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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期待婚姻

1.诗经里的婚姻爱情诗分为那几类

《诗经》中有许多反映婚恋风俗的诗,它们是《诗经》中晶莹的明珠瑰宝。

这些婚恋诗,其美学价值尤为异彩纷呈:其喜剧之美,体现了人的本质力量值得肯定的进步、可贵的一面;其悲剧之美,以否定的形式肯定了进步力量的实践和斗争;其崇高之美,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巨大威力的明证。 一、《诗经》中的婚恋诗 《诗经》是我国最古老的一部诗歌总集,它标志着中国文学光辉的滥觞。

《诗经》包括风、雅、颂三部分,共收录西周初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多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其中以爱情为题材的婚恋诗共计有77篇,其中风诗含71篇,占全部风诗160篇的48﹪,占《诗经》总篇数的25%左右,此外雅诗含6篇。

婚恋诗包括恋爱诗和婚姻诗两部分。 《诗经》中与恋爱有关的代表性作品有《周南·汉广》《邶风·静女》《卫风·木瓜》《秦风·蒹葭》等。

它们是《诗经》中最精华的部分,体现了当时青年男女的自由恋爱生活。概括起来,这些恋爱诗大致表现了四个方面的主题: 1.赠物定情。

赠物定情这一主题在风诗中有充分反映。《卫风·木瓜》是一首绝妙的男女馈赠定情的典型小诗。

年轻的姑娘把馨香的木瓜、木桃、木李献给意中人,向他敞开了爱的心扉。年轻的小伙子毫不犹豫地回赠“琼琚”“琼瑶”“琼玖”,且说“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彼此交换信物私定终身。

纯真的自由恋爱生活在诗人的笔下活现出来。 2.幽会密约。

异性间爱悦钟情,自然导致幽会。或进一步了解,或倾吐真情,或密切感情。

《邶风·静女》是全部恋爱诗中状描幽会、密约情景最完整的一首诗:人物、地点、过程尽含其中。文静而秀美的少女,在城角处等待男主人公。

少女故意躲避起来,急得男子“搔首踟蹰”——挠着头,走来转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呈现出男子对所爱者的痴迷状态。

3.邂逅相遇。生活中不期而会、一见钟情之事屡见不鲜,而将之酝酿成诗则为周人所首创,《郑风·野有蔓草》就是例证。

诗中写到:“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清人方玉润在评说《唐风·绸缪》时指出:“此诗只描摹男女初遇,神情逼真,自是绝作,不可废也。” 4.思慕求爱。

《魏风·汾沮洳》就是一首“女子思慕男子诗”,诗中描写汾水河边的低洼地上,有位采摘野菜的姑娘正在思慕她的意中人。在她看来,“彼其之子”是个“美无度”极其英俊的人;仪表“美如英”,品格“美如玉”,“殊异乎公族”,则是她爱慕思念的原因。

诗歌造语虽轻淡,但所呈现的情思却非常深邃、隽永。类似的篇什还有《郑风·东门之墠》《秦风·蒹葭》等。

《诗经》中的婚姻诗又可分为贺婚诗、弃妇诗、思妇诗、抗婚诗、爱情讽刺诗等几类。 1.贺婚诗。

祝贺婚礼之诗首推《周南·关雎》,身材窈窕、性情善良之少女恰是有能力有德行男子的好匹配。寤寐反侧状思之深,琴瑟钟鼓绘周人婚礼之状之盛也。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抒发了求之而不得的忧思;“琴瑟友之”“钟鼓乐之”写求而得之的喜悦,同时描绘出周人婚礼之盛。《关雎》写出了婚姻之一般,但这日常情感生活中实在的谐美和欣欣之生意,却是那风雅最深厚的根源。

2.弃妇诗。有结合,就有抛弃。

这些诗篇真实地反映了社会生活的一个侧面,即妇女被欺凌压迫的悲惨事实。《氓》是弃妇诗的代表作,把女主人公同“氓”的恋爱、结婚、被虐待、被遗弃的全部过程淋漓尽致地叙写出来,它揭示了这样一个生活真谛:人格与道德品质是维系婚姻家庭的一个支柱。

