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殷其雷》注音加翻译殷其雷,在南山之阳。 何斯违斯,莫敢或遑(huáng)?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 何斯违斯,莫敢遑息?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 何斯违斯,莫或遑处?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声也。 雷:喻车声 遑:闲暇 殷其雷.劝以义也. 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政.不遑宁处. 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 题解: 妇人盼望远役丈夫早早归来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阳坡震撼。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少许悠闲。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边上响起。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片刻休息。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脚下轰鸣。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一会暂停。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2.诗中有泽和阳字是那句圣泽阳和宜宴乐——崔日用《奉和立春游苑迎春应制》 愆阳泽暂偏——苏颋《奉和马常侍寺中之作》 来布阳和德泽——徐明仲《水调歌头·迟日笼晴昼》 皇心美阳泽——谢灵运《从游京口北固应诏诗》 泽多终岁遍山阳——陈宓《汤泉》 河阳种桃彭泽柳——戴复古《题上虞县信芳堂》 泽渗阳膏动——元绛《因览状元节推和诗再和一首》 兼天彭泽接浔阳——明·邓氏《金陵九思》 浔阳九派控吴泽——刘炳《浔阳行》 浔阳野客山泽——张羽《胡廷晖画》 3.《渭阳》 诗经 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念之情渭阳》出自《诗经·国风·秦风》,这是一首是外甥送舅父的送别诗,考证是秦穆公的儿子康公送晋文公重耳回国时所作。诗中写外甥赠舅父的礼物,有“路车、乘黄”,这都是当时诸侯所用的马车。 《渭阳》全诗两章,每章四句。第一章开头两句“我送舅氏,曰至渭阳”,在交待诗人和送别者的关系的同时,选择了一个极富美学意味和心理张力的场景:从秦都雍出发的诗人(秦康公)送舅氏重耳(晋文公)回国就国君之位,来到渭水之阳,即将分别。在这里有千言万语可说,但又无法尽说。单从送别路途之遥已可见舅甥情谊深厚,这深厚的情谊在临别之时“何以赠之,路车乘黄”。这一辆大车四匹黄马大有深意,这里有送舅氏快快回国之意,也有无限祝福寄寓其间,更深一层的是,这表明了秦晋两国政治上的亲密关系。 第二章由惜别之情转向念母之思。康公之母秦姬(秦穆夫人)生前曾盼望着她的弟弟重耳能够及早返回晋国,但这愿望却未能实现;今天当希望成为现实的时候,秦姬已经离开人世,所以诗人在送舅氏归国之时,不能不由舅氏而念及其母,由希望实现时的高兴而转为怀念母亲的哀思。“我送舅氏,悠悠我思”,两句既完成了章法上和情绪上的前后转换,更显得情真意挚。往复读之,悱恻动人,体现出作者的无限情怀,更为这一首短诗增加了丰厚的蕴含。甥舅之情本源于母,而念母之思更加深了甥舅情感。既有此思,在考虑“何以赠之”的时候,便自然地想到“琼瑰玉佩”这些纯洁温润的玉器,这不仅是赞美舅氏的道德人品,也有愿舅舅不要忘记母亲曾有的深情厚意,当然也不要忘记秦国对他重返晋国即君位所作的诸多努力更深一层非言语能尽的含义。 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但章法变换、情绪转移都有可圈点处。在形式上,两章结构相同,用韵有别,诗歌的整体气氛由高昂至抑郁均可找到形式上的依据,是妙手偶得,还是刻意为之,读者当细心品味。此诗对后世有很深的影响,方玉润《诗经原始》评此诗“诗格老当,情致缠绵,为后世送别之祖”。 4.诗经 殷其雷 的翻译 殷其雷大哥是个人吧 是哪个殷其雷不是个人。 翻译: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阳坡震撼。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少许悠闲。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边上响起。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片刻休息。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 在南山的脚下轰鸣。 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 实在不敢有一会暂停。 勤奋有为的君子, 归来吧,归来吧! 原文: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 何斯违斯,莫敢或遑?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 何斯违斯,莫敢遑息?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 何斯违斯,莫或遑处?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诗词简介: 此诗为“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攻,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全诗三章,每章的开头均以雷声起兴。这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忽儿在山的南坡,忽儿在山的旁边,忽儿又到了山的脚下。这雷声勾起了她对出门在外的亲人的忧念:在这恶劣的天气,他却要在外奔波跋涉,怎不叫人牵肠挂肚!因而诗在起兴之后发出了“何斯违斯”的感叹。 这首诗以重章复叠的形式唱出了妻子对丈夫的思念之情,在反覆咏唱中加深了情感的表达。