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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洁

1.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

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2.诗经《氓》应怎样改写成记叙文呀

氓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时他是一个 很温柔的男孩,对我呵护倍至。他那痴痴的笑声,我整个人都融化了。

氓 说,他有一个愿望,就是长大后要娶我为 妻,将我变成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尽管 那时候我还很小,可每次听他这么说,一 种幸福感就会涌上我心头。

得像刚刚张开花瓣的雪莲,甚至还来不及 抖落身上的露水。那一天,氓抱着布来我 家买丝,脸上还是那副我最喜欢的痴痴的 笑容,只有我知道,他不是来买丝的,可 谓醉翁之意不在酒,氓之意不在丝。

他这 次来是要和我商量婚期的,这是我俩之间 的秘密,还没有禀报父母大人。这次又相 约到淇水边再商量这事。

氓有点不高兴了 ,原来他觉得我拖延了婚期。对于他那股 莫名之气,我觉得他简直像一个小孩子, 在无理取闹。

嚷道: “不是我拖延了婚期,而是你没有好 的媒人!” 氓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掉头 就走。我吓坏了,赶紧追上去拉住他说:“ 请你别生气,秋天我们就结婚吧!” 氓走后 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见到他。

也许是高 洁的秋云扩展了我的视野,也许是馨香的 秋风抚平了我和氓之间的摩擦,也许是南 征的秋鸿牵动了我对他的思念,我登上那 坍坏的墙,希望能够看见他的身影。天天 在那里等他。

越等待,我心里越爱。看不见他,我会泪 流不断;可一旦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身 边,我就会忘了所有的相思之苦,取而代 之的是欢声笑语。

氓表面上还是一样的平 和,但他的内心越来越冷似的,他不再向 我提我们的婚事。可我却如此地爱他,狂 热地爱着他。

终于,我对他说:“氓,你去 占卜一下,如果没有什么不吉利的话,我 们结婚吧!” 他把我紧紧地搂进怀里,听见 那轻轻的喘气声,我觉得很温暖,很安全 。 新婚的日子里,我们过得很幸福。

氓的 朋友都羡慕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而 我,眼里总跳动着新婚的快乐。

氓的身影 遮住了我所有的忧伤,我宁愿一辈子都住 在这避风港里,永远不出来。长,三年的贫穷日子使我不再年轻貌美, 氓则在此般生活中日渐粗暴。

往日的温柔 呵护荡然无存,他开始责骂我,后来干脆 打我。他的行为一再反复,变化无常,我 那滚烫的泪水也挽不回他那颗温柔的心。

原来幸福与爱情其实是不搭边界的两件事 ,就好像思念与相守,爱恋与离弃,不容 混淆。所以,当我此刻伤痛地爱着氓时, 还是可以找到幸福的细节。

尽管我这细节 里唯一的画面,只是,就是氓那温暖的怀 抱,痴痴的笑容和他的誓言。我在回忆里 ,不着边际的幸福,同样不着边际的痛。

快乐,还有伤痛,因为他曾经给我的温存 ,因为他不再给我的所有。失望的果实,用三年失败的婚姻灌溉…… “ 我要离开氓,我要离开他!”内心的呐喊是 那么的真实。

我可以,我真的可以离开他 ,因为我不再可以无限地忍让和体谅。也 许,发生过的种种都是为了誓言,只是为 了在以后回首时那不一样的烟火。

流光溢彩的绽放,接着是灰暗的结束。开氓后,我回到家里,家人对我的归来都 很开心。

而我的忧伤痛苦婉转到每根头发 ,如果说爱情的快乐是表现在眼神里的, 那么我的忧伤藏在头发里,没有人找得到 ,只有自己伤悼自己。是不愿再去回忆。

所有的誓言,原来真的 比时光还要脆还要空洞还要经不起考验。 只不过是,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个叫做 氓的人。

