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歌能口语吗,或者口语能诗歌吗——评沈浩波的诗集《命令我沉默》作为一个当代诗人,沈浩波身上有许多标签。 以至于很多人会误以为他在当代诗场域里的代表性,是由他身上的这些标签造成的。在我看来,许多贴在沈浩波身上的标签,只是他的写作的某一面,或某一阶段的特点;而且还可能是非常表面的。 沈浩波的的诗歌写作其实非常丰富,涉及的语言类型也非常多样。远远不是诸如“下半身”或“口语诗”这样的标签所能遮盖的。 比如,他能写具有强烈的审美挑衅性的诗,直接颠覆常规的阅读习俗;也能写意蕴深邃的主题严肃的诗,与心灵的孤独深入对话。真正令我感慨的是,沈浩波的写作在本质上矛盾于任何标签。 而这种矛盾之处,恰恰反映出他的诗歌写作的活力。诗人都讨厌被贴标签,但很少聪明于被贴标签。 沈浩波有一点非常可贵,作为诗人,他不仅善于警惕标签,而且还善于从这种警惕中汲取写作的灵感,从而进一步增强了他的诗歌写作的多样性。作为一种有争议的写作类型,沈浩波的诗是与人们对口语诗的态度联系在一起的。 而在新诗的历史中,特别是在当代诗的进展中,诗和口语的关系,在我们的有关诗歌的阅读反应中是极具争议性的。贬低沈浩波的人,认为他的写作代表了口语和诗的关系中最糟糕的一面。 但在我看来,以一个诗人与口语的关系来武断他的创造,恰恰是我们的新诗观念中最糟糕的东西。人们经常会犯两方面的错误,一是把口语与诗之间的丰富关系类型化,从诗歌现象上将它归入“口语诗”,然后在风格上贬低它的艺术价值。 二是把口语和新诗之间的实践关系妖魔化,似乎用汉语写作的诗有一个本质,而口语写作无法在诗的深度上,为这个所谓诗的本质提供一种深邃的诗意。但是,在我看来,在新诗的实践以及当代诗的实践中,诗人对口语的运用,不是一个类型化的问题,也不是一个风格化的问题,而是牵涉到我们的诗歌母语的基本面貌的问题。 就此而言,沈浩波的这本诗集《命令我沉默》,至少可以让我们有机会重新看待新诗写作中的口语和诗的关系的问题。在新诗以往的历史中,不乏运用口语写诗的人,也取得了相当大的进展。 但是,受制于时代的局限和个人的素养,口语,作为一个诗歌资源,或者作为一种写作资源,基本囿于风格问题和风格意识。转换到诗的阅读,又变成了口语能不能带来充足的诗味。 换句话说,变成了一个欣赏问题。而统观沈浩波的写作,我们或许会渐渐意识到当代诗人对口语的运用,其实是关系到现代诗写作中一种根本性的语言意识。 在诗集《命令我沉默》中,沈浩波对口语的使用,不仅有风格上的考虑,但在我看来,更重要的特征是,他对口语的运用,实际上激活了口语与语言的身体性的联系。在沈浩波之前,其他的诗人也或多或少试探过,但从未像沈浩波这样集中火力并怀着高度自觉的语言态度来强化这种诗的实践。 从这点来说,沈浩波的写作在诗的争议性方面付出的代价,会比很多当代诗人要重大。与“口语”相关的另一个误解是,沈浩波这样的写作,缺乏必要的难度。 其实,事情绝非如此。沈浩波的诗绝非没有难度,也绝非不讲究技艺。 我甚至觉得,沈浩波的写作在很多时候、很多方面比我还重视技术,或者说讲求诗的技艺。比如他的长诗《蝴蝶》第二辑,比如他的短诗《教堂墓园》、《玲珑宝塔》。 没有技巧,没有一种深邃的技巧意识,根本就写不来。即使勉强写,也在语言上显得气喘吁吁的。 所以,有时,别一看到诗人说反感技术,就天真诗歌的写作真的不需要技艺。通读浩波的这本诗集《命令我沉默》,人们也许会意识到,沈浩波的写作里活跃着一个大技术。 他的诗,用北京话讲,就是里面有一个大活儿。也就是说,通过把口语和诗的关系强化为一种积极的语言意识后,他在驾驭诗的情绪和诗的节奏方面显示了一种独特的自信。 沈浩波很善于协调诗的情绪和节奏之间的语言关系。他的诗歌情绪,不仅源于一个诗人在处理诗的题材时的感情酝酿,而且源于他对诗的节奏的高度敏感。 一般而言,诗的情绪在诗人对语言的组织中,往往会止于诗人对题材的倾向性的选择,一种针对诗的意图的判断。但在沈浩波的诗中,他捕捉到的诗的情绪,不仅体现为一种诗人的情绪,而且展现为一种语言的情绪。 