《诗经》的艺术特征,表现手法有:赋、比、兴。

风、雅、颂、赋、比、兴通称【六义】。

《风》:乃民间歌谣。共160篇,总称十五国风。相传周代设有采诗官,每年春天,摇着木铎深入民间收集民间歌谣,把能够反映人民欢乐、疾苦的作品,整理后,交给太师(负责音乐之官)谱曲,演唱给天子听作为施政的参考。《诗经》正是当时社会生活面貌的形象反映:又歌颂先祖创业、祭祀鬼神、贵族宴饮、交往,更有劳动、打猎、恋爱、婚姻、社会习俗的动人篇章。

《周南》、《召南》:西周初年周公姬旦和召公姬奭 (shì)分陕而知。姬旦常驻东都洛邑;姬奭常驻西都镐京。周南是当时周公统治的南边的长江、汉水流域;召南是当时召公统治的南边的长江、汉水、汝水流域。

二南包括了长江、汉水、汝水流域的诗歌,即是诗乐,那就是南音了。因而《周南》,确切说是《周南风》,《召南》,就应是《召南风》。

3.《诗经·国风·周南·葛覃》原文及赏析

【原文】

葛之覃兮①,施于中谷②,维叶萋萋③。黄鸟于飞④,集于灌木⑤,其鸣喈喈⑥。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⑦。是刈是濩⑧,为絺为綌⑨,服之无斁⑩。

言告师氏⑾,言告言归⑿。薄污我私⒀,薄澣我衣⒁。害澣害否⒂?归宁父母⒃。

【注释】

⑴葛:多年生草本植物,花紫红色,茎可做绳,纤维可织葛布,俗称夏布,其藤蔓亦可制鞋(即葛屦),夏日穿用。覃(tán谈):本指延长之意,此指蔓生之藤。

⑵施(yì易):蔓延。中谷:山谷中。

⑶维:发语助词,无义。萋萋:茂盛貌。

⑷黄鸟:一说黄鹂,一说黄雀。于:曰;聿,作语助,无义。于飞,即飞。

⑸集:栖止。

⑹喈喈(音jie1接):鸟鸣声。

⑺莫莫:茂盛貌。

⑻刈(yì义):斩,割。濩(huò获):煮。此指将葛放在水中煮。

⑼絺(音chi1吃):细的葛纤维织的布。綌(xì戏):粗的葛纤维织的布。

⑽斁(yì义):厌。

⑾言:一说第一人称,一说作语助。师氏:类似管家奴隶,或指保姆。

⑿归:本指出嫁,亦可指回娘家。

⒀薄:语助词。污(wù务):洗去污垢。私:贴身内衣。

⒁澣(huǎn缓):浣,洗。衣:上曰衣,下曰裳。此指外衣。

⒂害(hé何):通曷,盍,何,疑问词。否:不。

⒃归宁:回家慰安父母,或出嫁以安父母之心。

【译文】

葛藤多柔长,蔓延山谷中,叶儿真茂盛。黄雀轻轻飞,栖息灌木上。喈喈啭欢声。

葛藤多柔长,蔓延山谷中,叶儿真清鲜。割来煮泡后,织成粗细布,穿试百不厌。

轻声告保姆,思归情牵缠。洗罢贴身衣,又忙洗外衫。何洗何不洗?早归父母安。

【作品鉴赏】

《葛覃》这首诗的主旨,全在末章点示的“归宁父母”一句。然而“归”在古代,既可指称女子之出嫁,如《桃夭》的“之子于归”;又可指称出嫁女子的回返娘家,如《左传·庄公二十七年》记“冬,杞伯姬来,归宁也”。所以,《毛诗序》定此诗为赞美“后妃”出嫁前“志在女工之事,躬俭节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师傅”的美德,其出嫁可以“安父母,化天下以妇道也”;而今人余冠英等则以为,这是抒写一贵族女子准备归宁(回娘家)之情的诗。二者对主旨的判断相去甚远,但在诗意上又均可圆通。究竟取“出嫁”说好呢,还是“回娘家”说好,也实在无法与作诗人对证,只能让读者自己去体味了。