本来属于他的那个角落从此变得 空洞,仿佛只要轻轻一敲,便有像是从几 百万年前传来的幽深而孤独的回声。从此 以后,我们将隔着整个宇宙那么大的空间 。

永不相逢。氓,忘记爱情,就像犀牛忘记早晨,像水 鸟忘记湖泊,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经健 步如飞,像一般人所做的唯一的事——生活 下去。

长,三年的贫穷日子使我不再年轻貌美, 氓则在此般生活中日渐粗暴。往日的温柔 呵护荡然无存,他开始责骂我,后来干脆 打我。

他的行为一再反复,变化无常,我 那滚烫的泪水也挽不回他那颗温柔的心。 原来幸福与爱情其实是不搭边界的两件事 ,就好像思念与相守,爱恋与离弃,不容 混淆。

所以,当我此刻伤痛地爱着氓时, 还是可以找到幸福的细节。尽管我这细节 里唯一的画面,只是,就是氓那温暖的怀 抱,痴痴的笑容和他的誓言。

我在回忆里 ,不着边际的幸福,同样不着边际的痛。 快乐,还有伤痛,因为他曾经给我的温存 ,因为他不再给我的所有。

失望的果实,用三年失败的婚姻灌溉…… “ 我要离开氓,我要离开他!”内心的呐喊是 那么的真实。我可以,我真的可以离开他 ,因为我不再可以无限地忍让和体谅。

也 许,发生过的种种都是为了誓言,只是为 了在以后回首时那不一样的烟火。流光溢彩的绽放,接着是灰暗的结束。

开氓后,我回到家里,家人对我的归来都 很开心。而我的忧伤痛苦婉转到每根头发 ,如果说爱情的快乐是表现在眼神里的, 那么我的忧伤藏在头发里,没有人找得到 ,只有自己伤悼自己。

是不愿再去回忆。所有的誓言,原来真的 比时光还要脆还要空洞还要经不起考验。

只不过是,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个叫做 氓的人。本来属于他的那个角落从此变得 空洞,仿佛只要轻轻一敲,便有像是从几 百万年前传来的幽深而孤独的回声。

从此 以后,我们将隔着整个宇宙那么大的空间 。永不相逢。

氓,忘记爱。

3.如何分析《诗经》中赋比兴的手法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入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

《诗经》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它是中国文学的光辉起点,它以丰富的思想内容、高尚的审美情操和精湛的艺术手法哺育了历代作家和诗人对后世的文学创作形成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本文仅就《诗经》中的赋、比、兴艺术手法及其对唐代以前的诗歌创作形成的影响进行粗浅的分析研究。

一、《诗经》中生动形象的赋、比、兴艺术手法 我国古代著名的文论学家钟嵘在《诗品序》里提出了“诗有三义”说:“故诗有三义焉:一曰兴,二曰比,三曰赋”。他对“三义”的具体解释是:“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

钟嵘所说的“兴”,就是要诗言约而意丰,言外有丰厚的意韵,即有言外之意,韵外之旨;“比”,就是通过写景叙事来比喻寄托诗人内心的情志;“赋”,就是对事物进行直接的陈述和描写,但写物时要用蕴含有寓意的语言。这一解释绕有新意,他把“兴”放在第一位,是为了突出诗歌的艺术思维特征;对“比”、“赋”的解释,也说明他注意到了诗歌抒情言志、假物取象、富有滋味的审美特征。

赋、比、兴是《诗经》首创的三种表现手法,囊括了中国古代诗歌艺术表现手法的精华,现予以简析。(一) 赋 赋、比、兴三义中,赋是最基本、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特点是“敷陈”、“直言”、即直接叙述事物、铺陈情节、抒发感情。

在诗歌创作中,它是直陈事物的艺术。钟嵘强调指出:赋除了直书其事,也可以在叙写的事物中寄寓深刻的含义,所谓言在此而意在彼,或者含而不露,言尽而意长,把内心感情直接表露出来,不曲折,不隐晦,直截了当,明白如话。

