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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野诗经

1.诗经•邶风•击鼓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2.《诗经•邶风•击鼓》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按] 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孙子仲:当时卫国的元帅。 平:《集传》:“平,和也。

合二国之好也”。有说当时陈、宋二国作乱,孙子仲平之,则“平”应为“平伏”,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

孙子仲当时是“天子师”的出兵,不是卫国战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传》:“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笺》:“不还,谓死也,伤也,病也。今于何居乎?于何处乎?于何丧其马乎?”爰音yuan2,即哪里。

契阔:离合。马瑞辰《通释》:“契当读如契合之契,阔当读如疏阔之阔。

……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犹云合离聚散耳”。契即合,阔即离。

成说:《通释》:“成说即成言也。……《传》训说为数者,盖为预有成计,犹言有成约也。”

即已有约定。 洵(音xun4):远。

信:即“言而有信”的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极,信、极连读,犹言终古。

按通篇意旨,均不从) “丧其马”与“不还”相对,马应是比兴,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

3.赏析《诗经 邺风 击鼓》

级别:学长

4月16日 21:38 《诗经 邺风 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全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这四句里只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诗经里的文字(诗经里还有“君子偕老”的词句)。

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话题,“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一句,毛《传》训“契阔”为“勤苦”,郑(郑玄)《笺》则发挥其意,谓“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沙场上军士之间相互勉励约定相互救助的盟约。不管遇到什么危难,我们都不要独自跑掉而不顾对方)。”钱锺书在《管锥编》中评价说:“《笺》甚迂谬”,又指责其“穿穴密微”,并很幽默的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等句,比较《水浒传》第八回林冲刺配沧州临行云“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身去不稳”语,断为“情境略近”。

另外两句的“共著”,“同眠”,都是拟“偕老”变化而来的,在网络文章中广为流传。

4.纯懿一词来自诗经中的哪首诗

《诗经?东山》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

我东曰归,我心西悲。 制彼裳衣,勿士行枚。

蜎蜎者烛,烝断桑野,敦彼独宿,亦在车下。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

我来自东,零雨其蒙。果嬴之实,亦施于宇。

伊威在室,蟏蛸在户。町种鹿场,熠耀宵行,不可畏也?伊可怀也! 我徂东山,慆叨不归。

我来自东,零雨其蒙。鹳鸣于垤,妇叹于室。

洒扫穹窒,我征聿至。有敦瓜苦,烝在栗薪,自我不见,于今三年。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

仓庚于飞,熠耀其羽。 之子于归,皇驳其马。

亲结其缡,九十其仪。其新孔嘉,其旧如之何?。

5.《诗经·邶风·击鼓》诗词与翻译

《诗经·邶风·击鼓》译注 『咀华庐』整理 题解: 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怀念妻子,回忆临行与妻子诀别之词。

原 文 译 文 注 释 击鼓其镗1, 踊跃用兵2。 土国城漕3, 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4, 平陈与宋5。 不我以归6, 忧心有忡7。

爰居爰处8? 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9? 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10, 与子成说11。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12, 不我活兮13。

于嗟洵兮14, 不我信兮15。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1.镗(tánɡ堂):鼓声。

其镗,即"镗镗"。 2.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 3.土国:或役土功于国。

漕:地名。 4.孙子仲:卫国大夫。

5.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 6.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

7.有忡:忡忡。 8.爰(yuán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9.于以:于何。 10.契阔:聚散。

契,合;阔,离。 11.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12.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13.活:借为"佸",相会。

14.洵:远。 15.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

一说誓约有信。 【赏析】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6.《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这四句里只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诗经里的文字(诗经里还有“君子偕老”的词句)。 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话题,“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一句,毛《传》训“契阔”为“勤苦”,郑(郑玄)《笺》则发挥其意,谓“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沙场上军士之间相互勉励约定相互救助的盟约。

不管遇到什么危难,我们都不要独自跑掉而不顾对方)。”钱锺书在《管锥编》中评价说:“《笺》甚迂谬”,又指责其“穿穴密微”,并很幽默的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等句,比较《水浒传》第八回林冲刺配沧州临行云“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身去不稳”语,断为“情境略近”。