不管抒情主人公是待嫁女还是新嫁娘,她此刻正处在喜悦而急切的企盼之中却毫无疑问。诗分三章,展出的是跳跃相接的三幅画境。首章似乎无人,眼间只见一派清碧如染的葛藤,蔓延在幽静的山沟;然而这幽静的清碧,又立即为一阵“喈喈”的鸣啭打破,抬眼一看,原来是美丽的黄雀,在灌木丛上啁哳(zhāozhā,拟声词。形容声音烦杂而细碎)。不过这“无人”的境界,毕竟只是种错觉,因为读者忘记了,在那绿葛、黄雀背后,分明有一位喜悦的女主人公,在那里顾盼、聆听。二章终于让女主人公走进了诗行,但那身影却是飘忽的:刚看到她弯腰“刈”藤的情景,转眼间又见她在家中“濩”葛、织作了。于是那萋萋满谷的葛藤,又幻化成一匹匹飘拂的葛布;而女主人公,则已在铜镜前披着这“絺綌”,正喜孜孜试身呢。那一句“服之无斁”,透露着辛勤劳作后无限的快慰和自豪。三章的境界却又一变,诗行中多了位慈祥的“师氏”。她似乎在倾听,又似乎在指点,因为她的女主人,此刻正央求她告知急需澣洗的衣物。“害澣?害否?归宁父母”——那便是情急的女主人公,带着羞涩和抑制不住的喜悦,终于向师氏透露的内心的秘密。这秘密也被读者偷听到了,于是恍然大悟,不禁莞尔而笑:站立在读者面前的女主人公,原来是这样一位急切待“归”(出嫁或者回娘家)的新人!那么前两章的似断似续,山谷中葛藤、黄雀的美好春景,和“刈濩”、织作的繁忙劳动,就不仅传达着女主人公期盼中的喜悦,而且表现着一种熟习女工、勤劳能干的自夸自赞了。这样的女子,无论是嫁到夫家还是回返娘家,都是足以令夫家爱怜并带给父母莫大安慰的。

在中国的传统中,对女子的要求从来是严苛的。所谓“妇德、妇言、妇功、妇容”,便是古代的男子世界所强加给女子必须习练的“妇教”。其要在于规定女子必须“贞顺”、“婉媚”和勤于丝麻织作之劳,老老实实作男子的附庸和婢妾,若非如此,便不配为人之妇。此诗所表现的,便正是一位“待归”女子勤于“妇功”的情景。

