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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笺

1.简述诗经的注解体例

《诗经》的注解体例以义疏体为主。

义疏,是疏通其义的意思。这是一种既释经文,又兼释注文的注释。义疏兴起于魏晋南北朝,唐人“正前人之疏义,奉诏更裁,定名曰正。”(黄承吉《左传旧疏考证序》)因而义疏在唐代又称作“正义”,也称作“疏”。疏,《说文》:“疏,通也。”“疏”是相对“注”而言的,是在“注”的基础上再进一步作注。文字深奥,经过解释才能明了,犹如水道堵塞,经过灌注才能通畅,故称解释经文的为“注”;如已灌注,仍不明畅,就要再加以疏通,故对经文和注文的注释称之为“疏”。如《礼记》是郑玄注,孔颖达疏。《庄子》是郭象注,成玄英疏。“正义”的意思是解释经传而得义之正者。如孔颖达作“五经正义”,就是为五经分别作的疏。但“正义”有时也不一定是疏,如张守节的《史记正义》就是“注”而不是“疏”。

义疏体注释常常旁征博引,罗列大量材料,证发经注,这是其长处;但有时不免繁琐冗长,使人目眩。宋代以前,疏和经注单行成书。宋代以后,为方便阅读才将疏和相应的经注合刊在一起。所以义疏体注本都包含经传原文、注、疏等几部分,而且排列有定则,有明显的标记相隔。

现在最通行的清人阮元校刻的《十三经注疏》就是将传、笺、疏三者合编在一起。《十三经注疏》大多数是汉朝人或魏晋人做的注,唐宋人做的疏,各部书的注疏人如下:

《周易》:魏王弼、韩康伯注,唐孔颖达等正义; 《尚书》:旧题汉孔安国传,唐孔颖达等正义; 《诗经》:汉毛亨传,汉郑玄笺,唐孔颖达等正义; 《周礼》:汉郑玄注,唐贾公彦疏; 《仪礼》:汉郑玄注,唐贾公彦疏; 《礼记》: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等正义; 《春秋左传》:晋杜预注,唐孔颖达等正义; 《春秋公羊传》:汉何休注,唐徐彦疏; 《春秋谷梁传》:晋范宁注,唐杨士勋疏; 《论语》:魏何晏集解,宋邢昺疏; 《孝经》:唐玄宗注,宋邢昺疏; 《尔雅》:晋郭璞注,宋邢昺疏; 《孟子》:汉赵岐注,宋孙奭疏。

