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韩孟诗派”的文学主张是什么不平则鸣作为一个诗派,韩、孟等人有明确的理论主张,首先是“不平则鸣”说。 在《送孟东野序》中,韩愈指出:“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人之于言也亦然。有不得已者而后言,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 凡出乎口而为声者,其皆有弗平者乎!”所谓“不平”,主要指人内心的不平衡,强调的是内心不平情感的抒发。它既是对创作活动产生原因的揭示,也是对一种特定创作心理亦即“不平”心态的肯定。 这篇序文是专为一生困厄潦倒、怀才不遇的孟郊作的,文中以“善鸣”推许孟郊,则其更重视穷愁哀怨者“鸣其不幸”的倾向不言自明。在《荆潭唱和诗序》中,韩愈进一步指出:“夫和平之音淡薄,而愁思之声要妙;欢愉之辞难工,而穷苦之言易好也。 是故文章之作,恒发于羁旅草野;至若王公贵人,气满志得,非性能而好之,则不暇以为。”这里的“和平之音”和“愁思之声”虽都可视作“不平”之鸣,而且所谓“欢愉之辞难工”并不是说不能工,“穷苦之言易好” 也不是说一定好,但从文学创作规律来讲,因前者出生于王公贵人之手,其生命状态多平易流滑,便很难表现出“鸣”的深度;而后者饱经困苦磨难,其生命力与阻力激烈碰撞所导致的“不平”之鸣便易于惊动俗听,传之久远。 “不平则鸣”说的另一要点在于特重诗歌的抒情功能。本来,作为诗文大家的韩愈是更重视文的,他说自己不过是“馀事作诗人”(《和席八十二韵》),并明确认为与他那些“约六经之旨”、“扶树教道”的文相比,其诗只是抒写“感激怨怼奇怪之辞”(《上宰相书》),以“抒忧娱悲”(《上兵部李侍郎书》)而已。 然而也正由于韩愈没有把诗与文等量齐观,才使诗歌避免了成为道学工具、政治附庸的命运,才得以保持其“抒忧娱悲”、“感激怨怼”的美学品性。“感激怨怼”就是“不平”,“抒忧娱悲”就是将此“不平”不加限制、痛痛快快地抒发出去,所谓“郁于中而泄于外”(《送孟东野序》),指的便是这种情况。 由此看来,韩愈提倡“不平则鸣”,就是提倡审美上的情绪宣泄,尤其是“感激怨怼”情绪的宣泄,可以说是抓住了文学的抒情物质。[3]笔补造化韩孟诗派的另一个重要观点,是“笔补造化”。 用李贺的话来说,就是“笔补造化天无功”(《高轩过》)。“笔补造化”,既要有创造性的诗思,又要对物象进行主观裁夺。 孟郊非常欣赏“手中飞黑电,象外泻玄泉。万物随指顾,三光为回旋”(《送草书献上人归庐山》)的书法艺术创造,由此而及于诗,他认为虽“形拘在风尘”,但可以“心放出天地”,用一己之心去牢笼乾坤,绳律“万有”(《奉报翰林张舍人见遗之诗》)。 在《赠郑夫子鲂》中,他这样说道:天地入胸臆,吁嗟生风雷。文章得其微,物象由我裁。 宋玉逞大句,李白飞狂才。苟非圣贤心,孰与造化该? 将天地纳入“胸臆”之中,“由我”来尽情地裁夺,这是何等大的气魄!而只有发挥创造性的诗思,才能“裁”物象,“该”造化,吁嗟之间而生风雷之象。 与孟郊一样,韩愈也十分重视心智、胆力和对物象的主观裁夺,他一再说: “研文较幽玄,呼博骋雄快”(《雨中寄孟刑部几道联句》);“雕刻文刀利,搜求智网恢”(《咏雪赠张籍》);“规模背时利,文字觑天巧”(《答孟郊》)。研讨诗文而至于“幽玄”,搜求“智网”复辅以“雕刻”,造端命意、遣词造句则要力避流俗,觑寻“天巧”,足见韩愈的创作取向。 韩愈还屡屡强调写作要“能自树立,不因循”(《答刘正夫书》),要大胆创新,“勇往无不敢”(《送无本师归范阳》)。他说“若使乘酣骋雄怪,造化何以当镌劖断!”(《酬司门卢四兄云夫院长望秋作》)这已经不是要“笔补造化”了,而是在向造化宣战。 司空图评韩诗云:“韩吏部歌诗累百首,其驱驾气势,若掀雷抉电,奔腾于天地之间,物状奇变,不得不鼓舞而徇其呼吸也。”(《题柳柳州集后序》)韩诗这种风格的形成,不能不说与其特富创新意识的诗歌理论以及中唐的文化趋向有着紧密的关联。 [3]雄奇怪异之风韩孟诗派在倡导“笔补造化”的同时,还特别崇尚雄奇怪异之美。在《调张籍》一诗中,韩愈这样写道: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想当施手时,巨刃磨天扬……我愿生两翅,捕逐出八荒。 精神忽交通,百怪入我肠。刺手拔鲸牙,举瓢酌天浆。 此诗与当时一些崇杜抑李论者迥异其趣,给予李、杜诗以同样的高度赞誉。