4.【诗经的《国风·周南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陟彼

【注释】采摘卷耳的女子,怀念离家亲人,设想他途中种种困顿情况,以寄离思.采采:毛传作采摘解,朱熹《诗集传》云:“非一采也.”而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则认为是状野草“盛多之貌”. 卷耳:又名苍耳,菊科一年生草本植物,果实呈枣核形,上有钩刺,名“苍耳子”,可做药用.嫩苗可食.顷筐:浅而易盈的竹筐.一说斜口筐.嗟:语助词,或谓叹息声.寘(音zhi4):搁置. 周行(音杭):环绕的道路,特指大道.陟:升;登. 彼:指示代名词. 崔嵬(音违):山高不平.虺隤(音hui1 tui2):疲极而病.姑:姑且. 罍(音雷):器名,青铜制,用以盛酒和水.永怀:长久思念.玄黄:马过劳而视力模糊.兕觥(音四公):一说野牛角制的酒杯,一说“觥”是青铜做的牛形酒器.永伤:长久思念.砠(音ju1居):有土的石山,或谓山中险阻之地.瘏(音tu2途):因劳致病,马疲病不能前行.痡(音pu1扑):因劳致病,人过劳不能走路.云:语助词. 云何:奈何,奈之何. 吁(音虚):忧愁.【赏析】《卷耳》是一篇抒写怀人情感的名作.其佳妙处尤其表现在它匠心独运的篇章结构上.旧说如“后妃怀文王”、“文王怀贤”、“妻子怀念征夫”、“征夫怀念妻子”诸说,都把诗中的怀人情感解释为单向的;另外,日本的青木正儿和我国的《诗经》专家孙作云还提出过《卷耳》是由两首残简的诗合为一诗的看法.这些看法反映出对《卷耳》篇章佳妙布局认识不足的缺陷.《卷耳》四章,第一章是以思念征夫的妇女的口吻来写的;后三章则是以思家念归的备受旅途辛劳的男子的口吻来写的.犹如一场表演着的戏剧,男女主人公各自的内心独白在同一场景同一时段中展开.诗人坚决地隐去了“女曰”、“士曰”一类的提示词,让戏剧冲突表现得更为强烈,让男女主人公“思怀”的内心感受交融合一.首章女子的独白呼唤着远行的男子,“不盈顷筐”的卷耳被弃在“周行”——通向远方的大路的一旁.顺着女子的呼唤,备受辛苦的男子满怀愁思地出现;对应着“周行”,他正行进在崔嵬的山间.一、二两章的句式结构也因此呈现着明显的对比和反差.第三章是对第二章的复沓,带有变化的复沓是《诗经》中最常见的章法结构特征,这种复沓可以想象为是一种合唱或重唱,它强有力地增加了抒情的效果,开拓补充了意境,稳定地再现了音乐的主题旋律.第四章从内容分析仍是男子口吻,但与二、三章相差很大.我把这类《诗经》中经常用的手法称为单行章断,比如《召南·采蘩》、《行露》,《周南·葛覃》、《汉广》、《汝坟》等诗中都有此类手法.这类手法是合唱形式的遗存,可以想像这是幕后回荡的男声合唱.其作用是渲染烘托诗篇的气氛,增强表演的效果.《卷耳》的语言是优美自然的.诗人能够熟练地运用当时的民谣套语.《周易·归妹三·上六》:“女承筐,无实;士刲羊,无血.”“女承筐,无实”正与《卷耳》首句“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对应.把民谣用作套语,像一个套子一样放在诗章句首,为诗奠定韵脚、句式的基础和情感思绪的习惯性暗示,这是《诗经》的起兴手法的一例.诗人善于用实境描画来衬托情感.旅途的艰难是通过对山的险阻的描摹直接反映出来的:诗人用了“崔嵬”、“高冈”、“砠”等词语.而旅途的痛苦则是通过对马的神情的刻画间接表现出来的:诗人用了“虺隤”、“玄黄”、“瘏矣”等词语.而描摹山、刻画马都意在衬托出行者怀人思归的惆怅.“我姑酌彼金罍”、“我姑酌彼兕觥”,以酒浇愁,便是正面对这种悲愁的心态提示.全诗的最后是以一种已类化的自问自答体收场的:“云何?吁矣!”它既是对前两章“不永怀”、“不永伤”的承接,也是以“吁”一字对全诗进行的总结,点名“愁”的主题,堪称诗眼.怀人是世间永恒的情感主题,这一主题跨越了具体的人和事,它本身成了历代诗人吟咏的好题目.《卷耳》为我国诗歌长河中蔚为壮观的一支——怀人诗开了一个好头.其深远影响光泽后世.当我们吟咏徐陵《关山月》、张仲素《春归思》、杜甫《月夜》、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元好问《客意》等抒写离愁别绪、怀人思乡的诗歌名篇时,都可以回首寻味《卷耳》的意境.(朱渊清)《诗经·国风·周南·卷耳》的翻译 采采卷耳,(女)苍耳子不停地采呀采,不盈顷筐.怎么也装不满斜口筐.嗟我怀人,思念我那心上的人儿,寘彼周行.把筐儿搁在大路旁.陟彼崔嵬,(男)登上那高高的山头,我马虺隤.我的马儿腿儿发抖.我姑酌彼金罍,用饰金酒杯喝个够,维以不永怀.才能使我不再忧愁.陟彼高冈,登上那高高的山冈,我马玄黄.我的马儿眼儿昏黄.我姑酌彼兕觥,用犀牛角杯喝个饱,维以不永伤.才能使我不再忧伤.陟彼砠矣,登上那高高的石山,我马瘏矣.我的马儿实在很惨.我仆痡矣,我的仆人疲惫不堪,云何吁矣!何时才能不再悲叹!这首诗是从男女两个角度写的,第一段写采摘卷耳的女子,怀念离家的人!第二至四段男子途中种种困顿情况,以寄对家人的思念。