以上仅供参考,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2.诗经 灵台 翻译和赏析

经始灵台,经之营之。

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翯々。

王在灵沼,于牣鱼跃。 虡业维枞,贲鼓维镛。

于论鼓钟,于乐辟雍。 于论鼓钟,于乐辟雍。

鼍鼓逢逢。蒙瞍奏公。

注释 ⑴经始:开始计划营建。灵台:古台名,故址在今陕西西安西北。

⑵攻:建造。 ⑶亟:同“急”。

⑷子来:像儿子似的一起赶来。 ⑸灵囿:古代帝王畜养禽兽的园林名。

⑹麀(yōu)鹿:母鹿。 ⑺濯濯:肥壮貌。

⑻翯(hè)翯:洁白貌。 ⑼灵沼:池沼名。

⑽於(wū):叹美声。牣(rèn):满。

⑾虡(jù):悬钟的木架。业:装在虡上的横板。

枞(cōng):崇牙,即虡上的载钉,用以悬钟。 ⑿贲(fén):借为“鼖”,大鼓。

⒀论:通“伦”,有次序。 ⒁辟痈(bì yōng):离宫名,与作学校解的“辟痈”不同,见戴震《毛郑考证》。

⒂鼍(tuó):即扬子鳄,一种爬行动物,其皮制鼓甚佳。逢(péng)逢:鼓声。

⒃蒙瞍:古代对盲人的两种称呼。当时乐官乐工常由盲人担任。

公:读为“颂”,歌。或谓通“功”,奏功,成功。

原文翻译 开始规划筑灵台,经营设计善安排。百姓出力共兴建,没花几天成功快。

开始规划莫着急,百姓如子都会来。 君王在那大园林,母鹿懒懒伏树荫。

母鹿肥壮毛皮好,白鸟羽翼真洁净。君王在那大池沼,啊呀满池鱼窜蹦。

钟架横板崇牙配,大鼓大钟都齐备。啊呀钟鼓节奏美,啊呀离宫乐不归。

啊呀钟鼓节奏美,啊呀离宫乐不归。敲起鼍鼓声蓬蓬,瞽师奏歌有乐队。

作品赏析 去过豫园的游客,都知道进入园门看到的第一座建筑叫三穗堂,但对那里面高高悬挂着的一块匾额上写着的“灵台经始”四字,却没多少人懂得其含义。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必然要说到《大雅-灵台》这一篇。

《毛诗序》说:“《灵台》,民始附也。文王受命,而民乐其有灵德以及鸟兽昆虫焉。”

似乎是借百姓为周王建造灵台、辟痈来说明文王有德使人民乐于归附。其实,《孟子-梁惠王》云:“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

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已将《灵台》的诗旨解说得很清楚。

自然这是从当时作者的一面来说,如果从今天读者的一面来说,会同意这样的本篇概述:“这是一首记述周文王建成灵台和游赏奏乐的诗。”(程俊英《诗经译注》) 此篇共四章,第一、二两章章六句,第三、四两章章四句。

(按:毛诗分五章,章四句,不甚合理,兹从鲁诗)第一章写建造灵台。灵台自然是台,但究竟是什么台,今所流行的各家注译本中多不作解释。

按郑玄笺云:“天子有灵台者所以观祲象,察气之妖祥也。”陈子展《诗经直解》也说:“据孔疏,此灵台似是以观天文之雏型天文台,非以观四时施化之时台(气象台),亦非以观鸟兽鱼鳖之囿台(囿中看台)也。”

这一章通过“经之”、“营之”、“攻之”、“成之”连用动词带同一代词宾语的句式,使得文气很连贯紧凑,显示出百姓乐于为王效命的热情,一如方玉润《诗经原始》说:“民情踊跃,于兴作自见之。”而第五句“经始勿亟”与第一句“经始灵台”在章内也形成呼应之势。

第二章写灵囿、灵沼。“翯翯”,鲁诗作“皜皜”,即“皓皓”。

此处文句似倒乙,“白鸟翯翯”一句似应在“於牣鱼跃”一句之后。因为第一,“白鸟”有人说是白鹭,有人说是白鹤,总之是水鸟,不应该在“王在灵沼”句领出对池沼中动物的描写之前出现。

第二,孙鑛说:“鹿善惊,今乃伏;鱼沉水,今乃跃,总是形容其自得不畏人之意。”(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姚际恒也说:“鹿本骇而伏,鱼本潜而跃,皆言其自得而无畏人之意,写物理入妙。”

(《诗经通论》)这表明鹿伏与鱼跃应是对称的,则“於牣鱼跃”一句当为此章的第五句。第三,“麀鹿濯濯”与“白鸟翯翯”两句都有叠字形容词,既然“麀鹿濯濯”(有叠字词)句由“王在灵囿”句引出,则“白鸟翯翯”句须由“王在灵沼”句领起,且当与“麀鹿濯濯”句位置相对应,这样章句结构才匀称均衡。

(这样的解释从文词上说较合语义逻辑,然在叶韵上似亦有不圆通之处,而且上古诗文写于人类语言文字发展史的早期,体格并不像后世那么纯熟,句式错杂不齐,也是常事,因此,此未必正确,仅供参考而已)但不管有无倒乙,此章写鹿、写鸟、写鱼,都简洁生动,充满活力,不亚于《国风》、《小雅》中的名篇。 第三章、第四章写辟痈。

