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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中的诗歌

1.《周易》中的诗歌及特点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文化史上具有重大转折意义的历史时期,各种学术思潮异常活跃,在新的时代环境中异彩纷呈。

《周易》在获得两汉经学的青睐后,又开始经历魏晋玄学的洗礼。玄学化的《周易》学派蔚然兴起,脱颖而出;同时,由于动荡社会的现实需要,依托《周易》的卜筮也广为传播,向社会作立体化、多方位的渗透。

东晋是一个玄学兴盛、文艺繁荣的时代,全面考察《周易》的传播及其对文学艺术的影响,对于丰富易学史研究、加深对东晋文艺的理解都是不无裨益的。 主要传播方式 通过官办学校讲授是《周易》直接传播的主要方式。

王弼易学在东晋受到推崇并广为传播。《北史·儒林传序》云:“江左,《周易》则王辅嗣。”

〔1〕(卷八一)?陆德明《经典释文序录》云:“江左中兴,《易》唯置王氏博士。”〔2〕东晋初建,元帝修复学校“公卿子弟,并入国学” 〔3〕 (殷茂《上言宜令清官子侄入学》);“简省博士,置《周易》王氏……郑《易》皆省不置。”

〔4〕(《荀崧传》)荀崧为此曾上疏力争将郑玄易学置博士一人。元帝令臣下博议,臣下皆以为可,元帝准奏。

但“会王敦之难,不行”,不了了之。查《晋书》不见有再置郑玄《易》为博士的记载。

因此,很可能直到梁、陈时代才有“郑玄、王弼二注列于国学”〔5〕(《经籍志一》)。王弼《易》注既然列于国学,当然也就成了学生的考试科目。

据《晋书·孔坦传》,东晋建立三年后,针对各地举荐上来的秀才、孝廉,晋元帝“申明旧制,皆令试《经》”,后听取孔坦建议,仅定孝廉四年后试《经》,秀才则仍依旧制。 除了国学,地方学校也是《周易》传播的重要场所。

《通典》卷五三云,征西将军庾亮在武昌时,开办官学,“近临川、临贺二郡并求修复学校。”〔6〕可见,地方官学随着局势的稳定,也逐渐得到恢复或新建,包括《周易》在内的儒家经典自然成了主要科目。

在地方上办学影响最大的当数豫章太守范宁,他“在郡大设庠序”,“远近至者千余人”,“并取郡四姓子弟,皆充学生,课读《五经》”。〔4〕(《范宁传》)这些学校培养了一大批精通《五经》的学生。

如《宋书·周续之传》云:周续之“年十二,诣宁受业,居学数年,通《五经》并《纬》、《侯》”。〔7〕《晋书·许孜传》称许孜“师事豫章太守会稽孔冲,受《诗》、《书》、《礼》、《易》及《孝经》、《论语》”。

当然范宁允许讲授的极可能不是王弼《易》学,因为他宗尚传统儒学,痛恨浮虚玄风,并认为这种学风“源始于王弼、何晏,二人之罪深于桀纣”〔4〕,作专文驳斥王、何“游辞虚说” 〔4〕(《范宁传》)。 私人传授也是东晋《周易》直接传播的一种重要方式。

私人办学卓有成效和声名的是范宣,《晋书·范宣传》称“江州人士并好经学”的原因就是由于范宣的讲习之功。他“博综众书”,所著《易论难》流传当时。

据《晋书·郭璞传》,郭璞受业于“客居河东”的郭公,郭璞也曾私人授学,因此本传称郭璞“门人赵载尝窃《青囊书》”云云。被列入《晋书·艺术传》的东晋术士,多有学于私门或私人授徒者: 步熊,字叔熊,阳平发干人也。