5.诗经的《国风· 周南 ·卷耳》全诗是什么意思

作品原文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白话译文

采呀采呀采卷耳,半天不满一小筐。我啊想念心上人,菜筐弃在大路旁。

攀那高高土石山,马儿足疲神颓丧。且先斟满金壶酒,慰我离思与忧伤。

登上高高山脊梁,马儿腿软已迷茫。且先斟满大杯酒,免我心中长悲伤。

艰难攀登乱石冈,马儿累坏倒一旁,仆人精疲力又竭,无奈愁思聚心上!

《卷耳》,《诗经·周南》的一篇。为先秦时代华夏族民歌。全诗四章。每章四句。是《诗经》中的一篇抒写怀人情感的诗作。此诗由女子在采集卷耳的劳动中想起了他远行在外的丈夫开始,想像她丈夫在外经历险阻的各种情况。全诗四章,第一章实写,二、三、四章是想像的情况,虚实结合。开始以思念征夫的妇女的口吻来写,然后描述以思家念归的备受旅途辛劳的男子的口吻来写,犹如一场表演着的戏剧,男女主人公各自的内心独白在同一场景同一时段中展开。《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6.诗经 国风中的周南和召南到底是什么意思

1.《诗经》“二南”释义 周代诗歌总集《诗经》,有关荆楚、巴蜀之风(民歌),几乎是个空白。

清人廖元度编辑的《楚风补.旧序》曾曰:“楚何以无风?楚之风——‘江永汉广’,《周南》已载之。”“然则楚何以无风?‘江汉游女’、‘错薪翘然’,楚风之洋洋盈耳,沨沨乎入人深者,自古在昔,而匪今斯今矣!”(署名:时康熙戊辰、山阴何天宠昭侯氏题,下同)这恰好说明楚与巴蜀诗歌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鲜明的地区色彩。

不过,这是从诗歌本身寻求的某些缘故,即选诗的二重标准,但还有其深刻的政治原因。 西周末,周王朝早已衰落,而南方的蜀国、楚国却先后兴盛起来,成为扩张拓疆的大国,而楚文化(风)的传播又是以军事扩张为先导的,这就不能不引起周王朝统治者的恐惧心理。

加之中原华夏民族历来把南方的诸侯当作“蛮夷”——这种社会心理,自然就不可能在《诗经》中给楚、巴、蜀与北方诸侯同等的位置了。然而,统治者总是怀有一种矛盾心理,虽然无法用军事手段来制服南方诸侯,便在恐惧之余,又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

正是统治者的这种矛盾心理,才有了“二南”,并把它们冠于《诗经》首位,成为中央王朝对诸侯教化的楷模,却回避了“楚风、巴风、蜀风”这样的称谓。因此《吕氏春秋·音初》发挥道:“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

涂山之女乃令其妾侍禹于涂山之阳,女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作为南音。周公及召公取风焉,以为《周南》、《召南》。”

这不过是一种猜测。 关于《风》诗,历来有多种解释。

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太子长琴,始作乐风。”注:“风,曲也。”

从一般的概念说,《风》就是乐曲之意。宋代朱熹在《诗集传》中对“国风”的概念及来源作了经典性解说:“国者,诸侯所封之域,而风者,民俗歌谣之诗也。

谓之风者,以其被上之化以有言,而其言又足以感人,如物因风之动以有声,而其声又足以动物也。是以诸侯采之以贡于天子,天子受之而列于乐官,于以考其俗尚之美恶,而知其政治之得失焉。