例如,用赋来抒情,《诗经》的《郑·遵大路》:“遵大路兮,掺执子之祛兮,无我恶兮,不寁故也!遵大路兮,掺执子之手兮,无我丑兮,不寁好也!”全诗没有修饰词,似乎不假思索,自然流露出真切的情意,一个被遗弃的妇女拉着情人的衣袖苦苦哀求的形象跃然纸上。再如,用赋描叙政治危机,《小雅·正月》中的第五章和第六章:“谓山盖卑,为冈为陵。

民之讹言,宁莫之惩。召彼故老,讯之占梦。

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谓天盖高,不敢不局。谓地盖厚,不敢不蹐。

维号斯言,有伦有脊。哀今之人,胡为虺蜴?”这首诗揭露了贫富悬殊、善恶颠倒的黑暗现实,“说山多么低矮,却是高峰耸立。

岩盐既已出现,怎么不采取制止的行动?把元老请来询问,在请占梦预言吉凶。都自夸高明的圣人,可谁知乌鸦的雌雄?说谈多么高,可人们不得不低头弯腰。

说地多么厚,可人们不得不缓慢行走,人们喊出这些话,确实很有道理。可恨世人,为何像蛇一样咬人。”

作者用设问、对偶、夸张等各种修辞方法表现了满腔激愤。又如,用赋来写景,《豳·东山》:“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

果赢之实,亦施于宇;伊威在室,蟏蛸在户;町疃鹿场,熠燿宵行。不可畏也,伊可怀也。”

描写主人公,即一个老兵,在细雨蒙蒙的还乡途中,想象着家园荒芜、一片衰败的景象: “自我远征东山东,回家愿望久成空。如今我从东山回,满天小雨雾蒙蒙。

栝楼藤上结了瓜,藤蔓爬到屋檐下。屋内潮湿生地虱,蜘蛛结网当门挂。

鹿迹斑斑场上留,磷火闪闪夜间流。家园荒凉不可怕,越是如此越想家。”

通过这些细节描写,就把主人公的心情中那复杂的变化写出来,在这首诗中,情的哀伤和景的荒凉是一致的。(二)比 比,就是用本质不同的两种事物在某方面的相似点打比方,或用浅显的事物来说明抽象道理和情感,或者借以描绘和渲染事物的特征,突现事物形象。

比,是《诗经》中普遍运用的艺术手法,在具体的运用方面,有两种情况,一是通篇用比的,二是局部用比的。例如,《鹤鸣》中通篇用比: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宅萚。

它山之石,可以为错。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鱼在于渚,或潜在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榖。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此诗意在教诲宣王求贤访士,重用贤才。

但从始至终并未说破,其中提到了“鸣于九皋”的鹤或“在渊”,或“在渚”,的鱼,还有那可加工为美玉的“他山之石”,都指贤才,含蓄隽永,耐人寻味。再如,局部用比。

比喻句有时在“赋”中,有时在“兴”中,并且有明喻、暗喻、借喻之分。一是明喻。

如《小雅·斯干》:“如跂斯翼,如矢斯棘,如鸟斯革,如翚斯飞。”接连用四句明喻描写宫室建筑:宫殿像人立正那样端正,四角像箭头一样又尖又直,栋宇像大鸟展开翅膀,彩檐想彩色的雉鸡高飞。

将静态无生命的写成了动态的有生命的,体现了诗人丰富的想象力。二是暗喻。

如《豳·东山》:“蜎蜎者蠋,烝在桑野;敦彼独宿,亦在车下。” 用蜷曲的野蚕露宿野外,比喻征夫露宿车下。

《诗经》中有不少的诗篇有这样的句式,前两句写喻体,后两句写本体。三是借喻。

如《邶·谷风》:“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泳之游之。” 意即“要是河水深,就用筏用船渡过去;要是河水浅,就是到河里游过去。”