每章均以雷起兴,却变易雷响的地点,不仅写出了雷声飘忽不定的特点,而且还引出对丈夫行踪无定的漂泊生活的挂念。 5.带阳字和坤字的诗句《石淙》李显 三阳本是标灵纪,二室由来独擅名。 霞衣霞锦千般状,云峰云岫百重生。 水炫珠光遇泉客,岩悬石镜厌山精。 永愿乾坤符睿算,长居膝下属欢情。 《祭汾阴乐章》卢从愿 坤元载物,阳乐发生。 播殖资始,品汇咸亨。 列俎棋布,方坛砥平。 神歆禋祀,后德惟明。 《仪坤庙乐章二首》薛稷 阳灵配德,阴魄昭升。 尧坛凤下,汉室龙兴。 伣天作对,前旒是凝。 化行南国,道盛西陵。 造舟集灌,无德而称。 我粢既洁,我醴既澄。 阴阴灵庙,光灵若凭。 德馨惟飨,孝思烝烝。 乾道既亨,坤元以贞。 肃雍攸在,辅佐斯成。 外睦九族,内光一庭。 克生睿哲,祚我休明。 钦若徽范,悠哉淑灵。 建兹清宫,于彼上京。 缩茅以献,絜秬惟馨。 实受其福,斯乎亿龄。 以上供参考。 6.诗经•采薇的意思是什么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猃狁之故。 不遑启居,猃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 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 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 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盬,不遑启处。 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 彼路斯何,君子之车。 戎车既驾,四牡业业。 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 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 岂不日戒,猃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注释】: 出自【诗经·小雅·鹿鸣之什】。 薇,野豌豆苗,可食。 作,生,指初生。 止,语末助词。 曰,言、说。 一说为语首助词,无实意。 莫,即今“暮”字。 靡室靡家,无有家室生活。意指男旷女怨。 【赏析】 寒冬,阴雨霏霏,雪花纷纷,一位解甲退役的征夫在返乡途中踽踽独行。道路崎岖,又饥又渴;但边关渐远,乡关渐近。 此刻,他遥望家乡,抚今追昔,不禁思绪纷繁,百感交集。艰苦的军旅生活,激烈的战斗场面,无数次的登高望归情景,一幕幕在眼前重现。 《采薇》,就是三千年前这样的一位久戍之卒,在归途中的追忆唱叹之作。其类归《小雅》,却颇似《国风》。 全诗六章,可分三层。既是归途中的追忆,故用倒叙手法写起。 前三章为一层,追忆思归之情,叙述难归原因。这三章的前四句,以重章之叠词申意并循序渐进的方式,抒发思家盼归之情;而随着时间的一推再推,这种心情越发急切难忍。 首句以采薇起兴,但兴中兼赋。因薇菜可食,戍卒正采薇充饥。 所以这随手拈来的起兴之句,是口头语眼前景,反映了戍边士卒的生活苦况。边关士卒的“采薇”,与家乡女子的“采蘩”、“采桑”是不可同喻的。 戍役不仅艰苦,而且漫长。“薇亦作止”、“柔止”、“刚止”,循序渐进,形象地刻画了薇菜从破土发芽,到幼苗柔嫩,再到茎叶老硬的生长过程,它同“岁亦莫止”和“岁亦阳止”一起,喻示了时间的流逝和戍役的漫长。 岁初而暮,物换星移,“曰归曰归”,却久戍不归;这对时时有生命之虞的戍卒来说,怎能不“忧心烈烈”。那么,为什么戍役难归呢?后四句作了层层说明:远离家园,是因为玁狁之患;戍地不定,是因为战事频频;无暇休整,是因为王差无穷。 其根本原因,则是“玁狁之故”。《汉书•匈奴传》说:“(周)懿王时,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国。 中国被其苦,诗人始作,疾而歌之曰:‘靡室靡家,猃狁之故’云云。”这可视为《采薇》之作的时代背景。 对于玁狁之患,匹夫有戍役之责。这样,一方面是怀乡情结,另一方面是战斗意识。 前三章的前后两层,同时交织着恋家思亲的个人情和为国赴难的责任感,这是两种互相矛盾又同样真实的思想感情。其实,这也构成了全诗的情感基调,只是思归的个人情和战斗的责任感,在不同的章节有不同的表现。 四、五章追述行军作战的紧张生活。写出了军容之壮,戒备之严,全篇气势为之一振。 其情调,也由忧伤的思归之情转而为激昂的战斗之情。这两章同样四句一意,可分四层读。 四章前四句,诗人自问自答,以“维常之华”,兴起“君子之车”,流露出军人特有的自豪之情。接着围绕战车描写了两个战斗场面:“戎车既驾,四牡业业。 岂敢定居,一月三捷。”这概括地描写了威武的军容、高昂的士气和频繁的战斗;“驾彼四牡,四牡骙骙。 君子所依,小人所腓。”这又进而具体描写了在战车的掩护和将帅的指挥下,士卒们紧随战车冲锋陷阵的场面。 最后,由战斗场面又写到将士的装备:“四牡翼翼,象弭鱼服。”战马强壮而训练有素,武器精良而战无不胜。 将士们天天严阵以待,只因为玁狁实在猖狂,“岂不日戒,玁狁孔棘”,既反映了当时边关的形势,又再次说明了久戍难归的原因。《毛序》根据这两章对军旅生活的描写,认为《采薇》是“遣戍役”、劝将士之诗。 这与诗意不符。从全诗表现的矛盾情感看,这位戍卒既恋家也识大局,似乎不乏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 因此,在漫长的归途上追忆起昨日出生人死的战斗生活,是极自然的。 笼罩全篇的情感主调是悲伤的家园之思。 或许是突然大作的霏霏雪花惊醒了戍卒,他从追忆中回到现实,随之陷入更深的悲伤之中。追昔抚今,痛定思痛,怎能不令“我心伤悲”呢?“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写景记时,更是抒情伤怀。 个体生命在时间中存在,而在“今”与“昔”、“来”与“往”、“雨雪霏霏”与“杨柳依依”的情境变化中,戍卒深切体验到了生活的虚耗、生命的流逝及战争对生活价值的否定。绝世文情,千古常新。 今人读此四句仍不禁枨触于怀,黯然神伤,也主要是体会到了诗境深层的生命流逝感。“行道迟迟,载渴载饥”,加之归路漫漫,道途险阻,行囊匮乏,又饥又渴,这眼前的生活困境又加深了他的忧伤。 “行道迟迟”,似乎还包含了戍卒对父母妻孥的担忧。一别经年,“靡使归聘”,生死存亡,两不可知,当此回归之际,必然会生发“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唐李频《渡汉江》)的忧惧心理。 然而,上述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