在他的很多诗中,语言的情绪甚至在诗的价值上已超出了诗人的情绪,呈现为一种独立的审美。运用口语,及其配套相关的语感和节奏,只是沈浩波的诗歌写作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不那么从表面观察到的,则是这种诗的语言立场中的语言意识和诗歌精神。 仅有对口语和语感之间的类型敏感,还不足以让诗人的写作呈现出一种诗歌气象。而在我看来,沈浩波的诗,也包括伊沙的诗,他们的成功之处都在于,更新并且深化了现代汉语诗歌写作中的口语和语感之间的联系。 他们的写作都超越口语,且借助诗歌对口语的运用,促进了现代诗写作中对活的语言的追寻。对诗歌而言,口语在本质上指示着对活的语言的一种伟大的想象。 另一方面,在诗歌中运用口语,也有助于从风格层面保持诗歌语言的干净和简练。在这些方面,作为诗人,沈浩波都显示了异于其他同行的敏锐和惊人的才气。 《命令我沉默》这本诗集,以及围绕它的阅读和批评,也许会激发我们。 2.诗歌能口语吗,或者口语能诗歌吗——评沈浩波的诗集《命令我沉默》作为一个当代诗人,沈浩波身上有许多标签。 以至于很多人会误以为他在当代诗场域里的代表性,是由他身上的这些标签造成的。在我看来,许多贴在沈浩波身上的标签,只是他的写作的某一面,或某一阶段的特点;而且还可能是非常表面的。 沈浩波的的诗歌写作其实非常丰富,涉及的语言类型也非常多样。远远不是诸如“下半身”或“口语诗”这样的标签所能遮盖的。 比如,他能写具有强烈的审美挑衅性的诗,直接颠覆常规的阅读习俗;也能写意蕴深邃的主题严肃的诗,与心灵的孤独深入对话。真正令我感慨的是,沈浩波的写作在本质上矛盾于任何标签。 而这种矛盾之处,恰恰反映出他的诗歌写作的活力。诗人都讨厌被贴标签,但很少聪明于被贴标签。 沈浩波有一点非常可贵,作为诗人,他不仅善于警惕标签,而且还善于从这种警惕中汲取写作的灵感,从而进一步增强了他的诗歌写作的多样性。作为一种有争议的写作类型,沈浩波的诗是与人们对口语诗的态度联系在一起的。 而在新诗的历史中,特别是在当代诗的进展中,诗和口语的关系,在我们的有关诗歌的阅读反应中是极具争议性的。贬低沈浩波的人,认为他的写作代表了口语和诗的关系中最糟糕的一面。 但在我看来,以一个诗人与口语的关系来武断他的创造,恰恰是我们的新诗观念中最糟糕的东西。人们经常会犯两方面的错误,一是把口语与诗之间的丰富关系类型化,从诗歌现象上将它归入“口语诗”,然后在风格上贬低它的艺术价值。 二是把口语和新诗之间的实践关系妖魔化,似乎用汉语写作的诗有一个本质,而口语写作无法在诗的深度上,为这个所谓诗的本质提供一种深邃的诗意。但是,在我看来,在新诗的实践以及当代诗的实践中,诗人对口语的运用,不是一个类型化的问题,也不是一个风格化的问题,而是牵涉到我们的诗歌母语的基本面貌的问题。 就此而言,沈浩波的这本诗集《命令我沉默》,至少可以让我们有机会重新看待新诗写作中的口语和诗的关系的问题。在新诗以往的历史中,不乏运用口语写诗的人,也取得了相当大的进展。 但是,受制于时代的局限和个人的素养,口语,作为一个诗歌资源,或者作为一种写作资源,基本囿于风格问题和风格意识。转换到诗的阅读,又变成了口语能不能带来充足的诗味。 换句话说,变成了一个欣赏问题。而统观沈浩波的写作,我们或许会渐渐意识到当代诗人对口语的运用,其实是关系到现代诗写作中一种根本性的语言意识。 在诗集《命令我沉默》中,沈浩波对口语的使用,不仅有风格上的考虑,但在我看来,更重要的特征是,他对口语的运用,实际上激活了口语与语言的身体性的联系。在沈浩波之前,其他的诗人也或多或少试探过,但从未像沈浩波这样集中火力并怀着高度自觉的语言态度来强化这种诗的实践。 从这点来说,沈浩波的写作在诗的争议性方面付出的代价,会比很多当代诗人要重大。与“口语”相关的另一个误解是,沈浩波这样的写作,缺乏必要的难度。 其实,事情绝非如此。沈浩波的诗绝非没有难度,也绝非不讲究技艺。 我甚至觉得,沈浩波的写作在很多时候、很多方面比我还重视技术,或者说讲求诗的技艺。