“氓”的忘恩负义、背信弃义是造成这场婚姻悲剧的直接原因。像这类弃妇诗在《诗经》中尚有很多,弃妇诗的存在说明男女之间经济地位不同,女性只是男子的附属物。

所以恩格斯痛切地说:“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回到公众的劳动中去。” 3.思妇诗。

动荡的社会、频繁的战争及连绵不绝的徭役使夫妻离别,相互思念,这是思妇诗产生的社会背景。思妇的主题多是妇人对征战和服役的丈夫的怀念,即所谓“怨女思旷夫”。

而表现方式则各有各的特色,写“首如飞蓬”不梳妆不打扮的哀怨,直诉自己“甘心首疾”的刻骨相思,这都成为中国古代情诗最典型的表达方法。 4.抗婚诗。

著名的《鄘风·柏舟》是此类诗的代表作。女主人公爱上一个“髧彼两髦”的年轻英俊的男子,然而却受到母亲的无理干涉和阻挠,激愤中她大声疾呼“之死矢靡它”,“母也天之,不谅人只”,这种怨天恨母的极度激愤的悲叹,是对“父母之命”包办婚姻制度的蔑视和反叛。

此诗开创了女性争取婚姻自主之先河,为后代女性争取婚姻自由树立了光辉榜样。 5.悼亡诗。

悼亡诗是配偶或夫或妻一方早逝,活着的一方对逝去者的深切悼念。据此,可以寻绎到周人爱情之纯洁忠贞,伉俪之情之深厚融洽。

《邶风·绿衣》是首悼念亡妻之作,主人公见物伤情,看到“绿衣”“黄里”“黄裳”,引起绵绵不尽的哀思;而治衣纠过两个情节则突现了亡妻之才德和贤惠。本诗亦为悼亡诗之鼻祖、悼亡诗之绝唱。

2.关于诗经中的婚恋诗

《诗经》是我国五千年文化长河中伟大的作品。

《诗经》韵律和谐,优美质朴,内容丰富多采,对于当时社会的各方面都有十分深刻的反映。譬如社会的不合理,民间普遍的疾苦,人民对于虐政的讽刺等等。

其中婚恋诗占有一定的比例。朱熹在《诗集传》中写道:“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

男女言情,在《诗经》中占了1/3。” 古人为什么把爱情、婚姻当作头等大事呢?因为在春秋战国时期,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下,家庭是社会的基本单位,每一个家庭都倚靠夫妻来战胜灾害,希望家庭和睦。

娶妻是头等大事,妻子的内在素质决定了家庭的未来。 早期的《诗经》中描写初恋的爱情诗,其风格简明而朴素,大都描写男女从爱慕一直到幽会以及互赠信物的故事。

这时的感情是纯洁的,充满幻想的,甚至是无拘无束的,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当时社会制度的自由以及人们朴素的爱情观。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芒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是《诗经》的第一篇《周南·关睢》,它描绘的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在河边采择药菜,引起了一个男子的深深爱慕。

作者采用了比兴的手法:在清浅的河上,看到水鸟雌雄依偎,希望有佳偶。由水鸟兴起求淑女的愿望。

所谓比兴,并非诗人直接采取的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乃是采取诗意化的情景,作为思乡感情的媒界,由此产生联想,与主题合拍,使之典型化。

诗中设想男子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用琴瑟和她联系感情,用钟鼓使她快乐。体现了淳朴而又高尚的情操。

另外一首《邶风·静女》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一共三章,每章四句,用“直陈其事”的写法,描写一对青年约期幽会的生动情景。

全篇都出自男子的口吻。描写了静女与情人相见并送情人以信物的爱情诗。

第一章写小伙子赴约等待对方时的急切心情。第二章写情人相见后馈赠信物,以加深感情。

第三写静女赠送嫩草和男青年内心的喜悦。《静女》诗虽短,但格调明朗欢快,静女的顽皮、活泼,男青年的忠厚淳朴,他对静女所持的炽热情感,在这首优美的诗歌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还有一首《秦风·蒹葭》也是一首男慕于女的情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日希。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这首诗与上两首在内容上有所不同。前两首诗中男女主人公感情是热情奔放的。

而在这首却给我们呈现出一对多情、矜持的情人形象。“以手去接之,以身融之,”“惆怅距离”,营造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及却又心往驰之的精神境界,令诗意境明丽清幽,具有朦胧美,弥漫着淡淡的怅惘。