另外两句的“共著”,“同眠”,都是拟“偕老”变化而来的,在网络文章中广为流传。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刚刚从论坛上看到一篇文章,很不错。

转发于你算作解释吧! 一直欣赏这样一种爱情: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有的是象流水一样绵延不断的感觉;没有太多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有的是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 …… 这该是一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感觉吧,在陌生的人群中,在迷失和彷徨间,你却始终安详而从容 --- 因为你知道,冥冥之中,自有一双属于你的双手,它们紧紧地握住你,陪你走过所有的阴天和所有的艳阳天,直到一生一世。 在我们平凡的生命里,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琼瑶式的一见钟情,没有那么多甜蜜得催人泪下、痛苦得山崩地裂的爱情故事:在百丈红尘中,我们扮演的是自己,一些平平凡凡地生生死死的普通人。

于是我们珍惜爱情,珍惜迎面而来的、并不惊心动魄的感情。 在这种爱情故事里,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不一定是要一见钟情的,最初他们可能会象陌生人一样擦身而过,象最平常的朋友一样,见面只打一声招呼,笑一笑,然后远去。

之后有一天,在暮色里,你忽然发现她的背影竟是如此的让你心动;一种让你心疼的怜惜就这样不经意地撞中了你,你这才发觉,不知不觉地,习惯了擦身而过的她已经走入了你的生命,于是你们就开始了一段美丽的爱情。 爱情都是美丽的,虽然你们的爱情或者并不动人;恋爱中的人们都是美丽的,虽然你们或者都很平凡。

舒婷描绘过这样一道风景:大街上,一个安详的老妇人和一个从容的老人微笑着,从不同的方向面对面地走近,走近;然后是微笑着,鼻尖顶着鼻尖地站着,双手紧紧地系在一起,身后西下的阳光把他们的头发和笑容染成一片暖暖的黄。身旁的人们被他们的幸福染成一片温暖。

起初你们还在怀疑这种爱情,因为它毕竟不象当初设想的那样完美、那样精致、那样浪漫。那只是淡淡的一种感觉,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也没有魂断蓝桥 --- 只是一种手牵着手、并肩漫步的感觉。

他们说婚姻是一座围城,进去了的想出来;而你们就这样手牵着手,坦坦然然地一起走入围城里,互相扶持着,把许许多多毫不动人的日子走成一串风景。这么多年了,回忆起来,所有平凡的片断,所有曾抱怨过、曾怀疑过的时光其实是生命中最温馨的篇章;所有淡淡的日子,其实都是象“空山灵雨”一样,淡得韵味绵长。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种并肩站立,共同凝望太阳的升起、太阳的落下的感觉;该是一种天变地变情不变的感觉,是见证岁月、见证感情的感觉。

他们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总有些东西是地久天长海枯石烂的。天上比翼,地上连理,总有一种爱情,是象山一样执着,象海一样深沉,象天空一样广阔的。

在下雨的时候,你在车站孤伶伶地望着纷飞的雨线,你的心情是无可奈何的沉郁。这时从旁边伸过一把伞来,为你遮住了纷飞的雨丝和阴暗的天空;你不用回头,便知到是如山如海如蓝天的他正站在你的旁边了,便有一种极温暖极踏实的感觉涌上心头:雨丝就让它纷飞吧,天就让它阴暗吧,此时你已有了一把伞,而你的心情也因此而阳光灿烂。

他们说时间可以让一切蒙上灰尘,可总有些东西是历久长新的。牵在你的手中,所有的人生、所有灿烂或不灿烂的日子都变得崭新而明媚。

时光它总是在不停地走,回首之时不觉已是满身尘垢;你却仍然愿意蒙上眼睛,毫无保留地把双手都交给这生生世世的恋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你哭泣的时候,有人陪你伤心,倾听你诉说,为你抚平凌乱的发和憔悴的颜容,告诉你明天依旧阳光灿烂;当你笑容明媚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和你一起明媚,而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你和阳光一般地灿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该是一幅两个人同撑起一方天空的风景。象两棵独立的大树,你们共同撑起一方天空,枝叶在蓝天下盛放,树根在地底下相互扶持。