比如他的长诗《蝴蝶》第二辑,比如他的短诗《教堂墓园》、《玲珑宝塔》。 没有技巧,没有一种深邃的技巧意识,根本就写不来。即使勉强写,也在语言上显得气喘吁吁的。 所以,有时,别一看到诗人说反感技术,就天真诗歌的写作真的不需要技艺。通读浩波的这本诗集《命令我沉默》,人们也许会意识到,沈浩波的写作里活跃着一个大技术。 他的诗,用北京话讲,就是里面有一个大活儿。也就是说,通过把口语和诗的关系强化为一种积极的语言意识后,他在驾驭诗的情绪和诗的节奏方面显示了一种独特的自信。 沈浩波很善于协调诗的情绪和节奏之间的语言关系。他的诗歌情绪,不仅源于一个诗人在处理诗的题材时的感情酝酿,而且源于他对诗的节奏的高度敏感。 一般而言,诗的情绪在诗人对语言的组织中,往往会止于诗人对题材的倾向性的选择,一种针对诗的意图的判断。但在沈浩波的诗中,他捕捉到的诗的情绪,不仅体现为一种诗人的情绪,而且展现为一种语言的情绪。 在他的很多诗中,语言的情绪甚至在诗的价值上已超出了诗人的情绪,呈现为一种独立的审美。运用口语,及其配套相关的语感和节奏,只是沈浩波的诗歌写作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不那么从表面观察到的,则是这种诗的语言立场中的语言意识和诗歌精神。 仅有对口语和语感之间的类型敏感,还不足以让诗人的写作呈现出一种诗歌气象。而在我看来,沈浩波的诗,也包括伊沙的诗,他们的成功之处都在于,更新并且深化了现代汉语诗歌写作中的口语和语感之间的联系。 他们的写作都超越口语,且借助诗歌对口语的运用,促进了现代诗写作中对活的语言的追寻。对诗歌而言,口语在本质上指示着对活的语言的一种伟大的想象。 另一方面,在诗歌中运用口语,也有助于从风格层面保持诗歌语言的干净和简练。在这些方面,作为诗人,沈浩波都显示了异于其他同行的敏锐和惊人的才气。 《命令我沉默》这本诗集,以及围绕它的阅读和批评,也许会。 3.沈浩波的资料沈浩波,1976-,江苏泰兴人。 沈浩波1996年开始诗歌创作,1998年发表《谁在拿90年代开涮》一文,并因为这篇文章进入诗坛。这篇文章后来成为引发 1999年中国先锋诗界民间立场和知识分子写作大论争的重要导火索。1999年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并成为同年诗歌大论争中“民间立场”一方的中坚人物之一。 2000年5月,沈浩波被邀请成为广州出版社《中国新诗年鉴》编委;7月和一些朋友一同发起创办《下半身》同人诗刊,并写作《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在中国文化界引起了地震般的反响,彻底改变了中国先锋诗歌的走向; 12月获《作家》杂志年度诗歌奖。现居北京,为先锋诗歌网站“诗江湖”的版主,被中国诗歌界称为“心藏大恶”的诗人。写作至今,有数百首诗歌和几十篇诗学随笔和理论文章发表于国内外各种刊物和选本,出版有诗集《一把好乳》。 主要作品 * 《一把好乳》 4.墙根之雪沈浩波解析沈浩波写作本诗时尚未在诗上成名(尽管《谁在拿90年代开涮》一文令他先获意外的名声),似乎有人愿意将我这位师弟的关系说得邪恶一些庸俗一些,但是我要说出来会令他们心灰气丧:说到底我对沈之欣赏甚至不是立场相近,我欣赏他出身名门正派,修养深厚,训练有素。 谁若不服,请先在24岁写出“雪的癌症”。大年初二。 金诗奖得主。 不要局限于文字去赏析本作品才能有美好的感受和收获!一直聚焦地描写那墙根的雪 水调歌头 月圆花好 春园青青草,彩蝶逐花稍。 繁华岂怕蜂扰,处处春闹。凡心愿化春碟,一入秋百事了,不悔虚度年。 仅十二月圆,能遇几花好。 月无爱,花无情,酒无聊。 细写凄清,往事自此移荒郊。情志起心智高,不听楼头怨角。 趁月圆花好。共求梦中人,修缘度春宵。 5.命令我沉默怎么样在我的理解中,黑格尔关于“相信人性恶比相信人性善更有助于理解历史的进步”的论断,完全可以引申到“相信诗歌中的恶比相信诗歌中的善更有助于理解中国诗歌历史的进步”。 