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戴望舒诗的风格戴望舒一生的诗歌创作主要集中在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诗作数量不满百首,但却在中国新诗史上占据了一个重要地位,这一方面是因为戴望舒诗歌本身的质量决定了他的地位,另一方面是因为戴望舒的诗歌风格多变,基本上代表了那一段时期中国诗坛的演变史,具有相当的典型性。 诗人生前出的诗集有《我底记忆》《望舒草》《望舒诗稿》《灾难的岁月》,其诗歌按照诗风的变化,可分为三个较明显的阶段:早期(1924年-1929年)、中期(1929 年-1937年)、晚期(1939 年-1945年)。 《我底记忆》为第一期,包括戴望舒早期诗作二十六首,分为《旧锦囊》《雨巷》《我底记忆》三辑。 这三辑中也体现出在同一时期内戴望舒诗歌趋向的微妙变化。《旧锦囊》有着旧体诗词,特别是晚唐诗、宋词的哀艳感伤缠绵华丽的特色,也显现出英国颓废派和法国消极浪漫派的影响。 《雨巷》辑则体现了诗人“对诗的音乐美,诗的形象的流动性和主题的朦胧性的追求;法国早期象征派诗人魏尔伦的意象‘模糊和精密紧密结合’、把强烈的情绪寓于朦胧的意象的主张,对他的影响甚为明显”[1],而《我底记忆》辑中的诗作则追求诗的口语化和淳朴自然,受到法国后期象征派果尔蒙、耶麦等人的影响。施蛰存曾说: “戴望舒的译外国诗,和他的创作新诗,几乎是同时开始”, “译道生、魏尔伦诗的时候,正是写《雨巷》的时候;译果尔蒙、耶麦的时候,正是他放弃韵律,转向自由诗的时候。 后来,在四十年代译《恶之花》的时候,他的创作诗也用起韵脚来了”[2]。可以看出戴望舒诗歌每次诗风的转向都与西方诗歌的影响有关。 戴望舒二十年代中期开始写诗,当时诗坛的状况一方面正流行以坦白奔放为标榜的新诗,另一方面闻一多、徐志摩等人又正在进行新诗的格律化实验。戴望舒的诗作是对前一种取向的反叛,而对新月派等人的成果却有所借鉴。 《旧锦囊》辑尚未脱去旧诗的痕迹,除了诗的外在形式是新诗而外,辞藻华丽雕饰、色彩浓艳,其意象古典化、题材意境也接近古诗,诗歌的情绪情感则显豁明白,悲哀伤感。从其用词中,我们可略窥一斑,如其景物词汇多为晚云、溪水、古树、远山、落叶、寒风、残花、蝴蝶、香泪等,抽象词汇则大多是忧愁、寂寞、伤感、孤苦、凄凉等,更像是古诗今译。 不过在形式上还是有多方面的尝试,除对旧诗词的模仿外,也有注重口语化的《静夜》以及十四行诗的拟作。 戴望舒很快转向了《雨巷》阶段,着重表现在对新诗音韵的追求上,虽然此辑中的诗仍还有浓重的古诗意味,但已化用得很自然了。 戴望舒虽非新月派诗人,但他《雨巷》一诗对新诗音乐化的贡献,却使得叶圣陶称赞他替新诗的音节开了一个新纪元。《雨巷》以三顿诗行为主,间以二顿诗行,皆以双音节收尾,交错押韵,每节诗末一行以相同的脚韵呼应。 间用句中韵,首尾二节重复一遍,特别是用了连续意义音节的跨行法,使音节的停顿若断若续,使诗义的连绵与音节的回环相应相合,同时又采用了几组排比句,更增加了诗的音乐感。朱湘曾赞美《雨巷》兼采有西诗行断意不断的长处,在音节上比起唐人的长短句来,实在毫不逊色。 另一首《不要这样盈盈地相看》则很注意音韵的回旋往复,全诗共五段,一、三、五段的前三句重复同样的内容,只有末一句稍有变化,形成反复咏叹的效果。 -戴望舒并未在追求音韵上停留太长时间,不久之后,他写出了《我底记忆》,从对外在韵律的注重,上升到追寻诗的内在情绪的节奏和旋律。 中国最初的白话新诗追求自然音节,近乎散文而失去诗的韵味,后来新格律诗派矫枉过正,对诗的音乐化作出了贡献。戴望舒在经历了新诗的格律化后,另辟新路,他吸取两种方式的优长,使不讲传统音律的新诗,在散文化的外表之下,也具有了内在的音乐美。 《我底记忆》句式长短不齐,而且没有固定的韵脚,诗句舒缓自然,为其后期的《我用残损的手掌》等诗作开了先声。《独自的时候》以两组对立的意象相互映衬,一边是笑声、梦、音乐、白云等流逝把握不定的东西,一边是稳固不变的物象木器、烟斗等,形成诗歌的张力,写出了“人在满积着的梦的灰尘中抽烟”这样具有表现力的句子。 《秋天》中“我对它没有爱也没有恨,我知道它所带来的东西的重量”等自由的语句,有着娓娓道来的平实亲切。 二 戴望舒中期诗作包括《望舒草》和《望舒诗稿》,他这一时期的诗作受法国象征派诗歌影响。 象征派诗反对客观描述,强调表现自我内心,而这种对于内心的表达又不是用理智解释得明白的情绪,而是一种朦胧、复杂、幽微、深潜的感觉和情境。象征派主张这种情境应该通过对与之对应的大自然等外在景象的暗示描写才能捕捉到,因此在写诗时多采用象征、暗示等手法。 象征派的这些特点又与中国传统诗词讲究含蓄、比兴的特点相契合。因此,新诗人们将其用来矫正新诗平白浅露的弊病,形成现代诗派。 