直接用喻体代替。

4.诗经·卫风·硕人的翻译是什么

《诗经·卫风·硕人》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

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

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

大夫夙退,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

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译文] 窈窕淑女体修长,披风罩在锦衣上;齐侯女儿多娇贵,嫁给卫侯到吾乡。 她和太子同胞生,也是邢侯小姨妹,谭公是她亲姐丈。

双手白嫩如春荑,肤如凝脂细又腻;脖颈粉白如蝤蛴,齿如瓜子白又齐; 额头方正蛾眉细,笑靥醉人真美丽,秋波流动蕴情意。 窈窕淑女身材高,驻马停车在城郊;四匹雄马多矫健,马辔两边红绸飘, 鸟羽饰车好上朝;诸位大夫该早退,别让国君太操劳。

黄河之水声势大,奔腾向北哗啦啦;撒开鱼网呼呼响,鳣鲔跳跃泼剌剌, 芦荻稠密又挺拔。陪嫁女子服饰美,媵臣英武又高大。

5."言思"出自《诗经》何处

出自《诗经·邶风·柏舟》

原文:

《诗经·邶风·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6.蜉蝣之羽 衣裳楚楚属于诗经哪个部分

《诗经 曹风 蜉蝣》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大意就是: 蜉蝣的翅膀又薄又亮,就像美丽的衣裳。我的内心很忧伤啊,哪里才是我归宿的地方啊! 蜉蝣的翅膀又薄又亮,就像华美的衣服。我的内心很忧伤啊,何处才是我归息的地方啊! 蜉蝣破穴穿洞出生时,真像洁白如雪的麻布衣。我的心很忧伤,哪里才是我止息的地方? 蜉蝣:昆虫名,又叫渠略,身体很小,翅薄透明,栖息水边,会飞,但寿命很短,朝生暮死。 於:一般认为这里的“於”是古“乌”字,即“何”的意思,又有把它解为叹词讲的。 我:同“何”。“我”、“何”古音通,并可互借。还有一说,把我做第一人称解释。 归说:这里的说念税,意思是止息、舍息,犹前面的“归处”、“归息”。 这首诗是讽刺曹国贵族在国家衰乱、危在旦夕的情况下,仍然奢侈享乐,因而诗人感叹自己不知身归何处。今人引用它,还有女子不知归属的意思,有“花开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味道。

7.诗经古诗和诗意大全

杲杲日出。

《诗经·伯兮》。杲(gǎo搞):形容太阳的明亮。

本句大意是:明亮的太阳出来了。这是古代诗歌中最早描绘出的句子,文字筒洁,又能给人以美好的想象。

可用以描写日出,也可以用来比喻刚刚诞生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事物,还可用来比喻朝气蓬勃的人生。《诗经·伯兮》之死矢靡它。

《诗经·柏舟》。之死;到死。

矢:誓。靡(mi米)它:没有别的心意,即没有二心。

本句大意是:(我只爱自己心爱的人)到死也不变心。这首诗写一位青年女子找到了自己理想的对象,可是她的母亲却不谅察她的心,硬要拆散她的美满婚姻,逼嫁别人。

当时,礼教制度经形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成为套在青年男女身上的枷锁。但这位女子却不顾礼教的藩篱,坚持自己所选择的对象。

她一面愤愤地呼喊:“母也天只!不谅人只!”一面誓死抗争:“之死矢靡它!”非他莫嫁,死不变心。这铮铮誓言是对家长包办婚姻的挑战,是妇女自主意识觉醒的宣言。

以历史主义眼光来看,近代妇女解放运动的斗争精神,也可从几千年前这位无名女于身上找到原始的萌芽。《诗经·柏舟》临其穴,惴惴其栗。

《诗经·黄鸟》。穴:墓穴。

惴惴(zhuì坠):恐惧的样子。栗:战栗。

这两句大意是:当临近墓穴将要被活埋时恐惧地战栗起来。《黄鸟》是一首挽诗。

据《左传》记载:秦穆公死后,殉葬者一百七十七人,秦国子车氏三子奄息、仲行、针虎皆在殉葬行列。~两句写殉葬者奄息等面临墓穴时惊恐战栗的样子。

“惴惴其栗”现己成为形容惊怕恐惧的常用语。《诗经·黄鸟》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诗经·鹤鸣》。它山:别的山。