风也罢霜也罢,雨也罢雪也罢,执子之手,每一刻都是如此的美好,每一刻都是一首动人的情诗,每一刻都值得。

7.诗经里有淼字的诗句

奔亡道中其五 李白 淼淼望湖水。

青青芦叶齐。九江春望 白居易 淼茫积水非吾土,飘泊浮萍是我身。

自浔阳泛舟经明海 孟浩然 大江分九派,淼漫成水乡。相和歌辞·堂堂 温庭筠 钱塘岸上春如织,淼淼寒潮带晴色。

江上使风呈裴宣州耀卿 张九龄 江路与天连,风帆何淼然。送张五諲归宣城 王维 欲归江淼淼,未到草萋萋。

答裴迪辋口遇雨忆终南山之作 王维 淼淼寒流广,苍苍秋雨晦。《哀郢》(屈原全集) 皇天之不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愆……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

《长干行》(唐朝李太白作品,选自唐诗三百首,全唐诗:卷26_39,全唐诗:卷163_25)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那作商人妇,愁水复愁风。《送高适(一作道非)弟耽归临淮作》(唐朝王维作品,选自全唐诗) (册4卷125页1243c)〔坐上作〕少年客淮泗……出处安能期。

《渡河到清河作》(唐朝王维作品,选自全唐诗(册4 卷125 页1250e)全唐诗:卷125_67) 泛舟大河里……淼漫连云霞。《自蜀江至洞庭湖口,有感而作》(唐朝白居易全集,选自全唐诗) 江从西南来,浩浩无旦夕……坐添百万户,书我司徒籍。

《卢侍御与崔评事为予于黄鹤楼置宴宴罢同望》(唐朝白居易作品,选自全唐诗) 江边黄鹤古时楼,劳致华筵待我游……总是平生未行处,醉来堪赏醒堪愁。《九江春望》(唐代白居易全集,选自全唐诗) 淼茫积水非吾土,飘泊浮萍是我身……[香炉峰上多烟,湓水岸边足草,因而记之。

《酬郑侍御多雨春空过诗三十韵 次用本韵》(唐朝白居易作品,选自全唐诗) 南雨来多滞,东风动即狂……尚书心若此,不枉系金章。《自浔阳泛舟经明海①》(唐代孟浩然全集,选自孟浩然诗集校注孟浩然诗集校注) 大江分九派,淼漫成水乡……⑥遥怜上林雁,冰泮已回翔。

《奔亡道中其一》(唐代李白全集,选自全唐诗:卷181_7) 苏武天山上,田横海岛边……谁忍子规鸟,连声向我啼。《奔亡道中其五》(唐代李白全集,选自全唐诗:卷181_7) 淼淼望湖水……连声向我啼。

《相和歌辞·堂堂》(唐朝温庭筠全集,选自全唐诗:卷21_27) 钱塘岸上春如织,淼淼寒潮带晴色……一曲堂堂红烛筵,金鲸泻酒如飞泉。《奉和出颍至淮应令》(唐朝蔡允恭全集,选自全唐诗:卷38_18) 久倦川涂曲,忽此望淮圻……欲知仁化洽,讴歌满路归。

《晚渡江津》(唐朝李百药作品,选自全唐诗:卷43_6) 寂寂江山晚,苍苍原野暮……日落亭皋远,独此怀旧慕。《江上使风呈裴宣州耀卿》(唐代张九龄作品,选自全唐诗:卷48_46) 江路与天连,风帆何淼然……报恩非徇禄,还逐贾人船。

《和辅先入昊天观星瞻》(唐代杨炯作品,选自全唐诗:卷50_31) 遁甲爰皇里,星占太乙宫……黄轩若有问,三月住崆峒。《自衡阳至韶州谒能禅师》(唐朝宋之问全集,选自全唐诗:卷51_17) 谪居窜炎壑,孤帆淼不系……不作离别苦,归期多年岁。

《和杜学士旅次淮口阻风》(唐代李峤作品,选自全唐诗:卷61_14) 夕吹生寒浦,清淮上暝潮……客行殊未已,川路几迢迢。《艳情代郭氏答卢照邻》(唐朝骆观光作品,选自全唐诗:卷77_18) 迢迢芊路望芝田,眇眇函关恨蜀川……不复下山能借问,更向卢家字莫愁。