少好卜筮术数,门徒甚众。 杜不愆,庐江人也。

少就外祖郭璞学《易》卜,屡有验。 韩友,字景先,庐江舒人也。

为书生,受《易》于会稽伍振,善占卜。 《周易》传播所及,不止限于儒生,佛教徒也莫能例外。

如竺法太的弟子“昙一、昙二,并博练经义,又善《老》、《易》,风流趣好,与慧远齐名” 〔8〕(《晋宗师瓦官寺竺法太传》)。慧远一代宗师,“少为诸生,通《六经》及《三藏》” 〔8〕(《晋庐山慧远传》),精通《易》理。

僧 “通《六经》及《三藏》” 〔8〕(《晋长安大寺释僧 传》),现存支遁诗文中多次使用《周易》概念语词。僧人接受《周易》主要不是阐发易理,而是与佛理相印证,或者以易解佛。

如释道立“以《庄》、《老》三玄,微应佛理,颇亦属意焉” 〔8〕(《晋长安覆舟山释道立传》)。支遁作《释迦文佛像赞序》云: 冲量弘乎太虚,神盖宏于两仪;易简待以成体,太和拟而称邵;圆蓍者像其神寂,方卦者法其智周。

〔3〕 这哪里是释迦大佛,实在是《周易》太极的神像。慧远《沙门不敬王者论序》云:“岂独以圣人在位,而比称二仪哉!”〔3〕于《出家二》云:“故凡在出家,皆遁世以求其志……遁世则宜高尚其迹。”

〔4〕这是借时人熟悉的《周易》之理为佛教徒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追求作论证。由此足见僧人中的贤智之士于《周易》修养之一般。

清谈是《周易》在上层名流中传播的一种重要方式。作为“三玄”之一,《周易》是东晋名士的案头必研书,通易理是风流拔俗的基本标志。

《晋书·王湛传》载: (王)济尝诣湛,见床头有《周易》,问曰:“叔父何用此为?”湛曰:“体中不佳时,脱复看耳。”济请言之。

湛因剖析玄理,微妙有奇趣,皆济所未闻也。济才气抗迈,于湛略无子侄之敬。

既闻其言,不觉栗然,心形俱肃。遂留连弥日累夜,自视缺然,乃叹曰:“家有名士,三十年而不知,济之罪也!” 《周易》是王湛的“床头”书,其侄王济“何用此为”的问句,于嘲笑中透。

2.《周易》中的诗歌及特点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文化史上具有重大转折意义的历史时期,各种学术思潮异常活跃,在新的时代环境中异彩纷呈。

《周易》在获得两汉经学的青睐后,又开始经历魏晋玄学的洗礼。玄学化的《周易》学派蔚然兴起,脱颖而出;同时,由于动荡社会的现实需要,依托《周易》的卜筮也广为传播,向社会作立体化、多方位的渗透。

东晋是一个玄学兴盛、文艺繁荣的时代,全面考察《周易》的传播及其对文学艺术的影响,对于丰富易学史研究、加深对东晋文艺的理解都是不无裨益的。 主要传播方式 通过官办学校讲授是《周易》直接传播的主要方式。

王弼易学在东晋受到推崇并广为传播。《北史·儒林传序》云:“江左,《周易》则王辅嗣。”

〔1〕(卷八一)?陆德明《经典释文序录》云:“江左中兴,《易》唯置王氏博士。”〔2〕东晋初建,元帝修复学校“公卿子弟,并入国学” 〔3〕 (殷茂《上言宜令清官子侄入学》);“简省博士,置《周易》王氏……郑《易》皆省不置。”

〔4〕(《荀崧传》)荀崧为此曾上疏力争将郑玄易学置博士一人。元帝令臣下博议,臣下皆以为可,元帝准奏。

但“会王敦之难,不行”,不了了之。查《晋书》不见有再置郑玄《易》为博士的记载。

因此,很可能直到梁、陈时代才有“郑玄、王弼二注列于国学”〔5〕(《经籍志一》)。王弼《易》注既然列于国学,当然也就成了学生的考试科目。

据《晋书·孔坦传》,东晋建立三年后,针对各地举荐上来的秀才、孝廉,晋元帝“申明旧制,皆令试《经》”,后听取孔坦建议,仅定孝廉四年后试《经》,秀才则仍依旧制。 除了国学,地方学校也是《周易》传播的重要场所。