辟痈,一般也可写作辟雍。毛传解为“水旋丘如璧”,“以节观者”;郑笺解为“筑土雝(壅)水之外,圆如璧,四方来观者均也”。

戴震《毛郑诗考证》则说:“此诗灵台、灵沼、灵囿与辟痈连称,抑亦文王之离宫乎?闲燕则游止肄乐于此,不必以为太学,于诗辞前后尤协矣。”按验文本,释“辟痈”(即“辟雍”)为君主游憩赏乐的离宫较释之为学校可信,当从戴说。

离宫辟雍那儿又有什么燕游之乐呢?取代观赏鹿鸟鱼儿之野趣的,是聆听钟鼓音乐之兴味。连用四个“於”字表示感叹赞美之意,特别引人注目。

而第三章后两句与第四章前两句的完全重复,实是顶针修辞格的特例,将那种游乐的欢快气氛渲染得十分浓烈。 说到。

3.诗经 假乐 翻译与赏析

出自—大雅·生民之什

翻译:君王冠礼行嘉乐,昭明您的好美德。德合庶民与群臣,所得福禄皆天成。保佑辅佐受天命,上天常常关照您。

千重厚禄百重福,子孙千亿无穷数。您既端庄又坦荡,应理天下称君王。从不犯错不迷狂,遵循先祖旧典章。

容仪庄美令人敬,文教言谈条理明。不怀私怨与私恶,诚恳遵从众贤臣。所得福禄无穷尽,四方以您为准绳。

天下以您为标准。您设筵席酬友朋。众位诸侯与百官,爱戴天子有忠心。从不懈怠在王位,您使人民得安宁。

赏析;这是一首为周宣王行冠礼(成年礼)的冠词。

王闿运《诗经补笺》说:“假,嘉,嘉礼也,盖冠词。”但他将此事归之于成王。实则此为宣王时作品,所以应是宣王行冠礼之词。周厉王被国人赶走,周定公、召伯虎乃与共伯和暂主朝政。太子静由召伯虎抚养。共和十四年(828),太子静即位,即宣王。他“修政,法文、武、成、康之遗风,诸侯复宗周”(《史记·周本纪》)。文武群臣,尤其周、召二公,把匡复周室的重任寄托在宣王身上。所以宣王的冠礼自然而然地便成为周室至关重大,举足轻重的事。本诗便是当时行冠礼时所采用的冠词。看来可能是召伯虎所作。通观《假乐》,除了对宣王无以复加的赞美之外,也深蕴着殷切的希望。所以魏源说:“《假乐》,美宣王之德也。宣王能顺天地,祚子孙千亿,卿士多贤,皆得获天佑所致也。”(《诗古微》)是与诗的主题、情调相符合的。

全诗仅四章,表现了周朝宗室,特别是急切希望振兴周王朝的中兴大臣对一个年轻君主的深厚感情和殷切期望。“假(嘉)乐”点出诗的主题或用途。“显显令德”,开门见山地赞扬了受冠礼者的德行品格。以下称赞他能尊民意顺民心,皇天授命,赐以福禄。这一章看似平实,但在当时周王朝内忧外患摇摇欲坠的情况下,表达对宣王的无限期待和信赖,实言近而旨远,语浅而情深。第二章顺势而下,承上歌颂宣王德荫子孙,受禄千亿,落笔于他能“不愆不忘”,一丝不苟地遵循文、武、成、康的典章制度,能够听从大臣们的建议劝谏。这些话里包含着极其深刻的教训:夷王、厉王因为违背了这两点使宗周几乎灭亡,其代价不可谓不大。因为本诗是举行冠礼的仪礼用诗,有着它现实的要求,故而第三章便转锋回笔,热烈地歌颂年轻的宣王有着美好的仪容、高尚的品德,能“受福无疆”成为天下臣民、四方诸侯的“纲纪”。末章紧接前文之辞,以写实的手笔勾勒了行冠礼的活动场景。宣王礼待诸侯,宴饮群臣,其情融融,其意洽洽。“百辟卿士”没有一个不爱戴他、不亲近他的。“不解于位,民之攸墍”。使国民能安居乐业,不再流离失所,这不是对一个明君的最主要的要求吗?短短的一首诗,围绕着“德、章、纲、位”赞美了年轻有为,能为天下纲纪的宣王,于有限的词句内包容了无限的真情,美溢于辞,其味无穷。