攻玉;琢磨玉器。本句大意是:别的山上的石头,可以用它来琢磨玉器。

此条以它山之石可用来琢玉为例,阐明借鉴、广取的重要意义。石头是最普遍、最常见的物质,连它山之石都有“攻玉”的作用,其它鲜见的东西更可以想见。

此条通过比兴手法寄寓此意.使诗文含蓄蕴藉,令人寻味.具有很强的理喻力量,因此干百年来传诵不绝,直到改革开放的今天。~仍是我们实行对外开放的一个极有号召力和极为简明醒目的口号。

《诗经·鹤鸣》先民有言,询于刍荛。《诗经·板》。

先民:古代的圣贤。询:询问,请教。

刍荛(chúráo除饶):割草打柴的人。这两句大意是,古代圣贤有句名言,要虚心向割草打柴的人请教。

古代圣贤尚且需要向被视为下贱的割草的、打柴的人去请教,一般的凡夫俗子则更不在话下。“询于刍荛”可用于表示广泛地听取意见,虚心求教,连草野鄙陋的人的意见也不放过。

《诗经·板》无父何怙?无母何恃?《诗经-蓼莪》。怙(hū户)、恃(shì是):都是依靠、凭仗的意思。

这两句大意是:没有父亲叫我依靠何人?!没有母亲叫我仰仗何人?!这两句是痛悼父母双亡,自己从此失去依靠的,表现了诗人对父母的深厚感情。两句均以反诘句式写出,加强了感情的表述,使诗人悲痛欲绝的形象仿佛跃然纸上。

可引用以形容失去父母的孤儿的幼弱可怜,也可用于表现父母对子女的重要性,还可用于表达子女追怀父母的感情。《诗经·蓼莪》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诗经·蓼莪》。哀哀:悲怜、痛惜。

生:养育。劬(qú渠)劳:辛劳、劳苦。

进两句大意是:可怜我的父母,生养我受尽辛苦。原诗是写儿子悼念父母的,主要表达诗人痛惜父母辛辛苦苦地养育了他,而他却不能赡养父母,报恩德于万一的感情。

这两句流露出对父母的深爱,情真意切,十分感人。可用于表现子女对父母的怀念或追悼,也可用于表现子女对父母的体恤、顾念。

《诗经·蓼莪》高岸为谷,深谷为陵。《诗经·十月之交》。

岸:山崖。为:变成。

陵:大土山。这两句大意是:高高的山崖也会变成低谷,深深的低谷也会变成高大的山丘。

原诗是对自然现象的描写,这种自然的变化说明了一条哲理:事物发展到一定阶段,在一定的条件下会向相反的方向转化,也说明了世事沧桑多变的道理。从科学角度而言,现代地貌学也认为山川陆海是处在互相转化的运动之中。

《诗经·十月之交》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诗经·淇奥》。

切:用刀切断,指加工骨器。磋(cuō搓):用锉锉平,指加工象牙。

琢(zhuó浊):用刀雕刻,指加玉石。磨:用物磨光,指加工石头。

这两句大意是:(修养品行:好比加工玉石,)像切割,像锉平,像雕刻,像磨光。此条以加工骨器、玉器为例,比喻君子要努力修养品行,坚持德行的砥砺。

所以原诗说:“有匪君子,~,”后多用~来形容研讨学问或修饰文章。切、磋、琢、磨是四个表现精雕细刻的动词,该名句连用四个动词,增强了直观性,使较为抽象的砥砺德行、研讨学问通过几个巧妙的动词传神地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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