可设想伊人所在地方是一条清澈的河流。另一边,一名男子“溯洄从之”,逆流而上,顺流而下去追寻,期待可以到达其身边。

可是道路太长,三面环水,伊人宛在水中央,隔水相望,不能促膝谈心。从而产生了幻像,一幅水面美人图。

在波平如镜的水面上,美人在思恋者幻觉中,好象披上了一层镜花水月的轻纱,又仿佛一亭亭玉立的新荷含苞欲放。面对这样一幅图,你别无他想,只为诗中那位多情而又矜持,执着坚贞的爱情观所感动,发出由衷的赞赏之情,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道:“在水之湄”,此一句已重扣“溯游从之”。

于是,在前加一“宛”字,遂觉点睛入神之笔,可以说,此篇最得风人深致。结构上也很有特色,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写道:“其实首章巳成绝唱,古人作诗多一意化为三叠,所谓一唱三从,佳者多有余音。”

当然,古代的婚恋也有其自身的缺陷和不足(比如在婚姻道德等方面),直接产生的流弊就是大量弃妇诗的出现。如《邺风·柏舟》,《邺风·日月》,《邺风·谷风》,《卫风·氓》,《小雅·我行其野》,《小雅·白华》等篇都是《诗经》中的弃妇诗。

我们来看一下《氓》这首诗: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危垣,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吁嗟鸠兮,无食桑葚!吁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口至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这是一篇充满悲愤控诉的弃妇自白的叙事诗。诗的层次,全按事态。

3.《诗经》爱情婚姻诗表现了当时女子怎样的精神风貌

说到婚姻,就不得不说一下当时媵妾制。

周代,诸侯娶一国之女为夫人,女方须以侄(兄弟之女)娣(妹妹)随嫁,同时还须从另两个与女方同姓之国各请一位女子陪嫁,亦各以侄、娣相从,一共九人,只有夫人处于正妻地位,其余都属于贵妾。媵,相送,引申指陪嫁。

诸侯和正妻如亡故或被休径,不可再娶,应由众妾中依次递补,此种制度称为媵妾或媵婚制度。天子媵嫁,与诸侯相似,唯媵嫁数目更多,连正妻共十二人。

这一制度,体现了周人对嫡庶的严格区分,但同时也是对多妻的现像的承认,使其明确化和合理化。随着周王室权威的下降,战国时代有的诸侯行天子之制,一娶十二女,表示对周天子的蔑视,但仍被视作“僭越”的行为。

至后来,有的甚至娶得更多,或一娶再娶,至此,媵妾制即走向没落。《分羊传.庄公十九年》:“媵者何?诸侯娶一国而二国往媵之,以侄娣从;侄者何?兄之子也;娣者何?弟也。

诸伺一聘九女。”《左传.成公八年》:“凡诸侯嫁女,同姓媵之,异九则否。”

《召南·雀巢》写的是男迎女送,娶妻嫁女、庄严、热烈、喜庆的婚礼场面,其中的“维鹊有巢,维鸠盈之”(盈,满也。)更是隐喻了诸侯媵妾众多。

女性的婚姻自主权已经销声匿迹,只剩下被选择的权力。 《小雅·斯干》中有两章诗句“乃生男子,载寝之床。

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喤喤,朱芾斯皇,室家君王。

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禓,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诒离。”

若是生个小儿郎,做张小床给他躺,给他穿上小衣裳,拿块玉璋让他玩.他的哭声如钟响,将来穿上大礼服,便是安邦定国王. 若是生个小姑娘,地上铺块小木板,一条小被裹身上,拿个纺锤给她玩,教她说话要谨慎,操持家务多干活,不给爹娘添麻烦。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女子生来就注定无法与男子享有同等的权利,也没有同等的期望与责任。

社会对女性的期望值非常低,不要求她有自主的能力,只要求她顺从。在男权至上的社会里,即便是夫妻之间的婚姻生活也遵循着男尊女卑的封建礼教。

《邶风·泉水》的作者是卫国的女子,远嫁他国,思念祖国和父母,但又无法回国,只好出游以排遣忧愁。“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

问我诸姑,遂及伯姊” 《毛诗序》言:“卫女思归也,嫁于诸侯,父母终,思归宁而不得,故作是诗以自见也。”那么出嫁妇女都有什么规矩,为什么非要“问我诸姑”呢?《礼记·内则》曰:“凡妇,不命适私室,不敢退。