《明月》(唐朝李如璧作品,选自全唐诗:卷101_7) 三五月华流炯光,可怜怀归郢路长……可怜明月方照灼,向影倾身比葵藿。《长干行(一作李白诗,一作李益诗)》(唐代张潮全集,选自全唐诗:卷114_37) 忆昔深闺里,烟尘不曾识……那作商人妇,愁水复愁风。

《送高适弟耽归临淮作(坐上作)》(唐朝王维全集,选自全唐诗:卷125_38) 少年客淮泗,落魄居下邳……纬萧或卖药,出处安能期。《送张五諲归宣城》(唐代王维作品,选自全唐诗:卷126_35) 五湖千万里,况复五湖西……忆想兰陵镇,可宜猿更啼。

《辋川集·南垞》(唐代王维作品,选自全唐诗:卷128_32) 轻舟南垞去,北垞淼难即。隔浦望人家,遥遥不相识。

《答裴迪辋口遇雨忆终南山之作》(唐代王维全集,选自全唐诗:卷128_48) 淼淼寒流广,苍苍秋雨晦。君问终南山,心知白云外。

《辋川集二十首·南垞》(唐代裴迪全集,选自全唐诗:卷129_23) 孤舟信一泊,南垞湖水岸。落日下崦嵫,清波殊淼漫。

《岳阳馆中望洞庭湖》(唐朝刘长卿全集,选自全唐诗:卷147_69) 万古巴丘戍,平湖此望长……孤舟有归客,早晚达潇湘。《淮上送梁二,恩命追赴上都》(唐代刘长卿作品,选自全唐诗:卷147_98) 贾生年最少,儒行汉庭闻……淼淼长淮水,东西自此分。

《送李校书赴东浙幕府(校书工于翰墨)》(唐代刘长卿全集,选自全唐诗:卷147_104) 方从大夫后,南去会稽行……应访王家宅,空怜江水平。《重阳日鄂城楼送屈突司直》(唐朝刘长卿作品,选自全唐诗:卷147_121) 登高复送远,惆怅洞庭秋……今日关中事,萧何共尔忧。

《送徐大夫赴广州》(唐朝刘长卿作品,选自全唐诗:卷149_3) 上将坛场拜,南荒羽檄招……当令输贡赋,不使外夷骄。《饯王相公出牧括州》(唐朝刘长卿作品,选自全唐诗:卷151_13) 缙云讵比长沙远,出牧犹承明主恩……萧索庭槐空闭合,旧人谁到翟公门。

8.《诗经》里面“汉有游女,不可求思”的解释

《诗经·汉广》赏析 南有乔木,不可休息①。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②。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③。(一章)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④。

之子于归⑤,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二章)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⑥。

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三章) ①姚际恒曰:“乔,高也。

借言乔木本可休而不可休,以况游女本可求而不可求。” ②毛传:“思,辞也。”

朱熹曰:“江汉之俗,其女好游,汉魏以后犹然·” ③毛传:“潜行为泳。永,长。

方,泔也。”按泔也作桴,即竹木筏。

④朱熹曰:“翘翘,秀起之貌。错,杂也·”楚,马鞭草科,落叶灌木或小乔木,南北皆有,又名荆,俗名荆梢。

多隆阿曰:“荆为薪木,关左有二种,俱长条,高者七八尺,其一叶微圆,花紫色,枝条柔细,皮色赤黄,可编盛物器具者,俗名紫条;其一皮黑,叶碧,叶有岐杈,花紫,实黑者,俗名铁荆条。紫条为楛类,铁荆条即楚类。”

⑤《周南·桃夭》“之子于归”,朱熹曰:“妇人谓嫁曰归。” ⑥蒌,菊科,多年生草本。

陆玑曰:“蒌,蒌蒿也。其叶似艾,白色,长数寸,高丈余,好生水边及泽中,正月根芽生旁茎,正白,生食之,香而脆美,其叶又可蒸为茹。”