旧说二南为正风,所以用之闺门乡党邦国而化天下也。”朱熹的解释,上承《毛诗序》,影响后世至今。

《诗经》问世后,对“南”也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宋人程大昌在《诗论一》中指出:“盖《南》、《雅》、《颂》,乐名也,若今乐曲之在某宫者也。《南》有‘周’、‘召’;《颂》有‘周’、‘鲁’、‘商’。

本其所从得,而还以系其国土也。”他又在《诗论二》中说:“其在当时亲见古乐者,凡举《雅》、《颂》率参以《南》。

其后《文王世子》又有所谓‘胥鼓南’者,则《南》为乐古矣。”清人崔述在所著《读风偶识》中云:“《南》者诗之一体,盖其体本起于南方,而北人效之,故名曰《南》”。

他们大体上指出了《南》是《诗》中独立的一种乐歌。归纳起来,对《南》共有六种观点:一、《南》为南化说:《毛诗·关雎序》曰:“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

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二、《南》为南乐说;三、《南》为南土说;四、《南》为南面说;五、《南》为诗体说;六、《南》为乐器说,《南》本是乐器(铃)之名,后孽乳为汝、汉、沱、江一带的南方乐调之名,是南国之风。

不妨视为《风》诗之一体。这六说以“南化说”为主构成了“南”的六要素,缺一不可。

2.《诗经》“二南”的地域 《楚风补·旧序》曰:“夫陕以东,周公主之;陕以西,召公主之。陕之东,自东而南也;陕之西,自西而南也;故曰‘二南’。

系之以‘周南’,则是隐括乎东之南、西之南也”。这里已明确地指出了“二南”的地域,“周南”即周公采邑之南,包括楚国和巴国部分疆域;“召南”即召公采邑之南,包括蜀国和巴国大部分地域。

朱熹在《诗集传》中称:“周国本在禹贡雍州境内岐山之阳,后稷十三世孙古公亶甫始居其地,传子王季历,至孙文王昌,辟国浸广。于是徙都于丰,而分岐周故地以为周公旦召公奭之采邑,且使周公为政于国中,而召公宣布于诸侯。

于是德化大成于内,而南方诸侯之国,江沱汝汉之间,莫不从化。”他接着推测说:“盖其得之国中者,杂以南国之诗,而谓之周南。

言自天子之国而被于诸侯,不但国中而已也。其得之南国者,则直谓之召南。

言自方伯之国被于南方,而不敢系于天子也”。朱熹既指出了“二南”的大致地域,同时也再次说明了“二南”的来源。

这样,我们就可以大体上断定:《周南》就代表楚风;《召南》便能表征巴蜀民歌。 西周时代,巴、濮两族尚居在长江以北的江汉区域。

《左传》昭公九年载周景王使詹桓伯对晋人曰:“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西周时代巴、濮、楚、邓并为南服的四国。

其中巴国为周王朝敕予姬姓的封国,其它三国却是殷亡后臣服于周。濮是国名,后来濮族分散称为百濮。

西周之时,南方最强大的国家是濮国,而楚国却是在东西周之际,濮国衰落之时,强大了起来的。《史记·楚世家》称楚为鬻熊后,其子孙即以熊为氏。

战国时代秦《诅楚文》也称楚怀王为楚王熊相(《史记》作槐),但春秋战国时代楚王自铸铜器,则称楚王酓章(惠王)、楚王酓悍(。

7.诗经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诗歌305篇,又称《诗三百》。

国风:诗经内容分为风.雅.颂三部分 风就是15国风 就是15个地方的民歌 包括今天山西、陕西、河南、河北、山东、湖北北部一些地方(齐、楚、韩、赵、魏、秦)周南:《诗经》国风中的部分作品,周朝时期采集的诗篇,因在周王都城的南面而得名,同时“南”又是方位之称,在周代习惯将江汉流域的一些小国统称之“南国”或“南土”、“南邦”(见《小雅·四月》、《大雅·嵩高》)等,所以诗的编辑者便将采自江汉流域许多小国的歌词,连同受“南音”影响的周、召一些地方采来的歌词,命名为“周南”,以与其他十三国风在编排的形式上整齐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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