《通典》卷五三云,征西将军庾亮在武昌时,开办官学,“近临川、临贺二郡并求修复学校。”〔6〕可见,地方官学随着局势的稳定,也逐渐得到恢复或新建,包括《周易》在内的儒家经典自然成了主要科目。

在地方上办学影响最大的当数豫章太守范宁,他“在郡大设庠序”,“远近至者千余人”,“并取郡四姓子弟,皆充学生,课读《五经》”。〔4〕(《范宁传》)这些学校培养了一大批精通《五经》的学生。

如《宋书·周续之传》云:周续之“年十二,诣宁受业,居学数年,通《五经》并《纬》、《侯》”。〔7〕《晋书·许孜传》称许孜“师事豫章太守会稽孔冲,受《诗》、《书》、《礼》、《易》及《孝经》、《论语》”。

当然范宁允许讲授的极可能不是王弼《易》学,因为他宗尚传统儒学,痛恨浮虚玄风,并认为这种学风“源始于王弼、何晏,二人之罪深于桀纣”〔4〕,作专文驳斥王、何“游辞虚说” 〔4〕(《范宁传》)。 私人传授也是东晋《周易》直接传播的一种重要方式。

私人办学卓有成效和声名的是范宣,《晋书·范宣传》称“江州人士并好经学”的原因就是由于范宣的讲习之功。他“博综众书”,所著《易论难》流传当时。

据《晋书·郭璞传》,郭璞受业于“客居河东”的郭公,郭璞也曾私人授学,因此本传称郭璞“门人赵载尝窃《青囊书》”云云。被列入《晋书·艺术传》的东晋术士,多有学于私门或私人授徒者: 步熊,字叔熊,阳平发干人也。

少好卜筮术数,门徒甚众。 杜不愆,庐江人也。

少就外祖郭璞学《易》卜,屡有验。 韩友,字景先,庐江舒人也。

为书生,受《易》于会稽伍振,善占卜。 《周易》传播所及,不止限于儒生,佛教徒也莫能例外。

如竺法太的弟子“昙一、昙二,并博练经义,又善《老》、《易》,风流趣好,与慧远齐名” 〔8〕(《晋宗师瓦官寺竺法太传》)。慧远一代宗师,“少为诸生,通《六经》及《三藏》” 〔8〕(《晋庐山慧远传》),精通《易》理。

僧 “通《六经》及《三藏》” 〔8〕(《晋长安大寺释僧 传》),现存支遁诗文中多次使用《周易》概念语词。僧人接受《周易》主要不是阐发易理,而是与佛理相印证,或者以易解佛。

如释道立“以《庄》、《老》三玄,微应佛理,颇亦属意焉” 〔8〕(《晋长安覆舟山释道立传》)。支遁作《释迦文佛像赞序》云: 冲量弘乎太虚,神盖宏于两仪;易简待以成体,太和拟而称邵;圆蓍者像其神寂,方卦者法其智周。

〔3〕 这哪里是释迦大佛,实在是《周易》太极的神像。慧远《沙门不敬王者论序》云:“岂独以圣人在位,而比称二仪哉!”〔3〕于《出家二》云:“故凡在出家,皆遁世以求其志……遁世则宜高尚其迹。”

〔4〕这是借时人熟悉的《周易》之理为佛教徒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追求作论证。由此足见僧人中的贤智之士于《周易》修养之一般。