妇将有事,大小必请於舅姑。子妇无私货,无私畜,无私器,不敢私假,不敢私与。

妇或赐之饮食、衣服、布帛、佩帨、茝兰,则受而献诸舅姑,舅姑受之则喜,如新受赐,若反赐之则辞,不得命,如更受赐,藏以待乏。妇若有私亲兄弟将与之,则必复请其故,赐而后与之。”

这些如今看来有些严厉到变态的规矩,便是当时妇女各个阶层要遵守的“礼”,而且这是关系到会不会被“出”的大事。《礼记·内则》有言:“子甚宜其妻,父母不说,出;子不宜其妻,父母曰:‘是善事我。

’子行夫妇之礼焉,没身不衰。”也就是说,自己的媳妇适不适合自己,自己说的不算,爹妈说的算。

这是“孝”的一部分,是“礼”的重中之重。 《诗经》中有不少怨妇诗,《周南·卷耳》就是一首征夫怨妇的诗歌。

诗中已出嫁成为人妻的女子,全部的情感与依托都系于夫君一人身上。丈夫出征在外,在家中守侯的她不仅要孝敬公婆、养育儿女、操持家务,连本该由丈夫所尽的那份义务也得义无返顾的承担起来。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颓。我姑酌彼金櫑,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同样是女性,同样是劳作,此篇中的女子却已不像《关雎》、《葛覃》中那些女子们专注,而且神情忧郁,动作迟缓,显然是心不在焉。

为什么呢?原来是思念心上的人儿。想着想着,女子干脆连筐子也丢弃在一边,独自在大路旁发痴。

一阵风过,卷耳菜开出的白色小花便在风中簌簌抖动,仿佛是要挣脱茎干的束缚像蒲公英一样飞向远方……内心的幽怨、苦楚、情思、想象除了自己之外,更与谁人诉? 她们还有等待的希望,那些被丈夫抛弃的女子却只能剩下满腔的哀怨与不甘了。《氓》是《诗经》里弃妇诗的翘楚。

诗中的女主人公以无比沉痛的口气,回忆了恋爱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读之感人心弦,催人泪下。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则以“戒鸠无食桑葚以兴下句戒女无与士耽也”。(《诗集传》),《诗经》的好处在于往往言人所不到,发人新见。

我们多习惯以鸠毒比爱情,把痴情不悔说成是含笑饮鸠酒。而《诗。

4.《诗经》中婚制和婚俗的研究综述

《诗经》中的爱情诗一度被曲解,近来逐步恢复原貌。

其中的婉转情韵,虽经千载,如今读来仍有感于心,它反映出的当时婚俗与民俗也极具研究价值。一.一夫一妻制中国古代婚姻制度曾经历原始群婚、血族群婚、亚血族婚、对偶婚等形态,后来才正式确立了一夫一妻制。

一夫一妻制由父系氏族社会开始实行,女子离开自己氏族嫁到男方,从夫居住,所生子女由父系计算世系。《周官》记载:“凡男女自成名以上,皆书年月日名焉。

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凡娶判妻入子者皆书之。

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

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

这种活动很可能是从群婚制到对偶婚制的过渡形态遗留。至今苗族仍有“游方”等类似社交活动。

从《诗经》中可以看出,一夫一妻制已确立下来。《周南·桃夭》中“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的句子,明显是女子出嫁到男家。

《卫风·氓》中,“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从中可看出对爱情的专一已是一种通行的道德观念,并有信誓来坚定专一的爱情。

这种观念只有在父系社会一夫一妻制确立时才可能产生。至于《鄘风·柏舟》中“之死矢靡他”的激烈誓言,就更加动人心魄了。

其《邶风·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以及《郑风·出其东门》“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唐风·羔裘》“岂无他人?维子之故”,无疑是一种与现代极为接近的专一爱情观。