戴望舒就以其《望舒草》成为现代派的代表诗人。 《望舒草》带有很明显的象征派诗歌特点,摒弃了《雨巷》时期对音乐性的追求,以口语入诗,注重感觉和情绪的微妙对应,也注重通过暗示、通感等手法来表达内在不确定的情感。 正如诗。 2.戴望舒诗歌的特点戴望舒是中国现代象征派诗歌的代表人物,其成名作《雨巷》就开始显露象征派感伤的情调和思绪。其诗歌的艺术特色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其一、把传统诗歌的意象、类似于民歌的夸饰、复沓和意象朦胧的现代象征手法不露痕迹地结合在一起,表现诗人身处理想失落的现代社会,不愿舍弃、却又无力追回的挣扎的无奈和哀伤。如在《寻梦者》中,“寻梦者” “攀九年的冰山”、“航九年的旱海”,当“梦开出花来时”,他已经“鬓发斑斑”、“眼睛朦胧”,执着的追求精神寄予在众多的朦胧的意象中,在一种类似于民歌的诗歌形式中,表达得既明白,又蕴藉,既清楚,又朦胧。同样,在《乐园鸟》中,作者的矛盾的、对自己理想追求的怀疑和追问,也是通过“乐园鸟”等意象来表现的。 其二、用亲切的日常口语说话的调子,将复杂化、精微化的现代人的感受含蓄地表达出来。《寻梦者》和《乐园鸟》两首诗,语言是明白如话的,但显然同民歌不同,表达的思想情绪不是单一的,而是复杂的。现代人追求理想的执着的情绪的表达是清楚的,但追求中的疲倦和感伤又是迷惘的、朦胧的、含蓄的,这种既明朗又迷惘的风格,正适合于表现现代人矛盾的心绪。 3.戴望舒的诗的风格是什么戴望舒也是一位现代主义文学思潮中的“象征主义”诗人。 戴望舒诗歌的意象生成艺术,比较好地融汇了中西诗歌艺术的特点,形成了自己意象艺术的风格。 戴望舒(1905年11月15日-1950年2月28日),男,名承,字朝安,小名海山,浙江杭县(今杭州市余杭区)人。 后曾用笔名梦鸥、梦鸥生、信芳、江思等。中国现代派象征主义诗人、翻译家等。 他先后在鸳鸯蝴蝶派的刊物上发表过三篇小说:《债》、《卖艺童子》和《母爱》。曾经和杜衡、张天翼和施蛰存等人成立了一个名谓“兰社”的文学小团体,创办了《兰友》旬刊。 1950年戴望舒在北京病逝,享年45岁。 。 4.戴望舒的前后期的诗歌风格戴望舒的诗分成两个阶段,两个阶段和他自己的经历有关。 戴望舒小时候得过病,由于当时医学落后,病好后脸上一直都长有疹子,加上他不美满的几段感情,都所以导致戴望舒性格比较内向和忧郁,所以其早期诗作都带有淡淡的忧伤,例如最出名的《雨巷》。后来香港被日军占领之后,戴望舒以抗日罪被捕入狱,这个时候戴望舒的诗风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诗词中更表现出一种名族和个人的气节,如较为著名的《狱中题壁》《我用残损的手掌》。 特别后一首特备值得品味。我个人最喜欢的就是《雨巷》和《我用残损的手掌》,前一首把韵律的美和意境的美发挥到了极致,儿后一首则把一个民族当时的状态,和人民不服输的决心表露了出来。 5.戴望舒诗的风格戴望舒的诗歌作品虽然不多,而且大多是短诗。 但在诗歌艺术上,却呈现出了独特的成就与魅力。他的诗歌中内含的多种思想艺术气质,都显示着或潜存着新诗的发展与流变的种种动向。 新诗发展的历史从本质上说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多少名噪一时的闻达者随着时光的流逝只剩下文学史价值,不再具备文学本身的价值;而戴望舒的诗虽几经命运沉浮,却始终魅力不减,风流了几十载。诗人从汲取中国古典诗词的营养到采撷西方现代派手法,最终走向咏唱现实之路,几经寻觅和创新,形成了自己诗歌的特殊风格和色调。 尤以其诗境的蒙胧美、语言的音乐美和诗体的散文美为主要特色。 6.戴望舒创作风格缠绵的忧伤美 戴望舒是上世纪30年代现代派的代表诗人,他的诗歌在艺术创作上经历了一个发展的过程,早期将中国诗风与西方诗风结合,以<;雨巷>;为代表,运用大量的象征性意象,使情与景巧妙结合起来,并将现代表现手法与古典诗词艺术融为一体,追求节奏感,让读者通过自己的联想而产生共鸣,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被叶圣陶誉为"替新诗底音节开了一个新的纪元".第二个时期是戴望舒诗歌艺术的成熟时期,以<;我的记忆>;为出发点,以后日臻成熟,形成了朴素而亲切的诗风.但由于艺术上自由主义倾向及个人痛苦,他没能走出个人的小天地.最后一个时期是戴望舒诗风新的转折点,抗日战争爆发后,戴望舒到香港从事抗日文艺活动,不幸被捕入狱,写出了<;我用残损的手掌>;等表现民族气节、抒发对灾难深重祖国的诚挚的爱的诗篇. /xd/s/shizhecun/szcw/173.htm 戴望舒这份遗产 /shilun/xinshi/4.htm |