清谈是《周易》在上层名流中传播的一种重要方式。作为“三玄”之一,《周易》是东晋名士的案头必研书,通易理是风流拔俗的基本标志。

《晋书·王湛传》载: (王)济尝诣湛,见床头有《周易》,问曰:“叔父何用此为?”湛曰:“体中不佳时,脱复看耳。”济请言之。

湛因剖析玄理,微妙有奇趣,皆济所未闻也。济才气抗迈,于湛略无子侄之敬。

既闻其言,不觉栗然,心形俱肃。遂留连弥日累夜,自视缺然,乃叹曰:“家有名士,三十年而不知,济之罪也!” 《周易》是王湛的“床头”书,其侄王济“何用此为”的问句,于嘲笑中。

3.关于易经的诗句

胡秉言鸿濛混沌兮,孕盘古,无极始出兮,太极来。

初生两仪兮,列四象,衍生八卦兮,智慧开。始祖伏羲,长坐方坛、听八风之气,观草长莺飞,审雷霆雨雪,察四季消长,度鹰翔鱼跃,悟八卦之魂,生八卦之理。

开阴阳之道,正姻缘、和人伦秩序。“涂光休气兆北阈,赤文绿字焕东周”。

人奉之为神,尊八卦祖师。开华夏之文明,蕴奥妙神奇矣。

西伯姬昌兮,演文王八卦。推论解读兮,八八六十四。

叠加成象,鉴析准确。乾坤立道列南北,造化天地成万物。

雷声震震曰善教,巽逐阴风曰进退。坎险陷陷心惮虑,离丽附和柔顺心。

艮止审慎动静适,兑喜悦悦善照临。下古孔子兮,精修十翼。

察言、观变,制器、卜占。取义象位之说,阐阴阳之对立。

成系统之世界观,释宇宙万物和人类社会之变化。强宇宙变化之生生不息,说“天地之大德”,提“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之精论,。

告后人“物极必反”之思想,调“居安思危”之忧患。倡“顺乎天而应乎人”,张自强不息,变革以成伟业。

以“保合太和”之最高理想目标,承“和谐”之思想。立“易与天地准”。

拓模糊解释现实之精确,确立易卦包罗万象之精髓,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人更三圣,世历三古。

阴阳互应,刚柔相济,厚德载物,唯有周易。易道深矣。

“求千太万后之果,明千思万绪之象”,经上下几千年,收无数仁人志士之鉴析,成群经之首而不愧。古哉周易,新哉周易,东方文化之核心。

天开新宇兮,浩正气,地现阡陌兮,展心懿。古为今用取精华,阴阳二进举世奇。

揭示二元之规律,珍惜瑰宝悟易理。智慧若清泉,绵远若流长,用之不完,汲之不尽。

“鸳鸯绣罢从君看,不把金针度与人”,玉匣存来枕边放,怎舍一时离己身。

4.诗经里的诗要50首

《诗经》全文

●国风·周南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葛覃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卷耳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颓。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樛木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螽斯

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兔罝

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

肃肃免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芣苡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礻颉之。

○汉广

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

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

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

矣,不可方思。

○汝坟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鲂鱼赪尾,王室如毁。虽则如毁,父母孔迩。

○麟之趾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编辑本段]《诗经》概述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另有六篇“笙诗”,有目无辞,不计在内),所以又称《诗三百》,与《尚书》、《礼记》、《周易》、《春秋》合称为五经。“古者《诗》三百余篇,及于孔子,去其重……”(《史记·孔子世家》),据传为孔子编定。最初称《诗》,被汉代儒者奉为经典,乃称《诗经》。他开创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现实主义的优秀传统。《诗经》里的内容,就其原来性质而言,是歌曲的歌词。《墨子·公孟》说:“颂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意谓《诗》三百余篇,均可诵咏、用乐器演奏、歌唱、伴舞。《史记·孔子世家》又说:“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这些说法虽或尚可探究,但《诗经》在古代与音乐和舞蹈关系密切,是无疑的。《诗经》不仅是最早的诗歌总集,而且也是一部反映当时社会的百科全书。是我国“现实主义”诗歌传统的源头及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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