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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带南

1.带南字,出自诗经的笔名

1、樛南【jiu nan】

出自《周南·樛木》【概要】樛木祝贺人幸福。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2、曷月南【he yue nan】

出自《郑风·扬之水》

扬之水,不流束薪。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申。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扬之水,不流束楚。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甫。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扬之水,不流束蒲。彼其之子,不与我戍许。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郑风·扬之水》

现代汉语翻译:

小河沟的水再湍急啊,

也冲不走成捆的木柴。

那位远方的人儿啊,

不能和我驻守申国城寨。

想念你啊想念你,

哪时我才能回到故里?

小河沟的水再湍急啊,

也飘不起成捆的柴草。

那位远方的人儿啊,

不能共我守卫甫国城堡。

想念你啊想念你,

哪时我才能回到故里?

小河沟的水再湍急啊,

也流不动成捆的柳枝。

那位远方的人儿啊,

不能与我守卫许国城池。

想念你啊想念你,

哪时我才能回到故里?

参考资料

余冠英.《诗经选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

2.带“南”字,出自《诗经》的女生二字笔名,唯美一点,有诗意

1、樛南【jiu nan】 2、曷月南【he yue nan】 樛南【jiu nan】 出自《周南·樛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曷月南【he yue nan】 出自《郑风·扬之水》 扬之水,不流束薪。

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申。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扬之水,不流束楚。

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甫。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扬之水,不流束蒲。

彼其之子,不与我戍许。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小河沟的水再湍急啊, 也冲不走成捆的木柴。

那位远方的人儿啊, 不能和我驻守申国城寨。 想念你啊想念你, 哪时我才能回到故里?小河沟的水再湍急啊, 也飘不起成捆的柴草。

那位远方的人儿啊, 不能共我守卫甫国城堡。 想念你啊想念你, 哪时我才能回到故里?小河沟的水再湍急啊, 也流不动成捆的柳枝。

那位远方的人儿啊, 不能与我守卫许国城池。 想念你啊想念你, 哪时我才能回到故里?。

3.诗经二南指什么

周南》、《召南》,就是指产生于南方汝水、汉水一带的乐曲。

《周献、《召南》又合并简称为《二南》。西周时期,周公。

召公分掌各地诸侯。“周南”指当时周公所掌管之南方地区,“召南”指召公所掌管的南方地区,大致包括楚、申、随等国家。

另外,后世还有认为“南”是乐曲的一种,应与风、雅。颂并列的说法,如南宋的王质(见《诗总闻》)、程大昌(见《考古编》卷一),近人梁启超(见《释国诗名义》)和陆侃如、冯沅君(见《中国诗史》<一>)等,但此说似嫌证据不足,为多数人所不取。

豳王也不是诸侯国名,豳指周人的最早发祥地之一的豳地,即今陕西省郇邑、邢县一带;王指周平王东迁后的国都地区,当时称洛邑,包括今河南省洛阳和孟县等地区。洛邑,本东周国都,其所以列于“风”之一,据汉郑玄《毛诗传笺》说:“平王东迁,政遂微弱,下列于诸侯,其诗不能复雅,而同于国风。”

其所以通称为国风,是因为古代“国”与“域”通,除指国家外,也指地区或方域。

4.《诗经·国风·周南·樛木》原文及赏析

【原文】 樛木 南有樛木⑴,葛藟累之⑵。

乐只君子⑶,福履绥之⑷。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⑸。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⑹。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⑺。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⑻。 【注释】 ⑴樛(jīu 纠):下曲而高的树。

⑵葛藟:葛和藟两种蔓生植物;或以为葛藟即藟,野葡萄之类。累(léi 雷):攀缘,缠绕。

⑶只:语助。 ⑷福履:福禄也。

绥:安也。 ⑸荒:掩;盖;覆。

⑹将:扶助也;或释为“大”。 ⑺萦(yínɡ 营):缠绕。

⑻成:就也;到来。 【译文】 南有弯弯树,攀满野葡萄。

新郎真快乐,安享幸福了。 南有弯弯树,覆满野葡萄。

新郎真快乐,大有幸福了。 南有弯弯树,缠满野葡萄。

新郎真快乐,永驻幸福了。 【作品鉴赏 】 《诗经》中的“兴”语往往兼有“比”义,《樛木》就是如此。

“兴”者起也,“先咏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朱熹《诗集传》)。从这一解说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二句,乃是首章所咏之本体;“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二句,则是引起所咏之词的“兴”体。

后二章每章只改动二字,大体意思与首章相近,运用的是“国风”常用的“叠章”形式。以反覆咏唱逐层推进,在回环往复中造成浓浓的感情。

故从“兴”之引起的“所咏之词”看,这乃是一首为“君子”祝“福”的歌,当无可疑。 读者自然还会发现,这三章中的“兴”语,同时又带有“比”义。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诗中的“彼物”即“樛木”和“葛藟”,“此物”则是“君子”和“福”——以樛木的得到葛藟缠绕,比君子的常得福禄相随,也非常形象。