二.婚礼制度周代有一整套婚礼仪式。据《仪礼·士昏礼》规定,媒聘婚有六道程序是为六礼。

包括:(1)纳采。男家请媒人到女家说亲,得到女方应允后派使者送上雁为礼物,向女家正式提出缔婚要求。

(2)问名。男方使者问女子生母之名,以分嫡庶,并问女子名字、排行、出生年月,以用占卜。

(3)纳吉。男方占卜,获吉兆后派人带着雁到女家报喜,行纳吉礼后,婚约正式确定,凶兆则无须纳吉。

(4)纳征。亦称纳成,向女方送聘礼。

(5)请期。男方占卜选好结婚吉日后,征求女方同意。

(6)亲迎。到婚期,新郎乘黑漆车亲往女家迎娶。

这种制度在《诗经》中有所反映。《卫风·氓》“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即体现了占卜和迎娶。《豳风·东山》“之子于归,皇驳其马。

亲结其缡,九十其仪”,回忆新婚的景况。《郑风·将仲子》“父母之言,亦可畏也”,描写了情人订婚后,女子仍怕人言可畏。

《诗经》中还有对媒的描写。如《豳风·伐柯》“伐柯如何?匪斧不克。

取妻如何?匪媒不得”,《齐风·南山》“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周代的六礼与男女双方家族的关系密切,要有双方父母、媒人等一系列手续。

但这并不等同于后世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关于这一点在以下还有叙述。三.婚年与婚时《周官》记:“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

《越语》勾践法令则规定男二十娶,女十七嫁。一般认为,男三十、女二十是极限,不可超过,可以嫁娶之年则为男十六、女十四。

战乱过后需要多增人口时,婚年就早,过期不嫁娶还要受处罚。再来看《召南·摽有梅》:“摽有梅,其实七兮。

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

求我庶士,迨其谓之。”女子心情如此迫切,不能简单地以“有女怀春”(《召南·野有死麕》)来概括之了。

关于婚时也有规定。《荀子·大略》:“霜降逆女,冰泮杀止。”

古代农民冬则居邑,春则居野。田牧之世,分散尤甚。

故嫁娶必始秋末。迄春初,雁来而以为礼,燕来则祀高媒,皆可见嫁娶之时节。

《媒氏》:“仲春奔者不禁,盖以时过而犹不克昏,则必乏于财,故许其杀礼。”(吕思勉《先秦史》)《卫风·氓》中诗句“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女主人公提出的婚期正是秋天。在六礼中,纳采、问名、纳吉、请期、亲迎都要以雁为礼物,有说是取雁南往北来顺乎阴阳,象征阴阳和顺,也有说象征爱情忠贞。

但我认为其初始来源还是与季节有关,以雁为礼则限制了婚礼的季节。正如吕思勉先生分析,秋末至春初是农闲时节,又因收成而有余财办婚礼。

可见礼制不是凭空规定,而是与当时社会情况相适应的。(罡风案:由此想到《史记·礼书》中司马迁所概括的“缘人情而制礼,依人性而作仪”,其实礼并不是现代人所臆断的“形式主义”,礼有着更深刻的内涵。)

这里补充一句,由古籍“奔者不禁”、“令会男女”的记载看,当时男女交际较自由,《诗经》中大量的情诗证实了这一点。从《王风·大车》“岂不尔思,畏子不奔”也可看出当时青年状况之一斑。

当时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后世礼教压制下的情况及今人的想象是不同的,子女也有一定自主权。繁复的婚礼意义在为当事男女作公证,确认将来的子女、财产分配等问题,是对双方的保护,无疑具有社会进步意义。

这与后人臆想的是大相径庭的。 婚,古写作昏。

婚礼都是在黄昏进行的。《唐风·绸缪》“三星在天”,可见婚礼在晚上举行。

有意见认为《陈风·东门之杨》是写男女在城外相会,实际应是写新婚。“昏以为。

5.《关雎》属于《诗经》婚恋诗吗

是的。

西周建立之初,为巩固统治,周公始制礼作乐。后来,随着礼制的完善,上及天子诸侯,下至下层百姓,他们的行为和生活都受到了礼制的约束和影响,周礼渐渐地演变成了融政治经济制度、爱情婚姻观念、思想道德准则等为一体社会生活规范。《诗经》婚恋诗中的男女主人公的婚恋经历大多都会受到周礼的影响,形成了一种“发乎情止乎礼”的情感模式。在这种情感模式之下,爱情和婚姻所期望达到的是一种夫妇合鸣的和谐状态,而贯穿其始终的更多的是偏于理性含蓄的思维和婚恋态度。