过去不少学者认为这首诗“无非奉上美诗”,“近谀”、“全篇捧场,毫无足观”,似未能弄清诗的主旨和特定的创作背景。

4.诗经 氓 原文

诗经·氓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5.古文里头的 注 释 笺 疏 有什么区别

区别一: 含义不同

1.“注”就是解释古书原文意思。

2.“疏”是相对“注”而言,即解释前人注文的意思。

3.“释"就是说明的意思。

4."笺":孔颖达《毛诗正义》中说,‘’郑子诸经皆谓之“注”,此言笺者……记识其事,故称为“笺”‘’。

区别二: 侧重点不同

1.“注”除对思想内容解释外,侧重于文字解释,以扫除读史的文字障碍。

2.“疏”是对经、传的进一步疏导说明,它的说明应该和经传的意义保持一致,即所谓的"经不破传。

3.“释"侧重解释说明这重含义。

4. "笺":本来是对传的阐发和补充,后来只指注解的意思。

扩展资料:

古代其他关于"解释"的意思:

“注“、”疏“有时也可称为“正义”。正义:解释经传而得义之正者称为“正义”,

传:秦汉之际,把《周易》、《尚书》、《诗经》、《礼记》、《乐记》、《春秋》称作“经”,把解释经书的叫作“传”。“传”就是对“经”的解说。

章句:解说古书的一种方法,除解释字词外,还串讲文章大意。

集解:选取各家注解通释经传的叫“集解”。

6.诗经.相鼠的解释

解释:

你看这黄鼠还有皮,人咋会不要脸面。人若不要脸面,还不如死了算啦。

你看这黄鼠还有牙齿,人却不顾德行。人要没有德行,不去死还等什么。

你看这黄鼠还有肢体,人却不知礼义。人要不知礼义,还不如快快死去。

原诗:

国风·鄘风·相鼠

先秦:佚名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出自:周 佚名《诗经·国风·鄘风·相鼠》

扩展资料

《诗经》中写到“鼠”的有五首,除此诗外,其他四首都是直接把鼠作为痛斥或驱赶的对象,确实“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自古而然。

而此诗却有所不同,偏偏选中丑陋、狡黠、偷窃成性的老鼠与卫国“在位者”作对比,公然判定那些长着人形而寡廉鲜耻的在位者连老鼠也不如,诗人不仅痛斥,而且还要他们早早死去,以免玷污“人”这个崇高的字眼。

此篇三章重叠,以鼠起兴,反覆类比,意思并列,但各有侧重,第一章“无仪”,指外表;第二章“无止(耻)”,指内心;第三章“无礼”,指行为。

三章诗重章互足,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意思,这是《诗经》重章的一种类型。此诗尽情怒斥,通篇感情强烈,语言尖刻;每章四句皆押韵,并且二、三句重复,末句又反诘进逼,既一气贯注,又回流激荡,增强了讽刺的力量。

《诗经·国风》表达人民反抗剥削压迫的愿望和对劳役、兵役的痛苦与反感。例如《豳风·七月》描述了农奴被剥削、压榨,终年辛勤劳动和痛苦和生活。《魏风·伐檀》揭示当时社会不合理现象,对不劳而食者提出了质问和抗议。《魏风·硕鼠》反映了汉族劳动人民对剥削阶级的反抗和对自由幸福生活的向往。

《国风》亦表现爱国主义情操和对统治阶级丑恶行径的揭露。如《秦风·无衣》反映战士们在国难当头为保卫家园,慷慨从军,团结御侮,同仇敌忾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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