故从各章之“比”义看,这也是一首形象动人的祝福歌。 倘若再推进一层,问一问“君子”究竟有何“福”可“祝”,判断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是因为“君子”刚得了贵子,还是封了高官,抑或是娶了新妇,似乎都有可能。为了作出较为接近诗意的判断,还得回头考察诗中的比兴之物。

据许多学者考证,“国风”比兴,常以花草、藤蔓、雌鸟、牝兽喻女子,而以高木、日月、雄狐之类喻男子。其中尤以树木喻男、花草喻女更为常见。

如《邶风·简兮》的“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又如《郑风·山有扶苏》的“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都是如比。至于《唐风·葛生》叙妻子对亡夫的哀恋,更有“葛生蒙楚(荆树),蔹蔓于野。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之语,以葛藤与荆木的相互依存,抒写了女主人公失去夫君的凄伤之情。明白了这一特点,则《樛木》进一层的比兴之义亦可迎刃而解:倘若此诗中的“樛木”,喻的是青年男子的话,那么缠绕樛木的翠绿“葛藟”,则正比喻着他的美丽新娘。

由此检验《毛诗序》旧说,以为此乃歌咏“后妃”“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焉”之作,就觉得与诗意隔膜太多;而方玉润《诗经原始》、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推测此诗“似于夫妇为近”、“喻妇人之托夫家也”,才真正猜着了这首祝福诗的旨意。 于是读者透过反覆叠唱的诗行,便恍然置身在三千多年前一场热闹的婚礼宴席上:秋日的黄昏宾客毕集,辘辘的车音自远而近。

性急的孩童早从村口奔来,嚷叫着:“接新娘的车子到啦!”欢乐的鼓吹由此压过喜悦的喧声齐鸣。当幸福的“君子”搀扶新娘下车的时候,迎接他们的,便是青年男女们一遍又一遍的热烈歌唱:“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快乐的新郎脸红了,羞涩的新娘心醉了、当她斜倚着新郎姗姗移步的时候,读者便会发觉,那情境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荒之、萦之)”来比拟、形容,竟是无比的传神。而油然升起在众宾客心间的祝福之情,倘若不用再三的叠唱,就不能宣泄得如此兴奋和浓烈。

男女嫁娶是亘古以来人生的重要喜庆。而《樛木》,正以如此兴奋和浓烈的激情,表现了中华民族淳朴、古老的婚礼祝福习俗。

详见百科: /ShowLemma.e?sp=l9092083&ch=w.search.baike.unelite。

5.诗经 国风中的周南和召南到底是什么意思

1.《诗经》“二南”释义 周代诗歌总集《诗经》,有关荆楚、巴蜀之风(民歌),几乎是个空白。

清人廖元度编辑的《楚风补.旧序》曾曰:“楚何以无风?楚之风——‘江永汉广’,《周南》已载之。”“然则楚何以无风?‘江汉游女’、‘错薪翘然’,楚风之洋洋盈耳,沨沨乎入人深者,自古在昔,而匪今斯今矣!”(署名:时康熙戊辰、山阴何天宠昭侯氏题,下同)这恰好说明楚与巴蜀诗歌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鲜明的地区色彩。

不过,这是从诗歌本身寻求的某些缘故,即选诗的二重标准,但还有其深刻的政治原因。 西周末,周王朝早已衰落,而南方的蜀国、楚国却先后兴盛起来,成为扩张拓疆的大国,而楚文化(风)的传播又是以军事扩张为先导的,这就不能不引起周王朝统治者的恐惧心理。

加之中原华夏民族历来把南方的诸侯当作“蛮夷”——这种社会心理,自然就不可能在《诗经》中给楚、巴、蜀与北方诸侯同等的位置了。然而,统治者总是怀有一种矛盾心理,虽然无法用军事手段来制服南方诸侯,便在恐惧之余,又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

正是统治者的这种矛盾心理,才有了“二南”,并把它们冠于《诗经》首位,成为中央王朝对诸侯教化的楷模,却回避了“楚风、巴风、蜀风”这样的称谓。因此《吕氏春秋·音初》发挥道:“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

涂山之女乃令其妾侍禹于涂山之阳,女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作为南音。周公及召公取风焉,以为《周南》、《召南》。”

这不过是一种猜测。 关于《风》诗,历来有多种解释。

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太子长琴,始作乐风。”注:“风,曲也。”

从一般的概念说,《风》就是乐曲之意。宋代朱熹在《诗集传》中对“国风”的概念及来源作了经典性解说:“国者,诸侯所封之域,而风者,民俗歌谣之诗也。

谓之风者,以其被上之化以有言,而其言又足以感人,如物因风之动以有声,而其声又足以动物也。是以诸侯采之以贡于天子,天子受之而列于乐官,于以考其俗尚之美恶,而知其政治之得失焉。