桂馥曰:“陆疏云‘其叶似艾,白色’,余目验其叶青色,背乃白色,疏当云‘背白色’,疑转写脱谬。” 《诗》中的女子,有一类是可以明白见出身分的,如“平王之孙,齐侯之子”(《召南·何彼铱矣》),如“东宫之妹,邢侯之姨”(《卫风·硕人》),乃至“宗室牖下”习礼的“有齐季女”(《召南·采苹》)。

如果“两姓之好”要求于女子的有所谓“公众的标准”,或曰“俗情之艳羡”(范家相说《硕人》),那么这是很重要的一条吧。所以她们在《诗》里都有一个在旁人看来一定是十分圆满的归宿,如《何彼襛矣》,如《桃夭》《硕人》所咏。

但另有一类女子,则不然。若“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郑风·野有蔓草》),“有美一人,硕大且卷”(《陈风·泽陂》),既不及身分地位,也不论是否“宜其家室”(《桃夭》)、“宜尔子孙”(《周南·螽斯》),而纯是一片私心的慕恋。

至于《汉广》,更干脆不把他私许的标准说出来,只道“汉有游女,不可求思”。《诗》中的这一类女子,我们是不知道伊之归宿的,我们只看到慕恋者在绵密的情思中建筑起一个实实在在的希望。

不过,即便作“空中语”,《诗》中也没有神奇幻丽之思。《汉广》中的“汉上游女”算是略存飘忽,三家说诗于是衍生出郑交甫遇神女的故事:郑交甫遵彼汉皋,台下遇二女,与言曰:愿请子之佩。

二女与交甫,交甫受而怀之,超然而去。十步循探之,即亡矣。

回顾二女,亦即亡矣。只是这样一来,便成了完全的神话,虽然此中的幻丽也很美,但离《汉广》则已经很远。

游女虽然不是神女,却是神女一样的可望而不可即。“不可求思”,不是怨恨也不是遗憾,万时华曰“‘不可求’,语意平平,着不得一毫意见,如言欲求之不得,则非诗人言;昔可求而今不然,则非游女”,是也。

然而无怨无憾的“不可求思”,却正是诗情起处。戴君恩曰:“此篇正意只‘不可求思’自了,却生出‘汉之广矣’四句来,比拟咏叹,便觉精神百倍,情致无穷。”

贺贻孙曰:“楚,薪中之翘翘者,郑笺云‘翘翘者刈之,以喻众女高洁,吾欲取其尤高洁者也’,此解得之。盖汉女惟不可求,此乃我所欲求也,故即以‘之子于归’接之,此时求且不可,安得便言于归,凭空结想,妙甚妙甚。

至于愿秣其马,则其悦慕至矣,却不更添一语,但再以汉广、江永反复咏叹,以见其求之之诚且难而已。盖‘汉广’四句乃深情流连之语,非绝望之语也。”

“凭空结想”、“深情流连”,所见透彻。江永、汉广,全是为“不可求思”设景,则刈楚、刈蒌,秣马、秣驹,自然也都是为思而设事。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古诗十九首》之句由《汉广》脱胎,但《汉广》却没有如此之感伤。

《诗》有悲愤,有怨怒,有哀愁,却没有感伤。这一微妙的区别,或许正是由时代不同而有的精神气象之异。

而《汉广》也不是“今朝两相视,脉脉万重心”的无奈。实在说,这里并没有一个“两相视”,《汉广》没有,《关雎》《东门之池》《泽陂》《月出》,这样的一类诗中,都没有。

这里似乎用得着“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意思,但它却与道德伦理无关,而只是一份热烈、持久、温暖着人生的精神质素。《诗》写男女,最好是这些依依的心怀,它不是一个故事一个结局的光明,而是生命中始终怀藏着的永远的光明。

它由男女之思生发出来,却又超越男女之思,虽然不含隐喻,无所谓“美刺”,更非以微言大义为为政者说法,却以其本来具有的深厚,而笼罩了整个儿的人生。

9.有关诗经中<<静女>>的文化知识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①。(一章)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②。(二章)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③。(三章) ①毛传:“姝,美色也。

俟,待也。”朱熹曰:“静者,闲雅之意。

城隅,幽僻之处。不见者,期而不至也。”