6.古代经典爱情诗词有哪些特别经典的爱情诗词

第一 诗经·国风·邶风 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这首诗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铺张的修饰,然而淡然中缓缓道来的誓言却震撼每一个人;轰轰烈烈也许是爱情的开始,但祥和总是爱情的归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似简单,千古以来真正做到的人又有几个?时间飞逝,青春老去,身边却有一双可以握住的手,这也许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第二 诗经·国风·召南·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冒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朴实而直接,没有矫情的掩藏;对于美丽女子的渴慕自然流露,求之不得的淡淡焦躁,想象未来时的喜不自禁,让每一个暗恋中的男子或女子都可以在这首诗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第三 诗经·国风·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濉K蒌Т又雷枨矣摇K萦未又鹪谒?b。

这首诗之所以倾倒众人在于它用虚幻而绝美的景色代替了爱情的描写;所有热烈的追求,焦急的渴望与艰辛的等待都化在一片水雾迷茫中;淡淡的忧伤和着萧索的秋后,让人不由自主地迷失。 偶然间想起神话的歌词“风中摇曳炉上的火,不灭亦不休”,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不灭亦不休”,但是的确如同“风中摇曳炉上的火”,飘摇而难以捉摸。

第四 摸鱼儿 元好问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这首诗流传最广的应当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道出了情字的真谛、爱字的魔力。

同时给我很大感动与震撼的还有“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世上也许有很多人适合自己,但是只有一个人能够与你终身相伴,朝夕相守;若是没有他,你的世界便会寂寞许多。

万里层云,千山暮雪,浩淼世界中何去何从?每每读到此句,心中无限凄凉。 第五 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人们或许对于“十年生死两茫茫。

”这一句更为熟悉;但在我眼中“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白日苦苦思念不得,梦里际会,却看到夫人临窗装扮,如同十年前一样;旧时的温馨重又回来,十年的思念一时间齐上心头,欣喜与悲伤,不知哪一个会多一点? 第六 离思 元缜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关于这首诗,不想再说些什么; “曾经沧海难为水”,古往今来能真正做到的也许为零,也许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人可以爱上不同的人,但是还是让我们回忆一下理想中的坚贞与执著。

第七 诗经·周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许多爱情诗歌都充满惆怅,桃夭的欢快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微笑;现在的人也许对于婚姻嗤之以鼻,然而没有婚姻的爱情如同风中飘摇的风筝,让彼此缺少温馨与踏实。 很多女生喜欢看婚纱,憧憬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幸福的新娘,在桃花盛开的灼人粉色中享受幸福美满,这就是桃夭带给我的感动。

第八 鹊桥仙 秦观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距离不会割断爱情”这句话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否决,看着有人因为距离而分手的时候,就会想起这首词。 每每想起已失去的爱情,就会想起她曾经给我说过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可惜,爱,终究是需要呵护的,是需要时间的,距离终究是一把利剑,会割断一切。

不过,关于永恒和瞬时拥有,不想在这里讨论,只希望朋友们读到这首词时能够唤起心底最原始的对于爱情的感动。 最后,仍然希望世上的恋人们能够拥有朝朝暮暮的结局。

凤栖梧 柳永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此句最有深度,古人多用来形容为事业鞠躬尽瘁,死。

7.出自诗经的爱情名句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诗经·陈风——《月出》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诗经·小雅——《隰桑》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描写男子思念女子)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描写男子思念女子)

8.《诗经》婚恋诗中的女性意识对后世的影响

女性意识,实际上就是有关于女性的观念,是一种历史的产物。

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就是指文学作品以人的解放为内核,以争取女性独立地位为标志,并在创作上表现出明显的性别特征和写作姿态。具体体现在女性对国难的积极救助,对家危的主动劝挽,对婚恋的自主抉择,对包办的坚决抗争,对爱而不得的伤感,对侮辱的反抗,对幸福的自庆,对痛苦的自悼等方面。

一.对国难的积极救助,对家危的主动劝挽 对国难的积极救助最典型的就是《鄘风;载驰》,作者是许穆夫人,堪称为文学史上第一位爱国女诗人。这首诗中,许穆夫人表明了自己要“归唁卫侯”的决心,对于卫人的强加阻扰表示愤慨,表现了女性在国家大事上的自觉和主动。