旧说二南为正风,所以用之闺门乡党邦国而化天下也。”朱熹的解释,上承《毛诗序》,影响后世至今。

《诗经》问世后,对“南”也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宋人程大昌在《诗论一》中指出:“盖《南》、《雅》、《颂》,乐名也,若今乐曲之在某宫者也。《南》有‘周’、‘召’;《颂》有‘周’、‘鲁’、‘商’。

本其所从得,而还以系其国土也。”他又在《诗论二》中说:“其在当时亲见古乐者,凡举《雅》、《颂》率参以《南》。

其后《文王世子》又有所谓‘胥鼓南’者,则《南》为乐古矣。”清人崔述在所著《读风偶识》中云:“《南》者诗之一体,盖其体本起于南方,而北人效之,故名曰《南》”。

他们大体上指出了《南》是《诗》中独立的一种乐歌。归纳起来,对《南》共有六种观点:一、《南》为南化说:《毛诗·关雎序》曰:“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

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二、《南》为南乐说;三、《南》为南土说;四、《南》为南面说;五、《南》为诗体说;六、《南》为乐器说,《南》本是乐器(铃)之名,后孽乳为汝、汉、沱、江一带的南方乐调之名,是南国之风。

不妨视为《风》诗之一体。这六说以“南化说”为主构成了“南”的六要素,缺一不可。

2.《诗经》“二南”的地域 《楚风补·旧序》曰:“夫陕以东,周公主之;陕以西,召公主之。陕之东,自东而南也;陕之西,自西而南也;故曰‘二南’。

系之以‘周南’,则是隐括乎东之南、西之南也”。这里已明确地指出了“二南”的地域,“周南”即周公采邑之南,包括楚国和巴国部分疆域;“召南”即召公采邑之南,包括蜀国和巴国大部分地域。

朱熹在《诗集传》中称:“周国本在禹贡雍州境内岐山之阳,后稷十三世孙古公亶甫始居其地,传子王季历,至孙文王昌,辟国浸广。于是徙都于丰,而分岐周故地以为周公旦召公奭之采邑,且使周公为政于国中,而召公宣布于诸侯。

于是德化大成于内,而南方诸侯之国,江沱汝汉之间,莫不从化。”他接着推测说:“盖其得之国中者,杂以南国之诗,而谓之周南。

言自天子之国而被于诸侯,不但国中而已也。其得之南国者,则直谓之召南。

言自方伯之国被于南方,而不敢系于天子也”。朱熹既指出了“二南”的大致地域,同时也再次说明了“二南”的来源。

这样,我们就可以大体上断定:《周南》就代表楚风;《召南》便能表征巴蜀民歌。 西周时代,巴、濮两族尚居在长江以北的江汉区域。

《左传》昭公九年载周景王使詹桓伯对晋人曰:“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西周时代巴、濮、楚、邓并为南服的四国。

其中巴国为周王朝敕予姬姓的封国,其它三国却是殷亡后臣服于周。濮是国名,后来濮族分散称为百濮。

西周之时,南方最强大的国家是濮国,而楚国却是在东西周之际,濮国衰落之时,强大了起来的。《史记·楚世家》称楚为鬻熊后,其子孙即以熊为氏。

战国时代秦《诅楚文》也称楚怀王为楚王熊相(《史记》作槐),但春秋战国时代楚王自铸铜器,则称楚王酓章(惠王)、楚王酓悍(。

6.诗经国风中的周南和召南到底是什么意思周南和召南应

“二南”是对周公、召公治下南国各小国的泛称,《诗经》中的“二南”作品都是南国地方的民歌。

《周南》是周公统治下的南方地区的民歌,范围包括洛阳以南,直到江汉一带地区。由于采集地域广阔,又不便国自为编,故统称“南”以示南国之诗 《诗经》。《召南》为先秦时代召南地方民歌,是指召公统治的南方地域。召南地区在汉中盆地东部及南阳一带。

扩展资料:

《诗经》《风》出自各地的民歌,是《诗经》中的精华部分有对爱情、劳动等美好事物的吟唱,也有怀故土、思征人及反压迫、反欺凌的怨叹与愤怒,常用复沓的手法来反复咏叹,一首诗中的各章往往只有几个字不同,表现了民歌的特色。

《风》多半经过润色后的民间歌谣叫“十五国风”,有160篇,是《诗经》中的核心内容。十五国风分别是:周南11篇、召南14篇、邶风19篇、鄘风10篇、卫风10篇、王风10篇、郑风21篇、齐风11篇、魏风7篇、唐风10篇、秦风10篇、陈风10篇、桧风4篇、曹风4篇、豳风7篇。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国风·周南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国风·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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