马瑞辰曰:“《说文》:‘隅,陬也。’《广雅》:‘陬,角。

’是城隅即城角也。”“诗人盖设为与女相约之词。”

按城角较城垣高且厚,故其下僻静,宜为期会之所也。 ②娈,毛传曰“美色”;炜,“赤貌”。

③毛传:“荑,茅之始生也。”郑笺:“洵,信也:茅,絮白之物也。”

朱熹曰:“牧,外野也。归,亦贻也。”

“言静女又赠我以荑,而其荑亦美且异,然非此荑之为美也,特以美人之所赠,故其物亦美耳。” 《静女》是一首很美的诗,意思并不深,却最有风人之致。

但是因为诗里有了城隅,有了彤管,解诗者便附会出后宫,牵缠出女史,引申出许多与诗毫不相干的故事。如果把历来解释《静女》的意见裒为一编,题作“《静女》外传”,或者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序称:“《静女》,刺时也。卫君无道,夫人无德。”

朱熹反序,曰:“此淫奔期会之诗也。”吕祖谦遵序,曰:“此诗刺卫君无道,夫人无德,故述古贤君贤妃之相与。”

林岜的说法则颇含幽默:“自其邪者而观之,则此诗皆相悦慕之辞也。自其正者而观之,则此诗乃礼法之意也。”

明人韦调鼎说:“此民间男女相赠之辞。序以为刺时,欧阳公谓当时之人皆可刺,于本文尚有间矣。

毛郑泥‘静’字,又不解‘彤管’之意,强附为宫壶女史之说。张横渠、吕东莱又曲为之解,皆以辞害意矣。

郑、卫男女相谑之诗颇多,而拘拘指为刺其君上,何异痴人说梦也。”比后来清人的许多说法倒还明白得多。

关于《静女》的纷争一直持续着,“彤管”的文章且越做越大。不过借用清人蒋绍宗的所谓“读诗知柄”,则可以认为《静女》之“诗柄”不在“贻我彤管”,却在“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诗写男女之情,自无疑义,却不必牵扯“女史”,也不必指为“民间”。后世所谓的“民间”与先秦之“民间”并非一个概念,或者干脆说,先秦尚不存在后世所说的那样一个“民间”。

“曰‘静女’者,亦其人私相爱慕之辞耳”(刘始兴),适如《召南·野有死庸》之称“吉士”。“爱而不见”之“爱”,或援三家诗,以为是“荽”的假借字,即训作“隐蔽”,但诗中似乎没有这样的曲折。

《小雅·隰桑》“心乎爱矣,暇不谓矣”,可以为此句作注。焦琳曰:“下云‘不见’,为待之尤久,而下二章追数从前之事,为更久更久。”

“待之久而不至,爰想其相约之时也。”“彤管既静女所贻,则贻之之时,必有其言语,必有其笑貌,此亦明明易知者耳,然则此章所谓‘美’,即所谓‘娈’也,即贻彤管时之言语笑貌之情态也。”

“待之久而不至,又想其最初始见相与通情之事也,当日游行郊外,适见伊人,在己尚未敢轻狂,在彼若早已会意,茅荑俯拾,于以将之,甚非始念之所敢望者,而竟如愿以相偿,故曰‘洵美且异’也,今茅荑虽枯,不忍弃置,悦怿女美,彤管同珍,夫岂真荑之为美哉,以美人之贻,自有以异于他荑耳。”这一番串讲,虽稍稍嫌它把诗作成了“传奇”,毕竟不乖情理。

而马瑞辰以为诗乃“设为与女相约之词”,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意见。其实实中见虚不妨说是《风》诗中情爱之什的一个十分显明的特色,它因此一面是质实,一面又是空灵。

李商隐诗“微生尽恋人间乐,只有襄王在梦中”,此间原有一个非常美丽的意思,不过若化用其意,那么正好可以说,《诗》总是有本领把微生的人间乐,全作得一如襄王之梦中。说它是臻于生活与艺术的统一,那是后人总结出来的理论,而在当时,恐怕只是诗情的流泻。

惟其如此,才更觉得这平朴与自然达到的完美,真是不可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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