她不顾大臣阻挠,义无反顾亲往卫国出谋划策。这种突破重重阻碍按照自己意愿去变革现实的行为,毫无疑问,体现了周代女性已经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和自主精神。

虽然她的本意是关心家人,然而,在那个女性被杜绝了参政议事的意识的时代,她能由己之私想万民之苦,感情得到升华,是正义且振奋人心的。因此她肯定自己,敢于为自己辩解“女子善怀,亦各有行”“大夫君子,无我有尤。

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 与国难相提并论的是“家危” 。

婚姻是女性最佳的生存保障。古代女性是受制于男性的,男子喜新厌旧,女子终而见弃,这是古代社会常见的悲剧。

因此,在家庭危机出现时,往往会出现女子提醒丈夫以前许下的誓言,希望丈夫顾念旧情,以家为重,回到夫妻和睦的情况。如《郑风;遵大路》里妻子对丈夫的劝挽,《邶风;谷风》里女主人公说的“徳音莫违,及尔同死”。

这些也能体现周代女子对婚姻的呵护和抗争,她们没有逆来顺受,而是给丈夫讲道理,她们有明确的目的和愿望,并付诸实践,努力改变现状,希望不被抛弃。 二. 对婚恋的自主抉择,对包办的坚决抗争 《诗经》产生时也是我国社会发展形态从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的时期。

原始的母系社会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以男性为主的父系社会。在这样的社会形态意识下,女性的社会地位逐渐降低,要求得在社会生存的一席之地,当时的女性不得不与男子结合,建立家庭,以获得确定的社会地位和建立稳定的社会关系。

但是她们并非都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出现了自主择偶,私定终身的现象。如《召南;摽有梅》里说的:“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现代的人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想着:这女子也忒大胆了吧。可是,我却觉得,这只能用“思无邪”来解释。

女主人公是一个直率,敢说敢为的人。她很现实,也很果敢。

她的言行无异是宣言:何时嫁人由我,怎样嫁人也由我,我的婚姻我作主,我的命运自己掌控!这种潜在的铿锵言词及其人格独立精神,不仅在那个年代罕见,甚至在民主意识普遍的今天,也难能可贵!再如《卫风;木瓜》里的:“投我于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和《国风;溱痏》里的“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摆明了已是“两情相悦”,望“永结同心”。

更有甚者,出现“挑逗”现象。《郑风;褰裳》中,女孩向她的情人隔河喊出“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诗中的这个女子有着强烈的自主意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爱情中的价值,在爱与不爱之间,她去留从容。

当然,她是爱这个男子的,所以她的说话语气中便多了几分期许,几分催促,几分娇嗔。这也是身处美好爱情中的女性宣言,告诉我们,在爱情面前,女性不必过分矜持,不要患得患失,不应回避猜测,而要争取主动,大胆表达内心感受,有追求的自由与被爱的甜蜜,适当的时候可稍加放纵,以退为进。

这是何等的趣味盎然,这是何等的自然率真,这是何等的自信满怀。这是情感奔放的民间女子在以自由个性全身心地投入去迎接爱情的到来。

但事情并不总是美好的,随着礼教桎梏的形成与加强,女性的爱情首先遭受到束缚与摧残,她们再也不能随便的和心上人约会言谈,偷偷摸摸的幽会还得担心随时被父母发现。这给她们带来许多的痛苦和矛盾。

如《郑风·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

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诗里的这位姑娘,显然也很爱她的“仲子哥”,但是害怕父母、诸兄的管制和众人的非议,所以内心极其矛盾。在她对爱人的叮咛中,吐露了极其委婉动人的情感,也包含着对礼教束缚的不满。

但她的力量是这样的弱小,根本改变不了这样的情况。当然也有一些勇敢的姑娘敢于作公开的反抗,如《鄘风·柏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女主人公,矢志不从父母包办的婚姻,坚决忠于自己心爱的男子,发毒誓说至死也不会变心,她似乎豁出去了,以死相协,表现了“非君不嫁”的极大勇气。

这是她对爱坚情贞的自我呼唤,也是她对阻碍婚姻自由者们的控诉。不管多么严酷的礼教束缚,强悍无情的外界压力,这个少女依然坚毅刚强,宁死不易其志。

其中饱含的由爱情波折而引起的无限辛酸以及对婚姻不自由的深沉怨恨,是对“父母之命”的包办婚姻的蔑视和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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