虽然恶所包含的更多意义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会被主流社会或主流思想所接纳,虽然表达恶的方式在如沈浩波一样具备了强烈的文化意志和个人辨识度的诗人这里也仅仅表现为沉默,但是它依旧拥有一种昭然若揭的表象,依旧拥有诗歌彰显所必须的冲突,于是这表象这冲突因沉默而讽刺,而纠结,而存在。 “我是人世中迷路的灰鹤 秋天在时间的密林里 命令我沉默” ——《在夏天时想起秋天》 沉默是金。 尽管在沈浩波的诗歌里能够深刻地感受到诗人对于沉默的自我定义和选择。但他别具一格的沉默,令如我一样习惯了文学现场之喧嚣却同样遭遇“迷路”的阅读者很难在他的诗歌表达中,找到给自己以鼓舞或原谅的所谓正能量,因而我还是固执地以为,诗人的沉默令人怀疑,也令人惴惴不安。 直到后来重读了他的《蝴蝶》,重新体味了他“丑陋身体”和“被反复刻画的脸”式的沉默,带给我的“生活在谎言的遮蔽下开始了真实变革”的时候,才稍微地找到了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他的一点理由;才笃信了诗人的沉默必定是具备了一定的意义,即使这个意义还仅是对自己的生命而言,对自己的认知而言,对自己的诗歌而言……即使在当下对诗歌历史可能暂时并不构成什么触动或者影响,但是谁又能够断言未来呢? “总有一些人会留下来 为文明的棺材钉上最后一颗钉子 …… 总有一些人会留下来 掏出飞鸟的心脏 取出满天星光” ——《诗人在他的时代》 这就是沈浩波,我们熟悉或陌生的沈浩波。他霸道地选择了这个时代做为他的时代,因而他固执地选择了对于“诗歌的先锋性和诗歌本身的追求”,选择了“对于自己的生活方式、个人命运天然融入驾轻就熟的口语叙述”,并努力“让其中的诗意自然呈现”…… 他愿意向这个世界交付一个完整的自己,哪怕只换得片刻的“满天星光”。 必须承认,我对于他的诗歌读得很少,或者说我对阅读先锋派的诗歌有一定的担忧,即怕先锋派犀利的锋芒戳伤我自以为纯净的目光,又怕无法面对那些貌似色厉内荏、青面獠牙的表达带给自己的尴尬甚至怀疑。我就是这样矛盾又执拗地与先锋派诗歌若即若离,然后我读到了《命令我沉默》,非常幸运,在此刻我所阅读的“在诗歌中栖居”的沈浩波并不是那个令人非议的用身体写作的沈浩波,他的犀利以及锋芒也都带有人性的光芒,我相信是他转变了,我也相信现在的我才开始真正地品读他和他的诗。 “五岁,第一次举起枪 对着天地之间无尽的苍白 …… 孤独,没有什么 十岁,被迫接受 每个人都会死的现实 …… 死亡,没有什么 十六岁 赤脚走在黑暗中的戈壁 每走一步都钻心般的疼 …… 屈辱,没有什么 …… 现在,每天都在 屈辱中练习生存 ……但我再不会说 这屈辱,没什么 …… 我弓着腰 子弹像玉米一样挂满全身 瞄准岁月 像瞄准一杯沉默的烧酒” ——《猎人笔记》 时间度量了“屈辱”,也度量了因屈辱而“弓着腰”的人,不过令人“弓着腰”的未始不是腰间挂满收获的沉甸甸的玉米,这预示了屈辱之于一个人的救赎,并不完全是屈辱的表象,更有貌似更接近于根本的属性;也预示了他对生命的多层理解,符合了四季交替更迭的意义和他的很多表达,也基本符合了自然阴晴圆缺的定义。 “屈辱”地存在,令沉默中自由生发的诗人收获了岁月的风霜雪雨,令沉默中完成救赎的诗人自然而然地获得了觉醒,这种觉醒多么弥足珍贵,应该说,诗人是沉默的,但是无论何时何地,他不自觉地表现的对沉默敬畏的同时,又努力输出自己理念和价值观的在场也显而易见。 是的,先锋不是姿态,只是“不接近概念,而接近生命”,如沈浩波和他的诗歌,始终都在。 6.一把好乳 和 谁动了我的花内裤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这是沈浩波的诗 《谁动了我的花内裤》 这是网上某人“模仿”赵丽华的诗 韩寒发话了:称当今诗坛的诗人靠下半身写作 有赵丽华的支持人---诗人XXX裸体念诗。 一帮人,干起来啦! 还好我不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