这赞誉的落脚点不在李杜诗的思想内容,而在其诗“巨刃磨天扬”那奇特的语言、雄阔的气势和艺术手法的创新。 所以韩愈与李杜精神之“交通”处便是“百怪入我肠”,他欲追踪李杜,所取法也正在于此。所谓“拔鲸牙”、“酌天浆”,将其胆之大、力之猛、思之怪、境之奇发挥到极致,完全是一派天马行空、超越世俗的气象。 这是一种的审美取向,韩愈不仅在自己的创作实践中努力实践它,而且用以审视、评价、赞许同派其他诗人的诗作。他说孟郊的诗是“冥观洞古今,象外逐幽好。 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荐士》);说贾岛的诗是“狂词肆滂葩,低昂见舒惨。奸穷怪变得,往往造平淡”(《送无本师归范阳》);说张籍的诗是“文章自娱戏,金石日击撞。 龙文百。 2.韩孟诗派的诗歌创作有什么特色主张“不平则鸣”,苦吟以抒愤,并互相切磋酬唱他们具有变态的审美趣味,“以丑为美”,以震荡光怪为美,以瘁索枯槁为美,以五彩斑斓为美。表现出重主观心理、尚奇险怪异的创作倾向。 诗歌形成一种奇崛硬险的风格。他们在艺术上力求避熟就生,标新立异,力矫大历诗风的平弱纤巧。这种诗歌的新的追求与新的变化,积极推动了盛唐以后诗歌艺术境界的开拓。 现的往往是自己心灵的历程,他们常把现实生活中的感受,与自己虚构的世界融合在一起,其诗想像离奇怪诞,往往使人感到虚实不定,跳跃怪奇,不可确解。韩孟诗派的成员在语言方面也有大的变革,他们力求“陈言之务去”。 扩展资料: 突破了过于重视人伦道德和温柔敦厚的传统诗教,由重诗的社会功能转向重诗的抒情特质,转向重创作主体内心的展露和艺术创造力的发挥,这在诗歌理论史上是一个值得重视的现象。在反对传统、锐意创新的路子上,韩愈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也取得了应有的成就。 他以宏大的胆气驾驭诗篇,赋予诗歌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超现实色彩;他雕镂词句,尚险求奇,营造出大量他所独有的险怪意象;他以文入诗、以议论入诗,开一代诗风,这些无不展示出他在中唐诗坛所具有的独特地位。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韩孟诗派 3.求:新乐府诗与韩孟诗派的名词解释新乐府诗,就是一种用新体写时事的乐府式的诗。 大致与韩愈、孟郊等人同时,有一批诗人在另一个不同的方向上也掀起了一股新诗潮。其显著特点,是以乐府——特别是新题乐府的形式,来反映社会问题,针砭政治弊端,以期达到实际的社会效果。 同时在艺术表现上,这群诗人也大多努力以平易浅切的语言、自然流畅的意脉来增加诗歌的可读性(这一特点恰好与韩、孟一派诗人相背反)。他们中包括张籍、王建、元稹、白居易、李绅等人。 韩孟诗派,韩孟诗派是中唐时期崛起的一个影响很大的诗派,代表诗人是韩愈、孟郊,还包括贾岛、卢仝、姚合、李贺、刘叉等。他们不想随盛唐诗的后尘亦步亦趋,而要自创新格,另辟蹊径,“言人之所未言,辟人所未境”。 他们继承并发展了杜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面,在创作态度上,“用思艰险”,崇尚“苦吟”,主张“不平则鸣”与“笔补造化”。在诗歌风格上,主要追求奇崛险怪、雄奇怪异之美。 韩愈评价孟郊的“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奋猛卷海潦”、“刿目怵心、刃迎缕解、钩章棘句、掏擢胃肾、神设鬼施、间见层出”,就是这种风格的具体描述。而思想内容上,即使是优秀之作,也多以抒写个人的遭遇来揭示社会的弊端,直接反映现实的较少。 4.韩孟诗派是什么时期一个影响较大的诗歌流派韩孟诗派是中唐一个影响较大的诗歌流派。 此流派因以著名诗人韩愈和孟郊为代表,故名韩孟诗派。唐赵在《因话录》中写道:“韩文公与孟东郊友善。 韩公文至高,孟长于五言,时号孟诗韩笔。”两人诗风也相近似,韩愈在诗中常与己与孟郊并举,二人并多联句之作,工力相敌,故后人论诗,也常与韩孟并举。 韩孟诗派纠正了大历以来的平庸柔弱的诗风,发扬了杜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传统,在中唐诗坛上开创了新的局面,把新的语言风格,章法技巧弓l入诗坛,从而扩大了诗的领域,推动了多种艺术风格的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